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玩具 第81章

　　然后，双子萝莉手拉着手，对着金发少女送上了恶毒的拒绝和诅咒：“去死！我们才不需要你的帮助！”X2

　　尤莉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然后呢？你们的理由是什么？”

　　长发的萝莉眯起了眼睛，冷冷地说道：“我最讨厌像你们这样的大人了！你只是脸上看起来很温柔而已！谁知道你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恶毒的事情！”

　　短发的萝莉也目露恨意，沉下声补充：“你这样的女人我已经见过不少！你的内心肯定有着阴险的想法！想要欺骗我们博得我们的信任然后利用我们！”

　　“是嘛？听起来就和真的一样。”

　　听到了双子充满恶意的揣测，尤莉的内分反而异常的平静，她随手一翻，又摸出了形状很像○蕉的黄金圣餐，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

　　“我就先和你们两个简单的分析一下当前局势吧，要不要相信那就随你们了。”

　　这样说着，尤莉直接往后倒下，但是却稳稳的停在了半空中，像是有某种看不见的力量在托举着她，让她能够舒舒服服地坐着，就像是坐在了透明的沙发上一样。

　　额，真实的情况是，锤石姬单膝跪地，举起双手稳稳地托着尤莉的臀部，将正在摆休闲姿♀势的她捧了起来。（锤石姬如果有意识的话，那么她此时的内心是几乎崩溃的：“主人我干李良啊！老娘又不是椅子！”）

　　“因为你们胡乱杀人把事情闹大了，现在以莫斯科旅馆为首，整个罗阿拉普拉的黑帮势力都参与了对你们的围剿之中；而且雇用你们的裴洛基欧家族气数已尽，两天之内就会被连根拔起，至于你们的话......”

　　说到这里，尤莉舔了舔○蕉，然后一口咬下。

　　“如果你们就此离开，逃走也好隐居也好，从此以后不在涉足罗阿拉普拉，那样也许还能找到一条路活下去；但是如果你们执意要在这里继续杀戮，即使你们能够逃离莫斯科旅馆的追杀，但是等待你们的只有毁灭一途。”

　　分析完毕，尤莉不再说话了，她决定留下时间给这对双子静静思考；而那对双胞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流转间，不知道通过眼神交流了什么。

　　不过她们这次就没有质疑少女了，因为尤莉说的是实话，没有任何虚假的成分，双子虽然精神状况十分扭曲，但是智慧方面却并不弱，这一点可以从他们精密的杀人计划可以看出来。

　　过了一会儿，长发的萝莉抬起了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尤莉抬起了头，缠满绷带的双眼对准了她，“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啊，硬要说一个理由的话，我大概是想看看你们的结局吧？”

　　没有错，尤莉想要看到的，就是双子的结局，比起原著中那没有救赎的陨落，也许她在内心深处还在期待这对双子愿意以自己的意志来寻求新生？

　　似乎是感受到了尤莉的真诚，那对双子也沉默下来，半晌才有了回应。

　　“那好，我们可以告诉你我们的计划，”短发萝莉认真地看着尤莉，一字一句地说道，“在【哥哥】治好肩膀上的伤之后，我们打算杀掉那个俄罗斯女人，然后远走高飞，永恒的活下去。”

　　长发萝莉也接着补充：“不过这个计划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把带我们来的家伙杀了，所以得依靠自己找门路离开这里呢......”

　　之前应说过了，这对双胞胎在来到罗阿拉普拉之后因为不稳定的精神，与带她们过来的裴洛基欧家族外派人员发生口角，杀心大起的情况下把所有的接头人员全部都干掉了。

　　尤莉点点头：“杀了自己的雇主之后你们会难以脱身，明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却还是杀掉了那些人吗？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真是好笑！”长发萝莉像银铃一般笑了起来。

　　短发萝莉也发出了既纯真又冷酷的语调：“因为我们想这么做，所以就把他们全都杀了，就这么简单！”

　　因为想做，所以就做，这种因果关系仿佛孩子的思维一样，但是这对双子还就是没有长大的孩子。

　　扭曲的过去造就了他们的现在，尤莉丝毫都不怀疑，这对双子在杀人的时候，她们在心中会毫无魔障的扣动扳机、挥舞利刃，一边沐浴着鲜血，一边畅快的微笑......

　　“原来如此，已经黑化到这种程度了吗？”尤莉点点头道。

　　看来，这对双子已然沉迷于杀戮的感觉，她们是真心喜欢鲜血的温度，并且把杀人当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再问一个问题，”尤莉犹豫了片刻道，“假如我想带你们远走高飞，远离这片充满混乱和鲜血的城市，带你们去一个和平、安宁的地方，甚至可以让你们和正常的孩子一样，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打扰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没有杀戮，没有鲜血，甚至没有黑暗，没有任何的担惊受怕......”

