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我更懂当反派 第221章

作者:紫夜弦歌

阿芙洛狄忒怀抱着这英俊情人乱拱的脑袋,咯咯直笑,眸中闪烁着一抹隐晦的得意与骄傲。

当战争沉湎于爱yu,死伤衰减,人类的数量便会繁衍增长,神代也将加速脱落。

宙斯,你与赫拉对我的侮辱,我绝不会忘记!

看吧,终有一天,我将亲手夺走你们最在乎的东西!

爱与美之神瞥了一眼宫室之内,精美的器物,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报复性的快意。

不过随着顶撞的加剧,阿芙洛狄忒情不自禁地抱紧那被她驯服的小狼狗,迷离呢喃,思绪在愉悦中飘飞。

第一百六十八章 太受欢迎了怎么办?(2/5)

梅开二度的欢好,彻底榨干了阿瑞斯旺盛的精力,这位狂战之神亲吻了恋人晕红美丽的面颊,又悄悄说了些情话,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在年强力壮的小狼狗身上,着实享受了一番的阿芙洛狄忒,慵懒地侧卧在床榻,脑海中不由回忆起曾经的过往。

当年,宙斯将她带回奥林匹斯,并借助她的力量,征服了众多女神,取得了新旧神战的决定性胜利。

然而,即便如此,这个男人还是不知足,屡次骚扰她,甚至想要强迫她屈从。

并且宙斯身后,赫拉隐隐的怒火与敌视,也让她胆寒。

她凭借着神权和警惕心,一次次躲过了宙斯的追逐,保全了自身,但同时也近乎消磨光了这位神王的耐心。

不仅如此,那位善妒的天后,也开始将她视为眼中钉,与动摇自己权势的威胁,她曾经的处境,可谓举步维艰。

不久,被赫拉遗弃的孩子赫淮斯托斯找上门,愤懑之下,他利用打造的黄金王座,困住了这位天后。

为了摆脱自己的窘境,赫拉居然许诺把她嫁给自己那丑陋跛脚的儿子!

宙斯那混蛋居然也顺水推舟,将自己作为平息奥林匹斯动乱的筹码。

她执掌着爱情,最后却不是因为爱情而走入婚姻的殿堂,真是绝妙的讽刺。

但你们侮辱了爱情,必然为此付出代价!

那时,阿芙洛狄忒就暗暗发誓,要对宙斯和赫拉展开报复。

为此,她通过继承自原始五大神祇中情欲之神厄洛斯的权能,以及天空之神乌拉诺斯的血脉,向这对夫妻发起诅咒。

那位伟大的神王宙斯,虽然强大无比,却会不断追逐情欲,惹下一串串孽债,为自己掘墓!

而因为嫉妒去迫害她的赫拉,也将被妒火所驱使,需要时刻盯紧她那喜欢出轨的丈夫,并永远得不到婚姻的安宁!

时隔多年,每当想起奥林匹斯山上,这对夫妻的鸡飞狗跳,阿芙洛狄忒都不由心情愉悦,脸上弥漫着报复的快意。

但这些,还不够!

之前和阿瑞斯偷情,而被赫淮斯托斯、宙斯等众神抓起来羞辱斥责的经历,让阿芙洛狄忒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唯有站在最高处,才不会受到昔日的屈辱。

既然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那么身为女人,就亲自通过征服男人,来掌控这个世界,掌控自己的命运!

爱与美之神右手玉笋般的指节,在床头有节奏地敲击,左手爱惜地抚摸着自己绝美的脸颊,玩味思索。

自己虽然凭借魅力,驯服了那头小狼狗,但他的根基还是太薄弱了,自己需要为他做些谋划,培养势力,或进一步扫清障碍。

对了,亚马逊的那位女王,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正在此时,阿芙洛狄忒心头一跳,冥冥之音传入脑海,她凝神聆听片刻,笑容绽开。

