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玩具 第78章

　　“金钱至上”那就更简单了，来到这里的病人想要接受治疗，首先就要先付钱，你能够付多少钱将会决定你接下来接收到的医疗服务，钱不够的话老杰克就会在不出医疗事故的前提下，用尽一切办法来降低你的治疗成本，比如说会发生“手术不给你麻药”或者是“使用内裤做包扎”之类的次等服务......

　　换句话说，难以救治的人以及没有钱的人，这些伤患会被老杰克直接赶出诊所，任凭那些人死在旧城区的街头，他不会有丝毫的迟疑和怜悯。

　　于是，当那些身受重伤、但是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无法去正规医院就诊过人们，当这种身份特殊的人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老杰克的地下诊所寻求救治，却因为这两个原因而被无情的赶出诊所，然后在绝望中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后......

　　这些亡者不甘心的怨念、他们对生者的憎恨、这种对命孕的质疑，种种负面情绪汇聚起来，不要说是堕入轮回了，就连平复下来都做不到。

所以，这就是旧城区里面恶灵众多的原因？

　　躺在手术台上，尤莉睁开了那只鲜红色的左眼，皱着眉头看着头顶的日光灯，她其实不想就这么盯着灯光，但是在屋子里只有一盏光源的情况下，那么光暗之间的对比就会很显著，其他的东西就显得昏暗无比。

　　但是长时间盯着光远看对眼睛也不好，实在是找不到什么东西来转移注意力了，尤莉最后释放出了锤石姬，开始研究她的灯笼。

　　然后尤莉就发现了，不知道是不是吸收了足够灵魂能量的缘故，锤石姬似乎得到了某种成长，或者说达成了某种进化——

　　从昨天开始收集了差不多有千人以上的灵魂能量之后，锤石姬现在可以提取灯笼中那些执念仍未消散的灵魂的记忆，只要被收集进来的灵魂还未被锤石姬主动转化成精粹能量，那么她就可以用走马观花一样的方式快速却又不会遗漏地读取这个灵魂生前的一部分记忆。

　　于是尤莉便控制这锤石姬读取了在地下诊所外刚刚收集到的一些怨灵的记忆，去除掉那些疯狂的怨恨和憎恶，她最后便从那些记忆中了解到了旧城区恶灵怨魂数量众多的原因。

果然，还是和这个地下诊所有关啊。

　　或者说，和老杰克那种只注重利益和现实的行医风格有关，人们来到这里都是抱着最后的希望前来就医，但是结局却是残酷的死亡，这种绝望足以让人的灵魂在死亡之后化为怨灵，因为自身的执念再被束缚其中。

　　不过作为外人的尤莉也不好说些什么，因为在这个混乱而又黑暗的城市，没有对与错的概念，所谓的生命在某些人的眼中也只是一种数据而已。

　　“呼......”

　　尤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此时此刻，她的右侧眼眶却是一副狰狞的模样，鲜血从空洞的眼眶中涌出，早就已经浸润了她整个的脸颊，只是普通的呼吸，也能够感觉到那浓重的血腥味。

　　“小姐，放松一点，你右眼眶中新生的息肉和强行缝合的肌肉已经剪开了，接下来就是移植新的眼珠。”

　　剔除了少女眼眶中已经被切成支离破碎的息肉，老杰克拿起了她提供的【见稽古之眼】，在日光灯的照耀下，这颗眼球如玉般的光滑，但是虹膜和眼瞳却很诡异地呈现出紫罗兰一样的色泽。

　　尤莉则是在粗重的喘息着，指节深深的抓进手术椅两侧的扶手，留下深深的印痕，纵使有着倾城负责削弱痛觉，但是这种在眼眶中剜出息肉的剧痛还是让她难以自制。

　　“啊哈哈，这还真是......超痛啊。”

　　努力挤出了一丝别扭的笑容，尤莉又咬了咬牙，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步骤，开始配合老杰克移植眼球。

　　不能使用任何麻/药。为了让移植的【见稽古之眼】效果和作为载体的尤莉达到同步，即便是一点点的止痛药或麻醉剂也不能注射，不然的话，即便眼球可以勉强栽活，但是作为外来器官肢体同步率就会和尤莉本身产生差异，运气再差点说不定还会继续恶化，那样还会有更加严重的排异反应。

　　面对少女逞强的笑容，老杰克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浑浊的眼睛此刻无悲无喜，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类应有的感情触动。

　　这个老头抬手拨了拨头顶的日光灯，随后毫无怜悯地开始刺激少女右眼眶内的眼肌和筋膜，这是在确认眶内组织的正常活性。这可就苦了尤莉了，眼眶的剧痛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少女不由得开始竭尽全力的思考着，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上次她自己在野井源挖出眼球的时候，那个时候也是剧痛无比，但是挖掉以后就没事了，留下来的只有宛如失去知觉的麻木。

