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 第39章

作者:柜柜

不过白蓝还是对在偷偷回头望司言的蕊蝶吩咐道:“你以后多主动,多热络些,我师尊他最怕冷清,最怕寂寞,也不喜欢一个人待着,你温柔些,体贴些,他很容易喜爱你。”

蕊蝶轻声在应道:“多谢教主教诲。”

神迹么。

司言陷入了沉思。

若是算到上次遇到的冰棺中的女子,这已经是此界之内,第二次出现神迹了。

不过此界之内的神,为何都消失了呢?

司言上次见到的那尊神,也已经被杀,成了一堆枯骨。

……

今天萧府是设下了大宴,款待远道而来的诸多修士和同道。

但司言不太喜欢今天的气氛,借口不舒服,就自己待在了房间里。

只不过他有些搞不明白,不知道为何,刚才苏桃儿在路上遇到他,那是理都不理他,双手叉腰,鼓着腮帮子,有些气呼呼的模样,并且还对司言做鬼脸。

但即使司言在房中待着,那依然有婢女端着酒菜过来给他,司言自己一人自斟自饮,倒是算悠闲。

至于此时。

就说那刚到萧府不久的程依琳,也与家中姨母,家人,以及同辈的兄弟姐妹坐在一起。

不光是程依琳的父母,这时候就连一位萧家的长辈,还有几名颇有些名号的修士,也都围拢过来,与她同坐在一桌,其中便有那古湖派何百胜,东江门的明风扬。

这何百胜与明风扬,几乎都在同时问道:“程姑娘,传闻你当初在幻海,也是正好目睹了那时的场景,敢问是否属实?那北疆的洛霜云与他门下那么多玄元境高手,真是死在了一位人神修士的手下,而并非是天圣国布的局么。”

程依琳面有难色,但还是点头道:“确实是被一位人神修士所杀,而并非是朝廷布局,洛霜云从北疆去到幻海,为其子报仇,并且还带着自己门下的玄元境高手,但他们都死在了那位修士的手里。”

天圣国和宗门的关系,向来都很紧张,一些宗门管辖之地,面积往往十分广阔,很多都有番邦的性质,因此这次洛霜云之死,也有许多人怀疑,是天圣国设局,才能够杀了那么多罗青派的高手。

何百胜捋着胡须,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呀,这人神修士会是谁,竟然能够杀了洛霜云,并且破了他镇派大阵?这洛霜云,前些年我随师父去拜访过他,他已经是半步人神,境界十分之高,他的三十六天罡剑阵,更足以与人神相媲美,但却还是被杀了……看来对方在人神这个领域,已经走得极远,怕是与那三位存在也相去不远了。”

明风扬也好奇道:“程姑娘,那真是你亲眼所见,那位人神修士,斩杀了洛霜云?”

“明前辈,这是依琳亲眼所见。”程依琳声音苦涩,“但那位前辈原本也不想与洛霜云纠缠,是罗青派逼上门去,他才出手。”

何百胜点头道:“这件事其实我之前也有所耳闻,但外面传言得太荒诞,什么那位人神,看起来才不过青年二十来岁样貌,我也就不太相信,不过如此一来,又或许是有人易容也说不定。”

这何百胜还是怀疑对方是天圣国。

只不过这时候,萧家的二叔,却是道:“何道友,这必然不是天圣国所为,毕竟就连当朝吏部侍郎的嫡子,李郁夏也被对方顺手一剑杀了,那李郁夏父亲是李烈火,胞姐是皇帝的妃子,若是朝廷布局,怎会杀他呢。”

何百胜恍然,喃喃道:“确实如此,看来是我多虑了,只是这位人神修士,他又会是谁……这样的大高手,为何从前都未曾耳闻过呢?”

程依琳神情古怪。

她自然知道是谁,但她答应过对方,所以不会太贸然。

但紧接着,程依琳抬起头,视线穿过好几桌酒席,落在了前面不远处,正有些气呼呼在拼命吃东西的苏桃儿,才松了口气,默默心道:“看来这丫头是自己出来了,那淫贼大抵还在幻海。”

……

而一两个时辰之后,

萧府的另一边。

月黑风高夜。

夜深人静。

司阁主又以十分矫健的身手,翻过了好几道墙,来到了这开满樱花,明日就要出嫁新娘的闺居之前。

第四十八章 这嫁衣,亲手脱一脱

司言悄然来到了萧樱的门外,心中很是遐想。

不知这萧樱今日怎么主动唤他来自己的闺房。

司言在外面渡步了会,探头探脑地忽然想到到,这该不会是个为他设下的陷阱吧?

