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可能性不是零
离乐说:‘他可是贵族中的贵族,米道之类的还是有的吧,要么就是密室。”
“好,挖地三尺将他找出来。”
法尼亚斯和近卫开始搜索。
“不过,巴鲁特公真的会做躲起来这种事情吗?”法尼亚斯说。
“现在不见人只能这么思考了。”莉西亚说。
这时,鲁基乌斯从宅邸走了出来。
“莉西亚大人,紧急情况。”
“怎么了。”
“王城好像被巴鲁特公占领了。”鲁基乌斯说。
“什么!”
“这怎么可能?”
“城门被人从里面关上了。”鲁基乌斯说:“前往侦查的部队也受到了攻击。”
“是吗。”莉西亚的手哆嗦起来。
“王城内应该有内应。”
鲁基乌斯:“应该是这样,不过现在我们要想出进入王城的办法。”
巴鲁特公突然从宅邸消失占领王城,只有一种可能。
“柜子后面吗。”
想起了贝尔纳德那个时候的事情。
“法尼亚斯!”一个近卫面无血色的跑了出来。
“我们在里面房间,发现通往地下的通道。”
“看来被你说中了啊。”法尼亚斯说。
“越是阴险的人,在这方面越用心。”离乐说。
“我很担心王城里面的仆人和近卫,不能再这么悠哉了。”莉西亚说:‘我要去王城。’
“莉西亚大人,很危险啊。”法尼亚斯说。
“没关系,我和离乐一起去。”莉西亚说。
‘我也同行。”鲁基乌斯说。
“当然在下也是。”西斯说。
“那没办法了。”法尼亚斯对近卫做出了指示。
“我们会保护好莉西亚大人的。”法尼亚斯说:“拜托你了。”
莉西亚对全员说道,然后说:‘我们走。”
众人朝着通道出发。
钻进了暖炉侧面开出的密道,拿着提灯一路急行。
墙壁的石料有点岁数了。
他就是从这里派出四人不对占领了防守薄弱的王城的吧。
“看来他是用了秘密通道。”
“在王城的秘密通道上方建的宅邸吗?”鲁基乌斯说。
西斯打着头阵,一行人小心前进。
“到分叉口了。”西斯说。
是为了甩掉追踪者设定的俩条通道,必定有一条是陷阱。
“这边有风,应该是这条。”西斯指着右边的说道。
“就交给西斯吧。”莉西亚说。
“是!”
接着众人右拐,沿着地下通道继续前进。
虽然之后又遇到好几个分叉口,但是每次西斯都毫不犹豫指出了正确的方向。
没想到西斯居然会有这能力。
最后走出了通道,出口处有几个倒下的近卫。
“竟然下此毒手,我一定要让他们弄脏王城而后悔。”莉西亚说。
“看起来痕迹还很新,巴鲁特公还没走远。”离乐说:“但是很奇怪。”
“怎么了。”莉西亚说。
“一般来说这里应该要设下埋伏,至少应该安排人,看看追来的谁谁。”离而来说。
巴鲁特公利用密道顺利占领了王城。
但是让底下通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可是说是很无谋。
就算是期待友军随后跟来,一个看守都不留实在太可疑了。
“话说巴鲁特公在哪儿呢?是在会议室还是他自已的房间?”
“不应该都不在。”
“那有什么线索?”莉西亚说。
鲁基乌斯:“应该是在只有后巴鲁特公和王族才能进入的地方。”
“如果我是巴鲁特公一定会逃往那里。”
“那样的地方是哪儿?”莉西亚问道。
“我知道一个地方。”鲁基乌斯说。
“好。”
“等一下。”
突然旁边响起一声阴沉的声音。
“就像离乐说的这里可是好好的设下埋伏了。”
如同从黑暗之中出来一般,雕像后面悄无声息的出现一个人影。
法尼亚斯一边示意让莉西亚后退,一边戒备着狂犬。
“哦,法尼亚斯大人,都一把年纪了还当小鬼的保姆,丢人丢到家了。”
“闭嘴。”法尼亚斯大声喝道,狂犬一副若无其实的样子。
“伏兵就你一个人?”离乐道。
“有我一个人足够了。”狂犬淡淡道。
“凭被我们三个人合围,还夹着尾巴跳掉的你吗?”鲁基乌斯说。
“那会我的确没戏。”狂犬:“不过现在。”
她露出毒蛇一般的笑容,拿出了一个小纸包。
“哼,那么就速战速决吧。”狂犬说。
。。。。
另一边莉西亚他们一行人已经来到大礼堂。
在广阔的空间中响起了武器的激烈碰撞的声音。
西斯拖住了巴鲁特公的私人队,而莉西亚和鲁基乌斯则和巴鲁特公对峙着。
“投降吧,巴鲁特公。”
“难得您劝降,可惜恕难从命。”巴鲁特公非常平静的样子:“因为我不敢在这里倒下。”
他从外套里面拔出了武器。
“虽然我上了岁数了,不过还不至于输给莉西亚大人。”
鲁基乌斯:“莉西亚大人,请后退。”
“不,巴尔特必须由我来阻止。”莉西亚也同样举起了武器,鲁基乌斯看到她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斗志。
莉西亚用锐利的眼神看着巴鲁特公。
“这么细的手腕,根本举不起剑吧?”巴鲁特说:“现在投降还不晚,只要说鲁基乌斯是判乱,就能报保命哦。”
“我不会再上当了。”
巴鲁特公说:“谁能保证鲁基乌斯是正确的,等到一切结束之后,他的态度肯定会转个18o度吧。”
“相信谁由我自已决定,我会用自已的眼睛来看,用自已的脑袋来决定。”
“那就成了只相信自已想相信的东西了,这可不是优秀的王应该做的。”
“够了,我再说一次,投降吧,偿还你迄今为止所犯下的罪行。”
“真不巧,谁也阻止不了我。”
莉西亚重新握紧了武器;“受死吧。”
“没办法了。”
俩人同时冲了出去。
。。。
这一边离乐和法尼亚斯都受了不少伤了。
狂犬凶猛,狂暴,不断的进攻,疲于应付的俩人,可以说是随时都有可能被夺去生命。
之所以没有受到致命伤可以说是因为一直有俩个人互相牵制,而狂犬的身体也有些不支了,她不停的从嘴里流出黑色。
“我真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不过身体好像坚持不了多久了。”
“休息一下也无妨啊。”
“别这么说啊。”
她一边笑着,一边吐出黑色的液体。
“这样最好,可别随便死了,你得由我亲手来。”
“我什么时候和你结下过梁子?”
“你以为你啥掉我多少部下?”
“我根本不记得这些事啦,嘛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部下吧。”
“你这混蛋。”
狂犬的攻击又开始了。
“练习的话,还是去院子里玩吧。”
狂犬撇了撇嘴,那毫不掩饰内心**的微笑,让离乐不禁觉得如此美丽和恐怖。
这家伙是个疯子,回想起狂犬的过去,和自已非常相像。
“你这个怪物,不可饶恕。”法尼亚斯说。
“啊哈哈哈哈,说起来在下面死去的人可比今天死的要多得多。”狂犬说道:“这也是你守护的那些人犯下的罪过,比起守城,你还有其他应该要做的事情吧?”
法尼亚斯因为愤怒而颤抖不已。
“忍住,现在是时间问题。”
“你可真冷静啊。”
“因为如果办不到,我根本活不到现在。”
'“是啊,我们都是伤害他人才活下来的人。”
完全一模一样子,无意识中离乐开始寻找自已和狂犬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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