　　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移植手术的疼痛程度虽然比不上挖眼球时候的剧痛，但是为了保证新眼球的活性，她必须维持情形的意识，配合着这个没有任何仁慈之心的无德医生进行手术。

　　于是随着眼球的正式植入，以及倾城开始链接视神经，那种不间断的痛楚和某种难以言明的麻痒便开始侵袭一阵一阵地侵袭尤莉的意识，她感觉自己现在痛的想要唱首威风堂堂，或者是干脆捂着眼睛就地打滚。

　　少女的身体已然被冷汗浸湿，抓着手术椅的双手几乎快要将扶手扯断。

　　不过这种种的一切都无法影响老杰克，这个老头对待尤莉的态度仿佛不是在处理病人，而是在单纯的进行手术，他的眼中只有少女的右侧眼眶，专注的视线绝对不会超过少女的脸颊。

　　老头有条不紊的地为少女清洁、消毒、处理创口。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开水中夹出了干净的绷带，冷却之后终于开始为手术进行收尾；少女的右眼这边自然是严谨地包扎，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老杰克把少女的左眼也用绷带包裹起来，换句话说尤莉现在的眼睛位置缠着一圈厚厚的绷带，一点光线也透不进来。

　　然后他点了点头道：“结束了，小姐。”

　　就在这个时候，地下诊所的外面又传来了新的敲门声，这次的声音就显得杂乱无章，听起来有点规矩也没有，老杰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边的手术才刚刚结束，还有一些后续的清理工作没有完成，暂时还腾不开手。

　　于是他很不耐烦地叫了声：“贝尼男孩！你帮我去开个门！看看外面倒底是谁在敲门，如果是快死掉的人那就别开了，如果是半死不活的那就接进来，我待会再看！”

　　隔间外面的贝尼闻言一阵无语，他有些担忧看了看还躺在手术椅上的金发少女，目光在她身上的血迹上停留片刻，随后忍不住叹了口气，朝着正门的长廊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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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千字的中型章节，恩，上次也说了，接下来的五天每章更新都只有两千字了，因为五月份要经常去外地跑~~

Act.161 手术，以及突如其来的......（下）

　　Act.161 手术，以及突如其来的......（下）

　　副标题：“新版本的宝♂石♂骑♂士可真好玩！能打能抗能控制（双重E）！有奶有盾有蹲防（无敌R）！强烈推荐大家用小黄毛（有位移或先手的ADC）和他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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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贝尼前去查看，隐隐地可以听到铁门打开的声响，随后便是模糊不清的谈话音。

　　不过尤莉和老杰克没有在意门口那边，手术已经彻底结束，老杰克这才有闲工夫摘掉了围在头上的毛巾，刚才手术中没人可以帮他擦汗，他只能用围毛巾的方式防止自己的汗液滴落，不过现在终于可以去掉这个勒紧在自己头上的东西了。

　　“啊♂这感觉好极了♂”

　　随手将毛巾甩到一边，老杰克揉了揉脑袋长吁一口气，轻松之余清洗了一下自己的双手，脱掉围裙之后又他搬过来一张凳子坐下。

　　“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的最有意思的病人了，老杰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眼球上分离的肌肉能够自主粘合......”

　　这样说着，老杰克拧开了自己的扁酒瓶，仰头就是一大口。刚才在帮少女进行手术的时候，老头清楚地看到了当他成功地为少女接上了眼肌之后，那些肌肉组织居然能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自动修复，那么以此类推，想必她眼球的视神经也能用同样的方式链接上吧？

　　老杰克猜得没错，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种仿佛再生一样的超自然恢复能力，其实是尤莉体内精灵少女的功劳。

　　之前在野井源挖眼睛的情节中就已经说过了，尤莉、或者说天河耀失去了右眼以后，灵魂状态下右眼的存在也会表现出一种空洞的残缺感。而现在移植【见稽古之眼】，倾城便是通过灵魂的契约，把【见稽古之眼】的存在概念填充进了尤莉残缺的空洞，从灵魂层次的概念上杜绝了的“缺损”。

　　于是在另一边锤石姬的视线界面中，尤莉原本右眼的空洞状态已然出现了新的“眼睛”；在同一时间，少女的肉体方面也同步地植入了【见稽古之眼】，仿佛自我生长一样开始接受、自愈。

　　这样一来，即使【见稽古之眼】不属于尤莉原本的肉体，但是只要外在成功对接，那么通过灵魂的联系，这个移植的眼球便能以最合适的状态和尤莉的肉体相互匹配。

　　“小姐，你的眼睛理论上是已经移植成功了，不过想要重见光明的话，最好还要蕴养一个月以上，在这之前你的双眼最好都不要见光，因为老杰克我也不知道交感视觉会不会引发你新右眼的视觉功能障碍。”

