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虚空笨
“我的眼睛，该死的鸡窝头！等会找你算账。”这样怒骂着，满脸茶水的特斯拉也动作不慢，开始调动起了监控录像。
银色子.弹是能够弑杀神明的武器，天命总部现有的存货只有三个。
同时它也有一个很出名的公式。
E=mc2。
…………
“接下来天气还算不错，，一起去吃个晚餐如何。”奥托对着赊豹发出了邀请。
“我想自己做饭，你们天命做的饭里面不会都是检测器吧？”
赊豹也恢复了那很随便的样子，装作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你说笑了，天命的餐饮可是世界上规格最高也是最好的，这些女武神为了这个世界作出了巨大的贡献，我作为最高主教怎么都不可能亏待她们。”提到饮食，奥托的表情依旧是那么的优雅，继续和赊豹开始了陷谈“更何况最低的b级正式女武神每个月也能拿到四万欧元，这些钱足够她们在日常生活中拥有充足的享受。”
“30万左右的工资！”赊豹顿时有些惊讶，这只是最低级的女武神所享受的工资，那最高级女武所享受的工资，那该有多少。
哦，怪不得洛薇尔那个家伙能直接将整个酒店包下，看样子她的工资也不低。
只是赊豹的表情立刻变成了遗憾:“还真是有命赚，没命花。”
赊豹突然想起了洛薇尔，因为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仅仅24岁便承受不了崩坏能带来的负面影响，已经快濒临死亡。
话说洛薇尔去哪了，那天和符华打了一场便再也没有看到她。
“你的部下有没有叫洛薇尔的人在？”赊豹直接向奥托问道。
这个女人是奥托派来的，他可不信奥托不知道这女人在哪。
“你对她有兴趣？”奥托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对着赊豹问道。“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发挥她剩余的最大价值让她跟随在你身边。”
“哈？我可不信你有这么好心。”赊豹听闻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当然，”奥托摸着下巴感兴趣的盯着赊豹:“作为交换，你需要和她发生关系，我想知道律者和女武神之间诞下的子嗣会有多强。”
“！！！”
听到奥托的回答，赊豹先是一愣随即眼中变成了愤怒。
“连濒临死亡的女人你都不放过！你tm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就像齐格飞和赛西莉亚，你从头到尾只是把他们夫妇当工具来看待！”
最终越说越激动的赊豹，直接忍不住提起了奥托的衣领，愤怒的咆哮起来。
齐格飞的和他相处了一个月，也产生了不错的友谊，一想到将来的琪亚娜被作为实验体进行研究，赊豹就有种抑制不住的火气。
“不要这么激动我的朋友！”奥托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又很快的平复下来:“你我都是一类人，你应该很理解我的做法！齐格飞和赛西莉亚诞生下来的子嗣拥有很高的崩坏能适应性，培养起来绝对是制约律者的最强杀手锏，为了这个不被毁灭的世界，我必须这么做。”
“你！！！！！”赊豹狠狠的咬了咬牙，最终只能说出一句苍白无力的话:“以后别和谈这些恶心的话题，我不想听。”
是啊，像他这种人，又有什么资格评价别人。
奥托他虽然做了很多的错事，可是毫无疑问也对崩坏的抵抗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而他呢，只能一个人待在黑暗角落中孤独的舔着自己的伤口，什么都做不到。
所以，他没有资格去评价奥托的所作所为。
“不用生气我的朋友，为了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会将洛薇尔的女武神小队作为你的直属护卫队。”奥托松了松因为赊豹而变的凌乱的衣领:“相信这是一份满意的道歉礼。”
