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柜柜
当达摩佛子这么问道之时,这整个大雷音寺,仿佛都已经安静下来了,就连佛经的声音都已经停下,这么多佛门弟子,仿佛都在期待佛祖的回答。
事实上很多佛门弟子早已十分疑惑,为何佛祖身边那蒲团一直都在,而且还从未有谁提起过。
虽然有些佛是知道,但从不说,有些菩萨是隐约有些眉目,但从不刻意去得知,有些罗汉来了只有十几万年,自然从未知晓过。
佛门子弟,口风都是极严。
摩诃佛陀闻言,先以那带着不悦和责问的眼神看了一下达摩佛子,这达摩佛子就立即惊觉,赶忙念了声佛号,随之后退了一步。
不过佛祖却并不在意,只是面含微笑解释道:“她是我的一个弟子,是我所有弟子之中,最有天赋的那个,也是我所有弟子之中,最有佛性的那个,她如果坚持,就一定能证道佛陀,超越于我,但她最后却说我佛虚伪,不愿意成佛,她就走了,离开了我佛门,离开了我大雷音寺。”
那达摩佛子与众多佛门弟子闻言,都不由愕然。
在侧旁的须弥佛子同样无法理解,既然是入了佛门,那便是佛门弟子,怎能说佛法虚妄。而且能够证道佛陀,乃至于被我佛明言,以后一定能超越我佛,可那人却依然没有留下。
玉清菩萨坐在那莲台上,亦是错愕不已。
众多佛门弟子,见佛祖神情之中似乎带着一丝往常从未有过的微妙神情,隐约也明白,那人大概对佛祖十分重要,佛祖称她是自己最有天赋和最有佛性的弟子,而且至今还留着这蒲团,当然都明白,那弟子对佛祖的意义为何了。
而且令他们更为奇怪的是,佛祖居然主动提起这件事了。
佛祖在过去那么多年里,都未曾谈及过。
因此,就连几位佛陀都觉得很讶异不已。
此刻,佛祖又朗声道:“她来之时,她心中有仇恨,于是我对她说,你佛性很深,但魔性也极重,你要三万年修心,三万年修经,又是三万年修佛,才可以祛除神魂魔性,才可祛除心中执念,你只有证道佛陀,修成九转命轮大圆满,修成九转命轮天婴境界大圆满那天,我才准你下山去,因为那时,你就是佛陀,你的心已经超脱,你眼睛可以看得更远了,也可以不再被魔性所束缚和蒙蔽,我也可以对你更加放心。”
须弥佛子好奇道:“那后来呢,那这位师兄既然是跟随我佛在修行,难道这数万年以来,都未曾认同过佛经的经义么。”
佛祖依旧是在轻轻微笑,未曾开口。
但这时候,那玉清菩萨先开口解释道:“她或许正是看透了,她以自己的方式看得太透了,而并非是以我佛的方式,我们佛门的方式。”
佛祖闻言,轻轻点头。
玉清菩萨发现那坐垫蒲团之上的绣线,不由讶异道:“看来这并非是师兄,而是一位师姐!”