　　“我能遵守我的诺言，这样的话，你们愿意放下这里的一切，然后和我走吗？”

　　说完她便静静地“看”着双子，而那对双子也怔怔地看着她，似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少女这些话的意义。

　　“如果你们担心我是在骗你们的话，那完全没有必要。”

　　这样说着，尤莉转了转手指，光渡的荧粉和液态的流水同时涌现，这超现实的一幕也让双子回过神来。

　　“你们看，其实我是个......膜（划掉）魔法师哦，虽然不能改变过去，但是可以给你们一个无忧无虑的未来。”

　　对面的双子张了张嘴，她们不约而同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抚摸着少女汇聚起来的荧粉和流水；姐姐感受着温暖的光芒，妹妹感受着纯净的清泉，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并不是虚假的梦境......

　　双子萝莉又对视了一眼，她们同时看向了尤莉，而少女的脸上只有真诚的微笑。

　　于是，双子萝莉像是发现了什么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样，发疯似地笑了起来。

　　这种笑声几乎声嘶力竭，像是要将心中的什么感情给宣泄出来，但是她们的确是在笑着；不过在笑的时候双子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的光彩，那种空洞的、虚无的、死寂的目光，仿佛无尽深渊一样可怕。

　　“大姐姐，看来你是个好人呢。”

　　“嗯嗯，你其实是一个好人呢......可是，好人是活不长久的。”

　　双子萝莉止住笑声，跳下了沙发。

　　“没错，好人是绝对活不久的......”

　　“因为只有死掉了，这才是真实的感觉。”

　　她和她手挽着手，径直来到了尤莉的面前。

　　“大姐姐，原来你很温柔啊。”

　　“大姐姐的心里面还有着这样的善良啊，真是遗憾......”

　　姐姐和妹妹松开了手，对着尤莉诡异一笑，眼中却是闪烁着悲凉和害怕。

　　“那么......”

　　“我们要给大姐姐一个谢礼。”

　　突然间，短发萝莉将自己的短裤、长发萝莉将自己的裙子，在同一时间脱了下来，毫无保留地向少女展示着自己衣服下面隐藏着的【恶】——

　　该怎么说呢？她们的下·体已经变得扭曲破烂，依稀可以见到烙铁烫伤和利刃切割过的残留痕迹......应该是经历了残忍的人体改造吧？这种身体不要说保持正常的躯体形态和生理功能了，光是看上一眼就会足以让人san值跌落。

　　通过锤石姬幽绿色的视野，尤莉在视觉上无法感受到特别的震撼，但是即使有了颜色的过滤保护，双子萝莉那扭曲到不成人形的下·体，依旧让她从生理上感到了反胃和恶心。

　　难怪原著中的洛克只是看上一眼就忍不住逃离出去，然后在外面疯狂的呕吐，因为眼前的画面实在是太过于惨绝人寰，任何正常人看了之后都会感到由衷的......

　　不能接受。

　　“大姐姐，你知道吗？这些就是和你一样的大人们所做的哦。”

　　“所以我们从一开始才觉得大姐姐也和他们一样......”

　　双子萝莉放下了衣服，用优美的童音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去。

　　大致上和尤莉了解的一致，但是像这样通过当事人亲自转述出来，这种血和泪的控诉所带来的震撼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

　　“......就是这样，被卖到到西西里岛后我们就一直生活在血和黑暗中，每天忍受着折磨，被玩弄得半死，于是我们常常发出疑问，为什么上帝要让我们这么痛苦呢？”

　　“我和姐姐也察觉到了，其他的孩子被带到我们面前，当我们用棍棒敲打他们，用，逼迫他们哀嚎的时候，那些围观着我们的大人就会笑，所以我们也笑了，一边笑一边想，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没错，如果通过杀人就能让世界运转的话，那就这样吧，杀人或者被杀，世界就是这样的一个循环。”

　　说到最后，双子萝莉闭上了眼睛。

　　“所以，只要不停的杀人，那我们就是永生的了。”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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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G的画面：尤莉并不想和你说话，并且丢过来一串黄金圣餐。

Act.169 崩坏之下的觉悟

　　Act.169 崩坏之下的觉悟

　　副标题：《The·World·of·Mid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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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听到了双子的心声，尤莉笑了，笑容中有着惆怅，有着了然，“虽然我想把你们从毁灭的道路上拉回来，不过现在看来......”

　　她站了起来，和这对双子萝莉面对着面。

　　“已经不能再回头了吗？”

　　是的，已经太迟了。这对双子从一开始就走在了毁灭的道路上，一路走来早已被鲜血和黑暗侵蚀，她们的世界观已经被扭曲了，思想上把杀人和虐待看作是习以为常的事情，能够回归正常生活的可能性基本归零。

　　就算她们现在还只是孩子，但是也是杀人无数的孩子。

　　也许常人无法理解吧？毕竟在舒适和平的生活中极少有人能感受到真正的黑暗，那种无异于地狱的绝望，没有经历过战争、习惯了安逸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现在，来自罗马尼亚的双子萝莉已经被玩弄到“坏掉”了，但是她们不是唯一被玩坏的，还有更多无法计数的孩子们在这段黑暗的时沉沦并毁灭。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很多人都会对她们感到同情可怜或者是感到悲哀，但是有一点必须要注意，真正的黑暗和年龄外表无关，在这对双子萝莉第一次杀人的那一刻，她们只能站在黑暗里，死亡或者是慢性死亡。

