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Hikari
“师尊,我这么尽心尽力地给你按摩了,你也给我弄一下呗~”
“还说没有小算盘是吧?”
左秋池没好气地白了逆徒一眼,配合着那醉红的脸颊,风情万种又千娇百媚,只有她自己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诱人魅力。
“说吧,怎么按摩?”
楚明空指了指左秋池那傲人高耸之间的幽深地带,那里没有精油按摩到:
“师尊,我想拿精油大棒给你全面按摩按摩,你要是想品一品道韵的味道,那就再好不过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你是不是有病?
“师尊,我刚刚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应该说是一个疑惑。”
“什么疑惑事?”
“你说师尊刚刚涂了满身香香,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道韵精粹的气息,比较难涂抹的地方我都都给用手指润了润,那我刚刚舔的到底是师尊你的味道,还是云道长的味道?”
“......你是不是有病?”
左秋池差点一口老血被他气得吐出来,这家伙的脑子是不是被她刚刚夹出毛病了,为什么能想出此般抽象又沾点大病的问题?
不对,光是想出来已经很过分了,楚明空竟然还问出来!
“逆徒,为师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应该说是一个疑惑。”左秋池模仿着楚明空刚刚的口吻。
“师尊你自己想去吧,我的脑子现在不太够用......”
这不是开玩笑,刚刚那个离谱的问题就是脑子不太好使的结果,楚明空的脑海中现在只剩下柔软有弹性的油光水蜜桃,真的太大太润了,直接占据了他的脑海,属实是没有多余的脑容量去思考问题了。
左秋池面无表情,玉手默默地握住了逆徒的把柄,上面滑溜溜的,残留着她的唾液以及别的混合物,但不影响她准备狠心掰下去的决心。
楚明空立马服软投降:“脑子回来了,师尊您请说,孝顺徒弟我是知无不言,不知道的也给你编撰个答案出来!”
左秋池这才心满意足地问道:“你在我身上滑滑蹭蹭了那么久,到处都是道韵精粹的气息,我刚刚我吃的是不是弄玉的牛牛?”
“......”
楚明空突然无言以对,好像确实是有点道理,但是又有哪里不对劲。
园林庭院中,云弄玉沿着清心泉散步,冷不丁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不可名状的恶寒,禁不住小声打了个喷嚏。她疑惑地喃喃道:
“怪事,刚刚那是什么感觉......?只是与这巫部遮眼带触碰久了,都会感受到怪异的感觉吗?”
师徒两人互相伤害完了,楚明空紧紧地搂抱着她,身躯确实不知倦怠,精神陷入了难得一回的贤者当中。
把左秋池的蜜桃按摩涂抹得水嫩油亮的,杀伤力着实惊人,这是能让他失控的存在。
小脑袋蹭着蹭着就半个探进去了,差点没忍住滑杆进洞。
有时他也不知道在纠结个什么,不过现在看来还真是纠结对了。
不然刚刚试图两人互相伤害的时候,左秋池回击着来一句:这算不算是弄玉的感觉,那就糟心了。
好在这满脑子岁月静好、花好月圆、圆臀似月的贤者模式一眨眼就结束了。
楚明空还是那般搂着左秋池的绝美诱人娇躯,双手搭在可以将他的手指陷没的腴软蜜桃上。他正经起来问道:
“这回是想说说正经事儿了,我给韵寒、风影她们都扎过针了。”
他说的自然是拿极渊之核的碎片扎伤两人的事情了,当初还讨论着危险性,思量着这其中可能蕴藏的风险危机。
结果一眨眼,风影这个几乎参与全程讨论的就不说了,连匆忙赶回西陵的有韵寒都抢着坐上来,给楚明空治了。
左秋池也看出来了,却不会介意那么多,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者说,再不妥能有什么办法呢?这家伙身边就没几个是正常关系的伴侣吧?
萧韵寒那不把弟弟当异性的态度,会有这样的事是迟早的,并且只有一有了那个苗头,她即刻就会把关系拉到负距离。
小时候还是会世俗规矩那一套去做事,跟了沈雪君后,把外界的规矩都斩去,只按自己的步调来行事,还偏偏只留下了楚明空这一苗在心中,会变成这样跑不掉的。
可不管这当中有何思考,这冷不丁就只剩下她没扎了。
“风影那狗东西,前些日子总跟我说有多疼,韵寒疼得脸都歪了,这说得我心中发怵呀,为师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要不就算了?”
“那不成,横竖都给师尊你扎几下的!”
