重生日本的我,在灵异剧里开无双 第184章

作者:黑翼大魔

  (那玩意……真的是自己在狭雾山遇到的那个怪物吗?总觉昨有什么确定性的不一致。)

  他对此深深的产生了怀疑。

  ……

  接下来,他继续在洞穴中进行探索,这地方很空旷,也没有其他的生物,没有虫子,也没有动物,只有空荡荡的石头。

  突然,方镜听到了什么声音,他转过身来,看到远处有一片光亮。

  洞里的环境还是比较暗的,所以那片亮光,让人比较意外。

  他向前走去,只觉得远处的空气一片扭曲,只是很短的时间,前方的异常又恢复了正常。

  只不过,他发现了前面的区域,出现了奇怪的物件。

  “这是……路灯吗?”

  闪着光线的路灯孤零零的伫立在石洞,这是街角那种很常见的路灯,有两层楼不到的高度,街灯的如同鸟笼一样,将灯泡镶在笼子形态的灯具中,灯光异常的明亮。

  这地方看不到电线,也没有什么建筑设施,就这么诡异的出现了一个路灯。

  滋啦!

  滋啦!!

  一阵电视机没有信号时的“沙沙”闪烁声。

  什么东西渐渐从空气中无形的浮现出来。就在路灯不远处,浮现出一个奇怪的物件,那似乎是一面墙——或者可以说是墙的一部份,总计有三个面,就如同一个被拆掉的住宅的基部,整个三面墙很随意的摆在前方。

  ……这一幕虽然诡异,不过也确实吸引了方镜的目光,他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墙壁残骸的附近,三面墙壁形成了一个品字型,每一面墙上都挂着一副画。

  他认真数了一遍,总计是九副画——其中摆在正中的墙壁上很正常的悬挂,另外六副画分别悬在另两个墙壁上,而且全部用黑色的布盖住。

  他没去碰被布盖住的画作,而是盯着挂在墙壁上的三张“画”。

第248章 咒缠

  墙上的三副长方形的画,这三副画都极富特点,各自悬挂在墙壁上。

  每一副画的大小,摆放的位置角度都有一些不同。

  就好像是美术展一样,每一副画的下方还写着这三副画各自的“主题”。

  第一副画的主题似乎被称为“天国”,悬在画面上的却是以战争为主的画面,穿着银甲的士兵与穿着黑甲的士兵在广袤的战场上进行厮杀,城墙上淋下火油、阵地上飘着硝烟。

  尸体横七竖八的散落着,大地上满是仇恨,杀戮使得周边一片狼籍,可以用血流成河来形容。

  也就在这片战场的中心,天际被什么东西贯穿,画面如同被从中心撕裂,无数蜿延伸展的细密裂痕,构成了画面的中心点。

  画师以奇妙的画笔将画面割裂,裂开的天穹上方浮现出神圣而又光辉的领域,朦胧的呈列在天际的另一端……从狭长的裂缝中可以轻易看到那是犹如神灵国度一样的奇异景物。

  而从巨大的裂隙之中,一颗丑陋的月亮坠落下来,那是散发着光辉,从整片塌落的次元空洞一样的异领域,坠落大地的月亮。

  最下方正在战争的人们,看到那翻卷萦绕着灰黑尘雾的巨大月亮,一个个露出惊恐的神色。

  这也是第一副图,其名为“天国”,被金色纹路的画框装裱好,放置在墙壁的正中央。

  这一副名为“天国”的画,也是一副极具特色,画风残酷而又冷漠。

  接下来,方镜又将自己的双眼视线转移到旁边的另一副画作上来。

  第二副作品的主题貌似冠之以“祸原”的名号,这个名字与之前的那张画作相比较,就更加的怪异难懂。

  名为“祸原”的这副画作并没有什么实质的画面,背景几乎是一片雪白,整个天空都下着灰色的雪。

  远处可以看到村落和聚集地,一株又一株雪白的树木逐个逐个的生成着,一片又一片散落在大地上。

  地面上布满了奇异的黑色的裂痕,如同血管一样分布,朝着四面八方蔓延开来,那是一道又一道黑色的丝线。

  方镜疑惑的倒退几步,他注意到这副画面上的一些细节,所以又换了一个角度,再次盯着这副奇花的画。

  当他换了一个角度之后,他注意到画面正在改变,画面中出现了一个怪异的骷髅一样的脸。

  “失真作画(anamorphosis)吗?不,也不尽然……”

  这副古怪的画透着极为奇怪的地方,他开始环绕这副画,从不同的角度进行观察,有趣的事情发现了,他发现只要角度不同,名为“祸原”的奇异画作,就会变成不同的画面。

  怪异的骷髅脸,一半是白骨,另一半是腐肉;

  穿着白色服饰的贵妇,手里抱着一个巨大的钟;