那佛子与众多佛门子弟、尊者、金刚和菩萨闻言,都纷纷发出惊叹之声,他们此刻才知道,原来我佛的这位弟子,是名女子。
“是呀,这蒲团绣线还是她自己缝制的。”佛祖叹息道,“她太聪慧了,她的天赋,是这方宇宙诞生以来,也是尤为绝顶的几人之一,就连我的道树,都十分喜爱她,连我的佛陀都无法坐在这道树之下,但她却可以。”
整个大雷音寺闻言,再次发出了低声的讶异。
“她来之前,我与她约法三章,希望她听从我的教诲,顺从佛法,研习佛法,在这之前,在她证道佛陀之前,都不准下山去。”
摩诃佛陀近前道:“但她太世俗,她一直对凡间有留恋,她的心从未真正留在灵山,留在佛门。”
一尊佛陀近前道:“她不仅不听从我佛教诲,还驳斥佛法,她不可算是佛门子弟,我佛又何必对她思念,而且她样貌极美,是弟子在诸天万界之中从未见过的绝美女子,有着倾国倾城之姿,沉鱼落雁之容,以前在人间,她有遮挡,但来了灵山,师尊却要她除去面纱,可她跟随师尊你出去讲法,却又惹得我佛界无数佛国沙弥还俗,无数佛国佛心不稳,佛国国王发誓非她不娶,废黜王后,废黜整个后宫,她还断了音真迦叶的修行,断了我佛门真正弟子的大佛缘,实乃罪恶滔天,而今我佛何必可惜呢。”
佛祖依然是神情依旧,他听出佛陀之意,便是道:“正因如此,我才希望能渡她,能渡她,亦是我的大造化。”
几位佛陀面面相窥,却又见佛祖依旧是带着浅浅的微笑。
“我不教导她神通道法,前三万年让她修心,中间三万年让她修经,最后才是修佛,才是证道九转命轮大境界,只要她完成这个过程,我愿意教导传授她更多,甚至是让她入主我灵山,代替于我。”
达摩佛子与佛陀闻言,都是愕然不已,他们从未知道佛祖居然有过这个想法。
摩诃佛陀连忙念了一声佛号,并且道:“师尊不可,万万不可。”
玉清菩萨本身也是女儿身,因为与我佛有缘,这才证得菩萨果位,所以同是女子,又听闻这位师姐是如此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她才也再次好奇地问道:“师尊,各位师兄,你们之前提到音真迦叶,这音真迦叶又是怎么回事。”
摩诃佛陀有些迟疑,可在征得佛祖同意之后,这才叹息一声,解释道:“玉清,曾经在我佛界一佛国之内,有个女子一心向佛,在得到丈夫同意之后,就出家成了比丘尼,在我灵山脚下的一间寺庙里修行,但这女子却不曾知道,自己出家之前,却已经怀有身孕了。”
玉清菩萨脸色一僵硬道:“比丘尼怀有了身孕……”
佛祖也接着道:“这件事后来我也得知,他们还来了我的祗树给孤独园,但我有私心,不想亲自过问,就交给戒律第一的优婆离尊者处理,优婆尊者说,这女子是出家前怀有身孕,所以不算是犯了戒律,换了她一个清名。”
佛陀接着道:“后来这比丘尼诞下了一子,被一位国王收养,这男孩长大到七岁,得知其母亲是佛门中人,他也开始一心向佛,加入僧团,也成了比丘,有一天,佛祖遇见他,便是给他一个观想的题目,他就到树林里去禅修。他热烈,努力地精进禅修,所以在很短的时间证得阿罗汉果。”
玉清菩萨讶异道:“十二岁就证到了阿罗汉果?确实是个奇才……可这与那位师姐有何干系呢。”
佛陀先不明言,依旧道:“但在这十多年之间,他们母子却从未见过,可某天,他那母亲却在灵山外遇到了他,他母亲很激动,十二年未曾见过,所以便是哭着上去喊音真迦叶的名儿,可音真迦叶有大智慧,见其母如此,知道自己若是软言软语,肯定会影响母亲修行,因此音真迦叶就故作冷漠,乃至于还冷冷斥责了其母几句,让她放弃对自己骨肉的情爱,好好修行才是正道。”
达摩佛子立即道:“这音真迦叶确实是有大智慧,在这佛门之中若是和世俗这般,这岂能是佛门!”
佛陀无奈道:“但这却被她目睹了,她亲眼看见音真迦叶是如何冷漠对待其母亲,其母又是如何伤心欲绝。她被佛祖禁足,所以她对亲情有执念,她对母亲有执念,对从未见过的父亲,亦是有大执念。”
玉清菩萨追问道:“然后呢?”
