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生生物
他还是盯着屏幕,那伏特加哪儿敢再说话。
“找基安蒂还有科恩……顺便打电话给贝尔摩德,说有事相商。”琴酒说。
“是、是。”
伏特加赶紧回答,一个急刹加转弯就将车停在了路边,他正拨号到一半,忽然道:“大哥,贝尔摩德不一定愿意来。”
“就说是哈啤的事情,她肯定来。”
琴酒说着调节了车椅椅背,“我先稍微睡一会儿,通知完了跟我说。”
“是。”伏特加说。
窗户全部被黑色的床帘遮住。
就算是在大白天,也如同黑夜一般漆黑,宛如真是存在的噩梦。
库拉索站在办公桌前,而桌子后坐着的人只是看着刚刚挂断的手机,他没有说一句话。
库拉索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黑色房间里的时间流逝都似乎变得不明朗,库拉索也不知道是经过了多久,那人才缓缓张嘴。
“我上表那位大人,要他削减琴酒的权利,大人已经发来答复,竟然不许。”
他淡淡的说道:“库拉索,我要你去带哈啤跟秋庭怜子的脑袋来见我。”
“是。”
库拉索鞠身答道,她稍一犹疑:“可是……”
除了刚才的琴酒,几乎没人敢忤逆这位二把手的命令。
只是朗姆对这位心腹的意见也颇为看重,便还是询问:
“你有什么想法吗?”
“大人那边——”库拉索说,杀哈啤的事情不用先上报吗?
“哼。”
朗姆冷冷一笑,“我自有安排。”
“是。”
库拉索说,她正欲走,却被朗姆喊住:
“稍等。秋庭怜子倒也好说,我听闻哈啤的战斗能力绝不在你之下,你要小心对付。”
库拉索轻轻一笑,道:
“放心,先生,我有一计。”
“喔?你也有计?说来听听。”
“我手中有一张王牌,此刻正好打出。”
朗姆一愣,他知道库拉索所说的‘王牌’是什么,随后便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好方略,但我想稍作修改。”
……
来到了秋庭怜子的住所以后,她并没有邀请警视厅的诸位上去坐坐,而是相当戒备的自己下楼来。
白鸟任三郎一马当先的发起询问,
“秋庭小姐。”
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秋庭怜子不悦的打断:
“之前的问话我都已经回答完了,你们怎么还有源源不断的问题?”
“啊这……”
白鸟任三郎一下子就被呛到了,心中暗暗道,这娘们的脾气可真是差爆了……
“我们这次是来问——”
高木涉还想说什么,但被牧野久打断:
“这次前来,主要是由于昨天秋庭小姐遇害,虽说成功逃脱,但怕凶手会发动二次袭击,所以才专门来保护的。”
“不用了。”
秋庭怜子冷冷拒绝,“你们可以大可放心,这些天我不会出门一步的。”
“您不出门自然是最好,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警视厅还是决定留警力在这里。”
牧野久笑道:“不过您大可放心,如果您觉得打扰的话,我只在楼下守候即可,绝对不会打扰到家里的您的。”
佐藤美和子等人神奇的看着牧野久。
他们可从来没接到这样的命令。
真是猪队友……
牧野久心想,早就跟你说不要跟过来吧。
“佐藤前辈,你们先回去吧。保护秋庭小姐的任务我一个人就能完成了。”牧野久说。
“喂——”
佐藤美和子还想说什么,却被高木涉打断,
“啊啊,好、好,那就辛苦牧野君你了——”
一边拉佐藤美和子,高木涉一边小声说
“牧野君一定有他自己的打断,咱们就暂且不要打扰了!”