　　在几分钟以前，尤莉曾经对这对双子动过恻隐之心，想要试着在她们进入地狱以前将她们拉回来，但她却下意识的忘记了，站在这对双子萝莉的角度，她们早就已经身处地狱之中。

　　想要她们活下来，这是善良但有天真的人心，但是结局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这就是现实，哪怕它透彻到得让人心生寒意，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很多时候，我们很难用理想化的观点去揣测命运，因为世界没有绝对的公平可言。

　　想到这里，尤莉伸出手，轻轻地在双子萝莉的头上抚摸起来，光渡的力量从手心往下挥洒，点点荧火，仿佛梦幻一般的温暖舒适。

　　沐浴在这种光芒之中，一时间，双子萝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舒适，身上一直隐隐作痛的暗疾似乎也消减了不少，她们不由得抬起头，湛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纯净的光芒，怔怔地盯着金发少女。

　　尤莉也微微抿嘴，毫不吝啬地对她们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其实在来到罗阿拉普拉之前，我一直都拿不定主意，没想好自己到底是放任你们走向毁灭呢？还是努力一点带走你们远走高飞......”

　　她和她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金发少女的下文。

　　“现在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就算是我说要收养你们，你们也会笑着拒绝吧？”

　　双子萝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眼眸中的软弱瞬息而逝，然后挣脱了尤莉的抚摸，一起对着她笑了起来。

　　“谢谢你，大姐姐，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大姐姐这样的人哦~”

　　“如果早几年能遇到大姐姐你的话，我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跟着你离开的。”

　　甜蜜的笑容，但是却感受不到任何暖意。

　　尤莉也往后退开一步：“是啊，如果能早几年找到你们的话，那结局大概就会不一样了吧。”

　　虽然是疑问句式，但是却没有丝毫疑问的语气，因为这个世界上最缺的东西就是“如果”，最泛滥的东西也是“如果”。

　　双子收敛起了笑容，眼中虽然没有浮现出敌意，但是也失去了刚才沐浴在光渡中的陶醉。

　　“那么大姐姐，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呢？”

　　“是准备抓住我们送去莫斯科旅馆，还是放了我们自己离开？”

　　“先帮你把肩膀上的伤口处理好吧，或者请你们吃点好东西当做最后的晚餐？”

　　尤莉虽然同情她们，对这对命运悲惨的双胞胎姐妹动了恻隐之心，但是她不可能会不顾事实与现实的黑暗、不顾双子的扭曲心理，然后强行带走她们。

　　那种行为只是一味抢占道德的制高点，站在道德高峰上自我满足的圣母。

　　“不过，我先帮你们做个预言吧。”

　　尤莉拍了拍手，开始对她双子萝莉讲述原著原著中会发生的剧情——

　　“按照你们刚才的计划，选择继续去刺杀莫斯科旅馆的女大尉，结局就是死在她的埋伏之中。”

　　“因为你们已经站在了莫斯科旅馆、不，是站在了整个罗阿拉普拉黑道势力的对立面，按照他们那些黑道大佬的性格来看，势会将你们斩草除根，哪怕付出难以预计的代价。”

　　这次双子搅起来的血雨腥风，本身不存在对和错的概念，也许有人会说她们杀人了，但是她们杀的人本来就是满手血腥的黑道人士，不应该接受惩罚；但是对巴拉莱卡而言，她视作家人的亲卫被杀了，那么作为首领的她、为了竖立自己的威信，为了保证同伴的权益，为了贯彻黑帮的道义，她必须出头，必须杀死双子萝莉。

　　“在这个世界中步入黑暗的人，必须要做好随时被杀的觉悟，因为没有人是干净的，谁的手中不是沾满了别人的鲜血呢？”

　　尤莉自嘲的笑了笑，在上一世，她也是很早就步入了黑暗的世界，不过不同于双子萝莉，她在心中一直保留着一寸净土，这份净土保护着她的世界观，让她不至于在黑暗的环境中迷失自己的人性。

　　“当你们知道了结局只会是毁灭，还要去尝试刺杀吗？”

　　双子闻言沉默不语，她们都低下了头，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尤莉也不着急，她控制着锤石姬晃动着魂引之灯，将那一团团的灵魂幻影摇曳出了迷离的光晕，心里面已然有了一个计划......

　　不多时，双子萝莉忽然抬起了头，她们相视一笑，随后一起盯向了金发少女。

　　“大姐姐，我们想好了......”

　　“我们准决定放弃刺杀那个苏联女人的计划。”

　　她和她往后退开了一小步，或提起长裙的裙角、或拉动大衣的下摆，对着尤莉顽皮的行礼。

　　“然后，请让我们杀死你吧~”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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