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 第503章

作者:柜柜

其实事实也正是如此,从很多层面而言,无论是天妃还是金灵帝后,她们双方与奉太子之间,有着本质上的利益冲突,而这个冲突,当然属于华天妃多一些。

毕竟依靠她的权势,如果奉太子没了,再打压一下明煦,轻易就能扶持嫡子上位。

等华天妃提及此处之时,这凌厉的眼神也产生一丝杀气。

司言心中自然凌然,他随之躬身赔笑,瓮声瓮气道:“天妃娘娘啊……我钟言不过是一介人皇,只要天妃娘娘愿意,便是甘愿为娘娘效力!即使我那嫡子是气运之子,若是我进了娘娘你的阵营,我嫡子长大以后同样是为娘娘所用,也爱戴娘娘啊,也是娘娘的人啊!娘娘要是不放心,等到他长大到十二岁那年,我把他送到娘娘身边来……”

但即使司言是如此提及,但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如果是真过上个十二年,估计他实力也恢复,布局都已经差不多了。

华天妃又饮了一口茶,她是先微微抬起下巴,又眯起眼睛盯着司言,这才开口道:“听你的意思,你要投向于本妃,背叛太子,来当本妃的走狗了?”

华天妃在此时,这腔调之中有着一丝怀疑,亦有着一丝质问。

“甘愿当牛做马!”司言义愤填膺地大声道,“而今在此处,也唯有我在与娘娘在,我偷偷反水倒在娘娘这儿,以后给娘娘你通风报信,这难道不好么?”

末了,司言又大拍胸脯道:“其实男子汉大丈夫,人要往高处走,向前看,娘娘权势是何等威风,法力是何等通天,我自然是向着娘娘你!”

华天妃迟疑了下,接着脸上是产生了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她道:“你愿意投到本妃麾下,你觉得本妃会需要你么?”

其实假装投敌,是来之前奉太子最先提出来,司言在这关头,自然先拿出来当挡箭牌,先防备一下,何况即使是奉太子那里,司言同样是隐藏身份,他究竟是谁,究竟是从哪里来,即使是他那几个弟子,这知道的也不多,所以他哪里是会有什么顾忌,更不会有什么愧疚。

至于华天妃是眯起眼睛,那么盯着司言良久,似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但太子那边,本妃好像没什么特别想知道的呢,本身太子威胁也不算太大…倒是他后面那些古神在支持……”

奉太子可以得到如今在天庭的地位,并非单单依靠宗上界主等少数忠诚,他应该与那些诸侯古神也有联系,那些远古神族,同样是在支持这名天帝正统血脉,这些也是可以从一些迹象之中端倪出来。

司言随之补充道:“只要娘娘授意,不管什么秘密,在下都愿意去打听!如今太子也对在下十分信任,只要肯问,太子殿下也必然是知无不言!”

在提及这个份上之时,华天妃同样是犹豫起来了。

她们之后图谋其实很大,那些远古神族,与他们天阁自然不在一条心上,他们虽然是拉拢了几个,并且在这个基础上,是请西帝也入局了,可其余那些,华天妃并非很清楚他们的态度。

这位天妃娘娘的目光有点闪烁,她道:“倘若是你能打探来一些消息,愿意当本妃的走狗,本妃倒是不介意先收下你。”

华天妃的想法也十分简单粗暴。

气运之子,也并非是现在就要他如何,在之后去解决,这问题也不大。

而且,如果反过来,她真能把气运之子控制在自己手里的话,这就又算是个自己筹码了。

“可凭借你一张嘴扯皮几句,本妃又如何相信你呢?”华天妃冷漠道,“你也需得给本妃表表忠心,难道不是么?”

司言此时其实也有点紧张道:“娘娘,这何谓表忠心,您想让我做什么?”

“这个嘛。”她在摸索着自己的下巴,“该让你干什么呢……”

可正当华天妃是有些犹豫不决,该如何回答之时,这外面是忽然响起了一个脚步声,那脚步声轻盈,但却又显得有些仓促。

华天妃她随之用神念一扫,发现来人居然是青萝。

“嗯…这位少夫人怎么来了?”她呢喃了下,“哦,你和他们夫妻关系不错,她也来看看你了。”

司言讶异道:“她来了?”

