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宠爱一切
因为相似到可怕,合拍到呕吐的程度了。
“威廉...先生...”
即使是敌人,作为深闺大小姐的咲耶出口依旧没什么负面情绪,只是看着面前的男人,就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战斗。
同为凶星,相互之间的吸引力非常明显,但是碰到一起准没好事。
“凶月咲耶,是叫这个名字吧,你是要作为他的拖累上战场,还是其他的什么呢?”
威尔海姆墨镜下猩红色的视线看向凶月咲耶,眼里充满着的嗜血冲动,咧着嘴巴向着对方询问道。
“...如果可以话,我和兄长并不像以这种身份与情况与您再会。”
凶月咲耶深吸了一口气,脸上上的复杂与犹豫尽数褪去,看着面前散发着远超她兄长灾祸气息的威尔海姆,轻声说道:
“虽然我以前是深闺大小姐,但我也知道战场的规则,我并不是那种只能被别人保护的女性。”
“啊...意外的是一个好女人啊,把你当做柔弱女性真是失礼了。”
空气嘎吱嘎吱的裂开,威尔海姆双肩与手臂,以及手心之上开始从血肉中生长出如同蔷薇藤蔓与血桩子的植物。
没有叶子,没有花,没有果实,没有树叶。
内部只有凶气,是与心跳一起蠢动的杀意的延续,也是吸血鬼獠牙的体现。
以威尔海姆为中心,脚下乃至周围的地面开始化作沙土。
让其枯竭,榨取掠夺——
威尔海姆身上的就是吸收一切能量与生命力,使之反转的邪恶之树。
‘啊,真是不错的女人,另外一个男人更不用多说。’
不过让威尔海姆这种男人对其产生兴趣,多半会迎来比死还惨的结局。
承认了,完完全全承认了,威尔海姆非常想要面前这两个家伙的灵魂。
他是名副其实的穿刺公(KazikluBey),是暴虐的嗜血之鬼。
凶念的阳炎喷薄而出,血腥味开始弥漫四周。
直到被我吸到一干二净之前,请保持好自己的新鲜度。
“Malleus,你不许出手,他们两个是我的。”
威尔海姆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向着身后,也就是坐在旋转木马上的鲁萨尔卡吩咐道。
浑身弥漫着连粘稠度都能记住的血腥味,此刻的他语气很凶戾。
“好呀~~~,能看戏又能省力,人家不会出手的。”
鲁萨尔卡闻言,面上带着慵懒且感兴趣的笑容,看着威尔海姆的背影嬉笑道:“Bey,即使你死了也不管哦~~”
对于同伴戏谑的语言,威尔海姆咧嘴大笑道:
“呵呵,哈哈哈,这种情况即使死了我也愿意啊,但是...它们可不让我死啊——!!”
轟——!
炸碎之音在威尔海姆身上迸发,猩红色的血桩子如同炮弹一般以讥讽距离之概念的速度,向着猎物激射而去。
“啧,我真是不想再见到你那张脸了!”
用着非常作呕的声音说着,凶月刑士郎周身同样爆发出不输于对方血气的凶气,捏紧手中的苦无剑直接杀了上去。
灵脉之上的相位节点被打开,战场的舞台瞬息之间就搭建好了,让着狂人与凶兽在之上以血演舞。
——今夜的血染花恐怖剧开演了,凶星与凶星的对峙戏码。
一方为人生一开始就是悲剧的凶人,以兽之牙与怪物自居且活下去的吸血鬼。
另一方凶人体验过幸福,所以一直想要和心爱之人相伴走下去,但是命格依旧是有着不妙的凶运,与其相恋者必定以悲剧收场。
这就是他,不,是两只白发凶人共同的命运。
前者已经不会去追寻什么幸福了,最大的幸福就是作为兽之牙杀戮,孤独的为了活下去而活着。
后者根本不想要这种狗屎的命运收场,所以战斗的理由从一开始想要为了爱人,变成了想要超越这份命运。
蛇注视着一切,知晓着一切。
恐怖剧与幸福剧交织的一幕,这一幕剧场中重复演绎了无法用数字描述的次数。
究竟会得出什么结果呢?
【哼哼,实乃至高的未知啊,为此,演绎者们请尽情努力起舞吧,我是如此深爱着友人赠予我的甘露。】
.......
“不妙啊,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合作针对我们了吗?”
凶月兄妹一组,紫织与宗次郎依旧是一组,但是玖锭紫织感知完毕战场上情况,以及面前出现的存在,顿时就感觉头疼了起来。
在他们前方,有着一位漂亮、干净整洁的女子,拥有着人造物般的美丽。
身上穿着淡绿色的和服,身材娇小,是一位就像是杨柳枝般柔弱,惹人怜爱的女性。
没有丝毫强横气息,不带一丝烟火的大和抚子柔弱女子。
个鬼啊!!!
——鑢七实。
玛蒂尔达严重给他们所有人提醒过,这个女人是和斯卡蒂同级别麻烦的家伙,也和她一样有着不讲理式的变强速度。
战斗之中突破如同呼吸一般简单,与其交手就要做好觉悟,因为对面就是一个会随时随地爆种变强的家伙。
很明显,黑圆桌和另外一方在某些方面达成共识合作,共同针对着想要阻止炼成阵的他们。
这绝对是最不妙的情况,玖锭紫织和壬生宗次郎都是这么觉得。
但是他们没有丝毫畏惧,毕竟身为剑士和武者不能退却,尤其是不能在彼此面前退却。
“如果你们不在前进的话,我这边可以当做没看到。”
七实和服袖口无风自动,刮起的锋利气息让壬生宗次郎兴奋的发抖,她语气漠然且轻飘飘的说道:
“今晚这种场合就算要除草,想必你们也不是会全力攻来的态度。”
剑?刀?兵器?
