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神从零单排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第680章

作者:梦想碎片

在姜岩看来,对于这群主打一个真实的能量生物,只要不是把对方已经得罪到彻底魔怔,就没有什么是一次开席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两次。

哪怕自己作为镇灵们无比痛恨的利露帕尔的契约者,但几次开席之后,这群小疯瓶子也捏着鼻子......好吧,瓶口,接受了那个罪人总是在大家眼前晃来晃去。

大家有无尽的时光来进行复仇,但是动作慢了,就抢不到吸收光芒的好位置了!

作为镇灵们的完整版,哥伦比娅面对补完自己的诱惑,其实也比镇灵强不到哪里去。

面对姜岩的赠礼,哪怕这朵月莲完全由光界力构筑,并非实体,但哥伦比娅依旧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它,并用力量引导着,放在了自己的胸前,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吸收。

很快,“吃饱喝足”的哥伦比娅,浑身上下就发出了淡淡而柔和的月光,这种力量的逸散,正是对方“心情不错”与“吃撑了”的象征。

于是很快,哥伦比娅便乖巧的接受了姜岩的道别,并主动接受了向巴纳巴斯汇报姜岩最新龙躯进展的任务。

而完成这一切的姜岩,也直接腾空而起,在深夜的夜空中高速飞行,转眼间便回到了美泉宫。芙卡洛斯早已在那片独属于两人的湖底舞池,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到来。

作为河流与大海的君主,诸水域的女王,姜岩与温迪在水面上的交谈当然无法逃过她的耳朵。对于自己的舞伴即将奔赴命运的下一个站点,此刻的芙卡洛斯并没有面对凡人时的浮夸,只有安宁与如水般的深情。

“来跳舞吧!”

一份不同于几小时以前的邀请,从芙卡洛斯的口中响起。

没有炫耀,没有意气之争,她的舞伴,本应与她一同舞蹈,无时无刻,无分彼此。

这时候,无需任何言语,姜岩单手抚胸,微微低头,伸出了邀请的手。

四手相握之时,两人已经瞬间幻形了在漫长“演练”时身着的华丽礼服,开始了华丽的流水舞踏。

「爱」的舞蹈无需观众,只需彼此。

无需乐曲,对方力量与灵魂的律动,便是最美好的乐章。

无需乐团,作为水的主宰,每一个脚步,每一次旋转,便有环绕于这对舞者的流水与喷泉为其伴奏。

在灵魂的乐声中,姜岩与芙卡洛斯一次又一次的融合,纠缠,旋转,直至清晨的阳光穿透湖面,将光芒渗入湖底,流水与喷泉才不舍的停止了下来。

不过无妨,一切情感与未说出的话语,都已在纯水的舞踏中传递:

早在月莲于芙卡洛斯体内绽放之时,独属于两人的舞会便已开启,永不停息,并将一直持续到时间与命运的尽头。

——无需道别,纯水永远与你同在。

第929章 外交往来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当姜岩离开美泉宫时,已经是日上三竿时分,他本想挨个找朋友们约饭道别,结果大范围感知后却愕然的发现,不同于他想象中的全民乐子人,大部分朋友来到这里其实都是有正事的:

当姜岩在使馆找到甘雨与刻晴的时候,她们正与几名秘书一同,忙碌的整理着即将开始的会谈资料。

不同于隔了一个大沙漠的须弥与隔着大片无人区的蒙德,纯水精灵大规模回溯枫丹这件事,虽然在帝君的介入下,没有造成什么大规模的破坏与伤亡,但依旧给位于下游的璃月敲响了警钟。

这种除了「爱」之外对一切都不管不顾的家伙们,绝对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一旦纯水精灵哪天再抽什么疯,携裹着保护自己的净水,从枫丹来一个集体回归,怕是沉玉谷和翘英庄沿线,一直到轻策庄沿线,都得来一次大水漫灌。

毕竟这群家伙根本无法用常理来考量,也无法用国度的法度来约束。

不过,这个小小的危机同时也意味着巨大的机遇。一只纯水精灵的入驻,足以让一方水土得到极大的改善,如果凡人积极配合的话,足以让璃月凭空多出大片宜居的沃土。

所以,难得有这个纯水精灵集体回归,她们的领地可以重新统筹的机会。璃月果断派出了代表着仙家的甘雨与申鹤以及代表着凡人的刻晴,希望借着这个枫丹有所理亏的契机,求见唯一令纯水精灵言听计从的水神大人。希望她能看在两国关系的份上,令璃月的纯水精灵予以配合。

不然以姜岩早晚跑不掉的龙躯,哪里有如此大的诱惑力让甘雨与刻晴这两个加班狂跨国而来?

