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柜柜
司言也唯有装作若无其事接下,道:“多谢少夫人。”
那萧凌越想了想道:“司兄,你也太见外了,直接喊弟妹便可,少夫人那是外人喊的。”
司言犯难,望向萧樱,她面色已经很黑,尤其是瞧着司言手里那碗补充精力阳气的甲鱼汤,更是不善。
但周琴韵哪里晓得这小姑子的心态,反而笑吟吟道:“阁主不必介意,琴韵觉得阁主与我夫君关系好,也是我萧家的幸事,凌越很久没有遇到这么聊得来的友人了,以后也请阁主多到我家来走动走动。”
说完,那周琴韵还在下面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在悄悄撩拨他,只是旁边的萧凌越全然没有知觉罢了。
但司言是背后冷汗不已。
这浪蹄子都不看看什么情况,胆子也太肥了。
与那天第一天撞见之时,她惶恐不已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司言对她还是抱着敬而远之的心态,心道:“你这**迟早有一天会被自己夫君发现,偷汉子这种事情,罪不在那付晨忌,而是你的本心,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算我今日替你隐瞒,日后你也定会被浸猪笼!”
只是那萧樱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端倪,她忽然地放下筷子,颇为不善道:“哥哥,嫂嫂,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房了。”
萧凌越道:“小妹,你若不舒服,那还是赶快休息比较好。”
她美眸看着司言,似笑非笑道:“司阁主,还请你慢用。”
司言无奈,唯有道:“萧姑娘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她像是有着显然意见的冷漠,回道:“这是自然,你且好好享用那碗补汤吧!”
不等司言出声,萧樱就转身里去了。
然而他却似乎真有些不适,从门外走出去之时,竟然连步伐都有点不稳。
司言当即凌然,心知她的身体气脉已经很乱了,甚至都有了外在的影响。
若是今夜没有他亲自去化解,这女子恐怕连修为都会大损。
而这会苏桃儿,便是有些紧张兮兮地过来和司言耳语,幽幽道:“师父,明日我娘亲就要到了,你要表现好些呀,要给她留下个好印象,我娘亲人很好,她可能会问你许多,但你也只要喊伯母,喊得亲热些便好了,她会喜欢你的……”
司言不明就里,不过还是应下了。
只是他也不禁暗暗匪夷道:“原本不是怕麻烦,让我不要见她娘么,怎这会又让我去见了,还有我可是师父呀,怎么要喊这妮子的娘亲伯母,这岂不是辈分乱套了?”
司言用膳之后,等到酒席结束与萧凌越下了几盘棋,便很快起身告退了。
这萧家夜里很是宁静,不过因过几天便是大婚之日,所以也是到处张灯结彩,皆是红色的喜庆,就连灯笼那都是大红的。
司言瞧着这夜空,一时之间似乎颇为有些感慨。
早知道还不如仍旧在那宅子里住算了,这萧家夜里,也是无趣,这内院里都是他们家的女人,自然不能随意走动,被瞧见了难免说不清,唯有待在自己的屋子里。
只是等到夜深人静之后,司言还是悄悄摸出了房门。
他见外面没婢女守着,就越过了几堵围墙,来到了那开满樱花的闺居之外。
事实上,司言依旧放心不下这萧樱。
她心法练错了,身子里气脉很乱,今天却又还练剑,或许已经伤及了根本。
不过司言来到了这开满樱花的院落之后,却发现她门虽然关着,只是里面还亮着摇曳的烛火。
这院落也装扮得很是别致。
屋梁上挂着两个红灯笼,尽是喜庆之色。
他先是轻咳了几声,试图令里面的人意识到自己,但过了会,厢房里却仍旧没有回应。
司言顿然,直到他敲了几下以后,里面才传来了颇为虚弱的声音。
“…是谁?”
闻声之后,司言自然感觉异样,所以不等萧樱再次回应,就径直推开门进去了。
而那萧樱只穿了件白色的内衬,坐在床榻之上,她见司言闯进来,随即惊慌,但也厉声道:“你进来做什么!?”
司言皱眉,语气淡然道:“我要你不要练剑,你偏偏要练,这下好了,你瞧瞧自己现在连,怕是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萧樱朱唇苍白,气色显然很差,比之前晚膳之时更甚,坐在床上,连下榻的劲都没有。
但这女子本性也高傲,她道:“谁让你进来的!这是我的闺房,连晨忌都未曾进来过,你这登徒子怎能机随意闯入!”