海神波塞冬的后裔,居然在向我祈祷,有趣。

既然如此,我们就做场交易吧,小家伙。

不过,你要记得还清利息,爱情的代价,可是很昂贵的。

爱神抬手虚引,粉色的氤氲雾气,凝结着成三枚金黄色的苹果,随即化为流光,飞向下界的某处简陋祭坛。

呵,黄金苹果,大地权能。

赫拉,只要是你想要的,休想得到。

将权能固化为黄金苹果的特殊模样,小小地戏谑了一把后,阿芙洛狄忒的脸上流露出恶趣味的笑容。

随即倦意上涌,女神如午后阳光下的猫咪般,裸露着潮红未褪的身躯,舒舒服服地趴在床榻上小憩。

与此同时,阿卡迪亚王都,立于看台之上的赫拉克勒斯望了一眼街道上摩肩接踵,青年小伙子居多的人流,以及某个门庭前排着的长龙,不禁摇头。

“你急匆匆赶来阿卡迪亚,就是为了这个,一次赌上性命的荒诞征婚?”

“我就看看…”

被戳破心思的萨麦尔,干咳着目光闪烁。

赫拉克勒斯抬手摩挲着下巴,沉吟之间,居然有种跃跃欲试。

“那为什么不去斯巴达?我记得海伦他们邀请过你,那小姑娘似乎对你很有好感,如果你也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出面帮你说媒。”

萨麦尔慌忙摇头,找了个理由搪塞,拒绝了这位“表兄”的好意。

要是赫拉克勒斯当真,凭借这位大力神在斯巴达的声望和关系,他娶海伦的事情,基本十拿九稳。

“哦,原来你不喜欢那种弱不禁风的类型,那旁边的这丫头也行,模样不错,身体健康,又能生养,考虑考虑?”

大力神指了指旁边的希波吕忒,毫不避讳的讨论,让这位亚马逊女王不由脸色一僵,浑身不自在。

自从打开些心结后,赫拉克勒斯不复曾经沉郁的模样,和萨麦尔相处间,多了些洒脱与随意,忍不住以过来人的语气,好心劝告。

“跑不赢的就要处死,这位公主明显是不想嫁人,希望以此吓退求婚者,你又何必来蹚阿卡迪亚的这趟浑水呢?”

面对赫拉克勒斯的问询,萨麦尔哭笑不得,只好和盘托出真相。

“参与卡吕冬狩猎的大姐头,就是阿卡迪亚国王寻回的女儿,她曾发誓以纯洁之躯侍奉阿尔忒弥斯女神,自然不愿意就此结婚。

我这次来,是想赢得比赛,给予她自由选择的权利。”

赫拉克勒斯闻言,恍然大悟,不过没等他开口,旁边的希波吕忒便郑重地拍在了萨麦尔的肩头,神色赞允,脸上颇为意动。

“好样的,忒修斯,你是个尊重我们女人的英雄,我有预感,你一定可以和亚马逊人相处得很好,所以跟我回部落怎么样?”

“谢谢夸奖,恕我拒绝!”

萨麦尔翻着白眼轻哼,随即有气无力地反问。

“话说,你为什么还在这儿?”

凭借他和赫拉克勒斯的实力,后面跟着的几个亚马逊人尾巴,早就暴露了。

连她们和希波吕忒接上头,都是萨麦尔两人刻意为之。

然而,交流之后,这位亚马逊女王,居然赖在这里不走了。

“有关繁育的计划,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需要向你请教。”

希波吕忒一板一眼地回答,随即又习惯性地掏出羊皮纸想要追问。

“大姐,饶了我吧,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能不能别跟着我了?”

萨麦尔欲哭无泪,连连求饶。

“为什么?”

希波吕忒歪着脑袋问询,满脸困惑。

“因为我要征婚,征婚懂吗?!带你过去就等于在打阿卡迪亚王室的脸!到时候无论输赢,大姐头都会砍死我的!”

萨麦尔神情忧郁地吐槽,对于这个硬要黏在自己身边的尾巴,很是无奈。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夜袭塔喵(3/5)

入夜,阿卡迪亚王宫。

床上的阿塔兰忒,翻来覆去,始终没有一点睡意,最终披上衣物,烦躁地翻身而起,在室内踱步。

然而,宫室虽然空旷,却如同囚笼般封闭;柔软绸衣轻若无物,却和皮肤贴在一起,带来一种不舒服的黏腻感;那以及为了彰显尊贵宝石项链和发饰,行动间叮当作响,更是愚蠢……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有些厌烦。

这就是自己千百次梦到的家?这就是她未曾拥有,因此不断向往的生活?

