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圣杯之战 第182章

作者:向希望祈祷

“娜斯嘉·佐尔根……”少女不禁吞了吞口水,面对来袭的剑士感到一阵不可思议。“我已经退出了,你怎么还来找我呀!”她一阵哀嚎,紧接着向后退步,结果“哎呦”一声倒在了地上。她吃痛的摸了摸大腿,这一下连眼泪都疼出来了。

害怕竟让一个魔术师连站都站不稳了?saber显然不信。

“小把戏,就不要玩了。”saber的声音异常尖锐,肉眼可见的声浪波过。无数隐藏在绿荫中的虫群,全部死去。从周边绿化带的树叶上不停的坠落,仿佛雨点一般。

“你杀了我的御主,现在偿命吧。”

“才不是,我已经全力喊住了berserker,但他不听啊!”娜斯嘉在慌乱中为自己辩护,可是刀剑近了,她也急了。

“我不信。”saber断然。

“你看,我的令咒都快没了!”娜斯嘉猛地亮出手背,绝望的少女已经退无可退。

“用令咒控制berserker,却失败了吗?”消失的令咒做不得假,而且也没有察觉到berserker被令咒命令过的感觉。换言之,berserker很可能不是接受了她的命令,娜斯嘉不是凶手。

“不止一次了,我妥协过。令咒只剩下了一枚,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想滥杀无辜啊!”娜斯嘉的求生欲很足,不停的为自己辩护。“第三次了,我已经没有令咒可以用了。”剩下最后的一枚令咒,必须留给从者自杀。这是圣杯战争不成文的规定,也是控制从者的最后保险。

本来saber想要一剑贯穿这个蓝发女孩的咽喉,但是却在中途改变了主意。剑离娜斯嘉的脸很近很近,但却被一股力量停了下来。

威廉对她下达了获胜的命令,现在的saber却获得了继续战斗的资格。于是令咒生效了,哪怕令咒注入saber体内的魔力已经微乎其微。拥有A级对魔力的saber其实可以完全无视令咒的力量了,但这粘稠的迟滞感还是让saber止住了杀人的想法。

因为saber看到了少女的手背只剩下了一划令咒。她学习了神代的魔术,又是对魔力最强的saber职阶。

现在saber的对魔力是A,这意味着一划令咒对她无法造成威胁,必须要多枚令咒才能对她下达强制命令。

“我改注意了,你的魔力我要了!”saber的御主威廉在临死前说过,要她赢。

而娜斯嘉的魔术回路毫无疑问是顶级的,就算与

“等会,你还没问过我的意见呢!”娜斯嘉开口想要反驳,可唇齿未启就被saber的嘴堵了回去。Saber霸道的汲取了魔力,旋即缔结契约。

魔力交和,绯色的光晕将娜斯嘉的脸染的赤红。她心跳极快不安的看着saber,但是嘴角已经露出淡淡的微笑。

【你因御主的资质,魔力和幸运提升一个等级。】

【魔力:B→A。】

【幸运:D→C。】

“刚刚说着不要,现在倒是挺实在。”saber饶有兴致的说。

“废话,送上门来的从者不要,我又不傻。”娜斯嘉双手环抱,虽很神气,但仍旧悄悄的看了一眼saber。

那一双粉红色的眼睛已经放出了星光,嘴中的香津似要溢出。那是馋的……圣杯战争最强大的职阶竟然成为了她的从者!

“就算你成为了我的御主,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也会令我愤怒。你是我的搭档,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闹僵。”saber警惕的看了一眼自己新的御主,那一抹贪婪的神色溢于言表。

“其实剑士这个职阶,在圣杯战争中很一般。”saber实话实说,可是娜斯嘉却更加兴奋了。“我要赢,接下来我需要安排一下战术。我不喜欢魔术师在战斗中自以为是的下达命令,从者的战斗经验比窝在现代社会的魔术师要强得多。”saber有板有眼的说着,明明已经成为了最亲密的搭档,可现在防备却多过了合作。

“哇啊啊,上帝啊。我终于遇到了一个不坑的从者了。”娜斯嘉眼泪在打转,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不乱来、会思考、懂战术……”她竟泣不成声,天晓得berserker对她做了什么。

第029章 现代的敌人

这是布兰契的星夜,按理来说,夜晚才是圣杯战争打响的时刻。在白天所有人都会蛰伏,因为必须遵守隐藏神秘的规则。这是魔术师和代行者们共同的底线和原则,不过今夜未泱只能无奈的呆在家中。

雪后的霁月清明皎洁,可是月光洒在地上又是那么的冷。不像白天的太阳,在远东的布兰契夜晚就意味着寒冷。在未泱的记忆里,孩童时期她的月亮是暖的。哪怕在晚上,她也敢下河趟水。