玖锭紫织和壬生宗次郎面前的家伙不是这种等级的存在,对方是比主角更主角,比龙傲天更离谱,人形外挂和BUG的家伙。
升级变强就像是坐火箭,越级杀人跟剁菜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同样快要接近太极境界者,无一不是意志信念坚定到扭曲的家伙。
壬生宗次郎和玖锭紫织就是这种人,自我到傲慢的人讨厌被小瞧。
“就算你这么说,我可没有不战而逃的意思啊。”
玖锭紫织脸色不爽的握紧拳头,身形开始错位般变得虚幻,无数如同分身一般的重影叠加在一起,堆积在身后形成蜃气阳炎。
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庸,而且同为女人,傲然的紫织从来不希望自己弱于别人。
“被人称之为杂草还是第一次,小姐是武者也是剑士吧,应该能懂在下此刻是什么心情吧?”
拔出了腰间长剑,强烈无比的鬼想刀气开始游走在壬生宗次郎周身,嘴角扯出一抹狰狞向其展示着自己的【剑】
我想要成为天下第一次的剑士,面前有着一把绝世凶刃,要分出高低的话,就不存在逃跑的意思!
“操纵可能性,万象皆斩剑,前者斯卡蒂拔除你只需要两招,后者的斩灭根本无法砍断她,所以......”
鑢七实那泛着一丝樱粉色的漆黑且深邃的瞳孔,正毫无波动的看着两人,语气不急不缓的说道:
“你们二人合作面对她都没有取胜的一丝可能性,又有什么勇气说要和我战斗?”
轻声慢语的声音,真切无比的带着疑惑。
然后时间像是失去了对七实的束缚一般,不是超越了光速,而是很像是时间删除与时间跳跃一般的可怕现象显现。
一双白皙柔美的小手直接印在紫织与宗次郎脸上。
二人可怕的神经反射什么都感觉不到,视线就已经进入了超光速的视角,周遭一切的景象都模糊成了线条状态,一切都在急速的跃动着。
只是连刹那都不足以形容的时间,就将两人推出了太阳系。
此刻他们只能看到七实那可怕深邃的瞳孔,在以贴脸的距离漠然的直视着他们。
“无用的弱者是不配存在的东西,你们也同样如此。”
她的声音跨过了时间轴的限制,轻声慢语的说道。
———“而拔草,是我的乐趣。”
......
......
...什么?这个女人刚才说了什么?
无用?弱者?杂草?
......
怒!
怒怒怒怒怒怒怒怒怒怒怒。
怒怒怒怒怒怒怒怒怒怒怒。
怒火中烧,怒气滔天!
前所未有、惊涛骇浪般的怒气,一瞬间席卷了一切理智。
“少在那里自说自话了!!!!!”X2.
紫织和宗次郎共同怒吼了一声,双目通红且愤怒,一起做出的反击让阳炎蜃气缠绕万象两断之剑。
轟——!
比超新星都要闪耀,无比恐怖夺目的剑光与蜃气之楼爆发,滔天的怒火在这剑光之中如同实质化的火焰一般,点燃了万象星辰。
.......
最后的一处想要赶往祭坛节点的人马,同样也是感知到了战局情况。
身着如同巫女服一般的阴阳师打扮,御门龙水和夜行的式神丁礼与尔子被强制拖入了另一处空间相位之中的火星上。
“嗷——!”X2.
此刻丁礼化作神将骑在神犬之上,以违逆因果律的崩坏速度在与对方缠斗。
咆哮着,厮杀着,扭曲着。
对方也是如同兽一般的存在,那是什么?是兔子吗?
不对,只是拥有着兔子外表的魔兽而已。
对方同样是被当做坐骑的存在,背后就坐伏着打扮的像是穿着雨衣的小兔子一样的四糸乃。
虽然她的天使冻结傀儡没有那神犬式神可怕的速度,但是对方就是能让神犬发挥不出最巅峰状态的高速移动。
光速移动做不到,因为这里迸发着可怕无比的冻气,那是连宇宙基本粒子都能够停缓静止的冻结力量。
按照人类的知识逻辑来解释,这种类型的万象停止,一切物体都无法进行任何空间运动。
连光线都无法进行传播、反射,这就导致了不可能产生动态视觉,整个人百分百会变成瞎子。
而且一切粒子无法活动就意味着空气都是凝固的,无论做出任何细微动作,都相当于被无数的粒子击穿肉体。
若是在停止粒子运转的那一刻,费米子正好卡在那里,弄不好还要因为两个电子强行处于同一状态,直接发生裂解天体的恐怖爆炸。
正是这种连基本粒子都会停滞的冻气,丁礼和尔子的可怕速度也是受到了制衡,无法发挥巅峰时期一大半力量。
至于御门龙水,她这个法师相遇了与她相性非常不好的战士类型的敌人。
夜刀神十香不同往日的活泼可爱,此刻的她沉静冷漠,手持着华丽大剑。
整体充满着压倒性的气息,此刻身上穿着用紫色的盔甲、如同公主礼服一般的衣服包裹全身。
礼服的缝份、内里、裙摆部分则是由非物质的、绽放不可思议光芒的光膜所构成,头上佩戴有紫色的水晶头饰。
公主,姬骑士,女武神,大概就是这种词汇能形容此刻的十香。
这是观众们第一次看到斯卡蒂家里这两位少女的战斗状态。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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