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可能性不是零
“谨言慎行又何错之有,难道人人都要和你性情相投才行?”
“我可没这么说,要是你自已觉得开心,别人才没话好说。”
“可我见你每天守着规矩,眉头却又常常皱起来,你问问自已,到底过的快不快活。”
“你这话很奇怪,人生数十载,又怎能事事随人心愿。”
“就因为人生苦短,不过的开心点,难道死之前才后悔。”
‘像是离乐,有时候我都觉得他很胡闹,可又不知不觉羡慕他,说不定就该那样,才不算白过一辈子。’菱纱说。
“岂有这种道理,滩羊不过是目无礼法,肆意妄为,我修仙问道为世间斩妖除魔,没有一样不死自已想要的,又怎么会虚度一世。”
“算了算,和你真的说不通,你觉得好就好。”菱纱说。
“真奇怪,有时候对着梦璃就会觉得头晕晕的,说话也乱七八糟,是不是病了,可是有菱纱在的时候又不会这样。”
“不管这些,玄霄说改天再找他,现在应该算是改天了吧,呵呵。”
“哈哈,怀塑,你在做什么,有什么好玩的。”离乐说。
“啊,逃了。”
“什么东西逃了,怎么你脸上都是汗。”离乐说。
怀塑说:“我要捉虫子,被你惊跑了。”
“什么虫子?”离乐说。
“就是这个,我守了一个时辰,也才捉到一只。”
“这虫子这么瘦,看起来不怎么好吃。”离乐说。
“吃,不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捉来吃。”怀塑说。
“这虫子叫夏眠,只有在琼华派才有,山下时间不到的,近几天旋即忽然说它们的叫声好听,让我捉几只给她,她要送给紫英师叔。”
“师叔,他要这东西干嘛。”
“师叔要不要倒是没什么,但如果不理会璇玑,她一定会每天缠着我,不肯罢休。”
“呵呵,那我来帮你,我最擅长这个。”离乐说。
“不如你将其中诀窍传授我一些,我再试试,刚才想用仙法将虫子定住,确实一碰就死了。”
“你从小到大都没有捉过虫子玩吗?”离乐说。
“惭愧,我小时在家乡,爹是个私塾先生,管教的很严,是不许我和其他小孩一起玩闹的。”
“什么,不能出去玩,这样说起来你爹比我爹还厉害,你真可怜啊”。离乐说。
“来吧,我帮你,捉虫子不能像你那样,你等一下,我做个虫笼。”
“这,为何它们自已飞进来了?”
“呵呵,我子啊笼子里面放了干花粉,以前的时候也经常拿这个来引虫子,看来对琼华派的虫子一样可以啊。”离乐说。
“一共三只,加上你捉到的就是四只。”
“够了够了,没想到捉虫都有这么多学问。”
“不够的话再来找我,我还帮你捉,其实还有其他很多办法的。”
“多谢,没有你帮忙的话,我还不知道要在这凝神闭气守上多久。”
“我先回房去了,本门禁止入夜以后喧哗,随意出外,我是趁着房中其他人睡着,才出来的。”
“哦,这里规矩就是多,你放心你偷跑出来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咳咳,你也早点回房吧,我也知道你玩心重,耐不住性子,不过今天才被师叔罚去思过,还是不要再犯错了。”
......
第二天夜晚。
“离乐,等等。”菱纱说。
“你是想去禁地?”
“是啊。”离乐说。
“你啊,真的很喜欢那个人。”
“我喜欢哪个人,没有啊。”离乐说。
“就是玄霄,都写在脸上了,虽然你平时就一副没烦恼的样子,可是只要一说到去看那个人。
你的眉毛眼睛,说不出哪儿,更显得特别开心。”菱纱说。
“玄霄他,是不太一样,我觉得他有点像爹,可是又更像哥哥,唉,我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也不知道想的对不对。”
离乐说:“反正,我爹娘的事情,玄霄被封在冰里的事情,总也放不下,但是我看玄霄好像不想多说,我想问又问不出口。”
“难得,你这少根筋的家伙也会有放不下的事情。”菱纱说。
“知道吗,白天我去借了琼华派的弟子名录来看,翻遍了也没瞧见你爹,玄霄和你娘的名字,太奇怪了。”
“名录是什么,在说这个地方的人很小气,你说借就借。”离乐说。
“哎,名录就是记载所有弟子每个你在的书,至于我如何借来的,你就别管了,本姑娘自有办法,嘻嘻。”
“你是想和我一起去见玄霄?”离乐说。
“嗯,说不定可以帮忙查看你爹娘的事情,在说其实我也放不下,玄霄那种孤独,我可以体会,太可怜了真是。”
“好,那就h一起去禁地找他。”离乐说。
“是你?”玄霄说。
“是不是这个时候不能来。”
“无妨,你可是有事情想问我。”
“我想知道,我爹和我娘为什么又离开琼华派,他们已经不想做剑仙了吗?
