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殁言
【五秒钟能够做些什么？】
【和爱人来一个早安吻？亦或者是杀一个人？许多力所能及的事情都可以在五秒钟之内完成】
【但如果是遇到了一些超出自己认知的事情，哪怕是只有一瞬间都会让一个人感到手足无措】
看着挡在爱丽丝菲尔向自己这边投来警戒和质问眼神的Saber还有惊慌失措紧贴在Rider身前的韦伯......
王小明看了一眼身旁的美狄亚，在看到美狄亚那无辜的表情后无奈的咧咧嘴，显然是美狄亚猜到了自己的想法。
明明只是想要阻断Archer和远坂时臣一组的主从联系，但是现在看来......
你这个仓促制成的这个一次性礼装的效果有些好的过分了吧。
由于暂时被切断了和御主之间的联系，英灵们只能依靠自己身体中积攒的魔力来进行活动。
Rider感受着身体周围传来的粘质感觉，这让他十分的不爽利，把视线投向了神态自若的美狄亚一方，原本粗犷的嗓音开始压低。
“喂，Caster，这些是你们做的吧？”
面对着威压颇为强盛的Rider，王小明的呼吸微微有些不畅，不过依旧勉强撑起了一个笑容。
“酒会之后的一点余兴节目罢了。”
不过看样子，王小明口中所谓的余兴节目并没有没在场的几人所接受。
“一而再、再而三地消磨王者对于你的宽容......”
金色的荡漾波纹在Archer的身后浮现，Archer那残酷而愤怒的声音传进了王小明的耳中。
“杂种，你的胆子很大嘛！”
“胆大？不不不，等你知道我接下来计划后......”
迎着那冲金色波纹中探出头来的数十把宝具，王小明没有丝毫惧色。并且随着心中默数着的数字逐渐归零，心情却逐渐开始沉重。
“那时候再夸我大胆也不迟啊。”
下一秒——
金色的光辉连带着其主人一同消散在了冬木市的大桥上。就在其他的人还没搞清事情发展的时候，王小明只能看着远处远坂宅邸的方向心中默念一句：
【雁夜，剩下的就交给你】
......
轰轰轰——
从远处隐约传来的沉闷的轰鸣声，让还在疑惑刚才那一幕的众人纷纷回过神来。
曾经在仓库区见过Archer战斗的英灵们绝对不会认错，刚才的那几声轰鸣就是从他身后宝库中射出宝具的声音。
看样子Archer是在战斗，那么对手究竟是谁？
Rider和Saber再才开始醒悟：
“Caster的御主，从一开始见面的时候，我就已经落入到你的计划里了吧？”
Rider看着王小明，缓缓地从从右侧腰间拔出了自己的佩剑——塞浦路特，用剑尖指着王小明的脖颈。
王可以被指责，王可以被开玩笑，但是王绝对不允许自己被利用！
被打磨的锃亮的宝剑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是如此的寒气逼人，但是如果和他的主人相比的话又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小子，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那么你现在就可以和Caster一同退场了！”
暴怒中的Rider，哪怕是一个眼神都可以让小孩止啼。
“解释？”
对于Rider的话，王小明哑然失笑：
“征服王，以战争闻名的你不可能没有分辨清现在的情况吧。这是圣杯战争，不是可以单单依靠从者的技量决定的战争。所以我为了胜利做出谋划，需要我解释什么？更何况......”
似乎是对于王小明接下来的话产生了好奇，依旧举着剑的Rider向王小明问了一句：
“何况什么？”
“用语言动摇Saber信念让她产生迷惘，这不同样也是Rider你的战术吗？”
王小明的话让一直在一旁聆听的Saber有些讶异。征服王缓缓地把剑收回腰间后说道：
“这不一样，那个小姑娘沉重的仿佛山一样重的理想在朕看来并没有被认同的资格，如果她还不能从这个‘诅咒’中解脱出来，那么迟早要变成‘彷徨于世的亡灵’，失去作为‘王’的资格。”
“......”
Saber咬牙握紧双拳，对于Rider的话想要辩解却又无从辩解，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非常的难受。
“但是这并不是让你对Saber的理想指手画脚的理由。”
对于Rider的话并不认可，王小明说道：
“所谓的王说起来只不过是统御了相当数量的人民的人罢了，在离开了人民之后的王者也不过是孑然一身的一个人罢了。那么......作为个人来说，拥有什么理想，又关别人什么事？如果是我赢得了圣杯，哪怕想要用它来当水杯那也只是我的事情吧。”
“唔，颇为新奇的言论。”
Rider摸着自己下巴上的短须喃喃自语，一旁的Saber也聚精会神地听着。
“Rider，你认为仅凭你之前的那些话能让Saber放弃追求圣杯吗？”
王小明忽然问道，但无论是Rider还是Saber都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那不就结了。在坐的各位都是英灵，都是意志坚强的人，都不是能用语言动摇的人。”
王小明两手一摊后说道：“无论是Rider、Saber还是我方，亦或者是所有的参战方，只有最终捧得圣杯的胜利者才有发言权，也才有可以对其他人发表看法的权利。”
“所以说，Saber..”