“对了!他们宗上神族可是太子的大将!”华天妃把拳头往手心一拍大喜道,“本妃让你们从内部决裂,从内部产生分歧!”

“什么……”

“你让那女人进来。”华天妃诡异地笑道,“然后睡了她!”

她一字一句道:

“本妃要让你们,从内部决裂!”

第二百一十三章 本妃是天才

其实华天妃的想法也很简单,她之前见司言与博见关系似乎不错,他们在进入殷墟腹地之时,都基本上是如影随形,并且博见看起来应该还十分崇拜他,一口一个言兄,他们两人不仅是称兄道弟,而且还非常有共同语言。

但与此同时,华天妃自然还发现,宗上神族家的少夫人,也应该是与自己丈夫感情极好,他们才从殷墟之地回来没多久,就急忙忙来询问自己夫君的下落,之后得知自己丈夫亡故,更是嚎啕大哭起来,所以综合上述,华天妃才得出了这个结论和办法。

只要司言把这宗上家的儿媳妇给睡了,就能在博见与他,在宗上界主与他之间,留下了一条无法弥补的裂痕,而这,也可以当做是钟言对她华天妃的投名状了,也唯有如此,钟言为了自保,才不得不全心全意忠诚于她,乖乖成为她的一条走狗!

到时候她华天妃要他做什么,要他干什么,他难道还不奉命行事么?而且他与博见产生矛盾,与博见他们互相残杀,华天妃同样乐于见到,毕竟她也没损失,她的付出成本几乎为零,纯粹是属于无本买卖!

是啊!为何不这样子做呀,如果直接是把司言给干掉,这才是最为无趣的选择吧,其余之外,明明是有很多方法啊,而且这些方式又能极大满足她华天妃猎奇的心理!

想到这里,华天妃神情上流露出了那一抹像是有点狰狞的笑容,她双手抱在胸前,令她那对娇美的胸脯更加挺拔和显眼些,并且当她来回渡步之时,那对白兔还在上下跳跃着。

“快,快把那妮子给喊进屋子来!”她再次重复道,“然后,你就睡了她!记住,是扒光衣服睡了她,生孩子那种睡!”

最后华天妃是逐字逐句如此提醒道,似乎是生怕司言与他玩文字游戏。

司言惊愕道:“娘娘,你这…这让我……”

“你不肯,那就是在诈降本妃,本妃现在就弄死你!事后本妃是随便给你安个罪名,就说你以下犯上,想猥亵冒犯本妃,看看他们还能指责本妃什么呢!”

司言神情一阵古怪,这话儿也哽咽在喉咙处了。

至于此刻,那外面的敲门声也已经是响起了。

这声音很轻,是先重后轻,似乎是因为自己想法的影响,是带着迟疑,后面几声敲得很轻,但即使如此,对方身形有点晃动,门也未敲了,可却依然是站在门口,并未离去。

在华天妃示意下,司言才出声明知故问道:“哪…哪位?”

“那…那个,是妾身。”

司言听了,就道:“啊,是少夫人啊…”

华天妃在这个期间不断给司言眼色,让他将其放进来,但司言拼命压低声音却道:“娘娘,你在我屋内,我如何放她进来,青萝少夫人看见了定然不好啊,您还让我睡她……”

华天妃那双灵动又狡猾的大眼睛随之一转,然后取出了一颗小肉球,以自身道法,催化了这颗小肉球,令其逐渐变化产生了人形,然后又变成了华天妃的模样,但这是小号的华天妃,根本就没手掌大。

这小号的华天妃随之看了自己一圈,稍微转了转身子,然后才以术法,给自己穿上了一套云霓的彩裳。

华天妃轻轻一笑,她那手心的分身也妩媚一笑。

这小人儿在空中踏出了两步,躲在了司言的头发里,这位娘娘的本体,才往后退去,她是分开了空间,以自身大法力,悄无声息就从此处消失了。

但然而,藏匿在司言头发里这人儿,却在那兴奋的语气不断催促道:“快,你快呀!让那小媳妇给进来,然后扒光她衣裳,在这里弄了她!”

可也正好是此时,那外面的青萝又以那轻微的声音试探道:“那个…妾身可以进来吗?”

