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玩坏了的死神
这次实验也许没有取得研究人员们想要的结果，但是却让他们清楚的知道这个世界上是真的存在毒奶这种东西的。原本实验就算是失败也不会这么夸张，特别还只是运算出错而已。
而现在……不只是实验大楼的一角有着滚滚浓烟飘向天空，就连站在外面都能时不时的听到里面的爆炸声……
你要说这不是毒奶的力量，根本没人相信。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想了又想，忘记说啥。两个实验人员摆了摆手就算是回复了。
吧甘泉祐带出来之后他们还得赶回实验室去，在那还有堆积如山的麻烦需要处理。
甘泉祐嘿嘿嘿的看着信封中的钞票，猛地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对着两个行迹匆匆的实验人员喊道。
“你们忘记把我的书还给我了！”
其中一名实验人员猛地一峥，拍了下脑袋，又跑回来把卡在腰后的书还给了甘泉祐。
他还说怎么就感觉右腰有点硬呢。甚至差点准备去检查下腰子是不是出问题了呢。
顺利拿回了《逢魔降临历》，甘泉祐最后看了眼这个陷入了大麻烦之中的研究机构，满意的转身离开了。
所以说，这就是找到正规机构的好处。只要签了协议，实验失败也不会被清理掉，哪怕甲方爸爸暴跳如雷最后也会履行协议支付酬金。
当然，十万元虽然听起来多，但是实际上真的不多。这点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某个无节操巫女的一次……
呸，是一次实验资金中的九牛一毛罢了。任何一次实验所需要的资金都是天文数字。
如果实验成功取得成果的话追加的资金会更多。相比之下十万元就和打发叫花子似的。
马无夜草不肥，在学园都市想要拥有除了每月补贴之外的大笔花销，和实验室合作真的是极好的选择。
不只是日常用以开发能力的合力机构，更多的还是只出于单纯的合作关系的实验机构。
甘泉祐从不担心会因为他强奶变成了毒奶就会被实验机构拉入黑名单。
事实上，只要时机合适，哪怕现在这个把他扔出来的实验机构也会再次邀请他加入实验的。
说到底了，科研本就是个不断试错的过程，失败了一千次还是一万次都无所谓，只需要成功一次就行了。
换言之，如果甘泉祐能够帮助这些人成功哪怕是一次，他的价值就已经足够了。
为了这一次，失败十次、二十次而是容错范围内。至于这一次之所以会被立刻扔出来……这纯粹是因为那个所长脑壳有病！呸，一点都不科学家！说好的试错精神呢！
将十万元从信封之中抽出放进了自己的钱包，甘泉祐随手将信封扔向了朝着这边来的清扫机器人，看着机器人将信封清扫掉之后才朝着路那边一辆违规停车的轿车走去。
走到轿车副驾驶的位置，甘泉祐伸出手去拉车门，车门果然没锁，也因此很顺利的坐进了车里。
“看起来这一次合作不怎么愉快的样子啊。”
才刚刚坐进车里吐槽就从驾驶员位置上飘了过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本来我就没办法控制能力的走向。或者说，就找上我合作开始，他们就已经开始试图将希望寄托于运气之上了。就算是失败也应该是在考虑范围内的才对。”
“如果能力能够顺利成长的话，大概提升到LV4的程度你应该就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概率的偏转方向了。”
“嘛，那谁知道呢。毕竟人类的才能是有极限的，就算一辈子都是LV3的程度我也毫不意外。”
“不要这么说嘛。别的研究所有传言说一个电磁能力者已经顺利提升到了LV4，并且继续提升下去很可能顺利抵达LV5程度哦。”
说话间车辆就已经开动，朝着反方向一路疾驰。
“那到时候要不要我过去庆贺？”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甘泉祐一下子来劲了。他看着驾驶员显得异常的兴致勃勃。
“我觉得你们可以促成这次合作。”
“哈哈，如果对方有百分百将能力者推送到LV5的把握的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愿意和我们共享数据的，你就放弃这个赚外快的心吧。”
开车的驾驶员是名女性，有一头棕色的头发，扎着马尾辫，额头带着一套黑色的发箍。戴着圆形眼镜，眼神比起一般人来说要严厉。
名为草壁优美，是实验室的一名研究员。
“话说回来，为什么突然会和「才人工坊」达成合作？”
“一方面是因为我们的设备进行了一次例行更换。所以确实无法进行测试。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上层认为如果能够和「才人工坊」这种被统括理事会关注着的实验所达成合作的话，也会有好处。
