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 第72章

作者:柜柜

肯定是不可抗力的呀!

毕竟司言,他只是不过躺在床上,只不过是什么都没做而已呀!

永宁此时也伸手,为司言盖好被子,然后也躺进了里头,整个人都捂在了被窝里。

至于司言更是感觉到自己身旁,躺着犹如软玉般的女子,所以他依旧保持着自己僵硬的动作,仍旧在静静等待着那场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只不过,愣了好一会,这永宁却依旧没有丝毫反应。

司言呆了呆,脸转过去,却看着这与自己,正在同一个被窝里的她,正在笑嘻嘻看着自己。

她对着司言的脸吹气,才天真地笑道:“夫君,娘亲以前告诉我,一男一女成亲之后,只要脱了衣裳一起睡在被窝里,就会有小宝宝,现在永宁和夫君你,就脱了衣裳,躺在被窝里,那明年,永宁也是不是也有小宝宝了?”

司言神情僵,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了,更多的期待,也化作了飞灰。

脱衣裳一起睡就可以了!?

你这蠢丫头,你以为这个过程会这么轻松么?

两个人还要一起做运动,你知道吗?还要汗流浃背,还要气喘吁吁,还有身体贴合!还要深入其中!身体交融成负数!初次更是还要有血光之灾啊!

还有,在天之灵的岳母大人呦!

你就不能多教一点啊!

你都与这女娃儿讲了要脱衣服,为何不再讲讲其中的细节呀!!

司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像是陷入了挣扎之中。

而此时,永宁用手指轻轻戳戳司言的脸孔,忽然轻声道:“要是娘亲她还在,这就好了,她一定会很高兴见到你,她一定也会很喜欢你的。”

司言听到这里,神情才忽然有点凝滞。

永宁用双手捂住着嘴,依旧在偷笑,然后问道:“夫君,永宁遇到了你,而不是别人,这真是太好了,若是别的男子,永宁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她忽然再次窃喜了下,像是有些得意。

而司言,也似乎有点为这句话而恍惚。

因为无论是这宁王府还是苏太师他们,似乎都把永宁的这次婚姻,当做是一个筹码,如果今天到的人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那个人,又会抱着如何的心态,来看待这乐观,还有些娇气的永宁?他会善待她么?他会对她好么?

司言不禁泛起了这些困惑。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想法。

他之前在踏进这房间之前,是有些感觉,以后若是离开,会亏欠于她,因此才感到后悔,但到了现在,司言竟然还有些不自觉的庆幸起来,若不是自己遇到她,她此时,又会在何人的怀抱之中?

这些他都是未曾考虑过的。

他来宁王府,只不过是苏桃儿一家的请求,希望可以在宁王府得到宁王世子是否有谋反的证据,但是到头来,稀里糊涂却多了个妻子。

司言迟疑了很久,这才像是在安慰她,呢喃道:“你这不是在我身边么,就不要想这么多了。”

永宁这才像是壮起胆子,把头轻轻靠在了司言的胳膊弯里,轻声道:“夫君,明儿你随我娘亲的坟上拜祭一下吧,我想让娘亲知道,永宁已经嫁人了,也好让娘亲见见你。”

司言更是柔声道:“好,好的,我知道了。”

她抬起头,依旧是兴奋道:“夫君,永宁今天可以枕着你的胳膊睡吗?”

司言抚摸了下她的脸,轻声道:“随你,你想怎样都依你的。”

嗯,骑上来睡都没事。

夫君给你当马儿骑!

但是,要公平!

夫君之后要骑回来的!

她轻轻闭上眼睛,但却又无不雀跃道:“嘿嘿,今天永宁有夫君了。”

永宁像是终于心满意足,这才开始闭上双眼了。

至于司言,他看着这女孩,心中当然是泛起着怜爱。

这个女孩,她不应该被锁在这座王府,不应该被视为是个多余者,她应该有更多的选择,她应该有属于自己选择的权利,而并非,是等到了年纪之后,成为了家族的牺牲品。

司言也是不由叹息起来,虽然苏太师希望他能够找到这宁王府的蛛丝马迹,但他感觉被坑得有点严重,先不提这宁王府是否有涉嫌上次永文帝遇袭事件,就说这宁王府十分不待见,只把他当做个最低等的赘婿,他也无从下手了。

他更像是苏太师安排在这宁王府的一个眼线和卧底,然后,平白无故多了个老婆当掩饰。

本来,他还打算在苏桃儿见完家里人之后,继续带她外出游历,但如今,很显然已经遥遥无期了。

不过苏桃儿修为倒是不会拉下,毕竟那丫头认识永宁,进出这王府很方便,司言也可以去苏府。

只不过他正好想到这里,那永宁却从下面拉了拉司言的手,把他的手给拽了过来,与他五指交叉,紧紧地捂住在了一起。

闭着美眸,像是已经在酣睡的永宁,这时却像是在呢喃地说道:“夫君,以后你尽量不要去桃儿,你知道么。”

司言感受着她手掌的温度,也感受着她下面身子,虽然未曾碰到他,但却传递过来的体温,不禁困惑道:“为什么,我怎不能去见她?”

