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吃肉包
看着赤鸢嘴角得瑟的笑容，符华沉默了。她怀疑这个家伙就是在故意气她？自己一千年前的时候居然这么皮嘛？
符华不禁怀疑起人生。
就在符华怀疑人生的时候，芽衣那边也和艾琳说好了。
“仙人，班长，我这边已经和艾琳小姐说好了，她刚好接下来一段时间没什么事情，所以可以来我这边呆一阵子，你们就放心离开吧！”
“好，艾琳来的话，那我就放心了。”
赤鸢仙人面带笑容地说到，没什么不放心的。艾琳在的话，就算下一秒终焉复苏，赤鸢相信芽衣她们也不会受到一点伤害的。这是对艾琳实力的自信！
既然赤鸢和芽衣都这么说了，符华自然也不会在反对，她这具身躯的确是该好好修复修复了。
于是接下来，赤鸢带着符华直接离开了崩坏世界，前往了月都。辉夜早就在那里等着她们了！
而另一个熟悉的传送门也出现在了芽衣的面前，从中走出的正是原本还在璃月度假的艾琳。
第八十七章 艾琳：我又悟了！
从传送门中走出，看着周围现代化的城市风景，艾琳有些好奇地四处观望着。
这是和蒙德、璃月还有火影世界都不一样的风景，艾琳还从没亲眼见过，所以很是好奇。
“艾琳小姐，这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面吧，还请多多关照！”
芽衣看着面前和自己一般大的艾琳，也是在不停地打量着，现实中的艾琳比直播中看起来要更加活泼一些。周身此刻也没有什么压迫感，完全就像是一个普通小女孩。
如果芽衣不是事先知道，肯定也不会相信，艾琳体内有着她难以想象的恐怖力量！
“的确是第一次见面，不过大家都是一个群的朋友，就不用那么客气了，叫我艾琳就好。”
聊天群中，除了利姆露因为穿越前的习惯问题一直都叫“艾琳小姐”之外，其余众人都是直接称呼艾琳的名字的。至于某个屑月之公主，更是小艾琳、艾琳酱之类的昵称都给整了出来。
“那艾琳，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嘛？你还是第一次来我们这种现代化的世界吧，我带你到处逛逛吧？”
好歹艾琳也是为了帮助她而特意跨越世界而来的，芽衣觉得她有必要尽一下地主之谊。
“没关系，逛一逛倒是不着急，先来解决你的问题好了！”
她的问题，芽衣先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艾琳说的应该是雷之律者的意识问题。
既然如此，芽衣也就先向艾琳阐述了一下她现在的情况。
“自从我不在是那么抗拒、害怕律者的力量之后，律者核心的影像就时常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不过因为没有练成神蕴的关系，我一直没有敢去触碰。”
“与之相应的雷之律者的意识也越来越活跃，不过我还能够压制。”
艾琳点了点头，对芽衣最近的情况她已然了解。
“方便的话，可以让我来看一看嘛？”
在之前艾琳也曾经找过仙人了解过和律者相关的信息，不过芽衣体内的情况到底如何，还是得亲自看一看才能确定。
芽衣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艾琳所说的“看”是怎么一个看法，但既然已经决定让艾琳来帮忙斩掉律者意识，芽衣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拒绝艾琳。
随着芽衣的首肯，艾琳也伸手按在了芽衣的额前，将自己的意识投入到了芽衣的体内。
这是艾琳在刚刚看过赤鸢仙人对符华使用羽渡尘的直播景象后，在结合自身对于神蕴的研究，而研发出的一种技巧。通过这种方式，艾琳可以将自己的意志直接投入芽衣的体内，最直观地看到她想看的东西。
艾琳的意识在芽衣体内不断游走着，很快就找到了她想要找的东西，征服宝石以及雷之律者的意识。
在芽衣体内，一颗紫色的宝石正不断散发着力量，在它的背后还有着一个虚幻的门。紫色宝石从门中源源不断地提取着力量！而在宝石和门之前，还有着一个沉睡着的虚幻人影。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人影和芽衣长得一模一样！
随着艾琳意识的靠近，原本还一直沉睡着的虚幻人影猛地睁开了双眼，一道紫色的雷霆席卷开来！而现实中，芽衣也感觉自己的脑海一怔，另一股意识苏醒了！
“什么人，胆敢侵入我的意识？”
雷之律者的意识很生气，虽然她沉睡了，但好歹也是一个律者啊！艾琳这意识都敢侵入到这里，完全就是没将她放在眼里啊！雷之律者决定，在这里将艾琳的摧毁！
一把虚幻的太刀出现在雷之律者意识的手上，随着雷之律者的意识，她身后的征服宝石也开始悸动，源源不断的能量从征服宝石中涌出。
下一刻，雷光炸裂！
然后雷之律者直接被艾琳踩在了脚下，紫色的雷霆在艾琳意志上不断地跳跃，但却一点伤害都没能留下。反观雷之律者的意识，长刀碎裂，自身也被艾琳压制得不能动弹。