司言是稍微清了下嗓子,他在华天妃的要求之下,也根本没法子了,便是道:“少夫人,你且进来吧,门没锁。”

在得到了同意之后,青萝就轻轻一推门,她是先往里头探了下,然后才在这看似胆怯之下,轻轻进了屋子里。

她是有点匆忙,在这匆忙的神情之中,亦是有着那忧虑。

她见司言是坐在床头,先是快步了几下,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失态,她站住了会,才出声问道:“妾身听夫君讲,你们没事儿,所以来看看你……”

华天妃是藏在司言这浓密的头发里,眼见这身材婀娜,舞姬出声的少夫人以这模样过来,见她这玲珑身材,这恶趣味的心情是更加深了一分。

其实青萝心情也十分紧张,她现在眼眶也都还会红肿着,之前听见他们两个都死了,她的心态都崩溃了,倒在地上是哭得站都站不起来。

青萝也很弄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个心态。

事实上她对博见的感情很微妙,或许按理,她不至于会崩溃到那种地步……或许正因自己眼前这男人在,她才会如此。

她身为一个女子,你要说,对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一点感觉,那真是在自欺欺人了。

尤其是不止一次,这个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印象的人。

有些东西,有些事情,就像是烙印,在她身体与心灵深处,深深存在着了。

司言也发现了这点,他看着这为了掩饰自己尴尬的青萝,脸蛋有点红,还不断在撩起自己鬓发在往耳后后放,便是问道:“少夫人是哭过了?”

“妾身…刚才妾身听闻你与夫君噩耗,妾身是哭了…嗯、嗯,但见你与夫君没事,妾身倒是也不担心了,你…你没受伤吧?”

司言因为自己在房间里,其实穿得也是便服,这胸膛还裸露着,就连下面的毛腿,这些代表着一些男性特征的地方,都暴露在空气里。

他先起身给青萝倒了一杯茶,便是道:“我没事,之前是稍微有点小伤,但已经痊愈回来了,让少夫人你多费心了”

司言身材还算高,可青萝身材娇小,因此当他转身递给其茶水之时,青萝是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令她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关键是司言还敞开着胸膛呢。

她是微微吃了一惊,这神情变得更加慌张。

至于现在,在他头发里的华天妃,是在不断扯他的头发,以这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快快!你再不弄,本妃就杀了她,本妃要杀人啦!!”

青萝在饮了一口茶水之后,就道:“那…那妾身就先走了,你也好像在歇息,妾身也不变打扰了。”

可就在此时,司言在被强烈要求之下,也是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青萝那纤细的手腕。

她随之被吓到了,整个人在原地一跳,连茶杯都摔碎在了地上,那未曾饮完的茶水,还溅湿了她的罗裙。

“你…你干嘛啊!”

“少夫人,你说我干嘛?”司言随之用力一拉将她给抱住在了怀里道,“你既然都来了,那还想轻易走吗?”

温暖软玉进了他的怀抱,不仅是他自己感觉手感很软,即使是青萝,她在与司言对视了片刻之后,这体温也在上升,那娇人的潮红,都从脸蛋染到了自己的脖颈处。

她的呼吸也在急促起来,那胸口亦是在不断起伏着。

“我…我们这样不好的。”她试图挣脱道,“不能这样的!”

事实上除了以为自己得逞,正在狂喜之中的华天妃,司言的情绪还算淡定,毕竟他与青萝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天妃不知道而已。

青萝纯粹是因为羞耻心,依然在不断挣扎,可司言那强有力的臂膀,一用力,她就动弹不得了,整个身体也好像是软掉了这,哪有还有反抗的力气。

她的双腿似乎是还想乱踢,但被司言在下面狠狠打了一下,当即就老实了。

而且这个过程,也好像是理所当然,司言是抱着青萝去床上,并且是放下了床的纱帐,他那动作,自然更是行云流水,而且青萝,大概也是早已习惯了。

那罗裙解开,那衣衫被扯去,还有些…她的娇美的身躯,在地上和床头散乱衣物的衬托之下,也很快在刹那之后,被一股微妙力量所压迫,整个身子都不由弓了起来……

她本来还想抬头说点什么,但司言也生怕她露馅,连忙按住了她,连嘴都不让她张开,除了那呜呜呜,半声都坑不出来了。

至于此刻,在那院子外面,被宫女所引领着的博见,也到来了外头。

博见是便走便讶异道:“这不是言兄的院落么,你到底是想让我来看什么。”

“大人,您过去看看便是知道。”宫女是如此微笑着提醒之后,自己便是悄然离开了。

“这是来给我看什么?”

