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柜柜
上官楠见欣令月没有太用力反抗,心中又是一喜。
“令月呀。”他几乎是用着哀求般的声音,“我知道你只把我当成普通世交家的好友,心里也一定在记着那个人,但如今我的要求也不多,只希望在身边守着你,你知道我的心意,不是吗。”
欣令月脸色微怒,但她此时也唯有道:“你先把我的手放下,这样举起来,我伤口疼!”
上官楠先是听从,不过他的心依旧跳得很快,一时间情难自禁,竟然又去拉着她的手,轻声道:“令月,你知我心意…我……”
“上官楠!放开我!!”她终于怒了,“你这是想做什么!?”
直到被吼了一句,他这才松开了。
欣令月道:“你出去!不要留在我这里!”
看到欣令月真的怒了,他也有点后悔自己操之过急,可他又不甘心,而且被她如此斥责,他也觉得脸面上挂不住。
“令月!”他也将自己的语气提升起来,“我喜欢你这么久,一直都没娶过正室,也一直都在等着你!我倾慕你这么多年,你怎会不知我心意!你与我的家世又相符,我十岁修道,而今修为虽然不如你,但也已经接近神境二重境,如今我只是想留在这里照顾你,你又如何忍心如此再三拒我!”
在底下的司言被她掐着后头,似乎气息更浓烈了些,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为何这女人对他下手,当然不知道收敛。
主要是她掐的确实是疼,连一边的指甲都有点嵌入,但欣令月怎会知道,她这样的做法,令她更煎熬。
她心中当然暗恼,以为这云言,是故意在捉弄自己,真是的,这小子,他也不瞧瞧是什么时候!
“令月!你在听我说什么了吗!”
欣令月终于开始无法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指着门口,对他厉声道:“我知道!但我对你没兴趣,至始至终都没有,我现在叫你出去!你难道没听到么!?”
上官楠面色泛白,肩膀也是在起伏。
不过也正是在此时,他正要出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冷下语气道:“令月,你若是不喜欢我,我还可以等你,无论多久,一百年,一千年,我都可以等你!但我劝你,你带着的那个小子,迟早给我扔掉。那绝非是个善类,他一定会害了你,他的身份如今还存疑,他是否是那皇族叛逃成员都还不知道!……说起来那小子呢,他去了哪里!”
提到云言,她心房似乎都慢了一拍,此时也不由心虚起来,轻声道:“他去找他的同门师兄那里, 应该过一会回来。”
“令月,你看看,你看看!他是否从那个皇国逃出来都不知道,他若是被追杀,怎还会去与同门交往,上次那人更是要一剑斩我,他定不是个好人呀,指不定来你身边,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且找个理由,快快将他打杀了才是!”
欣令月听到这里,自然也是产生了短暂的犹豫。
但她转念一想,自己这里又有什么可以让他过来索取,因此这才继续冷脸对上官楠继续道:“他的事情不必你来管,我心里自然有数,但现在!你!给!我!出去!”
她最后的这句话,咬字很重。
而且欣令月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了,主要是她下面盖着薄薄的被子,但穿着的,只有一条到大腿根部下面些的睡裤而已,几乎整条大白腿,都裸露在外头,加上她本来就是敏感体质,被那小鬼给缠上去,根本没酥痒得她受不了。
上官楠情绪当然不好,本来满怀期待而来,但却被泼了一次冷水,可是,就在他转身要走出去之时,上官楠的脸色,在转瞬之间,就变得极其难看了。
“你怎么还不走!”
可上官楠这次不理会欣令月,反过来,却是冷笑了两声。
“我怎么不走?我倒是想问问你,欣令月!!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上官楠忽然弯腰,从她的床榻下面,捡起了一双靴子,那个尺寸根本不是成年男子,而是十几岁的半大少年才有的。
“为何他的靴子,会在你的房中!?”
欣令月也惊慌失措道:“他…他只是把靴子弄脏了,留在我房中而已。”
但说这话之时,欣令月的目光却不敢看他,反而转移向了别处,还不时用手撩起自己侧旁发丝到耳后。
“刚刚那丫头为何如此惊慌地阻止我进来…难道!?”
他疯狂地在里头一通乱找,但这里连柜子都没有,怎么还会见到什么。
等到最后,那上官楠冲过来,几乎是赤红着双眼,有些疯狂地在瞪着欣令月,以及她显得稍微有些不自然鼓起的被窝。
“阿楠,你!?”
不等她出声,上官楠猛然一下子掀掉了她的被子。
而呈现在他眼前的这一幕,令他当场‘啊!’了这么一声,更忍不住连连后退!
那小子,此时居然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就那么贴着欣令月,躲在她的被窝里,而刚才,当两人在交谈之时,这小畜生,居然也一直都躲着!