还有你为什么会被冰封。”
“这些前尘往事,你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玄霄说。
“我也不清楚,就是心里很记挂,想要弄明白。”
“你爹性情不羁,门中诸多清规戒律,委实不适合他。”
“至于你娘,她的性子外柔内刚,既已打定主意随你爹下山,便是不会再留。”玄霄说。
“哦,原来爹和我一样,也受不了这儿这么多规矩。”
“人各有志,修仙半途而止,并不足为奇。”
“但是,那把剑和玉,是我娘带下山的?”
“望舒剑和灵光藻玉,虽是本门之物,但你娘还在山上时,这里样东西都为她所用,她就一起带走咯,这里面的因由也不必多提。”玄霄说。
“是不是离开门派的弟子,名录上就找不到了。”菱纱说。
“正是。”玄霄说。
“那你呢,又怎么会在这里。”
“我吗?”玄霄说:“我是罪有应得。”
“琼华派虽然人人修道,但所练不尽相同,昔日我修炼的是天下至阳至烈之功,不想一时走火入魔,将派中弟子打成重伤。”
“其他人顾忌门规,更念同门之谊,不会杀我,却也不能放我,于是想出这个冰封的法子,让我静思自省。”
“都过去这么久了,还不能让你出来。”离乐说。
“如今琼华派又有几个人还记得当年旧事,等他们想起来放我出来,只怕要等到海枯石烂。”玄霄说。
“那怎么办,我们去求掌门。”、
“求她何用,这些年来我内息流转不断,同于苦修,区区寒冰又怎么会放在眼里,之所以至今还未破冰而出,却是有所顾忌。”
“顾忌?是什么?”
“我深中阳炎炽烈,自被冰封,就苦修自创的凝冰决加以制衡,若是破冰,我自信不会再重蹈覆辙,但维保万无一失,还需要三洋至阴致寒之物从旁相辅。”
“那三样东西,都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究竟在何处,只是当年有所耳闻。”
“这可惨了,天下那么大,就算用御剑来找,也要花上很久,说不定一辈子都找不完。”离乐说。
“你。”
“你想帮忙吗?”韩菱纱说。
“当然。”离乐说。
“可是这毕竟不算小事情,说不定还涉及派中之事情,只怕。”菱纱说。
“你们不用管,生死之事,听天由命,何况这等去留,又怎能随我意。”玄霄说。
“玄霄别这么说,我是真的想帮忙,你是爹娘的师兄,爹在的话肯定要管。”
“在说,就算你伤人了,被关在这里这么久,还不够吗?”
“我打定主意了,我帮你吧。”离乐说。
“你已如此说,我再推脱,便显得矫情,但是你随时可以反悔我不会怨怪。”
“我答应你,就不会反悔。”
“若有意帮我,可以穿过本派后山的醉花猫,去往一处叫清风间的地方,那里隐居的二位长老青阳,重光,应该知道如何找到三寒器。”玄霄说。
“报上我的每个你在,他们愿意相助自然是好,如果不愿意,也不用强求。”
“好,不等了,我这就去。”
“慢。”
“上回我问你,可是自小畏寒,你说没有,此言不虚?”
“是啊,我从小到大,不怕冷也不怕热。”
“奇了,以你的体质,本不该。”
“你爹,有没有告诉过你什么。”
“没有。”
“无论如何,你气色如常,应该可以修炼我所创下凝冰决,这虽然只是心法,并不能够让功力一日千里,但时间久了,便可巩固你的根基,令你修行事半功倍。”
“真的吗,听起来好像很厉害。”
“你先记下口诀。”玄霄说。
“不错,你心无杂念,学起来很快。”
“真的啊,说不出哪儿不一样了,可就是觉得全身很舒畅。”
“这么厉害,我也要学吗?”
“不可。”
“你性格喜动,修炼此功法,务必要意沉如水,心无旁骛,于你并不合适,如果是练了,反而有害无益”
“怎么会呢,离乐才是一刻都静不下来,他都可以学。”
“他看起来好动,其实最无杂念,不然也不会一听口诀,就能心随意动,立刻有感。”
有听没懂,就是说要脑袋空空。
“哎算了,我还是跟着紫英学功夫。”
“慕容紫英,掌门命他来教你们。”
“掌门原本想让其他人做师父,可是那个人已经下山,这才换了紫英。”
‘下山去了,这推托之词,太不高明。’
“我就说啊,掌门一向小琪。”
“哦,她如何小气。”
“山下有个村子没水了,让她借我们水灵珠用一下,她都不肯。”
“你们几个当真是初生牛寻,要知道水灵珠是琼华至宝,按照她的性子,如何能够轻易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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