“她自从来了我西极天灵山,就从未笑过,她永远是那么冷冰冰的,冷得好像是那千万年雪山上寒冰,可是在音真迦叶二十岁那年,音真迦叶从她身边走过,见到她穿着僧衣,坐在一棵榕树下,但那时候,她却笑了,她对音真迦叶轻轻那么一笑……音真迦叶,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如此风华绝代的女子,尤其是当她微笑之时,音真迦叶只觉得这世上最美好的事物,也莫过于这女子的倾城一笑了。后来,她告诉音真迦叶,要与他定个明日之期,自己明日还会来这树下,她问音真迦叶,愿意等她来么?”
玉清菩萨赶紧道:“她…她这是为何,身为女子,又是佛门弟子,却勾引罗汉果位者,实乃大逆不道,那音真迦叶,有去赴约?是否有去等她,她…她难道是自啊灵山脚下犯了大忌!?”
“玉清,你看到那灵山脚下的榕树下,是否有一座石像?”
“什么……”
“音真迦叶第二日去就去,他还俗了,去那树下等她,但是,音真迦叶未曾等到她,但他一直等,可是直到死,都未曾见过她的倩影。”
这么多佛门弟子听闻,都不由低声惊呼起来。
一个仅仅十二岁就有如此成就的佛门弟子,居然只是被她那么一笑,就佛心瓦解,放弃了信仰,还俗去那树下等待她。
达摩佛子忽然是怒不可遏道:“岂有此有,简直是岂有此理!这音真迦叶也不过是个混子,身为佛门弟子,怎还能有这些欲念,他佛心不稳,想还俗去娶她为妻,根本是大逆不道!”
佛陀见达摩如此,只是苦笑一下而已。
玉清道:“此女子怎能如此,她知道自己貌美,还去勾引男子,我佛难道就未曾责罚她?”
“罚啊,怎能不罚,我罚她思过,她却告诉我,她确实在思过,她一直在修心修佛,连神通都未曾炼过,怎没有思过呢?”
摩诃佛陀道:“可她在我灵山七万八千年,她阅览也所有佛经,却仍旧不以为意,在最后临走之时,她还与我灵山辩论佛法,她辩驳得我灵山那么多弟子哑口无言,她也将我辩驳得苦苦思索,可最后,她却还是离开了,连师尊的大法力也无法将她禁足了,我们也留不住她,她来之时,执念很深,她走之时,执念更深,她还烧了我灵山的藏经库。”
玉清菩萨惊骇道:“她、她居然还少了藏经库!?此人如此魔性,怎能轻易放她走!若是走了,那岂不是去祸害诸天万界,去祸害苍生么!师兄你们怎能放她归去!?”
几位佛陀面面相觑,唯有苦涩道:“我们也有难言之隐。”
达摩佛子也跟风厉声道:“摩诃师兄,你们怎能放过她,应该将这魔头镇压在我灵山大雷音,听佛法十万年才行!”
摩诃佛陀苦涩道:“我们拦了,但是没拦住。”
玉清菩萨道:“诶,师兄,这是何意?”
佛祖笑道:“她花了七万多年,修成九命神帝天婴境界大圆满了,那天我不在,她要走,我灵山上下,所有佛陀,所有佛子、尊者、菩萨、罗汉金刚,去拦她,都拦不住她。”
玉清菩萨失措道:“但…但摩诃师兄也是命轮天婴境界啊!”
