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可能性不是零
“不是的,你什么都不知道。”韩菱纱说。
“菱纱,你。”离乐说。
“啊,对不起,我不是,我只不过。”韩菱纱说。
“我要救人,我要找到长生药,救整个村子的人”
“如果我找不到,他们就要永远受苦下去,每次一想到这个,我就。”
“都怪我不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有没有可以帮你的。”柳梦璃说。
“谢谢,可是,这是我们韩家的事情,我不想再多说了。”
“呵呵,不说就不说,我反正帮你找就好,原来你不只是会玩,还像爹说的那样,救人于水火之中,他说这种人最了不起了。”离乐说。
“什么啊,你这种野人,说这么正经的话。”
“梦璃你说过,看一个人顺眼,就想要嫁给她。”
“是啊。”
“哈哈,菱纱,我越看你越顺眼,干脆我嫁给你,以后我们俩个都一起玩,找什么东西也可以一起找。”离乐说。
“你,你白痴啊,猪头,什么嫁给我,我才不要你这种野人。”
“哎,你干嘛打我头。”
“不对,跟不是这个问题,气死我了,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这辈子才遇到你。”
“菱纱,你别气,脸都红了,是不是气不上来。”
‘多话,我哪儿脸红。’
“怎么了,又生气。”
“公子,你看菱纱很顺眼,所以就想要嫁给她?”柳梦璃说。
“是啊,不过我看你也很顺眼就是了,可以电话我嫁给你们俩个,以后三个人一起四处玩,召什么东西都一起。”离乐说。
“公子,只有女孩子才可以嫁人,男孩子是不可以的”
“啊,那男孩子不是很可怜。”
‘噗。’
“没什么,给你这么一闹,至少菱纱没那么伤心,我们也快点离开吧。”
“是吗,好。”离乐说。
“你们看,这里又有机关,我猜只要揭开它,就能打开路。”
“这,天呐。”韩菱纱说。
从通道出来。
“有人将淮南王宫的风水破了。”
“菱纱你不是说,厉鬼和淮南王要出来,并无缘由?”柳梦璃说。
‘嗯,话是这么说没错。’
“我虽然不懂风水,但是明白这种事情关系很大,莫非是有人和淮南王有深仇大恨。”柳梦璃说。
“我倒是觉得弄的这么乱七八糟,或许只是不懂事的小毛贼蛮干,闯下大祸还不知道。”
“墓道吹着这种怪风,冥宫里肯定被破坏的更厉害,那般白痴,丢脸。”韩菱纱说。
“梦璃你放心,淮南王老头选的风水还不是顶好,这地宫虽然在龙脉处,但怎么看也只是个小旁支,就算风水骤变,也成不了灭族绝后的大凶地。”
“可是这些厉鬼会出去吗?”
“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这里如今成了地缚之象,都被束缚住了,跑不出去,以后我们找个厉害的道士来收魂,也算是一件大好事。”
“但愿不要有人吴闯进来,送了性命。”
“嘻嘻这地方,除非亡命之徒,寻常人不会靠近”
“菱纱,我有点不懂,这风水被弄坏了,你将它改回来就好了。”
“说什么呢,你当改风水和吃吃喝喝一样简单啊,弄不好,会被天谴。”
“哦。”
“你可不要胡闹,那是淮南王安置的地方,机关重重,现在更成为凶煞之地,我们机关就这样进去,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不会,我随便问下。’
“最好是这样,刚才的事情我还没原谅,再惹麻烦就给我小心点。”韩菱纱说。
“刚才的事情?什么事情啊?”离乐说。
“菱纱,我们还是赶快找出口,这儿的风吹的人好不舒服。”
“嗯,我记得那套通道就在这附近,过了山路就是陈州。”
很快,三人就来到了陈州。
“说起来,陈州才算的上是淮河岸边真正的宝地,传说天神伏羲在这儿设下先天八卦之阵,再厉害的妖魔,也不能作乱,而且历朝历代的皇亲国戚,都特别喜欢这里,最最有名的要数那个才高八斗的。”
“不对,梦璃,你在书上看过吧,那个。”
“竟然又乱跑,还带走了梦璃。”
真是被他气累了。
“姑娘息怒,我家小黄胆子很小,见到人就喜欢叫。”
“胆子那么小,还做什么狗啊。”
“岂有此理,脾气这么坏,还当什么女人。”
“你说什么,有胆子在说一次。”
“没有,不敢不敢,小生先走一步。”
“好啊,总算找到你们了。”
“菱纱,你快来。”
“来什么来,你又到处乱跑,嫌以前闯的祸不够多是吧?”
