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柜柜
萧樱无奈道:“岂能有假。”
“至于发簪和作画之类,不过是几件小礼物而已,当不得数。”
永宁听完心情大好,欢天喜地道:“这就太好了!下次那妮子再来勾搭,来示威,我直接与她不客气便是!也不曾会对夫君有愧了!”
萧樱愕然道:“那若是你夫君也对她有意呢?”
永宁低下头,忽然有些泄气道:“那…那便也不肯,自己男人怎能分,况且被窝里挤三个人,不也难受?”
萧樱显得失措,两人未曾聊几句,就回到了桌前。
之后,他们之间又是一阵聊天,在几个菜都吃尽后,萧樱就也要走了。
司言和永宁送她与那些个同学走出了几里,在国子监的不远处才停留下来。
萧樱谢过司言和永宁,然后轻声道:“司阁主,上次的恩情萧樱未曾报答,但却铭记在心,改日定当回请。”
司言道:“不必放心上,那算不得什么。”
萧樱抿嘴而笑,她瞧见着司言与永宁站在一起,神情难免有些落寞。
所以,她走进国子监之前,又回过头来喊住司言,道:“司阁主!永宁是个好姑娘,你莫要辜负了!往后,也切勿再处处留情!”
萧樱喊完,爽快地笑了声,就欣然与几位同学回到了国子监的大院里。
永宁跟在司言后面,羞涩道:“夫君,萧姑娘让你莫要辜负我呢…不过后半句是何意?”
司言摸着下巴,也若有所思道:“萧樱倒是开怀许多了,以前她总显得有些阴郁,但如今倒是张扬了不少,她是该出来看看,而不是窝在家里,陪伴着自己那迂腐的老爹。”
“永宁,国子监毕业之后,是否可留在朝廷做事?”
永宁食指抵着下巴,回答道:“这要经过殿试才可以,天圣国除了文采,也需得有修为在身,才可为朝廷做事。”
司言听闻,也欣然点头。
不过说起来,他是真想苏桃儿了。
这些天没见过那丫头,感觉心里有点挠痒痒。
不知道她练功拉下了没有,也知道她最近胃口怎么样。
宁王府离这里也不远,只是没走太久,就也到了。
两夫妻走在王府里,并肩而行,但在差不多走到后院之时,他们两人迎面遇见宁王妃母女。
那宁王妃与凝香郡主,见到两人就是神情一怔。
而永宁有些怔然,回想起今天,她依然带着慌张。
尤其是宁王妃和凝香,当众取笑她是个婢子所生的小贱种。
但这时候,却只听那宁王妃尖酸地讽刺道:“永宁,你倒是长本事了啊,见到本妃,连行礼都免了!”
永宁在犹豫,似乎就要躬身问好。
但却只听见司言幽幽道:“都加封成公主了,你为何还行礼?”
“即便是王妃,那是也要先向你见礼,你才还礼。”
司言瞧着那凝想道:“至于凝香郡主,那便是礼都不必还了。”
宁王妃身躯一震,整个人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若是在之前,她一个大嘴巴子就向这低贱的赘婿脸上狠狠抽下去!
可是现在不同,他竟然认识太后!
所以宁王妃也就没有了这胆子。
宁王妃厉声道:“凝香,走了!”
凝香赶紧跟上了自己母妃,但在离开之前,却也不由道:“永宁!你被加封成公主又如何!你照样还是在我宁王府,你依旧是靠着我宁王府的蒙荫!”
永宁胆子还是很小,怔然在原地。
但司言却推了推她,笑道:“走吧走吧,咱们回自己院落去,早点洗漱,上床睡觉去了。”
永宁乖巧地点头道:“嗯,等会沐浴之时,人家给夫君搓背好了。”
司言连连道:“那也可行,我老是不爱洗后背。”
他想到这里,忽然皱眉了下,怎么这对话像是有些古怪?
而另一边,那宁王妃与凝香郡主停下来之后,两人都气得嘴巴都变尖了。
宁王妃呲牙道:“这小贱种,这小贱种翅膀竟然硬了!”
凝香眼眸之中都是妒火,厉声道:“要不是我王府给她吃喝,她岂能有今天!她算什么东西?!就她也配当公主!?”
然而就在两人义愤不已之时,却见到门口处有谁走来。
她们母女一瞧,来人赫然是宁亲王与宁王世子!