  一架灰色的马车,驮着马的是四匹没有脑袋的马;

  废墟一样的教堂,地上到处是破碎歪倒的长椅,一个银色的大圆球就躺在废墟的中心……

  他对于画作和美术并没有研究,所以也对这副“祸原”没有什么更深的理解。

  他双手环抱在胸前,面色沉静如水,他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个镜像空间会出现这些东西,不过,他能够直觉这些“画”蕴含极深的隐喻和象征,也有可能暗藏符号学的意态。

  方镜没有继续盯着看,而是转了个头,打算观测第三副画面,前两副算是很离奇,那么第三副“画”就更加古怪。

  第三副画是的主题是“黑狱”,浮现在画面上的是七个怪异的“阶梯”,一层一层的飘浮在空中,每一个阶梯,都巨大的无比,上面有巨大的城池,也有国家,还有各种混乱的怪物。

  阶梯蜿蜒向下,其真的背景存在于一个漆黑的深渊之中,在这个名为“黑狱”的画作上,所有的生灵都在相互厮杀,吞噬,持续向观者展现出一幕幕血腥的场景。

  天国、祸原、黑狱这三副以不同主题为中心的画作,都给人一种诡异难测,使人莫名的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触。

  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名的心态,他能够判断,继续顺着这些线索向下调查,自己搞不好能够探查出非常重要的“信息”。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你就离死不远了。”

  莫名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身后,这使得方镜心中一阵狂跳。

  他的感知力非常敏锐,这等于是无声无息贴到自己的背后。

  方镜这时候扭过身云,就看到一个全身漆黑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后。

  他出现之时,完全没有气息,也没有声音。

  男人戴着黑帽子,长长的头发,容貌苍白一片,他戴着一副圆框眼镜。

  镜片后面是窥视而来的狭长的双眼,包裹着身子的漆黑大衣长长的,边角绣着暗金的线。

  男人的打扮就好像是明治、大正时期的人一样,内里穿着一件白衬衫,他浑身的装束完全给人一种与时代脱节的感觉。

  “……你是谁?”

  隔着那副眼镜,方镜与男人四目相交。

  “我是这里的‘看守者’,西塚司。”

  那张脸下的嘴角,如同新月割裂一样的微微张,这时露出冷淡的嗤笑。

  “你认识我。”

  听到对方的声音,他有一丝疑惑,因为他确信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再者,更令方镜感到不对劲的一点在于,他无法从这个黑色男人身上嗅到活人的气息。

  气味、热量、空气中细微的变化,他能够捕获到,而眼中的男人并没有活人的气息,他更像是其他的存在。

  (也并不是灵体,而是更加难以形容的存在,唯一可以确认的一点就是这玩意确实存在着实体……)

  “算是吧……”

  漆黑色泽的男人似乎完全看不出年岁,他的声音带着一股沉郁,对于自己的询问,他的回应也很随意。

  “不得不承认……你能来到这里,确实使我有点意外。”

  他扯了扯嘴角,缓声说:“这里可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为什么一之濑公寓会与这种地方联系在一起?”

  方镜疑惑道:“还有,你又与这栋公寓有什么关系?其次,你究竟是什么人?”

  黑色的男人挪动步伐,来到正面墙壁的一角,他看了一眼这三副画作,刻意放缓语调慢慢说:“一之濑公寓是用来封住某种东西的,而我则算是这里的看守,至于我是谁,实际上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不过你想要问,我也不是不能回答,你可以称呼我为‘十纹阴之’。”

  方镜的心头一怔,他也没有想到在这里会听到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自己实在是印象深刻,他过去所拿到的《吉稜风土研究概况调查集》与《吉稜风土研究概况调查集?续》的撰作者的署名正好是十纹阴之。

  而之前与桐生铃悬合作一同绘制那本名为《红斗篷男爵的秘密》的童话绘本的插画师,貌似也是这个名字。

  按照方镜的猜测,这不同的作品的署名者恐怕是同一个人。

  “你就是十纹阴之?”

  方镜尽量让目光沉着下来,用以掩饰内心的震动。

  “那么,这栋公寓的真正的‘秘密’又是什么?”

  “那不是现在的你有资格过问的秘密?而且太过了解这些信息,对于你并没有什么好处。”

  十纹阴之的嘴角微微勾起。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帮你消除诅咒并不困难,但也只是暂时性的消除,等到埋葬在这座城市的那东西真正破除封禁,所有与其因果相联系的存在,恐怕都难以摆脱‘它’的影响……”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方镜警惕的盯着这个男人,对方那种洞悉一切的微笑在自己的眼中显得异常的阴冷。

  “不用太担心,西塚司,按照目前的时间来计算,还有至少七十年的时间,‘它’才会被释放,这不过是周期性的,在历史上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不是第一次?”