“老实一点，等我看完律者核心和那个门，再来考虑怎么处理掉你！”
原本艾琳是打算一剑砍死雷之律者的意识了事的，不过在看到征服宝石后的那个虚幻之门时，艾琳改变了主意。直觉告诉艾琳，这个门后面的东西很重要！
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意志锁链镇压雷之律者意识后，艾琳径直地走向了征服宝石。
艾琳伸出手指触碰征服宝石，一股强大的意志瞬间袭来。什么“成为神的使者”、“向人类降下惩罚”之类的话语像潮水般向艾琳涌来，如果是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说不定真的会中招！
不过可惜，它现在面对的是艾琳，一个将太虚剑神练得比创始人赤鸢仙人还要强大的存在！一记精神之剑斩下后，世界瞬间就清净了！艾琳也开始专心研究起征服宝石起来。
良久之后，艾琳的手指离开了征服宝石，这一次的收获不小！
征服宝石，也就是雷之律者的核心，其中记载着雷之律者的权能，也就是电磁力的操作！
艾琳虽然不是雷之律者，但是在以精神强行观测征服宝石后，对于其中记载的权能也领悟了些许，对于电磁力的操作也有了些想法。
“原来如此，电磁力的操作是这样来做到的嘛！”
一旁被锁链镇压的雷之律者意识看着艾琳掌心浮现的紫色雷电，原本还滚来滚去尽力挣脱的身形瞬间怔住了。这是什么，那个女人就这样领悟了雷之律者的权能？
雷之律者意识抬头望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现在还在做梦嘛？
艾琳这边自然不会注意雷之律者意识的想法，在观测完征服宝石后，艾琳将目光转向了征服宝石之后的那扇虚幻之门。直觉告诉艾琳，这里面有比征服宝石更珍贵的东西！
艾琳双手轻推，随后整个人就这样进入到了门之中。
刚一进入门，一道宏大的意识就向艾琳镇压而来。这一道意识艾琳很熟悉，正是刚才接触征服宝石时，企图蛊惑艾琳的那道意识。不过现在这道意识，可比触碰征服宝石时的意识要强大多了！
第八十八章 崩坏意识：我只是筛选机制罢了
之前触碰征服宝石时出现的那道意识和艾琳踏入这扇虚幻之门后所遇到的意识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说征服宝石中的意识是一个小孩子的话，那么现在艾琳所面对的意识毫无意外就是一个巨人！
这就是所谓的崩坏意识嘛？
艾琳此刻也认真了起来，这道意识非常恐怖，即便是她，如果不小心的话，也绝对会吃大亏的！不过和艾琳预想中的不同，这道意识出现之后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向艾琳进攻，反倒是停在了那里。
“来自其他枝干的旅行者哦，无数纪元过去了，你还是第一个能够到达这里的人。”
艾琳脑壳上升腾起一阵问号，这家伙在说什么？
“其他枝干？什么意思，你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是东西。”
艾琳：......
“我只是一道筛选机制罢了，当然你也可以像这个枝干上所有世界中的人那样，称呼我为崩坏。”
对于这道虚无缥缈的意识来说，如何称呼它并不重要。称呼只是为了方便它与艾琳进行交流罢了，如果不是这样，称呼对于它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至于其他枝干，你不知道虚数之树嘛？”
说到这里，这道意识的声音中也是第一次有了疑惑的语气。
从艾琳身上，崩坏意识可以很明显地察觉出虚数之树的气息，也就是说艾琳虽然不属于它这条枝干上，但是其所在的世界应该同样是属于虚数之树才对。
想要在虚数之树的不同枝干之间进行穿越，虽然困难，但是并非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像艾琳这样穿越了，但是却不清楚虚数之树的人，崩坏意识还是第一次见。
“虚数之树？”
艾琳记得赤鸢仙人好像在介绍律者的时候曾经说过，不过也只是提了一嘴，并没有多说。也许是赤鸢仙人所在的前文明，对于虚数之树的研究也并没有多少？
崩坏意识见状，知道艾琳是真的不知道虚数之树。因此它巨大的身形也缓缓地像一旁移开，原本被崩坏意识巨大身形所挡住的景象也映入艾琳的眼中。
艾琳惊住了！
那是一颗不知道有多大的巨树，仅仅只是一小部分主干和枝干就占据了艾琳全部的视野，每一个枝干上似乎都由无数的世界在不断闪烁、起伏！而艾琳也看到了她现在所在的位置，虚数之树的一根枝干中间。
如此壮观的景象即便是以艾琳的见识也不由得暗自吞了吞口水。
原本艾琳以为所谓的崩坏意识再强应该也不过星球级左右，所以才毫无顾虑地就踏进了虚数之门里面。然而这次好像真的玩脱了，她来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啊！
