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四季之流火
这些武具并非只有剑类。
刀枪剑戟,样样都有。
“那就来吧!”
战役勃发的两人再次冲向对方,但这次,卫宫士郎身侧的十六把武具以更快的速度越过卫宫士郎的身影。
带着剧烈的破风声,他们向着对面的莫德雷德迅疾而去。
“管你有多少兵器,看我统统给你打下来。”
“铛铛铛!”
手中的剑与卫宫士郎投射而来的武具不停的碰撞。
早已经火力全开的莫德雷德迅速的将袭来的武具砸飞。
随后,面对卫宫士郎冲过来的身影,她用剑格挡住对方的剑后,大声的嘲笑道:“这是什么绝技,不过如此嘛!”
“是吗?你是这么认为吗?”
“什么!?”
被卫宫士郎的话当头棒喝,感受着后背传来的空气撕裂声,察觉到危险的莫德雷德当即便往一侧躲去。
但即使如此,她的后背与腰腹,也分别被三把武具贯穿。
“噗!”
不由得吐出一口鲜血,莫德雷德艰难的说道:“你居然可以操纵这些武器吗!”
“当然了,作为我的能力,我总要开发它吧!”
对于这种投射武器的用法,其实只是最简单也是最暴力的用法,
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其他的用法。
比如说安洁莉卡就可以通过置换魔术开启空间门将武器进行不停地加速。
随后她的任何一把兵器别人都很难捕捉。
更别说闪避了。
只能靠盾牌去挡。
卫宫士郎并没有置换魔术,因此他无法复制安洁莉卡的用法。
但他可以开发其他的用法。
比如,可以短时间内随意操纵的武器。
之前卫宫士郎的武器并非不能操纵,但只能进行简单的操纵。
像什么射出去之后拐个弯在转回来什么的,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现在,这一切都成为了可能。
而这一切,都是靠着卫宫士郎优异的魔力控制技术。
“真是奸诈呀!”
将身上的武具拔出丢到一边,感受着在御主的治疗下逐渐恢复的伤势,没有伤到灵核的莫德雷德紧握着手中的大剑。
虽然此时她正直勾勾的望着卫宫士郎,但在她的心中,正在和自己的御主谈话。
“御主,我恐怕快不行了,这可能是我的最后一战了!”
虽然嘴上没有松口,但经过之前数小时的对决,莫德雷德很清楚,她已经被逼到绝路了。
正面的战斗上,他已经受到了些许的压制,而且这还是在自己被令咒强化之后。
而在其他的手段上,自己更不是他的对手。
此时的他,败势已显。
“啊,我看出来了!”
这种事,狮子劫界离当然看得出来。
对面的黑Assass实在是太异常了,明明是最弱的职阶,但却强的令人发指。
“可以脱离战场吗?Saber!”
“......”
“能不能逃走我并不知道,但我不想逃走,御主!”
“......”
“是吗?真是任性啊!”
“啊,抱歉!”
“以令咒的名义,Saber,打到眼前的敌人吧!”
“以令咒的名义,Saber,去实现你的愿望吧!”
随着狮子劫界离的令咒,莫德雷德的身上,魔力不停的涌现着。
“多谢你的包容啊,御主!”
默默地说了一声后,莫德雷德高举起手中的剑。
“卫宫士郎是吗?让我们决一胜负吧!”
赤红色的魔力缠绕在剑上不停的攀升,出现在卫宫士郎面前的赫然是五十米长的魔力大剑。
“令咒加身,孤注一掷了吗?”
“这样的话,那我也要用自己的剑来回应你呀!”
同样高举手中大剑的卫宫士郎将自己体内所有的魔力统统都缠绕在这一剑上。
否则的话哪怕自己的魔力有A的程度,也无法和三划令咒加身的莫德雷德对波!
无穷的魔力化为带有无穷质量的火焰大剑屹立在莫德雷德的面前。
两人望着彼此的对手,大声的吼出自己的宝具(绝技)!