但司言也不理她,直接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脉搏,隔了会,知道她哪里有问题之后,他才冷哼道:“我再不帮你,你一身修为就要废了。”
萧樱愕然在原处,像是未曾缓过来。
但司言已然坐下,几道罡气从指尖打出,刺入了她的穴道之中。
萧樱咬牙道:“修为废了就废了,我即使废了,也不需要你这伪君子来可怜我!”
司言又气又好笑道:“你若是废了,大抵就像你那哥哥那样,甚至比你哥哥萧凌越还严重,你也不介意吗?到时候,连你那闯荡这世间的愿景都会成为泡影,就连余生,都要坐在轮椅上度过,你信不信。”
萧樱怔然,竟然不可理喻般道:“你…是你传给我的心法,是你!”
司言凝聚法力,虚空画出一个阵法,凝聚天地精气到她身上,反讽道:“我这心法直指人神境,若是流传出去,足够外面抢得腥风血雨了,你还好心当成驴肝肺,自己练错还不听教训,反倒怨起我来了。”
司言五指凝聚法力,双掌的温度也骤然上升,牵引着虚空之中的阵法,掐住了萧樱的腋下穴位,为她引导错乱的气脉。
萧樱不由脸红,低声道:“你…你在摸哪里?”
司言冷冷道:“医者父母心,你此时是病人,我便是大夫,我堂堂天命阁的阁主,正人君子之名,名满幻海,岂会起这邪念?”
萧樱听罢,唯有放任他所为。
而司言此刻是盘腿坐在她的床榻之上,在努力理清和引导她的气脉。
萧樱也是因为司言的介入,才顿时觉得舒缓了许多。
只不过,司言那双掌又是奇烫,而且为了引导她体内的气流,不断以双掌贴合她身子的状态,在反复游走,仿佛是在被他细细抚摸般。
她全身都发热,还未不久,那身上便是汗湿淋漓,都快把衣裳给浸湿了。
但司言全神贯注,不曾有过丝毫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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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似有奸情
司言催化法力,一双大手掐住她的后背脊,为她抚平体内之中的乱象。至于萧樱,则早已羞愤到脸颊绯红,直到脖子根为止,连呼吸也十分急促,只不过她被封住了行动,根本就无法反抗,就唯有司言任之。
啊呀呀。
啊呀呀呀!
这妮子身子确实不错呐。
司言不禁由衷的如此感慨。
果然果然,这待嫁的新娘,在新婚前夜坐在她床榻之上,这感觉可真不错。
尤其这娇羞的模样,那真是甜到司言心坎里去了~
她就要嫁人啦。
不过现在是我滴!
萧樱正好被他摸到了敏感之处,忍不住娇哼了声,欲哭道:“你…你在摸哪里!”
“这个穴位很重要,你难道没有感觉到,自己现在已经好多了么。”司言一本正经道,“莫吵,快好了,今日为你调理之后,明天那再来几次,那便是差不多了。”
司言神情微动,安耐下自己格外的想法,才最后在她侧腹分别打入两道气劲,才暂且结束了这次运气。
不过哪怕是结束之后,他正色之中依旧还带着丝训诫的语气,道:“好在本阁主不放心,才过来看看你,否则就糟了…嗯,大恩不必言谢,我也无所谓。”
装模作样之后,司言大吐一口气,仍旧坐在萧樱的床榻上,整个人显得气定神闲,一派高人。
但那萧樱,还抱住自己的胸口,也未曾穿上衣裳,低着头,久久不语。
司言愣了愣,正要出言问询只是,这萧樱却忽然泪如雨下,哽咽道:“我…我本是清白身,后日便要出嫁,可你却如此对我,我虽不喜欢那付晨忌,但身为未出阁的女子,如今却没有了贞洁,你…你让我如何嫁给他付家?”
司言呆然,那手上还有她身子的余温,结巴道:“不…不是?”
“深更半夜,你个独身男子,不仅坐在我的床榻之上,还与我做了这样的事情,我…我!”
紧接着,这萧樱又是捂住脸,一阵伤心欲绝的低声抽泣。
而听到这里,司言才明白过来,原来萧樱对男女之间那档子关系并不懂,以为自己穿得少,被他摸来摸去,两人这就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司言欲与她解释,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想安慰她,但这手才放到萧樱肩膀上,就又慌忙拿开,生怕她再次误会,毕竟方才他也就是摸了摸而已。
“萧樱姑娘,你误会了,你我之间并未有过肌肤之亲。”司言唯有如此解释道,“这人伦之事,可并非这么简单,况且我刚才若不救你,你岂不是有性命之忧?”