楚明空的态度毅然决然,但是又觉得这样太理直气壮了。人嘛,又是就是得退一步,表露出自己柔弱的一面,他当即开始浮夸地装病。
“哎呦,我的神魂好疼,风影和韵寒治得不彻底,师尊不给我扎几下是没法好了!”
“你这是脸都不要了!”
左秋池把他的脸皮都捏起来,被他弄得是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可无奈之余,左秋池还是关心居多:
“所以现在神魂到底养得怎么样了,神魂直接‘投湖’,亏你做得出来,大闸蟹跳进去没你熟得透彻!”
神魂着实是事大,有时看着好像是伤了一点点,无甚大碍,可实际上直接便是失忆了。
这还能说没大碍么?
楚明空自我感知了一番,而后给自己做了个伤情鉴定:
“好得不上不下,就像我身上这伤一样,说痊愈不算痊愈,勉强稳定住了呗......我得补一句,神魂不太稳定,还是师尊帮我治一治!”
其实楚明空也很难说他的身体痊愈得差不多了,本身还是病着的,时不时还得去找姑娘们挨个补补极阳之力。
左秋池忽而说道:“那等我酝酿酝酿,抽空再说,你是不知道风影那嘴多可恨,整天在那里说疼疼疼的。”
你还抽空再说呢,哪天没空了?
这话楚明空心理说说,却也不急,实在急不可耐了就先入个股好了,反正刚刚也入了一半。
现在贤者模式结束了,他现在是后悔居多了,刚刚都探头一半了,师尊也没拒绝,为什么不一口气到底呢?
果然冲动是魔鬼,他居然那么冲动地决定“出人头弟”,如果是平时那个冷静沉稳的他,现在早就......现在估计还被套牢在师尊的股室里难以自拔。
“趁现在说说剑皇朝的事情呗,跟我有关系的那位是什么样的人?”
“说说倒是没什么,只是我对逆徒你的癖好有了深刻的切身体会后,突然有点好奇。”
“好奇什么?”
“你是好奇那个人,还是好奇她的臀儿是如何的?”
楚明空沉默了一会儿,莫名其妙地看着左秋池:
“这两个不是一回事吗?”
第一百八十八章 母女互相内疚心虚
迷雾骤起,聚集之处,如缥缈仙山,可又有几分死寂的空无,晦暗阴沉。
在这片“仙境”洞天中,四周岩壁有许多个洞,一个个带着罗刹面具的人影从中浮现,缓步进场,汇聚到中心。
“死了,恰门陀死了......”
说话之人,语气悲恸哀伤,他的头型极大,那副奇大的面具无法盖住他的脸,只勉强遮挡住四官。
为何不是五官呢,因为他还有一大圈头部露在外面,嘴巴也只遮挡住了一个上嘴唇。
悲恸的语气之下,他咧开着一个小酒窝肥厚的笑容。
他粗肥的手指不停地捏动着念珠,正经说完一句话后,便叨叨咕咕个不停,好似在诵念超度的经文。
“他供奉的乃是湿母女神的首座信徒,备受栽培,居然就这么死了......笑脸佛,你把面具拉下一点,把嘴挡一挡。”坐在上座的主话人道。
“亡于谁手?”修罗王平平淡淡地问道,问得有些敷衍,对于能战胜恰门陀的敌人难得没甚兴趣。
“阴时人。”笑面佛说道。
“阴时人?阴时人有这么大的能耐?”
“不是一般的阴时人,那是月之土在漫长岁月中唯一诞生出的最天姿艳艳的女帝。”
“......的年轻状态。”有人把话补充完整。。
月霒女帝和月霒女帝年轻时,这可是两个概念,要是前者复苏了,那很多事情都没有必要有他们的存在了。
“拒绝晋升天域的女帝,自寻办法去天域打了一通,又折返回来,最后独自不声不响地消失了......但这个话题跑远了,话题原先是什么,贫道忘记了。”笑脸佛的声音似喜又似悲。
“恰门陀之死,这么快就忘了。”
“谢过修罗王提醒,贫僧刚刚超度完他,恰门陀之死所带来的悲伤刚从贫僧心中超度走......”笑面佛脸上的笑意还是那般厚重油腻。
“别废话,本王忙,赶紧把事情说完。”才刚开始没多久,修罗王便不耐烦了。
“恰门陀之死看似是出自阴时人之手,可这当中却少不得西凌那位小施主的推波助澜,且先前在东海之时,他又坏了久远前种下的佛因。
漫长岁月中的无尽因缘都在为这因灌溉,难得等来最后缺的一味缘,阴时将血刀明王唤回,让极渊中的佛果结出,现在却毁了......”