也许这只是帝君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但如今“凡人的璃月”却只能用千百倍的努力达成同样的效果。

不过哪怕了解帝君并未真的奔月的甘雨,对此也没有任何意见。

毕竟,神明的一个人情可比所谓的“千百倍努力”贵重得多,能不用还是不用的好。

而且“凡人的璃月”本就有她一份,如果依旧凡事都要依赖帝君,怎么像话?

说老实话,甘雨与刻晴倒不是没想过靠姜岩这个家伙的枕边风直接搞定那位与他亲密得完全不避人的水神大人,然而最后还是否决了这个方案。

不是因为成功率太低,而是在她们看来,成功率实在太高,实在有损“凡人的璃月”的含金量。

大家总不能前脚送走帝君,转身又迎来了一个新龙君吧。这样与之前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哪怕明知道有捷径可以走,甘雨与刻晴也决定按照标准外交礼仪,先向沫芒宫递交国书,准备与那维莱特谈判好一切庶务后,再由那维莱特进行引荐,觐见水神大人进行请愿。

凡人直接找异国神明谈判这件事,在提瓦特还是第一次,没有什么先例可言。

哪怕芙卡洛斯一直以“接地气”著称,甘雨与刻晴也没有人任何放松,一直在紧张的作着大量准备,生怕一个应对不好,“凡人的璃月”第一次对外进行超凡交流就有损璃月的国格,堕了帝君留下的威名。

于是姜岩盛情相邀的一顿饭,最终只有纯粹来撑场面,代表璃月仙家的申鹤给了面子,陪姜岩出去吃了一顿。

姜岩并非忘本之人,哪怕如今切磋已经近乎没有益处,但每隔一段时间依然会挑战魈与申鹤一次,为他们卡BUG消耗掉缠身的业障与孤辰劫煞。

而申鹤一直也承着这份人情,自此后便在璃月港头顶的天衡山结庐而居,终日修行不辍,守护着姜岩的故居并默默等待着他的召唤。

看起来无论对谁都淡漠疏远的她,却有着一颗如澄镜般纯净的心。

如孩童一般,靠混沌又朴素的感知与逻辑,令她“有恩必报”的信念极为坚定。

哪怕几位真君与甘雨数次劝说她同门守望相助,根本无需如此纠结。申鹤也执拗的认为自己一定要为命定之人做出足够的回报,仙道修行才有其意义。

劝说无效,大家也只好由她。反正仙家修行不拘定所,心所安处,便是身所安处。没有了孤辰劫煞缠身之厄的申鹤,修行的进展甚至快到令真君们担心如此的速度是否会产生隐患。如果因为守护璃月港略微放缓一些,让肉体的修行进展略微等待一下心境的磨炼,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令几位真君没想到的是,唤醒守护欲望的申鹤,完全打破了「心无杂念,方可超然」的仙家修行基本原则,仿佛迷失的雄鹰终于找到了飞翔的方向一般,修行进展比起之前更是一日千里。

神之眼与仙术的结合,再加上天赋异禀的强大力量,如今申鹤单论杀伐之术,甚至让心高气傲的降魔大圣都为之赞叹,并赐下了枪法奥义,认可了她作为璃月港守护者的身份。

这一切,哪怕这一次被姜岩单独邀请出来热情招待了一番,申鹤也从未向姜岩言明,只是默默的等待着苦苦修行的力量能够帮得到姜岩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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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花店将各色花朵都买了一大捧,交由申鹤转交甘雨作为“本地菜色大全”,又为刻晴与其他正常忙碌的使馆成员点了一大份外卖后,姜岩终于与申鹤道别,前往蒙德使馆寻找几位蒙德的朋友。

然而无独有偶,他的邀请再度遭到了婉拒。这一次,甚至连一个留下来陪他的都没有了。

蒙德派出了三位队长也不是来看姜岩乐子的,至少阿贝多绝对不会这么无聊。

他们来到枫丹的原因非常简单——求购机偶,海量的机偶。

在隔绝绝大部分能量流失的风墙矗立在永冬要塞之外的时候,上到大团长法尔伽与西蒙主教,下到西风骑士团随便一位普通骑士,每个人都无比的希望同样的解决方式,能够在大家远征的这片荒土再来一次。