宁王妃与凝香赶紧上前大吐苦水,但这宁亲王一抬手,只道:“今日之事,我与钟阳都知道了。”
宁王妃呲牙咧嘴道:“王爷!那姓苏的竟然认识太后!太后还不知为何,竟还加封了永宁当了公主!为何加封永宁?凝香才是王爷您的嫡女呀!那公主之位,不该给本妃的凝香吗?!却反而给了永宁!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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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会补更,昨天有点事儿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一代严师
凝香也理所当然满脸委屈道:“母妃,王兄为这江山作出了如此的贡献,但太后却将永宁这庶女加封成了公主,那凝香又算作什么!那公主之位,难道不属于凝香么!”
钟阳世子柔声安慰道:“凝香,王兄知道你的苦楚,你莫要太往心里去。”
宁亲王在原地渡步,沉声道:“但本王倒是知晓了这苏霍,与太后之间是何层关系了。”
“是她的姘头啊!”宁亲王漠然道,“这苏霍与楚太后勾搭成奸,光天化日,就在寝宫里行那苟且了。”
宁王妃吃了一惊道:“他是太后的姘头?”
钟阳世子也道:“母妃,他与太后有这等丑事,对我宁王府而言,并非是件好事。”
宁亲王痛心疾首道:“楚太后心狠手辣,当初我们扶持她上位,给皇帝坐稳这江山,但是她后来得势了,便是打压我等宗亲,甚至灭了自己的本族,她可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呀。”
钟阳世子思索片刻,沉吟道:“我宁王府只要一个本分的赘婿,一个与中州世家联姻的借口,并非是要一个强势之人,如今反倒是成了个隐患。”
宁亲王同样应道:“可倒是也不必太放在心上,他只是太后的姘头,也掀不起太大的风浪,他依旧是我在宁王府,我们完全可以先放一放,至于永宁,她好歹算是我宁王府的女儿,这边是先收着这份好礼便是。”
宁王妃嘶哑道:“王爷!”
钟阳世子道:“母妃,永宁只要还在我们宁王府,那便是要听我们的,你不必过于烦恼,而且她这公主,也名不副实。”
但宁王妃仍旧不愿意放弃道:“王爷!这永宁是不是你亲生女儿还两说,你如今怎可认同她!当初她娘亲已有夫婿!只是在外地,是王爷你与她发生了关系,才生下这永宁!她娘亲可不是什么干净之人,这件事宗亲之内很多人也知道,若非如此,王爷你也不会冷落她们母女至今,王爷你!”
“住口!”宁亲王一声怒喝,“给我闭嘴!”
那宁亲王厉声之后,便是一甩袖子,愤然扬长而去。
但宁王妃却仍然气愤不已,那凝香同样是一脸不甘。
钟阳世子上前安慰道:“母妃,你莫要气坏了身子,父亲他自己心里也有数,况且永宁成了公主这也确实没什么,毕竟父亲对她的芥蒂,永远也无法消除。”
钟阳世子又上前安抚自己胞妹,轻声道:“凝香,你是父亲的嫡女,是我的嫡妹,有王兄在,你还有什么可担心?”
他负手渡步,笑道:“王兄我与皇帝一起打过天下,也是灵皇之境,有王兄在,这天下间,又还有几个女子比得上你,你且安心吧,永宁的夫婿,不过是太后的姘头,太后自己能得势几年,这都是不定了。”
凝香这才自言自语,甚至是嘲笑般地说道:“王兄所言倒是…永宁是比不上我几分,她终究出生不好,而且我未来的夫婿,可是太保之子,前途不可限量,可永宁的男人,是商贾出生也就罢了,竟然还是太后的男宠,简直是臭不可闻。”
钟阳世子道:“过些天,就是你的生日宴了,父亲每年都为你大办宴席,父亲他还是最在乎你了,永宁与你生辰都是同一天,但父亲何时为她操办过?父亲还是最在乎你,你才是他的亲生女儿,才是他的骨肉啊。”
听到这里,凝香忽然精神一震,随即笑道:“这倒也是,每次生辰,她总是自己一人在院落里,就是吃的那些酒菜,还是从我那生辰宴上顺过去的。”
宁王妃此时竟也有些得意起来,道:“哼,即使她加封成公主又怎样?她哪怕成了公主,也没有谁会给她的生辰来道贺!她依旧是冷冷清清在那院落里,就连男人还都是太后养的姘头!”