“这就是虚数之树，一切的起源！”
“你的意思是我出生的世界，也存在于这颗虚数之树的某根枝干上？”
“是的。”崩坏意识肯定地说到，“你身上有着虚数之树的气息，虽然我不清楚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毫无疑问你的世界也在虚数之树的某根枝干上。”
听完崩坏意识的话，艾琳想到了很多。曾经在群里，辉夜曾经开玩笑般地猜测，艾琳可能和芽衣、赤鸢来自同一个世界，没想到现在居然成现实了！
“在虚数之树之外，是什么？那里还有其他世界存在嘛？”
艾琳继续向崩坏意识追问道。
“在虚数之树外面，是无垠的量子之海，其中有无数的世界泡在不断起伏。”
“至于在虚数之树之外还有没有世界，我不知道。”
崩坏意识表示它只是一个筛选机制罢了，还只是虚数之树一根枝干上的筛选机制！虚数之树外面还有没有其他世界存在，这种高端的问题实在是超过了它的知识储备！
“如果你能抵达虚数之树的主干的话，说不定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
艾琳当着崩坏意识的面打开了聊天群，先是检查了一番，聊天群的各种功能都一切正常。随后艾琳看了看崩坏意识，发现它并没有任何异动，周身弥漫着的虚数力量也没有任何反应。
见此艾琳心中有了结论，聊天群高于虚数之树，起码高于虚数之树的这根枝干！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个大致的推论就在艾琳脑海中形成了。
聊天群中其他人的世界多半是在虚数之树体系外的世界，而她、赤鸢、芽衣所在的世界则就位于这颗虚数之树的枝干上面，其中赤鸢和芽衣的世界还处于同一根枝干上。
这样也可以解释了，为什么不论是罗濠教主、柯南、利姆露、亦或是金闪闪，她们所在的世界或多或少在其他世界都可以找到一些映照的痕迹，唯有艾琳、芽衣、赤鸢所在的世界找不到相应的游戏、漫画、动漫。
因为她们所处的世界都是同一个世界，特殊地是这个世界，或者说是眼前这一棵虚数之树！
艾琳晃了晃脑袋，这些事情已经超过了艾琳的实力和理解范围了，强行思考，完全没有用处。索性艾琳也就不在去想，反正现在看来一切都还正常，没必要去忧虑。
“那么，你出现在这里是想干嘛？”
艾琳不再去想虚数之树的事情，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崩坏意识之上。
“因为你穿过了虚数之门来到了这里，所以我出现了。”
艾琳：......
“那你告诉我这么多是有什么目的嘛？”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艾琳之前还砍了对方的一个子意识。结果见面之后，崩坏意识不仅没有动手，反而还解答了她许多的问题，这让艾琳很是疑惑。
“不论是谁，既然能到达这里，就都有着知晓这些的资格。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仅此而已。”
“我之前可是刚砍了你一个子意识？”
“那不算什么。”
经过一番交流，艾琳也算是明白了。眼前的崩坏意识虽说能和她正常交谈，但就像它自己说的，它只是一道筛选机制罢了，根本不能用人类的思维去代入它。
艾琳砍了它一个意识，对它来说根本无关紧要。这一棵枝干上的无数世界，每时每刻不知道有多少个崩坏子意识被人砍，它都习惯了！
“对了，我可以离开这里，去主干那里看看嘛？”
既然只是一道筛选机制，那艾琳和崩坏意识聊起来也就随意多了。在了解了一下它自身具体的筛选机制后，艾琳就指了指虚数之树的主干处。
她想去那里看一看！
第八十九章 崩坏意识：还请轻点打脸！
崩坏意识并没有阻止艾琳前去虚数之树的主干，相反还主动让开了道路。
在艾琳出发之前，崩坏意识还很好心地提醒道。
“越靠近虚数之树主干，危险也就越大，最好量力而行。”
无数纪元之中，崩坏意识的这根枝干上虽然没能诞生超越它这个筛选机制的文明，但是其他枝干上是有文明或者强者真正克服过枝干本身的筛选机制，向着虚数之树主干前进过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论是多么璀璨的文明或强大的强者，都没有一个能够真正地抵达虚数之树的主干。无一例外，都是在半道之中就被虚数之树所逸散出的知识所污染，陷入疯狂，然后坠入量子之海。
知识本身没有危害，但是接触到超越自身或者文明所能理解的知识，确是巨大的危害！
而这一点，艾琳很快也就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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