“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呵呵。”离乐说。
“菱纱,是我不好,我见公子看新奇东西看的入迷,越走越远,本想将他喊回来,结果。”柳梦璃说。
‘好梦璃,你别事事都替这傻瓜担待,四处看看也没什么,可千万不要不打招呼就消失,害的我担心。’韩菱纱说。
“菱纱,我想买样好东西,可身上没钱,你有吗,能不能给我。”离乐说。
“居然还有脸说,一点不知反省,真服了你。”
“反省?我知道啊,爹说过有句话叫一日三省吾身,意思是一天要反省三次,今天年三次我都用完了,所以剩下的留到明天再做。”
“你。”
“我看,不如先听公子说的吧,这次他也是一番好意。”梦璃说。
“说吧,你要买什么。”
“那个。”
“这是?”韩菱纱说:‘你要买琴?送给梦璃。’
“不是不是,就是买她。”
“她,你要买的精锐是,太胡闹了,你这色心不死的野人,不行!我绝不同意。”韩菱纱说。
“可是。”
“少废话,不行就是不行。”
“姑娘,莫要误会,我只是答应为这位少侠唱上一曲,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我不要银子。
只想求他帮我一个忙。”
“真的?只是唱歌,还不要钱,我看要帮的忙,很麻烦吧。”
“菱纱,我刚才听这位姑娘抚琴,曲意凄婉哀伤,好像有莫大的痛苦,我们要是力所能及,就帮帮她,好吗?”柳梦璃说。
“对啊,我也觉得是要帮她。”离乐说。
“俩位姑娘,还有公子,若是愿意帮忙,我自会将前因后果告诉你们。”
“我们自然愿意听。”梦璃说。
‘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三位叫我琴姬就好,已为人妇,又怎么敢以姑娘自居。”
“这位柳姑娘,说我曲意哀伤,心中痛苦,倒是言重了。
人生在世,难免有许多妄念,我有个心愿未了,怕是到死都看不破。”
“心愿,是什么?”
“这可要从头说起,我自小喜爱音律,却更是仰慕世间的高人侠士,成年之后,就出门闯荡,仗着一身武艺惩奸除恶,倒也十分痛快。”
琴姬说。
“了不起,竟然是个锄强扶弱的女侠。”韩菱纱说。
“什么女侠,也不过是年少时的胡闹,后来因音律结识了陈州秦家的独子。
他虽然不懂武功,也很文弱,却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没多久他就将我迎娶入门。”
“那很好啊,能和自已喜欢的人在一起。”韩菱纱说。
“莫非,他有负于你。”
“不,他对我很好,我们在一起钻研曲谱,他还教我读书写字,那真是,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日子。”
“可惜,不管我怎么做,也做不了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讨不了公婆欢心。”
“那你相公呢,这些事情他知道吗?”柳梦璃说。
“他那样孝顺的一个人,当初为了娶我,却不惜违逆家里的意思,只是这样事情,又怎能一而再,再而三。”
“渐渐的就算有相公陪伴,日子也变的越来越难熬,我那个时候就有了重出江湖的念头。
直到有一天,我又惹的婆婆不高兴,那一次连相公也责怪了我几句,我一怒之下留书出走。”
“与其在家中受气,当女侠说不定自在很多。”
“何止是女侠,每个学剑的人都想要成为剑仙,我也是一样,我遍访名山大川,求仙问道。”
“原来你也喜欢在天上飞?”离乐说。
“可能人心就是这么不知足,当我剑术大进,反而常常想念相公,他的身子本来就不是特别好,我很担心,我为自已找了很多理由,想回到陈州来看他。”
“那后来呢,你见到他了吗?”
“我回来的时候,才知道他已经过世好几个月。”
“你相公是怎么了,怎么会。”
“听说相公在我离开后身子更是糟糕,婆婆为他定下一门亲事冲喜,但,新妇过门没多久,他还是去了。”
“我曾经想过千百次和他重逢的情形,我宁可他骂我,不原谅我,也不要这样。”
“那我们要怎么做才可以帮你。”
“如今后悔也没用,我根本不知道秦家将相公葬在什么地方,我只想去千佛塔,在他的牌位前上柱香,请他原谅我以前的不懂事。”琴姬说。
“点一炷香,有什么难的,我天天都点给我爹啊。”离乐说。
“少侠有所不知道,陈州的千佛塔供奉了佛门圣物,塔顶有圣光投下,所以不单单是本城,许多有钱人都千里迢迢将牌位送来这里,想要他们的灵魂受到佛祖保佑。”
“秦家当然也是一样,他们还曾经捐钱修塔,和方丈也颇有交情,或许是秦家知道哦会过什么,那些僧人不让我进塔,我也想过在夜里进去,可是为了守护圣物,那儿夜里更是有武僧把手。”
“我看的诸位身手不凡,只想请你们帮忙,让我进入塔内,祭拜亡妻。”
“可是,以你的剑术竟然都打不过那和尚?”
“说来也是阴差阳错,当初听到相公去世,我伤心欲绝,想到他生前不喜欢我舞刀弄剑,便发誓,今后不在使用一身武艺,谁又想到后来有这么波折。”
“那以后我一直在陈州街头弹琴,想找身怀武艺,又心善的人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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