“切，洛薇尔一个人就行，其她人我不需要。”赊豹的表情极度不爽，不过并没有发作。
“那可真是难办，不灭之刃的所有队员将洛薇尔视为整个团队的灵魂，让她一个人走怕是做不到。”奥托和赊豹一起同行，走到了一个房门前，停下脚步的奥托有些故作苦恼的说道。
“………”
赊豹一时间陷入了犹豫之中。
他不知道到底答不答应奥托的要求。
可是，洛薇尔那个给她很深刻映像的女人，他也不想对方不闻不问的哪一天就莫名其妙死去。
至少，也要让那个女人到时候活下来。
第七章 奥托，你的友情破颜拳
打开房门后，房间内的场景开始展现在赊豹面前。
人，多到数不清的人。
整齐有序的人。
还有，一模一样的人。
密密麻麻的培养仓，一直向房间内的里面延伸，看不到尽头。
“这……”
赊豹被眼前的场景震撼的出不出话。
很多的培养仓中的人形都一模一样，看着不久之前才见过的身体和面容，让赊豹心头一堵，十分的难受。
“我清楚你再惊讶什么。”奥托开始慢慢的踱步，走到了一个培养仓前，被玻璃折射出来的面容，异常的平静。
“她们的原型，是我想要复活人。”奥托的手抬起，慢慢放到了培养仓的玻璃面上。
“她的名字，叫做卡莲…………”
奥托注视着被液体包裹着的人形，眼神中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你知道吗？”自言自语的说着，奥托的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轻轻的抚摸着玻璃仓，那温柔的样子让赊豹出奇的陷入了平静。
“我们，真的是太脆弱了。”
“太脆弱了。”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奥托的语气中有种淡淡的悲伤。
“我们太脆弱了，以至于我们的英雄以至于无法拯救任何人，我们太脆弱了，以至于我们生活中的某些人会怀疑英雄的动机，我们太脆弱了，以至于为了我们为了生活中小小的利益而去丢弃心中的正义，我们太脆弱了，以至于我们只能在相互威胁中换取短暂的和平。”
语气突然不甘，奥托那一连脆弱的评价，让赊豹无法用任何言语去反驳。
尤其是最后一句，更是让赊豹感受到了极强的共鸣。
若是他足够强大，也不至于和奥托相互威胁，才能换来短暂相处的机会。
他对奥托有顾虑，奥托对他也何尝不是。
“卡莲她是圣女。”奥托幽幽的说着，轻抚的手掌停留到了闭着眼，一直沉睡的实验体面庞前。
“她之所以是圣女…………本质上虽然和我们一样脆弱，但！”
奥托的眼神突然瞪大，死死的盯着培养仓中的人
“她！唯独她！只有她！和我们所有人不同。”
“她能够直面自己内心脆弱，勇敢的承受一切！”
说到这里，奥托要眼神又变为了深深的落寞和疲惫。
“对于普通人来说，就像太阳一样，可望而不可及！至少，和她比起来，我就是一个十足的懦夫。”
看到了落寞的将头垂到培养仓前的奥托，赊豹这一刻突然有些明白了对方的这份心情。
他憎恨自己的脆弱，无法直视自己那渺小的内心，像普通人一样，去挣扎，去追求。
哪怕他拥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可是却发现，真正离自己渴望的东西，却越来越远。
他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变为卡莲那种人，痛恨自己，跟随不上卡莲的脚步，只能看着卡莲越走越远。
直到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赊豹有些略微惆怅的叹了口气。
普通人，没错。
他和奥托都是普通人，哪怕拥有常人所没有拥有的东西，可是他们的内心，依旧渺小。
怪不得自己第一眼看到卡莲的时候，会有种发自内心的平静。
那种能够直视自己内心的人，已经无法用正常人来形容。
那是纯粹的光。
…………
“很高兴我们谈了许久，我的朋友。”奥托和赊豹从实验室出来后，奥托的心情意外的不错：“看样子你很认同我的观点，希望我们能够走在同一条路上。”
“路？你觉的你自己所走的那够被称之为路？那只是一条充满荆棘的单行路！你倒头来只会变成一个人！你！！！！你这简直是给自己找麻烦！”赊豹看着这个带着优雅表情的男人，心情突然有些烦躁，气冲冲的对着奥托说道。