王小明看向身旁金发碧眼的少女，望着她那和美狄亚完全是不同色调的碧色眼眸：
“你们的过去早已经被人盖棺定论了，就算你拿到圣杯回到过去改变了以前的事件，当千年过去后，评说当年的依旧是他人。与其在这里纠结那所谓的王道，倒不如考虑一下如何夺取圣杯才是正途吧。”
“谢谢你，Caster的御主。”
Saber向王小明真心实意地道谢。就如同王小明所说，软弱和迷茫并不能帮助自己赢得圣杯。自己作为王的功过是非又何须他人来指手画脚。
“这样看来，做了恶人的似乎就只有我了啊。”
看到上述的这一幕，Rider有些无奈地抓了抓脑袋，之前的怒意也消散无踪。看着Saber眼神像初次见面时一样清澈而宁静．闪烁着自信的光芒，Rider微微颔首：
“Saber，虽然对于你的理想，本王并不认可，但是还是希望在战场上以王道之名相互较量一番。”
“那么到时候，你可要做好准备了啊，要知道亚瑟王的剑可不是这么好接的！”
面对着Rider的挑战，Saber回应的姿态凛然而不可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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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取名字怎么这么难】【可悲的233】【稻子】【華音】【啊好无聊啊】【叫盘咸鱼】【书客19208】大佬们的打赏
第60章.酒宴结束（欠一更）
“要知道亚瑟王的剑可不是这么好接的！”
Saber那掷地有声的回答让在场的几人不禁为之侧目。
“那我还真是期待啊！”
Rider拔出塞浦路特之剑朝空中虚砍。神牛战车伴随着一声震天雷鸣出现，虽然比不上““王之军势”那样声势浩大，但也足以夺去在场众人的眼球。
“快点小鬼，上去。”
“……”
“喂，小鬼?”
“——啊?啊，嗯……”
自从亲眼看见Assassin被轻易击败后，韦伯的心就被蒙上了一层奇怪的阴影。毕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符常理的宝具，他依然沉浸在“王之军势”所带来的震撼中。虽然Rider是与他缔结契约的从者，但他还是次见到Rider的真正实力。
韦伯步履不稳地踏上战车后，伊斯坎达尔最后瞥了一眼已经起身的王小明，开口说道：“Caster的御主哟，如果下一次在战场上相见的话，那么本王定要全力征讨你们！”
“如此，我也同样期待着。”
王小明同样报以微笑回应。
“哈哈！小子抓稳咯！”
伴随着闷雷声，还有韦伯那小子已经惊吓而发出的悲鸣，电光闪耀的战车飞驶上天空，逐渐消失在东方的天空当中。
等到Rider带着他的御主离开之后，Saber起身来到王小明和美狄亚的身前，真挚的向两人道谢：
“Caster、还有Caster的御主，今晚真是多谢你们的仗义执言。”
“呵——别想多了，Saber。”
听到Saber的道谢后，美狄亚冷笑一声说道：
“我只是看不惯两个满身污水的人在那里夸夸其谈而已，你难道以为自己就真的是对的吗？”
因为美狄亚的这句话，几人之间的气氛再一次降到了冰点。一旁的爱丽丝菲尔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就连王小明也为她捏了把汗准备打一个圆场。
倒是作为当事人的Saber表情不变，反而看着美狄亚沉声问道：“Caster，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还请指教。”
“......”
王小明讶异地挑了挑眉，看着面前的Saber，发现她虽然有些许的表情变化，却没有她有任何失态的表现。
看样子之前的话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的。
不过现在的美狄亚可不会管王小明在想什么，她继续着自己的问题。
“即便是得到圣杯，那么你准备许什么愿望？”
“......我希望改变不列颠的命运，让其免除战火与分裂的摧残，哪怕是没有我的不列颠也可以。”
一番思索后，Saber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你的意思是想要让石中剑重新选择一位王者咯？”
“Saber？”
在听到美狄亚这个问题后，爱丽丝菲尔看着Saber的眼神目露担忧。
向着爱丽丝菲尔露出一个安心的表情后，把视线转向美狄亚的Saber目光坚定地说道：
“如果真的有更贤明的人可以取代我的位置，那么我甘愿将王位让给他。”
是的了，如果真的有一个人可以带着战火中的不列颠获得新生，不再重蹈自己的覆辙，那么把王位让给他又何妨？
“这就是你深思熟虑之后的答案？”
听到Saber的回答之后，美狄亚嘴角挂起了一丝怜悯的笑容。
“Caster，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要嘲笑我吗？”
Saber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虽然已经明悟自己的理想和他人无关，但是身为王者的她也不是任谁都可以嘲笑的。
“不，我这是在可怜...不，当然不是你。”
看到Saber似乎是要说话，美狄亚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只是在为那些和你一同奋战的圆桌们感到不值而已。”
“......”
不管Saber那怔住的表情，美狄亚继续说道：
“你所谓的重新选王，就意味着你走过的路，你所做的努力，那些追随着你一同为大不列颠奋战的圆桌骑士们统统被你否定掉了。”
“明明是一同为了不列颠浴血奋战，现在他们所爱戴的、追随着的王却想要否定自己所做的一切，否定掉整个不列颠。否定集结在你的旗下，为你，为了不列颠奋斗的他们。”
“Saber，你这样的行为和背叛又有什么区别？”
“我...我...”
Saber的心中苦涩无比，虽然她不在乎自己会怎么样，但是那些和自己一同并肩奋战，可以托付性命，无可取代的战友们......
自己怎么可能会愿意否定他们！
看着面色苍白的Saber，美狄亚心中意外地没有愉悦的感觉，半阖的眼眸中甚至闪过一丝忧伤。
正是因为经历过背叛，所以才会理解背叛的份量究竟多重。
至于为什么美狄亚会把这点提出来？
或许是魔女偶尔的善心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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