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Hikari
锦玉这丫头竟然真的把事情做到这么尴尬的份上,裴宓真的想脑子一热,便答应下那那要求,如法炮制地当着锦玉的面,也来上这么一出作为回击!
气恼与羞愤的胡思乱想中,裴宓瞧见楚明空的目光看向她,不由心乱,但她的面色勉强淡定:
“看我做什么,折腾完了锦玉,自己收拾去!”
楚明空刚刚就是故意“加了把劲”,把锦玉给速战速决了,免得裴宓那边的怒气越攒越多。
只能说,锦玉的身子耐力不像她的小嘴那么强,真的是一大幸事。
麈柄缓缓取出,浓稠的修炼精华涌流,而楚明空其势仍意犹未尽,精神不减。
楚明空见锦玉暂时没了意识,坐到裴宓旁边轻搂着她,哄道:
“这不是怕宓儿生气了嘛,我也为难的,不想你们两人闹掰,也不想得罪你们两人,只好快快安抚好了锦玉,就过来哄哄你。”
裴宓又瞧了眼锦玉,此时听到楚明空说他刚刚“料理”锦玉时只想快速了事,心其实担忧着她裴宓的情绪,她顿时好受了许多,甚至有几分......暗暗的得意?
当下再看女儿锦玉,那哪里是被情郎爱得昏了过去,分明就是折腾昏了还不自知~!
“哄什么哄,谁需要哄了?”裴宓的语气软了些许。
“是是是,不需要~!”楚明空的声音忽而压下来,窃声商量道:“要不私下我给你处理处理,瞒着锦玉不告诉她?”
不知为何,裴宓稍微想象了一番“锦玉像只骄傲得意的小母鸡在那儿咯咯炫耀着,背地里其实男人向着她裴宓”的情形,内心深处莫名涌出一道背德又充满诱惑的暖流。
裴宓赶紧打散了这个念头,暗自提醒自己道:裴宓呀裴宓,你刚刚想的是什么东西,有了如此想法,岂不是才中了锦玉的激将法?定时刚刚看着明空和锦玉的亲热,我才会如此胡思乱想的......
她赌气地把枕头下那玉势取出来,拍在床上:
“别!该如何就是如何,我不稀罕那些,自己处理就自己处理!”
看着那根以他为原型的玉势,楚明空思忖着这该如何是好。
明明感觉他和裴宓的关系挺妥的了,又有锦玉从中做润滑,甄夫人、雉儿宝宝她们听说锦玉如此,都不知多羡慕呢,怎么锦玉和裴宓又能斗嘴闹起来的呢?
他只能厚起脸皮,当牛皮糖黏上去了:
“你不稀罕我,可我稀罕宓儿宝宝呀!锦玉说的是走前面算偷腥,那走别处就不算坏规矩了呗?”
面对楚明空这似逼又似哄的讨好态度,裴宓有些难以防住,她到底是不讨厌楚明空的,藏在内心深处的好感就不曾淡过......
国色天香的熟美妇人剜了他一眼,语气渐软,难再强硬:
“什么宓儿宝宝的怪称呼......”
楚明空见她的态度终于松动,内心有所明悟。
他在床上站起来,立于裴宓旁边,雄壮的影子忽而在裴宓的面前凸显存在感,隐隐盖住了她的视线,那架势似要硬来强取她。
可楚明空的话语却还是那般讨巧软哄:
“宓儿宝宝,跟锦玉斗嘴也是气自己,还累嘴皮子,不如......”
裴宓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内心深处并不讨厌楚明空的强硬,可他当下强硬之余还软着脾气哄她、在意着她,裴宓不知如何拒绝。
视线被遮挡着,裴宓挪不开眼,泛着粉红爱心的眸子洋溢着渴望。
这只是帮这个不成器的锦玉收拾剩下的麻烦,是锦玉自己乱喊乱哼,把明空惹成这样,还没法帮他熄火......
我不得不才如此,肯定算不上偷吃什么的......
她的理智忙着思索如何拒绝,努力压抑克制自己,但是都没有发现,楚明空就站在那里,都没有多余的动作,
可她已经不知不觉地红唇轻启,香舌在银牙边蠢蠢欲动。
“明空你别告诉锦玉......”
这是她的理智思索了好久,才从香舌中伸出来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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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在这儿悠闲着,往后不怕被我骑着?”风影一进到屋里,就见到了左秋池。
左秋池一天里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躺着摸鱼,偶尔听说哪里有乐子了就出去转转。这对于她而言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当年冲击剑道境界的时候已经很努力了,过去的努力不就为了现在的舒坦吗?