西风骑士团为了这片永远扫荡不干净的土地实在付出了太多太多,如果不是并肩作战的至冬提供了大部分补给品与兵力,大概早在几百年前,这场远征便早就无以为继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片荒土永远扫荡不净,远征军的攻击烈度也一直保持在不让那些不可名状的怪物大量聚集,仅此而已。

然而,当幸运真的来临,听闻冰之女皇要在东部荒土构筑风墙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问题却来到了蒙德人面前。

神明虽然可以予以赐福,但至冬的凡人是真打不动了,只能靠蒙德远征军自己了。

这并不是什么推脱,也不是待价而沽,毕竟法尔伽亲眼所见至冬人为了打赢极地荒土这一战,几乎把他们在六国这么多年积累的一切都扔上了牌桌,几乎全部主力军团全都打到需要休整。

短时间内,至冬不可能再打一场大规模战役了。

这时候,蒙德最合理的做法是等个一年时间,等待贸易的血管为至冬挽回失血后,再与至冬合作,一同解决困扰北境的这个最后隐患。

然而亲身参与,亲眼目睹至冬这波澜壮阔的一战之后,法尔伽以及全部前来支援的蒙德骑士心中,仿佛燃烧起了一团无法熄灭的烈火。一团燃尽自己,让五百年间无数牺牲于远征的西风骑士安息的烈火。

于是法尔伽经过与西蒙商议,并向巴巴托斯大人祈祷后,毫不犹豫的决定这一次将以蒙德远征军为主力,在冰之女皇大人构筑风墙期间,反复用手中的长剑细心“耕耘”这片土地,直至在风墙矗立之前,令这片荒土绝不诞生任何干扰因素。

然而,热血与激情永远之属于前线,属于琴的只有看见天文数字般需求补给清单的脑淤血。

如果只是法尔伽自己的决定,琴将毫不犹豫写信据理力争。

但是当公文的署名中还包含了自己的父亲,西风教会主教西蒙·佩奇,以及自己的母亲,西风骑士团冠名骑士的首席,赤杨骑士芙蕾德莉卡的时候,琴便明白,这并不是什么法尔伽的突发奇想,而是西风骑士团留守部队必须完成的军令。

然而,当琴组织会议讨论这一议题的时候,仅仅看着西风骑士团十大队长中的后勤队长赫塔面如死灰,甚至没有心情进行任何讨论的表情,琴便明白这件事如果没有什么转机或是奇迹,卖了整座西风骑士团驻地城堡怕是都不够。

大团长,自己的父亲,自己的母亲虽然后来分别通过信使送过来的信函中,解释了这次行动的重要性。

然而,重要性与合理性又有什么关系?哪怕琴已经尽可能的调拨物资并发往远征前线了,但面对足够绕着自己办公室甩一圈的缺口,也依旧没有任何办法。

最后还是神奇的阿贝多提出了一个有建设性的方案:与其浪费海量的物资,在荒土中反复扫荡,不如使用一批能够在污秽环境中作战的“士兵”。

“提瓦特真的有这种士兵吗?”凯亚好奇的问道。

要知道,提瓦特人普遍攻高防低,势力与潜力颇为不俗的强者,被些许的污染搞得抱头鼠窜的比比皆是,别提整个人长期沉浸其中了。

哪怕有这种人,也肯定与“普通士兵”没什么关系。

“有的,那便是枫丹开发出来,用于对抗巨兽厄里那斯的机偶。”

“顺便一提,厄里那斯也是“黄金”的造物,杜林的兄弟,凡是能够在它的毒血中正常使用的自律机偶,应该足以让大团长满意。”

阿贝多的说法,顿时激起了留守蒙德城的几位队长的兴趣。

厄里那斯在蒙德声名不显,但提起杜林,蒙德人就不得不说一句“久仰”了。

杜林的毒血,至今都在改变着整个龙脊雪山地区的局部气候,能在那种环境下依然工作的自律机偶,应对极地荒土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

“那种机偶战斗力如何?”琴率先发问道。

“荒土的环境,对于机偶的远程武器应该会造成不小的干扰,如果仅凭近战武器的话,根据记载,应该与一名普通的骑士团员实力相当。”

阿贝多思索了一下,给了几位骑士一个模糊的答案。

不过这个答案,已经足以让大家十分惊喜了。

毕竟,这种东西,除了某些怪人特意堆料出来的特殊机体,大部分人利用发条技术制作出来的与其说是机偶,不如说是一个炮台。

能够有这种强度,已经足以极大的缓解蒙德远征军的人力压力了。

然而满意之后,一个疑惑油然而生,并由赫塔的口中响彻整个会议:

“这个机偶,到底有多贵?”