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短期合作。当然，与我们没有多少关系就是了。我们只要做好我们该做的。交涉和利益往来都是上层需要关注的事情。”
“他妈的……”
甘泉祐忍不住小声的咒骂出了声。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连战斗服都直接穿来了，对你来说这样的情况还真是少见。不过放心吧。你是隶属于我们实验所的能力者，对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对方有着自己的研究目标。”
“喂喂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好歹也是个人才啊喂。”
“哈哈哈，是我的错，我的错哈哈哈。”
第十章 才人工坊
草壁优美带着甘泉祐一路前进，很快就来到了「才人工坊」实验所坐落的第二学区。
学园都市被划分为诸多不同的学区，每一个学区所负责的领域都不相同，第二学区则是专门负责汽车与火药，是个重工业色彩强烈的学区。
爆炸物或是武器的试验场、警备员和风纪委员的训练所也落座在这里。换言之，白井黑子也在这个学区同时接受着成为风纪委员的训练。
同时，这里也是机密最多的学区。这个学区里四处林立着研究关于轿车和炸药等，能发出巨大噪音的研究机构。学区周围环绕着高耸的隔音墙。
简而言之，只要可以的话，没有几个普通学生会想要靠近这个学区。
从车内朝着外面看去，能够看见一栋相当显眼的建筑。在周围的建筑之中唯有那栋像是擎天柱似的高高耸起，具有惊人的高度。
“嗯，那里就是才人工坊了。才人工坊是现如今学园都市最重要的几个研究所之一，有着统括理事会作为后盾的他们研究着许多外人接触不到的东西。
而且，那与其说是一所实验所，倒不如说是大型的联合机构更加合适。在才人工坊内部有着诸多不同的研究所，这一次与我们展开合作的是第一研究所。”
似乎是发现了甘泉祐始终注视着那栋建筑的关系，草壁优美也顺口解释了一下。
“啧，烦人的情报交换。”
草壁优美不说话还好，草壁优美一说话甘泉祐就又不爽了，忍不住咂起舌来。
“呵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我们这样的研究所，想要获得更多数据的话只能够通过这样的办法了。相比之下，这一次倒是要麻烦你喽，甘泉祐……君——”
“啧……”
学园都市有着多达一千多个实验机构存在，数不尽的实验在同步进行，各个实验的数据也会同步到书库之中。
但是，若是只是积累而不加以应用就没有意义，所以这些积累下来的数据也会被活用。
然而在此之前有个前提，那就是权限。只有拥有相应的权限才能够提取出来尽可能机密的数据。
如果不具备相应权限的话，只能像是这样实验所与实验所之间达成合作，互相之间不透过书库进行数据交换，丰富彼此的原始数据库。
很明显，设备更新是真的。而在此基础上达成合作更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甘泉祐并不抗拒合作，还是那句话，只要是足够干净的实验所他都愿意积极达成合作，毕竟有外快拿，但是像是这样想想就知道有数不清的内幕，其内部不知道涉及黑暗多深的实验所，甘泉祐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要靠近。
“好啦，别闹小脾气了，我们到了。”
直接将车驶入地下停车场，紧接着登入了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往上升入。
楼层很高，因此就算是使用电梯也需要花费一段时间。甘泉祐有些紧张的捏紧了手中的书。
别看他昨天在白井黑子面前表现的那么镇静，但是他也清楚，现在的他对上学园都市真正的黑暗，也只不过是螳臂当车。
如果他不知道才人工坊是什么地方也就算了，正是因为知道了才会感觉到可怕。
然而，他更加清楚，如果再这样放任下去的话，就算本来没问题也会让人注意到他。
深吸了好几口气之后，甘泉祐在电梯停下来之前调整好了自己的心理状态。恢复了平时的模样，至少是表面上恢复了平时的正常模样。
草壁优美的目光从甘泉祐的身上略过。微微点了点头。
就公正角度而言，甘泉祐这个孩子在他们研究所也是个麻烦的存在。
似乎接触过黑暗又似乎没接触过，有着自己的行动美学，有着自己的成长计划，同时和多个研究所同时进行进行合作。有着近乎苛刻的选择合作对象的要求。
然而就是这么麻烦的存在，研究所却在好不容易和才人工坊达成合作后，将他送了过来。