永宁轻哼道:“要见也要我在场!”

“这个……”

永宁另一边,伸手挠了挠司言的肚子,忽然道:“别忘了,夫君,你是入赘进来的,是永宁的人,你的所有权,也是永宁的!”

说完,她又好像乐了,颇为庆幸地自言自语着:“所以自然要把你管牢啦。”

司言有点无奈,但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司言也是在此时,于开始在虚空之中刻画符文,这些符文从成型,化作了一个个黑影般的小人,这些小人从床上蹦跶下去,钻入了门缝出去之后,也很快分散了,分散往这宁王府的各处而去,它们找好位置之后,也再次各自隐入了黑暗之中。

——————分割线

这次征文比赛得了银奖。

也谢谢各位读者姥爷的支持。

去年金奖,今年银奖,也不错了~

我明天来加更!

第一百零二章 宗亲玉牌

永宁似乎已经睡着了,她也已经累了一天。

她躺在司言的臂弯里,睡得十分恬静,那长长的睫毛,也稍有弧度地翘起着。

温热的吐息呼在司言脸上,令他也有点痒痒的。

司言摸摸她的头,默默道:“只要机会合适,我会与你坦白所有。”

只是司言瞧着自己身旁的永宁,这具今夜其实已经属于他的身体,他却无法为所欲为,这其中的难受,那自然是不言而喻。

永宁下面只穿着亵裤而已,司言只是想想,那几乎就是血脉膨胀,不过也没有办法呀……

当也就在此时,他忽然冷静下来了,司言感觉到了什么,他一抬头,看着这天花板,视野似乎穿过了这屋顶,径直往夜空而去,在京城的高空,在那云雾缭绕的夜空之间,看到了一座庞大,下面还带着基座岩石的宏伟建筑物,出现在了京城的上空,它似乎也感应到司言就在这里,在无形之中,演化出了道道的符文,这些符文结成锁链,从上空一直往下而来,穿过这屋顶和天花板,一直缠绕到司言的身上为止,那股无形的力量,仿佛在牵扯着他,要把他拽向自己,把司言,拉回那天命阁,那已经囚禁了他不知道多少岁月的牢笼之中。

这些锁链不仅是在他手上,几乎是整个人的四肢,都束缚满了。

司言沉吟了片刻,在不影响永宁的情况下,振了振身上的真元,震碎了这些无形的符文锁链之后,他再那么一挥手,那天命阁便又向高空而去,悄然间隐入了云雾之间。

炼化天道,这天道之中也只差最后一条大道未曾通化,在那条达到未曾化解之前,这天命阁永远都会羁绊着他。

而此时,永宁似乎呢喃了一声,身子又往司言身上蹭了点,整个人都依偎在司言的怀中,继续呼呼而睡,模样甚至还带着几分可爱和恬静。

司言拉开被子望了望自己里面的情况,也唯有哀叹一声,唯有把永宁搂住,利用自己强大的道心,保持大脑放空的状态,同样陷入了梦乡之中。

不过其实也幸好是司言放空思维,尽量抹消心中的欲念,否则可是真要出大事了!

因为等到第二天司言醒来之时,这永宁睡相太差,半个人都压在他身上,一条雪白的大长腿,更是横跨在他身上。

连那边缘都在磨蹭着,只是那时候永宁也已经醒了,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这样很不雅观,赶忙收回自己的腿儿,羞得又把脸埋在司言的胸口。

至于这时候的司言,整个人其实已经升华和忍耐到一定界限了。

啊!我好可怜啊!

真是辛苦你了!

你不会憋坏吗?

只是永宁穿衣裳也很快,她在长凳上凌乱地找出自己的衣裳,然后当司言的面穿好,如今她倒是也没什么掩饰,即使司言看得直勾勾,她也全然不介意,而且经过昨日一夜之后,她胆子更大了些,连穿裤筒和裙子,也不是在被子里了,而是当着司言的面,那白花花的大腿和娇嫩到忍不住把玩一番的臀儿,那真的只有私密部位遮住,其余全都被看光光了呀!

她见司言这么目不转睛,在穿好之后,甚至还装作嗔怒地打了司言一下,嚷道:“人家昨天都陪你睡了,你怎么还盯得这么起劲?”