萧樱漠然,她似乎无法反驳,因为这毕竟是事实。
司言循循善诱,道:“你放心,你清白之身还是在的,我可没破你的身子,破女人的身子哪有这么简单……”
他心道,我倒是想这么干,可惜思想和现实的限制太多了。
萧樱美眸含泪,冷笑道:“司阁主为何推脱这么快,萧樱又没让你负责,也未曾让你去向付家替我悔婚,你怎这般慌张到百般抵赖。”
司言头大如斗,心想这女子思维真是跳脱之极,唯有继续道:“这并非我不想承担,而是我根本没有责任呀,这人伦岂有这么轻松,若是摸几下子就是房事,那么你岂不是已经有了珠胎暗结的风险?”
萧樱怔然,捂了捂自己的小肚子,顿时恍若心灵的殿堂顿时崩塌,正要起身哭诉,甚至是出手打司言。
司言见状,才赶紧道:“放心放心,其实这档子事情,我比你清楚,你是大家闺秀,还是处子,又没有经过人事,也未曾有谁告知过,那自然是不知,这些东西,怕是桃儿都比你了解,你且听好,我与你细细详解。”
……
于是。
一刻钟之后,司言仍旧在津津有味向萧樱描绘那男女之事的细节。
他两个指头并拢,在自己的空心拳头里有频率的进出,道:“男为阳,女为阴,那是要一番耕耘,短则吐息之间,三两下,长则达一两个时辰,上千来回,这才算是房事,这才算是肌肤之亲。我与你,不过是小道而已,我是情急之下救你性命,你怎能诬我占你便宜?”
那萧樱呆呆在那里,都不直该如何是好,因为司言的详解,似乎已然超出她的理解范围。
她微微张大着朱唇,满脸都是愕然,青丝披散,呲牙羞愤道:“你…你这下流胚,好不知羞耻。那里相合,是多么污秽!”
司言满不在乎,回答:“这是人伦,是天地大道,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萧樱驳斥道:“那肮脏之物…怎能…怎能放进去,若是放进去,岂不是痛死人,还要在里面运作,这不是有性命之忧吗?你定是在糊弄我!”
司言愤然无比,力证事实道:“这其中自是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不仅不会痛,反而美得很,若是两者契合,沉溺其中,那是三天两头,甚至夜夜要行这好事的。”
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对,头两次或许还是会疼的……”
萧樱仍旧是不可置信,她依旧恍然,不过似乎还是有些镇定过来。
直到隔了会,她稍显恢复了往常,才喃喃道:“明日…明日我去问问嫂嫂,你不可欺骗我我,要是欺我,我不会放过你。”
司言很是大方,回答:“你尽管去问,她是人妇,更精于此道。”
解释完这些,他好不容易松了口气,伸了个懒腰,靠在了这女子的床头上。
萧樱转过来,捂住自己的抹胸,瞪着司言怒道:“你还不出去,难道还想看我换衣裳吗?”
司言原本兴致盎然,双手还放着脑袋后面给托着,但被这么一说,四肢为之僵硬,也只有灰溜溜打算下床。
只不过正在此时,外面却先传来了脚步声,以及婢女在院外的声音。
司言正要起身,听闻便是呆然。
有人来了?
而这萧樱同样是脸色大变,她愕然道:“是谁!”
这时候,只听见外面那欢快的声音喊道:“姐姐,是我。”
那少女的声音笑吟吟:“桃儿今儿想找你一块儿睡,所以这才过来了。”
听闻到此,无论是萧樱还是司言,都是顿时心底一阵冰凉。
这会儿,萧樱甚至连内衬还未穿着,上身还是一件,小巧的粉红色抹胸!
那萧樱一下子转过来看着司言,那模样恨得几乎是想一口咬死了他。
萧樱慌乱无措,想找窗户,却发现都对着院落外面,看到衣柜,又惊觉自己里面都塞满了,人根本躲不进去。
然而此时苏桃儿的脚步声已经来到了门外,萧樱情急之下,唯有用被子盖住司言,将他捂住在里面,但萧樱还是先嚷道:“桃儿妹妹你且不要进来,姐姐在换衣裳!”
苏桃儿却笑道:“姐姐与我都是女子,换个衣裳又如何,前些年我与姐姐还一起洗澡哩。”
也就是萧樱把司言裹在被子里,自己也盖进了里头之时,那苏桃儿也正好推开房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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