如果说普通的发条机关,哪怕价格不菲,但对于一个国度来说也不算什么,但是加上防污染模块的特殊机关,赫塔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又是一个令她心脏磨损的数字。

然而阿贝多并没有让她失望,非常干脆的回答道:

“这种型号的人偶,在枫丹早已停产,摩拉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必须用足够的交换条件,才能令他们重启生产。”

不同于心脏依旧在跳动,并且不时整出来点动静的杜林,厄里那斯简直安静得不得了,毕竟美露莘们和她们的故乡海沫村就坐落在厄里那斯岛上。

这群从厄里那斯的血液中诞生的小家伙们,在被纳维莱特带到枫丹廷后,很快就被枫丹民众所接受,成为了枫丹的一员。

这种情况下,谁还愿意特意开启一个生产线专门用来防备看起来已经凉的透透了的美露莘?

“那么阿贝多,你有什么好的交换条件吗?”

琴明白这位与杜林与厄里那斯息息相关的同僚绝不是无的放矢之人,既然提出了这个提议,就必然有对应的解决方案。

果然,听到了琴的问题,阿贝多非常淡定的回应道:

“我会将我对杜林的研究笔记作为交换条件,从而请求枫丹的神明或执政者,提供一批当年对抗厄里那斯的发条机偶。”

“除此之外,我建议将元素矿石精炼技术,也加入到交易列表之中。”

“这也许正是大团长与西蒙主教,对我们提出的考题。”

第930章 门路通天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如今为西风骑士团提供主要收入来源的,早已从酒税变成了一间又一间新建起来的元素矿石精炼工坊。

这种将低端元素矿石利用炼金术直接升格为元素武器与术式材料的神奇精炼工艺,完全可以说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金鹅,极大的缓解了蒙德远征军的补给压力。

在全提瓦特大战不断,诸国集体备战灾厄的最近几年,对元素晶石的需求近乎无穷无尽,而如今能把古代炼金术玩得转的国度,也只有蒙德与至冬这两个坎瑞亚炼金术的支脉。

是把矿石卖给至冬,变成打向自己的火铳;还是卖给蒙德,变成回购的碎晶,这个问题还用想吗?

于是在时隔五百年后,「丑角」皮耶罗再度完败于莱恩多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只下金蛋的金鹅飞到了蒙德。

如果其他国度,愚人众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些新建的工坊肯定挨个“发生意外”炸上天,炼金师也会陆陆续续的被自杀,没个几年别想顺利运作。

但是明白断别人的财路十分遭人恨的琴,这个时候却搞出了一个令愚人众无比纠结的骚操作:

——用大量炼金工坊的产出,向愚人众购买西风骑士团远征军的补给物资。

长年对北境荒土的联合远征,让至冬与蒙德的关系,绝非其他国度可比,哪怕小矛盾不断,但也称得上是唯一的背靠背战友。

考虑到西风骑士团的经济状况以及遥远的补给线,多年以来,蒙德远征军的相当大一部分补给都是由至冬免费提供的。

如今,本就是盟友的蒙德主动提出把这部分援助变成交易,这还让愚人众怎么搞朴实无华的商战?

把蒙德的金鹅掐死,把西风骑士团往死里得罪,然后再为他们提供造成损失等额的援助?这不是有病吗?

纠结的执行官们,最终也只能以“节省了一大笔援助,蒙德赚摩拉,四舍五入相当于愚人众赚了”安慰自己,让“商战计划”不了了之。

自此,蒙德的矿石精炼工坊便彻底在提瓦特站住了脚跟,配合着与稻妻的粮食与肉类贸易,彻底让西风骑士团的财政状况好了起来。

不过显然,“好起来”距离能够发动一次全面总攻显然还有天壤之别的差距。

留守蒙德的几位队长虽然没参与据说打到天崩地铁的一战,但是愚人众在全提瓦特将自己多年的积累吐血大甩卖的场景,所有人都亲眼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