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剑豪，无限流 第1320章

伪权能·黄昏恶作剧！

作为神王的兄弟，象征知识与智慧一体两面的主神，亲手拉开诸神黄昏序幕的洛基本身位格不低。

因此，云天以神性技能升华出来的黄昏恶作剧的强度上限也高的夸张，虚饰魔女潘多拉能做到改写世界的剧本，没理由云天做不到。

只是，作为以洛基本质、神权、神话为基础诞生的能力，其上限极高的代价也令云天有些头疼。

小打小闹无所谓，可改写的剧本越多、越丰富、强度越强，云天事后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

上次用还是在弑神者世界，凭借黄昏恶作剧的能力把密特拉以不从之身给拉了下来。

收获的确不小，可如果没必要的话，云天是绝对不想再用第二次这个能力。

但眼下，很明显开始被艾姬多娜通过睿智之书牵着走的云天，想要打破这一困境的唯一方法便是它了。

“世界并非一成不变，命运的走向也会发生更改，未来拥有数之不尽的分支与可能性。

“我们之间的对话当然存在，而你只不过是恰好遗漏了这微不足道的其中之一罢了。

“毕竟，你本身不喜欢使用睿智之书，每次翻开也都用最快的速度结束，不是吗？”

偶然、巧合，这是会发生的可能性。

艾姬多娜又不是真正意义上全知全能的真神，她也会犯错，她也拥有弱点和缺陷。

只不过，几率极低而已。

云天做的，就是将这条几率低到根本不可能发生的路线改写为实际的现实剧本。

“即便是我也无法接受这样的解释。”艾姬多娜叹了口气。

她明白肯定是云天做了什么，知道潘多拉存在的艾姬多娜很容易就联想到了虚饰的权能。

同时她也明白，双方目前难以称得上是同阵营，更不要说寄托所谓信任的同伴了。

云天不可能在这时候把底牌告诉自己，所以艾姬多娜也没有多此一举的去问。

不过，除了能力，她对另一件事也很感兴趣。

“即便你的能力超出了我以睿智之书的预测，但你又如何肯定我与四百年前的艾姬多娜不同？”

“我不需要肯定。”

云天摊了摊手，指了指那本白色厚皮书说道：

“你大概是确认了我没可能找到证明你与四百年前的艾姬多娜不同的证据，没有证据，自然不能得出确信的结论。”

说到这里，云天笑了笑。

“对你这样追求一切知识，在人类感情方面稀薄的性格来说，这算是常理吧。”

“难道不是这样吗？”

艾姬多娜确实不能彻底理解云天的说法。

“没有证据，哪怕可能性再低也会延伸出无数的分支，意味着无数的结果，我就是艾姬多娜的可能性你无法完全排除才对。”

“我不需要排除。”

云天的话让艾姬多娜愣了一下。

“起初的疑惑在我认识了罗兹瓦尔之后。”

没给艾姬多娜发问的机会，云天主动阐述了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你还活着，知道‘圣域中存在一位强欲魔女的灵魂’这件事，那么同时，我认为罗兹瓦尔也应该知道才对。

“可这样一来就矛盾了。”

罗兹瓦尔或许不知道圣域中封印着整整六位魔女的灵魂，但他必然知道艾姬多娜的灵魂在此。

因为原著中，他明确问过主角‘你已经见过她了’。

“那么，偏执的想要复活自己老师的罗兹瓦尔，为什么还要去追求屠龙？”

云天看着艾姬多娜，伸出一只手指。

“这是第一个疑问，但就像你说的，可能性太多了无法做出定论。”

“随后则是第二次产生了疑问，四百年前的艾姬多娜是一个什么性格的人？”

这个问题的产生源自裘斯告诉云天的情报。

在他描述中，‘强欲魔女’艾姬多娜应该是一位性格温柔善良，虽然有着强烈求知欲却始终奔波在救世的道路上。

一位和谁都能成为朋友，字面意思的善良女性。

或许这里面存在裘斯的主观滤镜，四百年前的艾姬多娜也不至于就是真正的大善人。

可再怎么有差距，也不应该大到眼前的程度才对。

而且，根据裘斯的描述，四百多年前的艾姬多娜年龄应该在25岁左右。

至少她的外貌符合25岁的印象，而非19岁这个少女的年纪。

艾姬多娜可不是长生种，她是单纯的人类，不然也没必要去追求灵魂转生的不死秘术了。

“不过终究过去了那么久，人会有所改变也合情合理。”

说着，云天伸出了第二只手指，随后停顿了瞬间，再次伸出第三只。

“那么，你为什么会厌恶爱蜜莉雅？或者说，为什么会厌恶她这样的——魔女之子？”

魔女之子，亦或是魔女的女儿。

这是原著中潘多拉在昔日入侵艾力欧尔大森林时对爱蜜莉雅的称呼，也是艾姬多娜在原著中对爱蜜莉雅进行试炼时对她的称呼。

云天不知道其中真正的含义是什么，但他可以以此为条件进行合理性猜测。

比如

“来猜猜看你厌恶爱蜜莉雅的理由吧。”