其原因便在于这份成熟和意志。
甘泉祐拥有着甚至远超过大多数成人的成熟心理和行动方法。
说来也可笑，在人情世故这一面，甘泉祐居然远比大多数只知道埋头研究的研究人员们更加精通，有着不少研究人员反而会在日常生活之中求助于甘泉祐。
“上层已经提前接触过了。我们负责的部分只不过是正常的测试罢了。我知道你不想触发出其他的什么支线任务，那么这样的话，我们就只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不去涉及其他就行了。”
在电梯门打开之前，草壁优美突然对甘泉祐说出了这样的话。
她的表情仿佛在说这并不是她的意思，她只不过是一个在合适的时机传达这番话的复读机器罢了。
而甘泉祐看着她的脸反倒是安心了下来。
她能在这个时候传达这些，就代表着甘泉祐现在对于研究所还处于重要的位置。
也许像是甘泉祐这样的能力者对于才人工坊这样的大型研究机构来说是可有可无的材料。但是对于甘泉祐所属的这个研究所，却是不能放手的重要人才。
从电梯之中走出来，在电梯外已经有着研究人员在等待了。
甘泉祐扫视了一眼，五个人之中有四个人是自己这边研究所的人，只有一个人不认识。那应该就是才人工坊的研究人员了。
“欢迎你们来到才人工坊，这一次的测试将由我们负责。”
这名不认识的女性研究员对着甘泉祐和草壁优美露出了笑容。
“你好，希望合作成功。”
草壁优美上前与之握手。
握完手之后草壁优美有些在意的看着他们，想了下之后试探性的问道。
“这一次我们不需要带那个东西了吗？”
说着她伸出双手似乎在比划某种大型的类似于头盔的东西。
“精神保护（Menta-Guard）是吧，这一次不需要。因为那名危险的心理能力者今天去了第三实验所，因此我们在她回来之前还是安全的。”
仿佛只是在解释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似的，说着这名才人工坊的女性研究员就带着众人朝着里面测试场所前进。
在这个过程中，这名女性研究人员根本没多看甘泉祐一眼。
或许，在她眼中甘泉祐根本就算不是上是「才人」，只有同为研究人员的草壁优美才勉强有交流价值吧。
被忽视了反倒是让甘泉祐安心，他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打量着才人工坊的内部环境。
同时在心底默默的思考着那个所谓的需要使用精神保护才能应对的危险心理能力者的事情。
第十一章 把可爱写在脸上的警策看取
对甘泉祐进行的测试相当的简单。
说白了也就是设定出诸多概率性的事件，由甘泉祐分别对其进行使用能力，在这其中观察独属于甘泉祐的AIM扩散立场的变化情况，对事件的干涉程度。
由此而引起的概率导向等。顺便一提在这其中也有对能力使用成功率的计数。
不过这个在甘泉祐的能力度过了LV2阶段之后，就不存在无法发动能力的状况了。
除非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庆贺。
由玻璃弹珠往左还是往右的测试，逐渐复杂化，巨大化，扩展到了最后能否在高空卡车坠落的情况下用能力干涉保护下假人目标。甘泉祐的测试一连持续了大概三个多小时左右。
一直发动能力的甘泉祐感觉自己辛苦极了，一直吼着不停他喉咙都快干了。
就算他是学园都市独一无二的庆贺怪，那也不能这样一直吼三个半小时啊。
每次测试都能把自己吼吐，吼到三天内都不想说出「庆贺吧」这个词的程度。仔细想想也是蛮痛苦的。
从试验场之中走了出来，接过草壁优美递过来的矿泉水，甘泉祐喝了几口水润了喉咙之后才看向拿着文件的草壁优美。
“怎么样？”
“嗯，总的来说依旧和之前没有区别。能力的发动依旧是随机的。好坏两种结果各选一个。而且能力的发动各自独立，不存在累加后出现必然出现某种偏向的状况。”
“你以为是十连保底呢？上班摸鱼玩手游了吧。”
甘泉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最近这款呱太手游很有趣的样子。玩起来很解压，很多小孩子都挺喜欢呢，你要不要试试看？”
“你偏题了……”
“唔，那我接着说明。虽然表面上的结果是这样。但是因为才人工坊这边有着更加紧密的仪器测量的关系，所以比起在我们那边，这边收集到的数据显示对比起上一次测量结果，你的能力有了一个比较大的跃进。
按照树状图演算者的计算，如果能够保持下去的话，按照这样的发展速度大概能在八个月后成功晋升到LV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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