还真是…无聊又肤浅……

被关进华美囚笼的健美雌狮,扬眉自嘲,当即拽下架子上闪闪发光的挂饰,将其扔进抽屉,又随手扯开身上繁琐的绸衣,准备换件宽松的狩猎服。

然而左右翻找,拉开空空如也的柜子后,阿塔兰忒呼吸一滞,眉心聚起。

为了取悦“父亲”,那些代表她低贱身份的东西,原来早被自己丢弃了。

伫立片刻,阿塔兰忒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迷茫和失落,积聚着烦躁的目光,遵循猎人的习惯,无意识在房中游离之下,猛然间被束之高阁的一件东西吸引。

那被漂洗干净,由楔子固定在墙上的魔兽皮毛,似乎还是栩栩如生的模样,但上面浓郁的香料味,让那点仅存的凶威,也荡然无存。

没想到,让无数英雄折戟丧命的卡吕冬魔猪死后,它的皮毛反倒沦为了点缀这间屋子的装饰品。

只是,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阿塔兰忒推开窗户,任由夜风灌入室内,带来通畅的空气和外界的清新感,翠绿的瞳孔倒映出王城边缘那逐渐落成的看台和赛道,胸口异常烦闷。

一种想要挣脱出这牢笼,在山野间奔跑的渴望,充盈心房。

在阿塔兰忒抬脚踩上窗棂,探出螓首的刹那,一只如同壁虎般,扒着外墙游动的身影,恰巧一跃而上,钻进洞开的窗口,背对着月光,落在了她的面前,目光怪异而呆滞。

随着微风吹拂,垂落在肌肤上的青色发丝,扫动间带来些许酥痒,抽身急退的女猎人回过神来,恍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找好合适的衣物。

“那个,大姐头,这么巧啊…”

“砰!”

阿塔兰忒的脸颊瞬间涨红,当即左手半掩胸口,右手抄起桌上的摆件,就砸向那道身影。

“滚出去!”

顿时,屋内响起一阵叽哩咣当的闷响,某人抱头鼠窜,紧接着灯火燃起,两位侍女匆匆越过走廊,敲响房门。

“公主殿下,您怎么了?”

“没,没什么…有老鼠…”

“老鼠?我们明明打扫得很干净…”

“夏天老鼠很常见,跑上来一只有什么奇怪的!”

阿塔兰忒涨红脸颊,瞥了被挤在角落里的家伙一眼,前伸的右臂,捂紧来人半开的唇齿,森然的目光,溢满警告与威胁的气息。

“啊,我没有质疑您的意思,请问需要进去清理一下吗?”

“不用!已经解决了!我困了,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当门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摇曳的灯光随之熄灭,阿塔兰忒这才缓缓松手,贝齿紧咬,脸上乌云密布。

不过没等女猎人发难,那件从墙上取下的神兽之裘,便被某人识趣地递到了她的面前。

“转过去!”

阿塔兰忒羞愤轻哼,萨麦尔留恋瞄了一眼倾泻的春光,老老实实地转身背对。

同时,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中,阿塔兰忒闷声问询。

“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参加征婚了。”

萨麦尔脱口而出的回答,让身后的女猎人呼吸一滞,脸色发黑,眸中多了几分沉抑。

“怎么,你也想成为阿卡迪亚公主的丈夫?想要继承我父亲的王位?”

听到那穿衣声止息,萨麦尔转过身来,笑眯眯地凝视着那被激起防备心理,有些炸毛的女猎人。

“哈哈,不开玩笑了,我到这儿,当然是因为看到大姐头你留下的信息,特意赶过来帮忙的。”

“帮忙?我有什么好让你帮的,留下那个地址,只是担心你混不下去,没地方可去。”

阿塔兰忒面色稍霁,轻哼着将螓首扭向一旁,言语间唇角在黑暗中不经意地翘起。

某种难以言明的开心和愉悦,浸润着胸中的烦闷。

“所以,这不是专门来投奔你了吗?”

萨麦尔小声嘀咕,眸中闪烁着促狭的色彩。

“说白了,你明天也要参加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