话题来到此处,焦点聚集在那身段雍容丰美的雪衣女子身上,面具几乎将她的脖子都遮挡住,但盖不住她周身的冰冷气质。
“雪中君,不管是收服还是制服,你不是说你来负责此子吗?他若是安心当一地方小霸主,那放任之亦无妨,可他对佛门造成的损害太大了。”
还不待雪中君说话,一声色妖媚的狐相蛇牙面具的女子先插嘴了:
“不若还是交给奴家去处置他好了,可惜了他身染极渊之伤,眼看着莫名其妙调和好,现在又自伤神魂,往后的修为再难有进展咯~可那兵武通仙般的身子还是香的,取来当鼎炉练功也是极好~
现在好像还是一位人夫了呢~还是个有孩子的人夫,如此宝体,滋味定是不错!真想看他为难不情愿,却不得不屈身在奴家裙下的样子~想......”
雪中君没让那女子继续发散自己的骚味,她冷冷淡淡地说道。“我之行事步调,不需尔等指教点拨。”
众人无奈,都知晓雪中君的道如此,肯坐下来一同商量事情已经不错,别的根本难加干涉。
但也不止她一个如此,那修罗王的战意一激起,身上就算还有别的要事都抛到脑后,悉数不理。
此间虽无说话者,却有空灵妙音回荡,那声音道:“我有一法,此子性烈,神魂投于圣僧之极阳血而不灭,说明与佛门有缘,肉身战力难以估测,可渡作护法明王,正好弥补损失。”
“又要找个肉身布施的,拿些阴险手段度化?”狐相蛇牙面具的女子嗤之以鼻。
主话那人长长地叹息一声,打断道:
“此事暂止,而今楚明空身旁有那阴时人护着,去动手等闲是自讨无趣,当下该关心那无垢欢喜念珠了,它被镇压在昆仑道门中蒙尘太久,当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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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府。
楚王妃萧雉一度暗中调查、嫉妒府中某位妇人暗怀自己儿子的崽,想当初那会儿,不管是裴宓、甄夫人、万华,看着都觉得可疑......
结果真相竟然是顾君归,且她还是在新月王国的时候,为了帮明空进入月蚀神国才“失身”的,不可抗力,情非所以,一炮就中了。
可不管真相如何,萧雉现在已然没有了嫉妒的念头,也没有嫉妒的那个必要。
孩子嘛!谁没有呢......
裴宓她们是不是真的肚子里没有“货”,萧雉已经完全不在意了,反正她自己确实是有了。
上回跟楚明空在花园散心,说起玉佩的事情时,那日差不多就是限期,若是再隔一天,那玉佩还不能变回原来的白玉冰种状,那基本就是坐实结果了。
而事实也不出所料,那么多天连续显示出祥瑞云彩,不是没有原因的。
萧雉每日时不时抚摸自己腹部的次数都多了,心中是又甜又慌。
虽然已为人母多年,但是萧雉还是头一回从这份“有喜”中感受到那种发自内心的甜蜜喜悦。
以前怀韵寒的时候,脑海中想的不是自己与孩子,而是一种即将完成任务的兴奋心态——有了子嗣就能巩固好萧族的地位,巩固她这个西陵王妃的地位了!
兴奋之余,还会有点慌张,担忧着如果全是女儿怎么办?
这不是嫌弃韵寒,韵寒那个级别的天资,来多少个都是好的,别人求都求不来,但毕竟承袭封侯王位的人得是儿子,故而她十分担心着后代的性别问题。
在这种忧虑之下,对于孕育出生命结晶的那份喜悦反而没多少,甚至压根儿就没有。
走神中,萧雉来到了那顾君归的院落。
约莫就是出于一种“孕气不错”的同道之友,萧雉现在对顾君归有一种亲切感、认同感,没事就想过去溜达溜达。
尽管萧雉担心自己的行迹可疑,导致事情过早败露,但是问题不大,以探望宝宝们的名义就不会显得可疑了。
不过刚走进院子,萧雉的脸色有点僵硬不自然,只因韵寒也在这里,她正抱着两只小丫头。
一见到大女儿,萧雉便想到自己再过几个月,鼓起的肚子就不得不面对韵寒的目光了!
“韵寒,呃......你也在这里呀?”
顾君归听闻声音,温婉微笑,欠身招呼道:“楚王妃~!”
萧韵寒放下小家伙们,她倒是没有多少内疚,只是这么瞒着萧雉:她们姐弟关系已经变质了。萧韵寒心中还是会有点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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