“不行,神帝也打不过,她在我灵山七万八千年,其实她早已是神帝境界,但她知道,神帝也逃脱不出我的掌心。”
佛祖又笑道。
“所以她继续修炼,最后,她悟到天道了,她天生亲近道,她领悟到天道了,这宇宙洪荒,古神不出,她已无敌于天下。”
玉清与众多弟子再次惊呼出来。
学佛七万八千年,佛祖亲传,最后却背叛佛门,烧毁佛经,毁人修行。
“她是佛敌!”玉清菩萨失声道。
“是的,她是佛敌。”如来笑道,“我最优秀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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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博见、青萝
这东极的都城中心地带,建造有一座庞大的行宫。
行宫应该也是在此的人族所建立,几乎都是精致到了细节,那一片片的黑瓦,以及那黑白相间的高墙,看起来也格外拥有着一种独特的美学。
而且这里的建筑风格,普遍都很高耸,屋顶的瓦片又是十分陡峭,似乎是因为大雨,气候湿润的缘故,特意是如此。
只不过他们抵达之时,这岛上依旧是处于在神通余波之后的风暴中。
之前这附近海域有三尊神帝在交手,这神通余波,范围影响恐怕足足有上万里之广,包括这东极岛在内的很多地方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神通能量余波无法轻易消散,那些由灵力所造成的大海升腾,也足以造成一股股的大型飓风和豪雨气旋。
外面仍然是大风猎猎,在声声呼啸着,瓢泼大雨也开始再次倾撒起来,这位南方界主虽然准备了十分丰盛的酒宴,但自己却并未出现,他或许是想等到明日之时,南方界域管辖下的所有诸天都到齐,这才开始正式宴请。
又或许,同样是神帝境界的南方界主,感受到这些神帝所交战的神通,他也已经跟了出去。
似乎是这风雨实在太大,依旧有渡船与他们失联。
而今夜出来接待的,便是这位南方界主的养子。
南方界主名为宗上,但因其境界深远,即使在身边女子妾室很多,但却一直未曾有过子嗣,因此宗上界主就从自己的胞妹那儿,过继了个儿子过来,从婴儿时期就开始养育,加上双方都有血缘关系,这位界主也对其尤为宠爱,也一直把许多事务都交给他打理,对他期望颇高,同样是委以重任在努力培养。
宗上界主的养子名为博见,与博易只有一字之差而已。
只不过他的为人处世的态度,却以博易大不相同,博易是在大气之中有着一丝高贵,有着一丝不凡,但却又十分令人亲昵,并不做作的感觉。
可博见却不同,他那神情之中是有着一丝傲慢和居高。
博见是带着自己妻子,来接见今夜当场的诸多宾客。
他那妻子倒是温文尔雅,梳着一个妇人的发髻,连开口的声音都十分轻,而且他这妻子身材也十分娇小,和莫璃同样,颇有玲珑之姿,但她与莫璃那种性格还是有些区别,这女子看起来更加软玉和娇嫩些,性格也十分内敛,穿着一身类似奥戴的服饰,越加衬托着她颇为风韵的玲珑小身段,显得格外令人感到赏心悦目。
博见的娇妻名为青萝。
这些东极岛上都称呼其博见之妻为青萝夫人。
其余宾客听闻介绍之后,也都是如此称谓了。
博见先与众多宾客交谈了几句,这才先对他们敬酒一杯,开场说道:“诸位,我父亲而今不在东极岛,就由我先来接待,还请诸位道友莫要介怀,等到过几日之后,我老父一定亲自到场,再宴请,好好招待诸位。”
这些已经到场的这么多界域之主和其代表,除了司言这个例外是单枪匹马之外,他们加上随从和官员,这人数是足以进万了。
但这么多到场者之中,实力最高者,其实也还未曾彻底修炼成神帝大境界,可他们还未到这东极岛,却就遇到了三尊神帝在交战,这交战范围之广,神通影响之大,也远远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他们之间的绝大多数,这辈子都未曾见过神帝大境界!
这些界域之主,又或者是来此的代表又都不笨,皆是十分有些心思之人,加上大多是神族血脉,知道天庭和九界的强盛,甚至都在纷纷以为,这是南方界主刻意为之,是在给他们这些诸天万界的使者和代表一个下马威,一个潜在的告诫,因此他们哪里还敢不从,哪里还敢不懂得,每个人态度都极好,不敢有丝毫的脾气。
何况他们也深知,自己肯定无法与天庭九界抗衡,肯定愿意臣服。
博见发现这么多界域来客,都对自己十分礼遇,乃至于是吹捧有加,自然是心情大悦,在这场酒宴之上他也频频与几方大诸天之主交流,在博见的要求之下,连其妻也随之去敬酒。
只是,当博见来到了司言面前之时,他那态度才有了显著的变化,他在空气了嗅了几下,仿佛是意识到司言的身份,才以那腔调之中带着颇为傲慢的语气问道:“你是人族?”
