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可能性不是零
‘呵呵呵,你已经回来了。’
“是吗。”卡露拉说。
“这场叛乱,看来最初就是精心制作的。”
“正巧这个识货,出现了最棒的诱饵,没有不用的必要。”
“你说的诱饵是我吗。”
“请闭嘴,现在没有诱饵出场的戏份。”斯卡说;“虽然说让我如此费劲,是有些出乎意料,但是这回终于成为我的禳中之物。”
“还没死心,能够拥有我的人,只有我选中的人,自作主张的人,会受到惩罚,已经忘记了吗?”
“还是说,还不足以为戒。”卡露拉说。
何等可怕的气场。
“呵呵呵,要说那事情,我反而感谢你呢。”斯卡说:“托你的福气,从束缚中解除,来,卡露拉回到我身边。”
“让你过上皇居生活,不,比这个更奢华。”
‘呵呵,还不了解啊。’卡露拉说:“那样的生活无聊至极,人只要有拱当天生活的食物听着虫儿们奏响的摇篮曲,安稳的睡在大地之上那就足够了。”
“然后呢,和勇者对决,和知已对饮,委身于心爱的男人。”
“你不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奢华吗?”卡露拉说。
“料到你会这么说,不被任何人束缚,十分像你的风格,也正因为如此,正因为无法到手,你才会如此美丽,既然如此。”
“就拿你的命来替代如何?”
“呵呵,威胁我是没有用的哦。”卡露拉说。
“呵呵呵,是吗。”
“确实要是你自已的话,再怎么痛苦都可以忍受。”
“可是,若是让他人忍受痛苦呢,卡露拉,你啊,比自已想的要幼稚的多。”
“无法做到绝情,即便自已的痛苦可以忍受,却忍受不了他人的痛苦,现在在这里就是有力的证据”
“来再给我一次答复吧。”
“拒绝哦。”卡露拉干脆的说:“要说为什么,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这个时候,开什么玩小啊。”
“不要啊,这个时候这样子。”
这是在暗中警告,抵抗就要捏碎的意思吗。
“卡露拉所认同的男人,居然擅自决定这么荒唐的事情。”
嗯,完全就是。
“喂,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吧。”
“哎呀,是这样吗?”
“居然和我的卡露拉这么亲密。”
“从哪儿看出来的你们别待着不动,说明一下。”
“藤香。”
“抱歉,马上,卡露拉,快住手,看来圣上很困扰。”
“莫非你在嫉妒。”
“都写在脸上了。”
“哈。”藤香:‘脸上怎么可能。’
“呵呵。”
“什么啊,这笑声是什么意思。”
“别看这了,一起被疼爱就好了。”
“这种事情,鄙人对这个事情。”
“啊,厚颜无耻,知道不知道羞耻啊。”
“呵呵意思都不明白,就侮辱别人厚颜无耻,不是傲慢无礼吗?”
“先这样子,然后这样,最后那样?”卡缪说;“原来是这样啊。”
看来不行啊。
“对了,乌璐。”
“在您叫我?”
“帮我说明一下?”
“说明什么。”
“你看不明白吗,卡乱来她做了什么。”
“卡露拉。”乌璐别开了视线。
难道不理解这个情况吗?
“原来是这么回事,很抱歉,我没有细心考虑,卡露拉请不要这样。”
终于明白了。
“左右手的位置反了,这可是基础哦。”
“这么一说,确实反了。”
“啊,不要将人的关节强行移动啊。”
“这样就可以了。”
不行,完全不理解。
“对了,阿露露。”
阿露露也像是要挤进来一样。
“阿露露做什么。”
“哈哈,阿露露也想这样呢。”
“嗯。”
“好了,我可爱的卡露拉,我已将你变成标本。”
“依旧那么低级趣味,我会亲手送你去哪个世界。”
“简直做梦一样,能够在这么近的距离感觉到卡露拉你。”
“你做好觉悟了?”
“这话在哪个相互拼命的感觉,我就是为了这任何富贵都无可替代的充实感而活着。”
“杀掉你我就可以真正得到卡露拉。”
“为此你害死多少人。”离乐说。
“这有什么办法,凡人也代替不了她。”
“无稽之谈。”离乐说。
“趁现在,给予最后一击。”
迪利上前打了一套,将斯卡打的奄奄一息。
“只有这个时候,就这样安息吧,我并没有讨厌你。”
这场战斗落下帷幕。
就这样旅途结束,回到城里,发现因为大家突然不见了,而引起了很大的骚动。
大家被贝纳威和蒙特狠狠的说教了一番。
这一天。
“那这里的全部奏折,今天全部批示。”
“这么多?”
“因为积存了这么多。”
“不能减少了?”
“不可以。”
“艾露露对这个男人说点什么。”
“那个,加油哦。”艾露露说。
“等等啊。”离乐说。
“虽然有点同情离乐先生。”艾露露说。
“卡噜啦做了些就酒菜可以请你吃吗?”
“来的正好刚想找人喝一杯。”
‘哦,十分美味啊,硬要说的话,作为下酒菜,味道再浓一点不是更好吗?’
“卡露拉还是和往常一样呢。”
“艾露露。”
“谢谢。”
“不用。”艾露露说。
不时可以看到卡露拉露出寂寞的笑容是错觉吗?
这一天。
“离乐先生,茶好了。”
“啊,谢谢,那么让我放松一会儿吧。”离乐说。
嗯,真好喝,全身都可以感觉到。
但是肩膀都硬邦邦的了。
因为已经在桌子前埋头工作了几天。
“离乐先生。”
“那个,如果可以的话让我帮你揉揉肩。”
‘啊,这样,那就拜托了。’
‘是。’
“那么,失礼了。”艾露露说。
“因为前些天都在工作呢。”
“那么不好好缓解下疲劳。”
不强不弱,力度控制的真绝妙。
“怎么样,以前经常帮奶奶揉肩,所以我是很有自信。”
“感觉真好,就这样帮我继续好吗”
“好的。”艾露露说。
哈,活过来了。
但是贝纳威那家伙,说是工作积累了很多,但是这样好不宽恕的指示我玩。
“会没有吗?”
“嗯?”
什么明明都没有说,为什么会知道。
“被这么怨恨的眼神看着,您认为我没有看到。”贝纳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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