　　普通并且健康的人类，他的视觉是依赖双眼的，而尤莉保持着独眼的状态已经生活了好几个月，现在重新获得右眼，自然需要花费一段时间来适应新的视觉系统。

　　另一边的尤莉还在喘着气平复呼吸，听到了这句话后，她下意识地摸了摸眼睛部位的绷带。

　　“一个多月吗？”

　　少女撇了撇嘴，在意识海中和倾城沟通一番，大致上了解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随后无奈的点点头。

　　“我的话，需要三天就足够了。”

　　普通人即使是进行义眼台以及移植假眼的手术，那也要七天甚至是更多的时间才能拆线，而尤莉的右眼现在本来就不存在缝合的概念，自然不需要等那么久，

　　唯一需要在意的问题那就是重新连接的视神经和血管比较脆弱，右眼处的肌肉也没有左眼来的坚韧，确实需要一段时间来进行调整；不过倾城表示可以通过灵魂的连接来加速这个适应的过程，而灵魂的蕴育需要消耗精粹的灵魂之力......

　　巧合的是，锤石姬的灯笼李现在就保存着灵魂之力，数量更是达到了一千人份以上，而且是没有杂质的精粹；有了这些，只需要三天左右的时间，就可以让左右双眼的同步率达成一致。

那么，这三天的时间就用锤石姬的视觉来渡过吧。

　　这样想着，尤莉控制着锤石来到了自己的身后，并且下达了固定在自己后方的指令，她跳下手术椅，尝试着转动身体，锤石姬便也跟随着少女的动作移动；而且因为是悬浮在半空中的原因，这种微微高一点的视觉宛如第三人称射击游戏的视角一样，应该很快就能适应过来。

　　于是金发的少女便在老杰克的注视下开始活动身体，她的动作一开始还有些不协调，不过很快就能正常活动了，蒙在眼睛上的绷带似乎一点也不影响她的视觉。

　　“......小姐，你难道看得见？”老杰克不由得卷起了一根小白粉，一边抽着一边询问道。

　　尤莉点点头，她很自然地避开了手术室内的一切杂物，从装有开水的盆里选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开始擦拭脸上残余的汗水：“差不多吧，以前挺喜欢玩《刺客信条》系列的，还有《杀手》系列也玩了第五代的赦免，第三人称的视角适应起来倒也不是很难。”

　　完全听不懂少女所说的刺客信条和杀手赦免到底是什么鬼，不过老杰克此时也不在意这些了。

　　在深深地吸食了一口小白粉之后，这个老头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妙的舒♂爽状态，不仅把手术中积累的疲劳一扫而空，而且看他的脸色似乎已经要飘起来了？

　　“啊♂就是这个感觉......”老杰克晃了晃脑袋，然后朝金发少女伸出了手，“小姐，既然你看得见的话，那就付钱吧，刚才一样的金子，老杰克需要十五块。”

　　“噫，有点贵，不过还可以接受。”尤莉撇了撇嘴，心中暗道这个死老头一开口就把价格定在了自己可以承受的底线上，简直就是个人精。

　　不过这也是答应好的事情，尤莉可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钱财这种身外之物而反悔呢？

　　“嘛，我就什么也不说，这是最好的.jpg。”

　　尤莉爽快地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金块，然后整齐地堆在手术台上，值得一提的是在锤石姬的视野中金块的颜色变成了一种shi绿色，看起来有点......

有点西格玛的味道。

　　其实不只是黄金，一直用锤石姬的视觉接触世界，这种灵魂的视界总是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冷绿色，看别人的时候总觉得怪怪的，特别是看别人头发的时候，每个人头上都顶着绿色，这画面太美了简直让尤莉忍不住发笑诶？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走廊的另一端忽然传来了银铃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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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明天去杭州，参加boss举办的书客作者线下聚会，预计时间需要三天，存稿已经设置成定时上传，请党和人民们放心喝水，不会渴死的（严肃）

Act.162 遭遇

　　Act.162 遭遇

　　副标题：“退吹绿隐跳，杂耍五件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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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咯咯咯~~”

　　“呵呵呵呵~~”

　　相似的音线，甜美的笑声，这两种声音互相交织在一起，不仔细听的话还以为是同一个人笑出声时产生了回音。

　　还没来得及等尤莉产生疑惑，下一刻，连贯的枪声突然响起，密集子弹也扫射而来！

　　这听起来是大口径自动步枪的声音，以隔间的墙体那薄弱的厚度根本就不能阻挡子弹的穿透。尤莉下意识地控制着锤石姬将左手上的灯笼举了起来，幽幽的光幕笼罩，原本将会收割生命的子弹被她及时地挡住在了面前。