博易是坐在司言身边,他连忙解释道:“兄长,这就是钟言道友,舅父也一直是在期待着与他见面。”
博见闻言,但他那神情里,仿佛仍旧是有着很强的芥蒂,那眼眸之中仿佛是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厌恶,可当博易搬出舅父的名义之后,这博见才逐渐露出了刻意的笑容。
加上司言是统御了数十亿人族的大诸天之主,当这么多在场者的面,博见也唯有如此。
“原来是钟言道友,为兄我也早已听过钟道友的事迹,而今钟言道友不仅是在玄升界有着一片皇国,亦是人族青云界的主事人,你那两方地盘合并起来,怕是最少也有三十多亿人族了,你那诸天地盘是如此富饶,可让我好生羡慕呀!”
当博见如此拍着司言肩膀提及之时,其余所有的在场者,几乎是都把视线放在了司言身上。
要知道,诸天万界大多数地方,都把人族视作是一种资源,但在听见司言有数十亿人族之后,他们的眼前都不由一亮。
至于灵染,他是从中听出了另一侧意思,所以便是在心中冷嘲了几声。
唯有吴昕,他那笑意似乎从未变过,永远是那么若隐若现,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只是令人意外的是,吴昕的妻子柳絮,此时居然跟着青萝少夫人一起走过来了。
柳絮与这青萝少夫人其实是有些远亲,这关系虽然远,但两人年龄相近,还是有不少话题可谈,而今感情不错,亦算是姐妹。
柳絮与司言的目光交集,柳絮自然是浮现出了不悦,并且对司言冷哼了下。
司言先问道:“弟妹,你心情不好么?为何见我确不曾高兴了,你以前见我,那明明是很开心的耶。”
柳絮听闻,当即瞪大了那美眸,是那么狠狠在瞪着她。
而这青萝少夫人先是会心一笑,倒是也与司言敬酒,仍然用那温婉,甚至是带着一丝弱气的声音道:“钟道友,你与我这小妹和妹夫的事儿,我倒是知道些,而今我公公十分看重你,这以后呀,咱们还是自己人,可不能吵架了呢。”
青萝少夫人在如此言语之时,她那纤细的手指,还在轻轻撩着自己侧边这些鬓发,她那耳珠也是十分小巧,面色红润,亦是犹如那透彻的白玉般。
青萝少夫人会如此,似乎正是因为她的胆子很小,她那语气里都依然是带着那畏怯,感觉经常撩着鬓发的这个动作,便是因为她想掩饰下心里的紧张。
司言连忙装作慌张,又神情严肃道:“自然,这是肯定的!我肯定是想与弟妹搞好关系呀!关系肯定是越好越行!”
当司言在如此开口之时,仿佛是带着一点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他这句想和弟妹搞好关系,听起来这就像是一个登徒子,加上柳絮回想起上次的经历,她不由是变得面若寒霜起来。
青萝少夫人闻言,是过了会才反应过来,她微微有点吃惊司言**裸表达自己欲望的大胆,又有点像是被气到了这样,但却仍旧以温柔的口吻道:“钟、钟言道友,我公公这次是真相拉拢你,你又何必贫嘴,这样也是不好的,君子要守道,要怜惜女子,怎能以女子为嬉侃对象呢?”
有点生气地说完这些,青萝意识到自己身上此刻汇聚了太多视线,她就向着自己夫君博见看了一眼,对司言轻轻一行礼,又随之去了另一侧,那踩着的步伐也十分小巧和急促。
司言见她们的背影,似乎心情倒是好了些。
他还就爱和女性这么暧昧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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