司言听到这里,整个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顿时就瘪了,简直是有苦说不出来。

这是陪睡吗?

你我之间身体有成为负数吗?!

不过永宁也很是贴心,她穿好衣裳之后,就帮司言来穿了,简直就像个贴心的寻常人家妻子,而并非是位郡主,替司言把衣裳耐心穿好,完事之后,她甚至还为自己夫君捋平服饰上的褶皱,然后才高兴地看着司言,像是在期待着他的夸奖。

其实按照规矩,司言与永宁还要去拜见宁亲王,早上要给他敬茶,但是他与王妃两人却是一大清晨也出门了,并不在王府里,因此也就作罢。

而至于早点之类,会有婢女送到房内。

司言与永宁两人用过餐点之后,就启程去了永宁娘亲的墓碑前拜祭。

永宁娘亲的坟墓,并非葬在宁亲王的封地之内,因为她是婢女出生,所以并未有这个资格在封地下葬,不过这儿,却也还算是一处不错的风水之地。

周围都是树木,环境显得很是幽静,在京城的郊外,也不怕会有谁打扰。

永宁先亲自打扫周围,然后才跪下,与自己娘亲的墓碑交谈说了很久,甚至时不时自己还会笑出来,之后,她还与娘亲介绍了司言。

“娘,永宁已经与他成亲了,夫君待永宁很好,以后娘亲不必担心永宁了,夫君以后,也会一直陪伴着永宁。”

说完,永宁又磕头拜下。

司言其实也已经料到要拜祭,所以把先制作好的符文包,放在了那墓碑前,用来抵消他自身的气运影响,否则他贸然拜下,这墓碑恐怕有当场炸裂的危机。

若是丈母娘的三魂七魄还在附近游荡,更是会直接魂飞魄散。

之后,永宁把一些祭奠物品留下,她便与司言一起相伴回府了。

只不过两人还未回到王府,在经过皇宫之时,却见到有许多的大件的物品,在往皇宫里运送,而且不止如此,除了这些大件之外,似乎也有不属于皇宫之人,往里面进出,不知道是去做什么。

这些大件的东西,好像很多都是戏台子之类,要进皇宫去搭建。

永宁见到司言有些不解,这才解释道:“太后每年都会举办一次游园会,邀请皇室宗亲之类,去御花园参加,游园会期间,会有许多名角进去唱戏呢,听说每年都很是热闹呢!从皇上到太后,以及云家的宗亲在内,他们都会到场,几乎是一年一次,大概过几天就要举行了。”

永宁看着前头说道:“王兄他们每年也都去的。”

司言顿了顿,然后才问道:“永宁,你没去过吗?”

永宁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仍旧在笑道:“我虽然很想进去瞧瞧,但却一直没有机会,每次都会王兄他们去,我基本都待在家里,而且他们也不喜欢我到处乱跑,宗室的亲戚,其实我都不是很熟。”

司言望着这皇宫,陷入了若有所思之中。

“不就是进去看看么,你若想去,那过两天我们就进去瞧瞧。”

司言显得漫不经心,补充道:“只是个皇宫而已,又不是神祇的宫殿。”

他要是想进去一个地方,他若是想隐藏自己,即便是神,也难以发现他。

“夫君,你又在吹牛了!”

永宁挨过来,拉着他的袖子,说道:“其实永宁以前倒是能去,只是一个人胆子小,不过我的玉牌碎了,现在皇宫里进不去了。”

“什么玉牌?”

此时永宁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打开自己的香囊,取出一个碎掉的玉牌,说道:“就是这个。”

这是一块类似玉佩的牌子,但已经碎成了两半,这两半拼起来之后,上头是个宁字,代表了宁王府。

她道:“我的玉牌断了,所以也就没用了,父亲也未曾给我新的,若是有这玉牌,凭借宗亲的身份,倒是还能去游园会逛一逛呢!”

司言沉吟了下,然后拿起这腰间的那块玉佩,正是白蓝给他的。

永宁惊喜道:“咦!夫君你也有一块!”

“白蓝赠恩师司言……这个不是玉牌,不过上面说的是谁?”

“这个是我以前捡到的。”司言解释。

永宁瞧着这玉佩,有点怔然出神,喃喃道:“这比我王兄的那块成色还好看呀!”

司言暗暗道:“这是从皇帝那里匀过来的,当然上乘。”

而也是此时,司言忽然心念一动,在永宁在端详那玉佩的当儿,又取了一块出来,同样是这种血玉,而且雕刻工艺也如出一辙,这块玉佩,形状更接近永宁的玉牌。

只不过上面却是个楚字。

这是上次玄阴教宗的宗主,楚玄音给他的东西,她之前曾经说过,若是在京城遇到麻烦,可以尽管出示这块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