2069 艾姬多娜与艾姬多娜

强欲的魔女，强欲的化身。

拥有极端追求未知性格的艾姬多娜，她身上人类情感的一面极其稀薄。

云天也曾有过这样的一段状态和时光。

就像昔日的云天不会理会变强之外的任何事情一样，艾姬多娜也应该不会把未知以外的事情放在眼里才对。

云天是先后经过了范星露的指导、芬恩的传授、贝尔的洗。。。倾诉，最终带有怀疑的态度尝试性接触了爱德怀斯。

经过漫长的年月洗礼，才有了如今看到的些许改变。

那么艾姬多娜呢？

灵魂被困在梦之城，四百年间根本没见过什么人的她，又为何会产生出强欲之外的强烈情感？还是厌恶这样需要理由才会诞生的情感。

不合理，或者说，应该有什么原因才对。

这个问题很可能出在爱蜜莉雅身上，亦或是那位和爱蜜莉雅一模一样容貌的嫉妒魔女莎缇拉身上。

“艾姬多娜，你对嫉妒魔女莎缇拉怎么看？”

“。。。就现阶段来说，单纯的危险而已。”

“果然啊。”

云天点了点头，随后补充的追问道：

“那么，你对嫉妒魔女和莎缇拉分别的看法呢？”

“没什么区别，无论是嫉妒魔女也好，莎缇拉也罢，她们不都指的同一个个体。”

艾姬多娜的回答不存在任何犹豫。

就像她自己说的一样，在艾姬多娜的视角中，嫉妒魔女和莎缇拉没有什么分别。

不过

“除你之外的其他人都不这么认为，对吧。”

云天看着沉默的艾姬多娜，他知道对方明白‘其他人’指的都是谁。

在这座梦之城中，除了艾姬多娜的灵魂外还有其他五位魔女的灵魂存在。

而她们五人，甚至包括裘斯在内的四百年前所有了解莎缇拉情况的人，谁都不会把她和嫉妒魔女画等号。

莎缇拉和嫉妒魔女是完全不同的存在，这是公认的事实。

可唯独艾姬多娜不这么认为。

因为她不清楚莎缇拉的情况？

当然不可能，作为嫉妒魔女封印的守护者六英杰之一，‘强欲魔女’艾姬多娜怎么可能不了解莎缇拉的情况。

那为什么唯独她会认为莎缇拉和嫉妒魔女没有区别？

或者换个角度思考。

艾姬多娜，不，眼中这个艾姬多娜，是否拥有什么必须将二者视为一体的理由？

或者说，在她的认知中，只有二者相同才能说明某些‘事实’？

比如

四百年前的艾姬多娜和现如今的艾姬多娜之类的？

“你确信自己就是艾姬多娜，但其他人却在否认莎缇拉和嫉妒魔女的一致性，是不是就等于在否认你？”

面对云天展开的话题，艾姬多娜仅仅只是维持着沉默。

不过云天倒也没期待她会回答自己。

毕竟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之一，正确与否尚不好说。

“我还可以换一个方向进行思考和推断，我们不谈嫉妒魔女本身，来说说爱蜜莉雅以及你对她的厌恶。”

魔女之子。

不管本质如何，其跟嫉妒魔女的关联是切实存在的，潘多拉要找的解除嫉妒魔女封印的钥匙就在爱蜜莉雅体内。

她与嫉妒魔女完全一致的容貌也不像是一种偶然。

既然不是偶然的话，那便是被刻意创造出来的。

无论目的如何，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会是谁？

嫉妒魔女本身？又或者

“四百年前一度被尊敬为‘智慧魔女’的艾姬多娜？”

艾姬多娜可是创造了帕克和碧翠丝这样的强大人工精灵，生命的创造，这一奇迹的伟大几乎难以想象。

但人工精灵其实是失败品，包括帕克在内的由艾姬多娜创造出来的三大人工精灵都有严重的缺陷。

既然他们是失败品，那成品是什么？

或者说，创造出他们的知识和奇迹一般的技术最终用在了哪里？

在当时，对艾姬多娜等人来说，最关键也是最需要解决的事情又是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

那名少女的拯救！

奇迹一般技法，想来不可能直接运用在需要拯救的对象身上。

对艾姬多娜来说，与对方身份、状态相符，又不担心出事并且最容易反馈结果的实验对象是谁？

爱蜜莉雅和莎缇拉，她们之间藕断丝连，不同却又相同的地方，仿佛是同一人又微妙感觉不一样的差异。

“套用在某个人的身上，会不会也一样适用？”

云天看着艾姬多娜，似乎是认真却又好像没期待对方回答一样的开口问道：

“你厌恶爱蜜莉雅的理由，究竟是因为‘相似’还是因为‘不同’？”

艾姬多娜会不会是爱蜜莉雅之前的试作品？

艾姬多娜会不会和爱蜜莉雅一样，也该被称为魔女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