摸鱼就完事儿了,什么时候心血来潮了再打个鸡血,斗志昂扬两天。
这会儿她刚结束了逆徒那边的道韵精粹按摩,周身舒坦,那就更得躺着摸鱼了。
听见风影来了,她都懒得睁开眼睛,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表示回应,而后说道:
“你敢骑我,明空肯定得骑你后面上马叠罗汉......本座正缺个花花枕头搂呢,风影看你根骨不错,过来给本座暖床~”
风影有点被这条大懒虫逗乐了。
索性之下,她真就掀起被子躺进去,跟左秋池抢被子。
“滚滚滚,莫挨过来动老娘的被子。”左秋池身上一凉,哪怕着凉不了,但是睡觉时的冷热变化最影响体验,她当下就给了风影一个大脚丫子,欲将她踹飞出被窝。
风影的身法鬼魅,身形动转如蛇,霎时间就出现在了左秋池的身后,躲开了那脚丫子,一双滑嫩的手臂反搂在左秋池的腰肢上。
“咦?秋池你没穿衣裳呀......怎么香香的,有点像是......?”风影疑惑,鼻子又凑过去闻了闻。
香香只是个笼统的说法,风影闻到的自然就是那道韵精粹的余香,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如何形容。
那气味还未完全散去,她闻着有种心神享受的亲近感,而这样的感觉目前就在云弄玉上感受到过。
或许别的地方也会有女子天然与天地大道有着玄妙的亲和天赋,但身边确实只有云弄玉如此。
“像是什么?”左秋池问道。
“像是云弄玉她滋了你一身?”
“......”左秋池忽然不想搭理她了,指点道:“去找明空吧,让他先涂抹涂抹,然后你就可以吃到道韵大棒了,莫耽误老娘在道韵气息中悟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
风影笑道,她有点听糊涂了,但是也无妨了,当下她只想好好歇息。
给楚明空治疗完神魂,她自己也有裨益,这些天没少花功夫去理解那份力量,感受它对神魂带来的变化。
可对于神魂的参悟甚是费力,她现在就是累到了,过来歇息聊天。
当下都躺进被窝里了,也懒得动弹了,歇够了再言其他。
话语声悄然落下,房间里静谧如夜,唯有清浅的两道呼吸声此起彼伏。
左秋池出忽然睁开眼睛,手肘蹭了蹭身后那位刺客姑娘,碰到了绵软似水的侧乳,她问道:
“你怎么还在我被窝里?”
“歇一会儿,那么小气做什么,你蹭了我的肉,我都没像明空那般捏回你一把。”
风影这会儿的眼睛也眯起,不想睁开了,神魂上的疲惫作用在身躯上,那便是懒得动弹,语气倦怠地继续道:
“不然往后明空拿碎片扎你的时候,看我会不会在旁边扎你这肥肥嫩嫩的大屁桃。”
“你还嚣张起来了,你看明空到时候会不会给你补习上一扎就完事了。”
这种话题就是一笑置之,虽然有可能是真的,但是还没到那个时候,嘴上交手点到为止就够了。
说不定还能放松对方的警惕,等真的到做那事儿的时候,再冷不丁跳出来弄个狠的。
风影的思绪飘飞,又问道:
“明空说过过一阵子计划去北边的剑皇朝来着,那儿山高水远,我都没去过......你提到的那份祖上定下的娃娃亲是怎么一回事?”
左秋池以前就因为自己的懒惰、没耐心,为读书、听人讲解的话语,而总结出偷懒的规律:
一般太长的内容,就看头一句和最后一句,别的都可以当做废话忽略。
假如碰上有人把核心句子放在中间怎么办?也不用担心,一般这种人的水平不高,讲出来的话也没什么水平,那就更没必要听了。
这一“直接看最后”的规律又一次发挥了作用!
左秋池心中“呵!”地冷笑了一声,这风影扯东扯西,扯了半天的山高水远、人生地不熟、没去过的,到头来原来想问的是楚明空那婚约女子的信息。
“你该不会是吃醋了,打算去暗杀掉吧?”左秋池反应过来这一点。
“谁吃醋了,随便找些话题聊聊,你怎么联想得这么远?话说这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吗,我随意就能暗杀掉?”风影拍了拍左秋池的饱满乳.瓜,丰挺又沉甸甸的。
风影会这么想,还是一个惯性思维的问题,假如对方很强,左秋池就不会这么随意地觉得她是想去找麻烦、暗杀的,关键还是对方的位格差了点,才会觉得好欺负,产生如此影响。
......但也不一定吧,毕竟左秋池这人乱七八糟的,不能以常理衡量。
“那女子的话,我算算关系,如果划上西陵王这一脉的祖上关系,她应该算是明空的大......小姨?我也说不清楚,听别人是这么计较的。在我那儿的祭剑山修行,实力还挺强的。”
风影就不问具体有多强了,简单问道:
“那你刚刚怎么说得好像能任我拿捏一般?”