但隔了会,司言又很快否定了,那萧樱并非是这种性格,她往往是直来直去,心直口快之人,虽看似冷漠,实际上却也马虎。

司言负手而立,颇为沉吟地想到,难不成,这萧樱从他嘴里得知那付晨忌是个何人之后是,她心有不甘,也想以此作为报复……所以这才今夜主动唤我来她房中?

司言喃喃自语道:“若是这样,只是作为报复,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呀,这个好像也是提起裤子能走的,这女娃犯事肯定是有后怕,不会告诉给我那乖徒儿。”

萧樱虽然性格不是很招他喜欢,但司言却对她身材很满意,尤其是昨夜抚摸一番过之后,他内心更是赞誉有加。

然而就在他彷徨之际,里面传来了那女子的声音,她问道:“你来了?”

司言顿然,唯有轻咳几声道:“来了,现在方便进来么。”

“你进来吧,我只有自己一人。”

得到同意之后,司言悄然推开了她的房门,踏入了这待嫁女子的闺房之中。

只不过他才进来,就不禁微微愕然,因为萧樱此时竟然是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头上还戴着几根凤钗,略施脂粉,染红朱唇之后,令司言面前这女子,看起来多了好些媚态。

她只是那样坐着,眨了几下凤眼,就恍若是美艳地不可方物。

司言当然动摇不已,暗暗道:“这女人好生厉害,为了勾搭我,竟然连嫁衣都穿上了!”

只是司言却又隐隐有着期待,要知道,这新娘子还未出嫁,他就在前夜先睡上了?她还给自己穿着嫁衣侍寝,这是什么待遇呀!

**的时候,也要穿着嫁衣吗!

为师好兴奋呀!

不过他才在浮想联翩没多久,萧樱就已经解释道:“我娘亲刚才来过,她硬要我试试这嫁衣,我还未来得及脱掉就是。”

司言听闻有点失落,但他还是问道:“你娘刚走不久么,虽然有些迟了,但会不会还有人过来。”

萧樱起身去给司言倒茶,回答:“司阁主放心,我虽有些族内的姐妹到了,但我让婢女守在院落外面那条小径上,不会有谁贸然踏入。”

其实司言第一次过来之时,萧樱也让婢女去守了,然而第二回是他擅自潜入,因此苏桃儿才会在半途闯过来。

司言听罢,松了口气道:“这就好,要是被看见,那就解释不清了。”

他坐下之后,然后才问道:“那今夜萧樱姑娘是寻我何事?若是为你调理气脉,我也愿意效劳,只是之间还会有些肌肤之亲而已。”

嗯嗯,是啊,快快让我调理吧!

老子活了这么多年,还就想脱脱新娘子的嫁衣啊!

然而即使司言内心犹如洪水猛兽,外面仍旧是正气凌然,神态一丝不苟,俨然一派世外高人。

萧樱给司言倒茶之后,却是端起酒壶,给自己斟上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了,她幽幽道:“我寻你不为何事,我只是有些彷徨,只是想找个人聊聊而已……”

她补充道:“昨夜你也确实没怎么我,我今日去问过了,这男女之事,并非是抚摸几下子,就会怀有身孕,而是;另有一番玄妙……”

萧樱好像是不胜酒力,只是几杯酒灌下去,脸色便是染上了层红晕。

司言沉吟了片刻,悠然道:“我昨天告诉你的那个秘密,也不是假的,我亲眼见到付晨忌和周琴韵合奸,但你今天怎看起来像是不生气,反而郁郁寡欢起来了。”

萧樱坦然道:“我又不喜欢那付晨忌,我为何要生气?”

司言顿了顿,嘀咕道:“你不喜欢他,你们那天还有说有笑么。”

“他是我今后的夫君,难道我每次见到他,都要哭么。何况这是爹爹的命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一个小女子,这是如何违抗,唯有笑脸相迎。”

“那周琴韵呢。”司言不禁愕然起来,“她是你萧家的人,是你大哥的发妻,她红杏出墙,败坏了你萧家的门风,不是么?”

萧樱先是漠然,然后她又饮尽口那上好的花雕,苦笑道:“我没有揭穿付晨忌,就是为我嫂嫂考虑……这件事牵扯太大了,她若被我当场揭穿,她以后还如何做人。”

“她败坏你萧家的门风,生性**,你还为她说话,为她着想?”

司言不禁觉得奇怪,毕竟这萧樱性子是爽快之人,如今为何会这般犹豫。

然而她抿了抿嫣红的朱唇,用那美眸看着司言,无奈地笑道:“嫂嫂本性不坏,她服侍我哥哥多年,我哥哥爱极了她,若是她事发,我哥哥他又怎么能够接受?”