他方才如此深情的告白,但谁知道,这烈女,早已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爬上了床,占去了身子,他满心欢喜回来,可就在他进门之前,他们两人就在此处缠绵宣淫!
“啊啊啊啊啊!你这天杀的小畜生啊!纳你的狗命来!!”
司言光着屁股,当然也觉得尴尬,但见上官楠要动手,他目光之中当然划过了一丝杀意。
可就在他以为自己不懂不动手反抗之际,那欣令月不管不顾,居然顾不上自己有伤在身,一下子翻过身子,整个人,都压在了司言身上,死死把他抱在怀里给护住。
“你贱人,滚开!我要打死这个畜生!!”上官楠眼眸都是赤红的。
欣令月压在光溜溜的司言身上,连一点可趁之机都不给他。
“我…我与云言如何,关你什么事情!而且我们也没什么!”
“贱妇!贱妇啊!你还说你们没什么!!”
上官楠听闻更是睚眦欲裂。
第三百四十六章 闹大
司言此时是真的光着个屁股,若是欣令月不压在他身上死死护住,他是真就一丝不挂暴露在那上官楠眼前了。
欣令月那丰腴、结实、但却恰恰又不失柔软的身体,都那么紧密地贴合着他,令他此时都不由产生着一丝涟漪,这种挤压的感受,若是此刻没有人,司言一定会很乐意,但被人盯着,这或许就不怎么样了。
此时上官楠早已愤怒地丧失了理智,居然都已经开口辱骂欣令月是一个贱妇。
欣令月当然羞恼不已,但她为了保护司言不被上官楠所伤害,又唯有以自己护着, 不敢让他的身子,暴露出哪怕半寸的肌肤,生怕被那愤怒的上官楠所伤及。
欣令月道:“你骂我贱妇!我…我与云言又没什么,他只是衣裳都拿去换洗了,方才有毯子围着身子而已,还有你骂我贱妇,何时轮得到你来辱骂我!你又凭什么辱骂我!你算我什么人!”
“凭什么…凭什么!!就凭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就连伯父也认可我,就凭借我是上官家的嫡子!有着高贵的神族血脉,是上官家族的继承人,我为何不能!而他,他凭什么!他即使是皇族又如何,他不过是个人族,是个最卑贱的人族,在我们九界,他甚至与猪狗都差不多!我随意打杀,就像是条狗一样丢在路边都无视,然而你…你如何能这样羞辱我!”
他说着,就上前想来再次扒开欣令月,然后势必要当场把司言给活活打死。
但欣令月哪里肯,她真是不顾一切,不顾有伤,那双欣长的白皙大腿,还牢牢把司言给夹住,抱住他的头,紧紧摁住在自己的胸口之下。
真像是护自己的崽子这样,半点都不肯松开。
司言都被她闷得差点透不过气来。
“令月姐!你…你不要管我!”司言也知道她身子不能用力。
“不管你?不管你,你就死啦!”
上官楠很重拉了欣令月两下,都未曾起效果。
“欣令月,你、你松开!让我先一掌毙了这小畜生!!”
“你想打死就打?!他是我的人!我就是不让,你也没有这个资格来定夺他的生死!”
欣令月回头对她怒吼道:“滚出去!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轮得到你来管!”
那木儿此时从外面急忙忙冲进来,发现现场已经乱做了一团。
云言光着个屁股,被她家小姐给压在身子底下。
而那上官楠都已经疯狂地双眼通红,就连她家小姐,似乎都想下一次狠手。
木儿知道小姐的丑事败露了,那云言被找了出来。
欣令月对木儿喊道:“快去把侍卫喊过来!快!!”
那木儿赶紧又慌乱地跑出去。
欣令月此时伤口都已经有点裂了,但她为了这男孩儿,不得不如此。
司言往她伤口处一摸,推着她的身子就想起来。
“令月姐,你这里流血了!?”他惊道,“你别运气!这样伤口会更重!”
欣令月闻言是好气又好笑,她若是一松开,这小子估计就要一命呜呼了,这会居然还反倒是在关心她起来。
上官楠内心地怒火,那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平息。
他眼睁睁看着这具娇美的女性身子,就那么压在云言身上,当他不在之时,他们两人就在这床榻上缠绵,在嘤咛,这乳臭未干的小鬼,还趴在欣令月身上,像是一条孜孜不倦的水蛭,他就感觉整个人要烧起来了。
他从乾坤袋之中拔出自己的长剑,就想要从下方那个缝隙,一剑捅进去,把这小畜生给活活挑死!