“你这不是刚给明空扎过嘛,开了神魂修为,很难琢磨谁强一点,我也好久没回去了。”
......原来是考虑到了神魂修为这一重,那倒也是,她自己都说不上这神魂让她变得有多强了,更何况是被扎臀儿的左秋池?
风影恍然点头,“为人如何,可是个像你这这样奇奇怪怪的女子?”
“你要说她的人如何的话,我觉得是个呆瓜吧。
在我们那儿管这种姑娘叫剑痴,说白了就是太早修炼,炼呆瓜了,哎~不像我,十来岁快二十岁的时候明事理了才开始用心练剑,小时候就应付应付大人的任务得了~”
风影觉得这话的槽点就挺多的,为何左秋池能说别人是呆瓜呢?还有算算时间,她这是出剑皇朝过来找明空才开始练剑的呀,然后就过来收了他当徒弟带他到处玩,这跟江湖骗子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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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上的两更放一起了,自打前些日子看了安斋拉拉,即rion的作品,满乃子都是脑子,剧情节奏的安排有点不对劲...)
第一百九十二章 挑拨
锦玉清醒过来时,天色渐暗入昏。
她支起身子,上身有力,可下身的动弹会带来一阵酸麻感,还有一丝丝满足的余痛。
不过锦玉清楚这并不是真实的痛觉,只是因为楚明空每回带给她的感觉都过于强烈,修士体质的强韧与自愈能力,使得他的开拓力度在修炼结束后,都残留在锦玉的脑海中、身体上。
“收拾过了,是楚郎帮我的吧?”
锦玉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他的身影,估计是已经离去了,倒是视野中发现了母亲裴宓。
裴宓已经沐浴完毕,换上了洁净端庄的宫裙,坐在那里对镜梳理妆容。虽然天黑了还梳妆打扮有点奇怪,但是裴宓并不是为了梳理给别人看,只是当做一种消遣。
拿自己那张美艳雍容的绝美脸庞作画纸,尝试用不同的妆容来点缀。
锦玉爬起来,拿起一件素衣裹住娇美的玉体,凑到裴宓旁边蹭蹭,得意中又带着几分挑衅:
“妹妹,在旁边看着感觉如何呀~!”
对于这骑脸挑衅的骄傲小母鸡,裴宓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一丝想笑,道:
“哼,还挺好的,不用像某位姑娘,攥着被子丢了魂,直接被弄晕过去了~”
“切~嘴硬!也不知道是谁,先前用了那么多药膜,发觉不得满足就在那里生闷气,你心中羡慕狠了吧,我懂的我懂的~”
锦玉正想反击几句回去,但是忽然瞧见窗边放着那根玉势,上面还有清洗后留下来的水珠,看着是刚用完不久,放在那里风干。
而且屋内的烛火也没点得多亮,拿暗罩子罩着烛火,估计就是想让屋子里阴暗一些,免得叫走动巡夜的侍女,发现窗边还放着等着晾干的玉势。
见此,锦玉不单单是嘴上说懂了,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懂了!
在她昏迷之后,母亲裴宓止不住念头,拿玉势一直消火了许久,估计是她醒来前不久才结束的吧,不然这玉势也不会还湿漉漉的。
锦玉到底是嘴硬心软的,母女两人在这一点上极为相似,若对方嘴上不松,自己也绝对不服软。
现在瞧见母亲为了逞强,背地里如此心酸、孤寂地独解闺中寂寞,她这个女儿可以用货真价实的楚郎,而裴宓只能用那根假的......
锦玉心中的得意,又带着一丝胜利者对落败者的......同情。
同为母女,同为姐妹,相煎何太急呢?
让一让母亲好了。
“母亲呐,一个人手动辛苦了那么久,现在应该感觉到女儿先前把楚郎分享给你有多大方了吧?你我各退一步,你认个错,今天的事就当玩笑拌嘴,往后楚郎过来,我也不拦着母亲,怎么样呀~”
裴宓轻哼,依然不为所动,拿唇笔点了点艳红的口脂,细致地点画在自己的香唇之上,缓缓道:
“不用!我可不想昏过去那么难看丢人,事后还是明空叫上我帮忙给你收拾的,两朵?儿都被明空浇水灌溉得快要合不上了。
你的耐性若是这样差哟,明空满足不了,从你这儿出去就得拐个弯去找永真、蓉儿她们了~”
“切!”
锦玉抱胸,心中愤懑母亲这嘴巴说出来的话是真让人心塞,可是看到那未干的玉势,锦玉的心情又好起来了。
是了,这玉势也难以完全解愁,母亲这会儿心中还烦躁气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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