佐藤美和子这才放松下来。
而白鸟任三郎跟在后面,悻悻的表示。
他的评价是,
白来一趟。
只留下了牧野久跟秋庭怜子。
两个人对峙,后者还是一脸冰冷,而牧野久则是报以合理的微笑。
“秋庭小姐昨天的摔伤怎么样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个红花油是少林寺的独家配方,治疗跌打损伤很有效,你可以用用。”
秋庭怜子接过,稍稍看了看,便扭头走入楼道。
牧野久则是步子都没挪动。
秋庭怜子叹了口气,然后回头:
“进来吧。”
牧野久惊讶道:“喔?我有这个荣幸吗?”
“四个人的话太多了一点,但只有你一个,我家还是招待的了的。”秋庭怜子淡淡的说道。
第三百二十八章:根、久、男
(ps,免费章节我之后补,我看看怎么补,覆盖的确是个好办法,但我怕有人不会回头去查,所以决定还是之后补一张免费章节)
上楼之后发现,秋庭怜子的居室比想象中的还要更加小巧一点。
进门就是卧室,连个客厅都没有。
应该是1DK的设定。
即一卧室一餐厅。
“以秋庭小姐的名气而言,住这种地方还真是节俭啊。”牧野久说。
“一个人住,太大反而显得空旷。”
秋庭怜子撩了撩垂肩的头发走入了餐厅之中,“水还是饮料?饮料只有柳橙果汁。”
“纯净水就行了。”
牧野久原地坐下。
上下打量着秋庭怜子的房间。
就连装饰都没有许多,一眼望到头,唯有一台钢琴稍加引人瞩目。
非要形容的话,就若不是秋庭怜子带他进来,牧野久都不会察觉出来这是一个属于女孩子的房间。
不过空气中弥漫着淡雅而又香喷喷的气味,稍微增添了一点气氛。
牧野久略略的扫视,在她床头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面是一号男子。
不过他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秋庭怜子也在这时,将水放在他身前的桌子上,顺势坐了下来。
“有什么问题就赶紧问吧,问完趁早离开。”
“...诶?”
秋庭怜子揶揄一笑,
“我可不信你这种级别的刑警会被专门指派来保护我。”
说着,她拢起了轻擦俏脸的波浪卷黑发,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的,相马光是我的未婚夫,但三年前就过世了,我也不认为他会跟这次的案件有什么联系。”
“是这位吗?”
牧野久站起来,指着床头的照片,“我能看一下吗?”
“看吧。”秋庭怜子说。
照片上的相马光,比警视厅中所能查到的档案上的要更加成熟一些。
整个人都仿佛透露出一股温文尔雅的气质,一看就是从小家教良好,且有一定艺术造诣的人。
“一表人才却英年早逝了。”
牧野久说,“节哀。”
“都已经过去三年多了,有些事情早就已经想通了。”秋庭怜子说。
牧野久笑了笑。
或许是的吧,没想通的话,那绝对不敢将照片放在这种位置。
如若不然,一醒来就看到过世未婚夫的笑颜,该是如何的痛彻心扉?
“你跟相马光先生是怎么认识的?”牧野久问。
“在一场音乐会上。”秋庭怜子说。
“喔?那是如何相爱?”牧野久问。
“认识了慢慢了解就相爱了。”秋庭怜子说。
“这样吗?”
牧野久才稍稍的思考就被秋庭怜子打断,她说道:
“阿光是个很单纯的人,所处的圈子也一点都不复杂,与我也就是单纯的相知相恋,我们的都很简单……刑警先生,我们不像你们,我们都只是普通的小市民,几乎没怎么遭受到性命危机,也不存在任何英雄救美之类童话书里的桥段,如果你想打听出这种事件来的话,那就是白费气力了。而且……”
她顿了顿,似是回忆起什么痛苦的事情,右手抓紧了左臂,
“阿光的事故完全是意外,这一点警视厅也早就认定了。”
“我就是随便问问。”
牧野久不置可否的笑了,“我也不觉得此次的案子跟相马光先生有什么联系。”
“嗯,那还有什么问题吗?”秋庭怜子说。
“秋庭小姐这几年来还有过伴侣吗?”牧野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