司言微微愣了愣,像是对她的优柔寡断颇有偏见道:“那你就放任你嫂子与你那未来的夫君龌龊,然后你却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萧樱目光有些冷下来,不过缓了片刻,她才再次开口:“三年前,是我与兄长到郊外出游,才遇到了魔宗寻仇,哥哥他是为了救我,挡住魔宗的歹人,才最终落下残疾,哥哥他很喜欢嫂嫂,只是他身子不行了,不能很好关心她,但哥哥若是知道嫂嫂与外人有染,我怕他以后会更加消沉,我怕他自己会接受不了……是我害了他,但他却从未抱怨过我,一直在默默承受。司阁主,你让我如何…你让我可以如何呢?”

原来那萧凌越是为自己小妹挡住对方,才会最终被打成残疾么。

司言漠然了片刻,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子了。

不过他还是伸出手,试图拿下了她的酒杯,以训诫的口吻说道:“你气脉未曾彻底恢复,不宜饮酒,会伤到身体。”

萧樱不肯听,从司言手中夺回来,轻轻道:“喝一点没问题,我快踏入七魄境,喝酒怎么会醉呢。”

司言无奈,斥责道:“这应该是些药材酿制的酒水,你喝了也会有影响……但你想喝就喝几杯吧,别饮太多就是了。”

他拿这女子没办法,但此时此刻,却对她有了丝怜惜,所以再次试探道:“那你打算如何了,难不成就这样一声不吭,嫁给那付晨忌。”

萧樱闭了闭眼睛,开口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才好了。”

司言温怒道:“你不喜欢那付晨忌,那直说就好,不嫁就不嫁,这样不是很简单吗?”

萧樱面带苦涩,失笑道:“若有这么容易 ,我开始与爹爹闹的时候,他就该回了这门亲事。”

萧樱从儿时到今天,一直都被她父亲所掌控,到了长大之后,恍若是把她当做了物件般,当做牺牲品,与付家去联姻。

而这,也会司言为何会怜惜她的缘故。

她作为女人,作为萧家的女人,连人生都未曾有过自由。

萧樱就像是渴望自由的笼中鸟,在期盼着,但等着她,却永远是那打不开的牢笼。

司言也不说话。

不过,事实上他每次看着萧樱,都似乎有种微妙的感觉。

尤其是这双凤眸,那长长的睫毛,很是好看。

司言思索了会,接着才抬起头与萧樱对视。

他一直看着她,木然良久。

萧樱被他看得有些呆然,红着脸讷讷道:“司阁主,你…你为何这样看着我,萧樱只想找个人聊天,并未有其余的意思……”

司言走上前,只说道:“你自己想好,我与你相见,也是场缘分,我和你的缘分或许不深,但你我既然相遇了,我传你功法,那就是你的机缘,你若是需要我的帮助,我会站在你的前面,会为你挡下这些灾祸。”

萧樱先是呆了呆,然后失笑道:“你口气倒是大,你也只是一个人,你又能为我做到什么?”

司言再次夺走她的酒杯,却只笑笑而已,不愿意多解释。

只不过他却起身向这萧樱走来了。

萧樱随即惶恐,但又不无娇羞道:“你…你想做什么?”

“我既然来了,那还是为你调理下气脉吧。”他解释道,“这样你身体也好早日恢复过来。”

萧樱低下头,看着桌上那摇曳的火烛。

然后红着脸,轻轻点头。

司言与这穿着大红嫁衣,头戴凤钗,桌上还点着一对凤烛的女子,再次坐在了她的闺床上。

司言调动真元,为她调理气脉。

这个过程与昨天差不多,司言依旧一寸寸,在她身上抚摸。

“司阁主……”

“怎么了?”

“这嫁衣我明日还要穿,你便不要撕了,一会…一会我自己脱吧。”

司言从她的小腹,一直往上,双指头按在她腋下。

“萧姑娘言之有理,你还是自己脱为妙。”

于是,萧樱脱下了嫁衣,当着司言的面,不过其实也就是上面剥了一点,露出个大片雪白肌肤的背脊而已。

而司言,这双魔手那就来回肆虐了……好几次都探到了萧樱那对玉峰的边缘,萧樱甚至都能感受到身后男人,呼吸好像也有些急促。

不对,不是他急促,萧樱自己也是心跳得厉害!

这次气脉的调理持续的时间也比上次久一些。

其实到后面,萧樱感觉这个过程应该已经结束了。

但司言仍旧在来回摸着。

啊呀呀!

啊呀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