博见一边嘀咕,一边走了过去。

直到,里面那声音渐渐入了他耳中。

至于此刻,在那高空的华天妃本体,见博见惊恐又急不可耐,狰狞得像是一头凶兽般地站在门口,不由是发自内心地笑道:“哈哈哈哈!仇恨的种子,已经在他们之间种下了!!本妃真是天才啊!”

第二百一十四章 返回九界

“哈哈哈!本妃不仅是天才,更是恶魔,是恶魔呀,唯有本妃这么蛇蝎心肠的女子,才能想出这等歹毒的手段来,啊哈哈哈!”华天妃用衣袖捂住脸是那么仰天开怀地大笑着。

其实华天妃固然是非常得意,但实际上她根本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那分身在抓着司言头发,在不断蹦跶和催促之时,她似乎都没有想到,为何司言与青萝之间,在某方面配合是那么恰到好处和熟练,而且青萝之后根本就没反抗,完全就是一种任由与顺从的姿态,之前的抵抗也全然消失了,让她干嘛就受着,让她侧身就侧身,要她撅着就撅起,嗯,很乖的。但主动么,是肯定不会主动的。

而她这小眼神么,当然是有点委屈,可同样在这委屈之中,是藏匿着另一种心情,这情绪藏得很深,她也绝不会轻易表露出来,只因为她也要一些羞耻心,这是她的道德和价值观在束缚着自己。

讲实话,即使博见喜闻乐见,并为之感到狂热,但青萝出于自尊,她还是不希望博见会知道。

不仅仅是因为愧疚之意,如果是这方面,她倒是有点看淡了,并且博见是一个劲在怂恿和鼓励。

只是因为博见之后会喋喋不休地问个没完,那是十分迫切希望知道其中细节,并且连同感想和感觉都需要一并交代,这就让青萝是认为非常羞耻了,也显得非常抗拒。

而且因为司言在中途给青萝使了个眼色,这青萝自己也似乎是明白了很多,之后甚至都不出声,也是默默承受,并未问及什么,并且她连叫唤都压制了,她反而是主动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有任何声音泄露出去。

只是她那睁大的眼睛,那散乱的发丝,以及这不断产生着缩放的瞳孔,起伏的胸口,却仍旧无法掩盖她此时的状况。

青萝当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但无论如何,对方让自己怎样,那就照做呗?她哪里会知道,司言的头发里头,藏着华天妃,与其本体思维所相连的小人儿分身,以及那外头兴奋得气血在胸口不断翻腾的博见,他们都是在现场。

但博见并无法看清全貌,因为司言早已是把纱帐都放下了,但即使里面交缠的场景,以及那动作之间的幅度,是若隐若现,那地上散乱的衣裳,也是在床边,他肯定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只是他还无法分辨到底是谁。但博见却还是在最后,当那女方因为什么冲击,那小腿根儿,突然是绷紧了!连脚趾都绷成了一个尖尖儿,在那绷紧的一刹那,那小腿也正好从纱帐里伸出来,博见是十分清晰地看到那小腿的轮廓,以及那上头,他所熟悉的绣花鞋……

此刻,博见简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好像是沸腾起来了,而且他又贪婪得看着眼前这所有。

青萝是舞姬出身,所以这身子是格外柔软,那娇嫩柔美的小腿儿,在绷紧之时,有着一股极好的美感。

她的揉揉性确实是极好,哪怕是将她一条大腿是往肩膀后面按,这也是绰绰有余,最多是按得狠了,在**的韧带处,会有一点点撕裂感而已,但这问题却根本不大。在此时此刻,一点点撕裂感,也当不得数了。

何况这根本不算难度,让青萝单脚立着把腿抬高都轻而易举,何况是躺着压腿呢,即使是韧带的撕裂感,也不过是当初练习舞蹈之时的家常便饭而已。

至于在这天之后,其实司言也没怎么解释,毕竟头上还藏匿着一个小人儿,青萝穿戴好么也走得匆忙。

青萝虽然是带着倦意和疲惫,但却仍旧是咬着牙起来,她也总不能在此留宿,这未免太过了。

可司言反倒是很无奈,在这个期间,他头上的小人一直在揪他的头发,在催促其不要让对方走,催促其再反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