　　不过她身边的老杰克就运气不好了，那一梭子子弹中有两发都穿墙射中了他，一颗子弹射在下腹部，另一颗子弹则是穿透了大腿；这还没有结束，倒霉的老头子在摔倒的时候脑袋还重重的磕在了手术椅上，顿时就失去了意识。

　　“额，你真的很倒霉诶？”通过锤石姬的视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尤莉实话实说，不过老杰克也听不到她说话了。

　　撇了撇嘴，尤莉伸出手，将被灵魂护盾卡在半空中的子弹扫到了地上，随后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隔间的墙角，而走廊那边的枪声也停息下来，应该是弹夹内的子弹射完了吧？

　　不过很快有传来了更换弹夹的声音。与此同时两阵相同的脚步声也缓缓传来，伴随着什么重物被拖动的声音，尤莉让锤石姬从转角探出身体查看，自己躲在墙体中最厚实的地方，默默地估算着袭击者和自己现在藏身处的距离......

　　然后她看到了一对身穿哥特服饰的双胞胎，她们一个长发及腰，一个短发齐肩，脸上都挂着天真烂漫的微笑。

咦？这两个人该不会就是那对罗马尼亚的双子吧？

　　除去双子手上的武器，她们两个人还各分出了一只手，把刚才去开门的本尼拖动着往屋子里面走动。

　　“医生在哪里？”

　　“哪里有医生？”

　　这样说着，女孩子打扮的长发萝莉还用力踹了踹正在被拖行的本尼，这让原本面朝下的本尼被动的翻滚过来。

　　“没看到医生呢~”

　　“医生没出现呢~”

　　这一边，暗中观察的尤莉这才发现本尼的胸前有一道狭长的创伤，似乎是被利器划过一样，虽然不深，但是鲜血正从伤口的位置不断流出，不做止血处理的话，时间久了还是会有生命危险。

　　“叔叔你在说谎吗？”

　　“叔叔你骗我们呢~”

　　在这对双子的感知中，屋子里面并没有其他人的动静，这并不是她们感知失误；原因的话，一来是因为老杰克直接昏死过去，不要说粗重的呼吸了，他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划掉）他连稍稍大一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二来是因为尤莉也隐藏的太好了，有心控制之下，除非是她主动暴露在双子的视线中，否则是不可能被找到的。

　　没有找到医生，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感应到屋子里面还有别的人，于是这对杀戮成性的双子同时露出了伤心的表情，那个男孩子打扮的短发萝莉还对着本尼举起了手中的消防斧......

　　“等等！”尤莉连忙喊了一声，成功地把双子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里开枪！？”

　　这样说着，她装作一副“我眼瞎了我看不见”的样子，摸着墙从隔间后面畏畏缩缩的走了出来。

　　听到了她的声音，那对双子中女孩子打扮的长发萝莉在第一时间就举起了手中的枪，漆黑的枪口刚好在尤莉现身的那一瞬间就对准了她。

　　不过长发萝莉并没有扣下扳机，在看到尤莉出现之后，她的动作微微一顿，小脸上也浮现出了莫名的......讶异？

　　不只是她，另一个短发的萝莉也是微微错愕，原先隐藏在笑容之下的杀气和敌意在见到尤莉之后便消减了不少。

　　“那个，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尤莉试探性的伸出了手，装作有些胆怯的摸了摸什么都没有的空气，然后又很无助地靠墙站立，此时此刻，她将一个双眼失明的少女形象演绎的惟妙惟肖。

　　这对双子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对着尤莉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是个不认识的大姐姐呢？”

　　“眼睛看不见的大姐姐吗？”

　　尤莉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头：“是的，你们想干什么？”

　　这样说着，她尝试着靠近一点，但是很快又放弃了这个打算。因为那对双子和自己距离足足有五米以上，锤石姬的射程只有三米，远不及碰触她们；而投掷锁镰只能控制一个，狭窄的走廊中她只能钩中挡在前面的长发萝莉，另外一个短发的萝莉完全可以利用自己靠近以前的空档杀掉贝尼。

　　液态控制的能力也不好用，首先，控制人体内的液态水分和单纯的控制水流是两个概念，两者之间的操控性明显前者更加困难；而且通过液态控制来影响人体，这说到底也是一种间接控制，远不及念动力来的直接。

　　在同时控制两个人的情况下，尤莉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完全控住那个拿斧头的短发萝莉，那个萝莉现在正架着消防斧呢，锋利的斧刃就顶在贝尼的脖子上，她只要小手一抖，贝尼的脖子就会被她“咔擦”一下抹出夺命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