但也是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欣令月的几个心腹侍卫冲了进来。
这些侍卫都是欣氏家族豢养,个个都忠心耿耿,从小和欣氏家族的子嗣一起养育,甚至还得到欣氏功法的真传,因此其中两人更是神境高手!因此被他们知道此时的景象也不曾有什么。
不过眼前的场景,还是令这两个侍卫一惊,其中一人还是之前与司言交谈过的那人,在看到自家小姐与他此时那不堪的模样之时,也不禁瞪大了眼睛。
也是这时候,两个侍卫才明白过来,这男孩儿,是自家小姐养的男宠,是拿来给自己享用和欢好的,因此才如此宠爱。
至于这上官楠,两人自然也都知晓为何会如此。
赶紧都上前了一步,牢牢架住了上官楠,甚至是把他手里的长剑给按压下去。
“你们做什么!? 你们几个下人!也胆敢如此对我!!”
那侍卫则凛然道:“上官公子,我们确实是仆从,但却不是你上官家族的仆从,我们忠于小姐,忠于欣家,你想伤害小姐,我们怎能容忍你放肆!”
“什么!?你居然说我放肆!!你家小姐这个贱妇,在与这人族小畜生苟合,败坏了欣氏的门风,本公子是在替你们欣家的族长把这畜生给宰了!是在给你们小姐抹去这个污点!!”
几个侍卫先是怔然,心知这件事当然不能张扬,但小姐这模样,哪里轮得到他们管,他们只忠诚于小姐!
“放开!本少爷要把这小杂种给开膛破肚,把他的尸体丢出去喂狗!!”
但他即使调动真元,也无法从这两名侍卫手里脱身,还把侍卫给拉出去了。
两个侍卫异口同声,也厉声道:“上官公子,你过了,这里是我们小姐的住处,是她的闺房,小姐愿意如何就如何,这是我家小姐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什么!?”
上官楠自然大怒,他何曾想到就连侍卫都敢对他这般无礼。
“请你出去!”
两人同时一架住,便是把他往外面拖去。
而此时,欣令月也因为自己身上的痛处,不得不撑住身子,从司言身上脱开。上官楠被拉走,她自然是松了口气,然而司言心知她的状况,也是立即从床上一跃而起,还来不及穿衣服,就拦腰抱起欣令月,让她到原来的位置躺好。
看到司言此时赤条条,都不遮拦自己的模样,上官楠更是在外面悲愤地怒吼连连,至于忙着赶进来的木儿和秀儿见状,那也是红到了脖子根。
欣令月美眸一扫,同样俏脸一红。
而且她意识到这男孩儿,他的臂膀是真的很有力,抱起她是轻而易举,是那么从容。
“令月,你怎样?”司言蹲在她身边问道,“这里出血了!”
欣令月有点痛苦道:“就是有点疼呢,问题应该不大,等会让药师过来给我换个药……阿言,你喊我什么?谁让你喊我令月的!你…你大胆!”
司言心知自己口快,连忙道:“我错了…我错了。”
欣令月伸出手,在他嘴里拍了一记,又反过来,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拍打了一记,娇嗔道:“油嘴滑舌的小鬼,快去把毯子围上!你怎么还光着,你这样蹲在我身旁算什么,你又不是讨食的小狗狗!”
司言往底下一瞧,也赶紧照办,立即回过身子,把毛毯给围上,而他臀瓣上,还有欣令月那红红的手掌印,这把两个侍女看得更是手足无措。
司言把毛毯在身上打了个节,就又去为欣令月查看伤口。
他看了一番,心知也没有大碍,这才放心了。
木儿上前担忧道:“小姐,你…你和云言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小姐你…你的名节。”
欣令月也不由好笑道:“我与云言能有什么,连你也是在瞎猜!”
但才说完,欣令月也不由气恼地看了这少年一眼,道:“但现在倒是也说不清了,这事儿,也迟早传到我父亲耳朵里,而且…唉,这可怎么办。”
欣令月出手拧了司言的手臂一把,嗔怒道:“你怎老是给我惹事,现在…现在这可怎么办!”
司言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与令月姐你清清白白,自然不必担心。”
“你倒是好,一句话撇开了。”她哼了声,“唉,现在只求这件事,别传到贺兰兄长的耳朵里,我还得找阿楠谈一谈,需得堵住他的嘴,否则必然搞得这个天域人尽皆知,说我欣令月养了个男宠。”
木儿和秀儿对视一眼,心道:“难道不是么?”
至于此时,被拖到了外头的上官楠,似乎仍然不甘心,他的侍卫也冲上来,似乎是想与这边发生冲突。
但也是在此时,不远处又有人走来。
贺兰晓本来是亲自接见客人,就连苏太师和陈文心也在其中。
而这时候见到这里在吵闹,贺兰晓当然也走过来了。
他不由出声呵斥道:“阿楠,你又怎么了。”
“兄长!?”上官楠见状赶紧过来道,“兄长,不是我在这里闹事,而是那小畜生欺人太甚了!那小畜生…那小畜生连令月的床也爬上去了,我方才进去,他们两人…他们两人…兄长啊!你要为我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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