“对吾华丽父王的叛逆!”
“高等胜利之剑!”
第二百章 胜利
“对吾华丽父王的叛逆!”
“高等胜利之剑!”
两道魔力大剑碰撞在一起,无穷的魔力不停的摧毁着周围的一切。
这一刻,就连黑夜都被他们的攻击所照亮。
在两人不停的坚持下。
两人攻击相互碰撞的中心,一道光柱直插云霄,改变天向。
而在两人攻击的外围,贞德已经带着作为旁观者的狮子劫界离不断的后退着。
毕竟这样的攻击,即使是余波也不是他一届普通魔术师可以承受的。
“啊!!!”
“啊!!!”
不停的输出着体内的魔力,卫宫士郎不停的坚持着。
老实说,这次的对波自己似乎有些落于下风了。
毕竟是三划令咒加成的A+级宝具,那威力早已经超越圣剑了。
所幸卫宫士郎的魔力极为充盈。
原本卫宫士郎的魔力便因为三合一的原因强度远超普通的魔力。
再加上作为魔人的他魔力总量一直都在上涨。
以至于卫宫士郎的魔力虽然是A。
但却已经接近Ex了!
单论魔力总量,本次圣杯战争所有的参与者没有一个能够比的过他。
再加上他单独行动所带来的的高恢复,这令卫宫士郎抓住了胜利的契机。
“休想压过我!”
“你才是!”
使出浑身的魔力,意图压制对方的两人最终平分秋色。
恐怖的魔力贯穿了天地,终究没有被压向任何一方。
经过刚才的对波,卫宫士郎两人附近的环境被彻底的破坏殆尽。
此时,随着周围烟雾的消散,已经用出全部魔力的两人不停的喘息起来。
他们终于疲惫了。
“你这家伙,真是不赖呀,居然和我平分秋色!”
“你可真敢说啊!要不是有令咒,你能和我对波?”
疲惫的两人此时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片刻的喘息之后,坐在地上的莫德雷德突然问道:“父亲她,真的恋爱了吗?”
“啊,恋爱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望着天空中的星辰,莫德雷德自顾自的说道:“我之前的愿望乃是回到过去,挑战选王之剑,想要向父亲证明我的能力。”
“但如今我却放弃了!”
“与其说是放弃了,倒不如说是终于醒悟了更恰当吧。我只要把从王的手中掉下来的东西捡起来,大概就已经很幸福了吧!”
“我憎恨的只是王,而不是憎恨父亲。是那个国家,那个时代让父亲背负上了一切,把所有的一切都强加到了那个人的身上,仅仅是通过‘王’这个称号。”
“之所以被迫站在孤高的立场,完全就因为他是王。”
“明明绝对不是惹人憎恨的存在却受到憎恨,也是因为王的身份。”
“所有的人都毫不体谅地擅自把梦想、希望和愿望都全部寄托于他的身上。”
“我就是对这个怀抱着憎恨,同时也很想将它纠正过来。因为父亲并不是应该承受人们憎恨的存在。”
越说越激动,到最后莫德雷德甚至歇斯底里起来,但她随后还是冷静了下来。
“每次合上眼睛,我都会做梦。”
“一直都做着那个想要挑战选定之剑却无法挑战的梦。”
“所以,我就想一定是缺少了一点什么,也就是为了成为王所必需的某样东西。”
“但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啊。”
“并不是有什么不足,而是跟父亲的出发点完全不一样。”
“让素不相识的某个人露出笑容——仅仅是为了这个目的,父亲就立志要成为王了。”
那是多么荒唐的理由。
那是多么愚蠢的理由。
那是多么可悲的理由。
那是——多么缥缈而可贵的理由啊。
侍奉他的人对他完全没有私欲产生了恐惧,就连我自己也以为父亲就是那样的存在。
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只是,父亲所要的报酬对其他的任何人来说都不算是报酬,而是大家都随手扔在路边的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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