  方镜暗自揣摩这句话,他突然想到了一之濑公寓的房东汤浅顺一说过的话。

  “你是指‘周期性’,你说的那种存在,会随着周期变化而出现!”

  “宾果!答对了,看来你也不算太蠢。”

  十纹阴之毫不担心的开口:“汤浅顺一应该是获得了零星的信息,所以他知道的不对,吉稜这座城市就是是一个异常的地点,正因为这个原因,当年有人才会选择这里进行封禁的秘仪,仪式虽然顺利的成功,不过那东西的力量太过强大,而这座城市里时常产生的异常,有很大一部份是来源那个东西的影响。”

  “那么,这栋公寓又是怎么一回事?”

  “封禁并不是完美无缺的,所以会存在与幽境连结在一起的‘孔隙’,这片区域会产生异常现象,更会使得怪异变得活跃。”

  十纹阴之咧唇一笑:“完成封禁的时间约在三百年前,是古氏族的‘邯郸’一族举族之力完成的封禁,‘邯郸’这一族的咒缠之力与梦境、意识、精神有关,所以那一族用血祭的方式将整个氏族、神佑地,还有从月亮上坠落的那东西一同封禁在‘非梦非想之处’,不过最多再隔一段时间,这个封禁也会被破坏。”

  “氏族……既然如此,为什么其他的氏族不来处理这个问题。”

  “为什么要处理了?”

  十纹阴之反问一句:“氏族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义的伙伴,就算诅咒爆发,摧毁这座城市,他们也不会太在意……亦或是这个岛国因为那股力量减少三分之二的人口,对他们来说或许也是不痛不痒……”

  “他们难道可以完全置身于世外。”

  方镜眉头皱了下来,

  “因为你并不了解,氏族究竟为何物?”

  十纹阴之淡然的道:“所谓的‘氏族’虽然本质上也是人类,不过在他们慢慢成人的过程之中,体内的异能者血统就会觉醒,这种觉醒的血统就是‘咒缠’。”

  “咒缠是与生俱来的力量,每一个氏族的咒缠都有所不同,但基本上拥有咒缠的氏族子嗣,都能够获得这种异能的加持,他们与正常人最简单的区别在于,这些异能者都无法被轻易杀死,这也是咒缠的特质,只要力量本质上没有上升到破坏掉咒缠的层次,那么单纯的摧毁他们的身体,都能够以短的速度恢复过来。”

  “而正常情况下,想要破坏掉‘咒缠’,除了使用更强大的咒缠,便再没有其他的手法……”

  最关键的一点在于,咒缠并不是表面的一层力量,而是一种近乎可以免疫死亡的根源性诅咒,当咒缠的异能之力缠绕在异能者的身体上,会化成一层无形之力,能够遍布异能者身体的每一寸,不彻底进行破坏,光凭单纯的物理之力来摧毁破坏,并不能够有什么效果。

第249章 土地

  方镜听到十纹阴之这番论述,心中也是微微一动,这个黑衣男人说的事情,正是方镜心中一直想要寻求解答的几个问题。

  氏族的异能者所依仗的咒缠之力,是一种无形的力量,它能够提供异能者一层保护力,相当覆盖于全身,没有任何死角。

  这种力量就如同“诅咒”一样,没有明确的形态,无形无相,却强大无比。

  “‘咒缠’的形态也千奇百怪,每个氏族从祖辈中继承的异能层面的力量也不尽相同,要与他们进行战斗的难度也可想而知。”

  十纹阴之的这段话,方镜对此也有所体会,他也与氏族中人交过手,不得不承认,他们或许正面的战力不算强,不过异能力倒是很特殊,想要杀死他们,也颇为困难。

  (更何况若是自己没有共鸣磁场的辅助,根本无法打破这些来自氏族的异能者的咒缠之力,又谈何能够打倒对方。)

  若不是自己有共鸣磁场的助力,光凭蛮力更是没有什么用。

  比方说之前遭遇到的平川鹤忠,他的肉体在咒缠的影响下完全可以变成泥态的粘土,那根本就怎么也杀不死。

  原怒共鸣磁场是继承了秘印尸罗之手、怒之兽的怒之血气、命磁的磁场异能的大融汇产物,所以可以抑制、削弱、侵蚀平川鹤忠的咒缠,这才让他找到胜机,一举打爆了这个敌人。

  打倒平川鹤忠之后,他又遇到了另外几个自称“护法众”的氏族之人,虽然他与那三人进行了接触,不过被他们凭借异能逃走。

  结合上次的战斗,他经过总结得出结论,从纯正的力量比拼之中,自己胜率极大,不过那些氏族的异能者自身的超常能力比较麻烦,自己的战斗方法太过单调,面对可以灵活变化的敌人,还是要弱上不少。

  更何况,他不认为氏族只有这点战斗力,他想到这一点,叹了一口气。

  “氏族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个世界会出现这种异常的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