凝香这会才有些欣然起来。
想到之后自己在王府大办宴席,但永宁他们,却只能够在那小院落里,眼巴巴看着自己热闹而已。
而钟阳世子,便是若有所思地仰头望着夜空,默默心道:“不仅是太后,那皇帝,又还能坐多久,我与你效劳那么多年,可我得到了什么?”
……
而此时,在司言与永宁的屋子里,司言正在浴桶里泡澡,而永宁支走了婢女之后,就自己在后面,给他嘿呦嘿呦地搓背。
至于司言,自然也听见方才宁亲王他们之间的对话,他倒是不在意被传讹成什么太后的男宠,只是对永宁的身世,又有了几分了解而已。
难怪永宁如此不受宁亲王待见,原来各种还有这些曲折。
但是他还却未曾找到这宁王府有价值的消息。
可若是这宁王府这件事落幕之后,他是不是也该离开永宁了?
但他若离开,这女孩子以后会如何呢。
司言不禁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可说起来,过些日子就是她的生日么。
永宁站在浴桶外头,手挽起袖子,模样很是认真。
她笑道:“夫君你背后好宽耶,真大呢!”
司言感受着她纤纤玉指,磨蹭而过的触感,也不免心里有过涟漪。
不过泡着热水澡,后面还有个美人儿在搓背,这确实是极好的享受。
司言问道:“永宁,过些日子是你生辰,你想要些什么,我找来送你。”
永宁轻声道:“永宁未曾想要过什么的……夫君怎知道我生辰快到了?”
“我有你的生辰八字,当然记得。”
永宁害羞道:“我只要夫君陪着便好,不想奢求了。”
司言摸摸下巴,想着是不是问问桃儿比较好,况且他也有些日子没见过她了。
“明天我们去太师府拜访,怎样?”
“不可!万万不可!”
“为什么呀?”
“就是不行!”她惊慌之下甚至用手指掐着司言的肩膀,“我就不是不肯!”
司言不知道她为什么反应如此过激,挠挠头问道:“但苏太师是长辈,我们不去拜见,这不是失了礼数吗?”
永宁愕然,但她却也唯有道:“那…那要不过个两三日可好?”
司言神情不解,问道:“为何要过个两三日。”
“我还有件新衣裳在裁缝铺,要后日才能取,那件衣裳好看,我要穿那件去。”
司言挠头道:“去太师家里穿那么好看作什么?”
永宁舀起一瓢水,有些气急地往司言头上泼洒下去,嚷道:“就是要穿得好看些!”
司言被撒了一头的水,仍旧是困惑不已喃喃道:“这丫头怎么生气了。”
而在这天夜里,永宁又是脱得只剩下寝衣而已,紧紧抱着司言在睡觉,就连两条大腿都紧紧夹着他,好像是生怕他逃走了。
当然了,司言也真是被她搞得难受异常,心里一直在挠痒痒,根本就没怎么消停过。
这也弄得第二天永宁还是不解地问道:“夫君,你昨夜是不是又调皮了?感觉你好像在压着我永宁呢。”
司言先是不回答,穿好衣裳咳嗽了几下,轻声道:“有么,肯定没有吧,为夫怎么会做这些事情……真对你干坏事,你今天就不会对我笑嘻嘻了。”
永宁敞开被子嚷道:“什么坏事嘛,人家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啦!”
“不知道最好,知道了或许也很好,但目前还是先这样为好。”司言催促道,“快些起床,我今日来教你练功。”
永宁在司言的督促之下,这才起身懒洋洋来到了院子里。
而在之后的两三日里,司言也开始教导永宁修炼。
不过他事后倒是发现,永宁并非是练刀的料子,反而对拳法的领悟很快。
因此司言便只教导她拳法,从最为根本的基础开始,然后每天都督促着她。
但永宁性子其实有点懒散,她不像是苏桃儿对修炼那么执着,往往没多久,就嚷着自己很累,想要休息。
其实她业余的爱好也不多,她平时就是个有点慵懒的姑娘,每日不是自己一个人绣绣花,就是出去走那么一圈,然后下午回房午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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