没错，荆棘路。
哪怕知道自己走的路是错的，哪怕知道自己在这条路上遍体鳞伤，他也要孤独的一人走下去。
“所有人都敌视你，所有人都视你为仇人，甚至你至亲的人都背叛你，哪怕你清楚自己倒头来追求的东西甚至是假的，你也要不择手段如追寻？开什么玩笑！疯也要有个限度！倒头来你还会剩下什么！”赊豹这一刻因为愤怒一拳揍到了奥托的脸上。“你倒是给老子清醒一点！你最终的结果就是想让自己失去一切？”
赊豹的拳头很用力，奥托因为这一拳退后了几步，最终身体撞到了墙上。
只是，这一次奥托并没有发火，诧异的摸了摸自己被揍的脸颊，语气有些不可思议。
“我！我居然被揍了！”
“废话！揍的就是你！今天老子豁出去了，不揍你心里不舒服！看到你这种人这么作贱自己还不如让我揍醒你！”赊豹折了折自己的骨头，有些咬牙切齿的对着奥托走过去。
“哈……”
奥托保持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突然笑了一声。
赊豹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停下了向奥托前进的脚步。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又发什么疯？”赊豹看着捂着额头疯狂大笑的奥托，皱了皱眉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奥托的笑声很大声，也很歇斯底里，那种疯狂的笑容引来了很多人的注意。
“真是太搞笑了，哈哈哈哈！笑到简直让人停不下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奥托一边笑，一边说着。
“四十四年前第一律者曾经对着这具身体的脸颊，狠狠揍过一拳。”奥托笑声越来越大，大声到甚至让很多人围观起了这一情况。“没想到时隔多年和第二律者的见面，又是如此，只是这一拳所蕴含意义的却截然不同！哈哈哈哈哈哈……”
“这种命运一般的情况简直太好笑，好笑到我甚至流出了眼泪…………哈哈哈哈哈”
丝毫没有在意任何人围观的目光，奥托只是一直笑着，边笑边指着赊豹。
最终大笑声很快平复下来，奥托擦了擦眼角间渗出的眼泪，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和优雅。
“之前的话题谈到哪里了，我的朋友？”开始向着前方走去，奥托边走边回头向赊豹问道，一点都没有在意前来围观的人。
赊豹皱了皱眉头，还是跟随上了奥托的脚步，一起并肩行走着。
“忘了。”
赊豹也有些郁闷的抓了抓头发，闷闷不乐的说道。
之前被奥托那莫名其妙的狂笑，他现在也清醒过来。
直到现在他都搞不懂自己之前为什么要去揍奥托这个家伙。
“看来我们之间的话题到这里就只能结束了。”奥托故作遗憾的说道。
“啧，刚好我也谈够了，真是的，为什么你这家伙每次见面总让人这么火大！”赊豹看了看自己揍奥托拳头，上面的淤青清晰可见。
魂钢，麻烦的东西。
“洛薇尔，麻烦你带我的朋友去赛西莉亚那里。”奥托对着一旁的空气淡淡的说道。
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凭空一扭，许久不见的洛薇尔突然出现在了那里。
“遵命，主教大人！”
身着奇怪女仆装的洛薇尔，俯身对着奥托鞠了一躬，又对着赊豹露出了十分温柔的笑容：“好久不见，第二律者大人，您的样子看起来变化相当大。”
“啊，还好吧。”赊豹抓了抓自己齐腰的长发，无奈的谈了口气。
“您这个样子可比想象中的可爱。”洛薇尔对着赊豹微笑道。
“喂喂喂，扎心了，我更喜欢之前的样子。”赊豹转身向着洛薇尔走去。
“啊拉，我还以为您是喜欢这个样子才变成这样。”洛薇尔一边聊天一边带着赊豹朝着赛西莉亚的住所走去。
“求你别说了，我脑壳疼。”
“需要我来给您柔柔吗？可以享受女仆的膝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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