到了这片陌生的土地过后,未泱就成了一个宅女。别说下水嬉戏,就连出门都极少。

现如今看着月亮,未泱只觉得一阵寂寥。虽然已经是夜晚,但是明亮的月光还是照亮了天空。她看到了辽阔的长空,厚重的云层。

未泱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伤口,这疼痛的感觉久久不散。那刺骨的感觉,肌肉被撕裂的剧痛。鲜血浸湿了她的胸膛,这白色的羽裳已经被半染成了红色。原本就带着一丝灰槁的羽毛,更是有些凄惨。

钢铁打入,肌骨被砸碎,可肉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精神的痛苦。月亮弯弯,其实是战斗的号角;月光如炬,其实是燃烧的战火;夜晚凄凄,其实是战争的舞台。

明明一切都搭建好了,可是未泱却因为身上的伤痛无法出战。什么也做不了,像一只乌龟一样躲在家里苟且。这里的防御设施十分完善,结界牢靠堪称固若金汤。十年的准备早已将这栋别墅变成了一座要塞,别说魔术师了,就连从者也难以突破这里的防御。

是的,很安全……

未泱的脸色依旧是冷的,可她的贝齿已经要碎了唇。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虽然不仔细去看发现不了,但也证明了她的不甘心。

狙击枪击穿了她的身体,为了安全在archer的护送下马不停蹄的回道了家里。未泱现在连衣服都没有换,一头漆黑的长发也有些凌乱。

宽大的羽裳遮住了未泱的身体,当她轻轻褪下衣裳时,才露出了窈窕的身姿。未泱的身材极好,可却不能说是曼妙,只能说是玲珑,显然是青春少女,尚未完全长大,带着一丝青涩。冷漠的表情一丝不苟,仿佛拒世间的一切与千里之外。

要疗伤、要坚强、要努力。

未泱现在的想法和一般魔术师一样很理性,只是没有多少魔术师能做到中弹后依旧一声不吭。其实弹头早就被她取出来了,现在她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更快的恢复战斗力,而不是治好伤势。

十年的准备,未泱不容许圣杯就这样从她指尖轻易溜走。

她轻轻放下了衣物,露出了匀称的蝴蝶骨、白皙的肌肤、可人的倩影。未泱在为自己疗伤,疼痛刺激着脑髓却被她用意志力完全抗下。她修长的睫毛同眼睛的开合一上一下,速度平缓而规律。

“呼……”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未泱却感受到了从者的气息。这是敌人发出的信号,而且没有做任何隐蔽的措施,就像是在宣告自己的存在。

这股魔力庞大异常,就在她的工坊之外面。一般的魔术师要想拥有这样的气势必须做长久的准备,一个月、两个月……甚至是半年!可这片地区的灵脉节点只有她脚下的这一出,这也意味着外面一定是一个从者。

未泱已经见过了六个从者,但这气息是陌生的,这意味着外面等待的一定是lancer!

若要问谁最有可能用热兵器击伤未泱,只有俩。第一是有明确使用过现代武器的saber,另外一个就是潜藏在暗处的lancer。

现在该怎么做呢?

未泱正在思考,为如何面对lancer做打算,可是archer就已经为她先一步做出了决定。如此高调的展现魔力就是在挑衅,而挑衅的对象是一位皇帝。高傲的王者不可能忽视lancer的存在,面对上门的敌人选择了迎战。

防守不是皇帝陛下的风格,archer更喜欢用剑犁出一片天地!

未泱默默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这一切就让archer来决定吧,我只是一个没有能力的无能御主。’她半跪在地上,为自己更衣。

虽然手上的动作很迅速,但未泱还是透过令咒的契约观察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她随时准备使用令咒。

透过令咒的契约,未泱获得了archer的视野。这种感觉很微妙,若是一般人首次接触一定会觉得头晕,就像晕车一样。但是未泱却早已习惯,共享使魔视线的小技巧很多魔术师打小便已经学会了。

那是一个黑色将甲的枪兵,他和一般的lancer不一样,这个从者骑着战马。这匹马也是黑的,不……是红的。

在幽幽的月光下未泱看的不是很清楚,之所以第一反应是黑的,是因为马匹的红的太深,以至于看起来都是黑色。

这就是lancer吗?

原本未泱以为双方会互报职阶,然后再酣畅淋漓的打一场。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措手不及,archer直接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武安侯,公孙起。”archer回忆了片刻,才叫出这个名字。“朕,差点就记不起来了。”

“是我,殿下。”顿了许久,lancer才说道:“一个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如此放肆,不是你的作战风格。”archer感到有些不解。

“我的目标不是您。”lancer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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