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是路过的幕后boss 第145章

作者:十六镜梦

  「这样真是太好了」

  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天海依旧能够明白自己身边的这个人间体心中的想法。他抱着自己的女儿,趁现在还有点时间,天海瞥了一眼一旁的兰太郎,像是做出了一个决定。

  “兰太郎,我说,你要不要给自己准备一个盛大的烟花?”

  闻此言,灰发的少年眉头一挑,哦了一声,便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什么意思,我倒是很有兴趣。说来听听吧,本体。”

  一边抚摸着贞德的头发,天海低下头,轻声说道,“我的意思是,废物利用一下。”

  虽然依旧说道模棱两可,但是和本体异体同心的他却是第一时间理解了他的意思。他摆出了一副『什么啊你是想说这个』的表情,“到了今天我本来就没用了啊,既然生来就是当烟花命,为什么不打算让自己的毁灭变得辉煌一点呢?”

  天海兰太郎,这个人间体只是天海为了避开某人的视线,为自己做出来的保护的外壳。他做出这个行为的时间甚至要追溯到他刚刚来到希望之峰学院的时候,所以现在他才会如此顺理成章地出现在本科。

  而如今贞德成功诞生,【主神碎片Ⅸ超越】的幻影的力量即将消失殆尽,他的存在已经是可有可无的。

  所以深知这一点的他,显得洒脱又肆意,就像天海赋予他的那个才能一样,曾经有人曾经说过:“才能就是一个人最根本的具现”,现在的他毫无疑问验证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ok。”

  最后的超维状态之中,天海轻轻松开了贞德,一抹碧绿色的宛如无数的“0”和“1”构成的水晶光辉出现在他的手掌之间。这同样是他借用了那份超越一切的力量,从另外一个世界攫取过来的“神之雏形”。

  “这个世界树(Yggdrasill)的雏形交给你了,这个烟花够灿烂了吧。”(注1)

  兰太郎从天海的掌心取走了那块光辉凝结而成的水晶,歪了歪头低声说道,“此生的童年啊……确实是足够了。”

  何止是足够了,这可比什么『向全世界播放这段希望的动画』要高到不知道那里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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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或许会消失,但是我会记得承诺。”

  你呢?

  盾子已经和战刃骸一同离开,神座出流所在的这个地方毕竟还是希望之峰学院防御最为紧密的地方,就算以两位超高校级的能力就相当轻而易举地杀了过来,但是毕竟不能多呆。盾子她的计划,现在还不到被发现时候,她如今尚且势单力薄,要是和势力触角遍布全球的希望之峰正面冲突并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

  盾子离去之后,神座依旧静静地坐在自己那张普通的小床上,漆黑的房间之中没有任何的光亮,他也不说话,一个人静静地深陷于这份黑暗之中,思考着自己今天的遭遇。

  天海、旧友、等待着自己的『七海』;盾子、绝望、期望着的无法看穿的『绝望』。

  在那个男人离开的时候,突兀地在神座出流的脑海之中响起的话,依旧不断地在神座的脑海之中回想。就算是他被盾子纠缠的时候,他同样在思考着这句话,甚至盾子的话还给了他某种意义上的提醒。

  记忆?感情?才能?

  这就是自己和过去的自己的差距所在吗?

  “我遗忘了……重要的东西吗?”神座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他那纤细的手掌的掌心之中,凌乱却带着些许不明的韵味的掌纹带着让人着迷的魔力,实际上,要是以前的他和现在的神座来比较一下的,他们的掌纹甚至完全不一样。

  神座出流和日向创,就算本质上拥有着一个人的身份,但是他们完全是两个人。

  他们之间的差异,实际上也就是神座所言的那三点而已,结果造成的甚至就是两个命运完全不同的存在,甚至神座就算使用【超高校级的占卜师】这种才能,也从这掌纹之中看不到过去的自己的一切。那个曾经被称为“阿创”的自己早已经被他的存在所湮没,消失在了过去的时间碎片之中。

  但是为什么,那个男人却依旧如同往昔一般,亲切地称呼自己为过去的那个人呢?为什么,脑海之中时隐时现的那个笑容,会让他有一种仿佛要落泪般的错觉呢?天海也说了,那个叫做『七海』的女人还在等着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之中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用记忆拥抱着过去,用希望拥抱着未来。”

  没有了记忆,就没有过去,而按照盾子所言,他实际上已经是绝望的代名词。自己会像盾子所说的那样是混乱无序、无法认知的绝望吗……但是,他并不打算相信她那愚蠢的言论,吸引他的只是那份或许能够引起他的兴趣的“未知”而已。

  他从来都不是绝望,也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他仅仅只是有着“神座出流”这个名字的人罢了。

  “既然记忆消失了,就让我找回来。”

  神座微微握拳,赤红的双眼之中产生了些许的波动……但是这是感情吗?他也不清楚。

  既然是记忆被消失,使得过去的那个“阿创”成为了如今的“神座出流”,那么就先把过去的记忆找回来看看吧。若不是遇见了天海,对自己如今产生了些许的疑惑,他也只会对寻找自己的过去这种事情抱有无聊的态度吧,毕竟对于他来说,记忆只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有了想要找回记忆的想法,就像他同意了盾子的想法一样,这都是他所不理解的未知,所以他会想要“去看”。

  人脑是相当精密的东西,所谓的记忆删除也只是某种程度的东西罢了。自己的脑海之中一定在某些地方依旧保存着那些东西——而神座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那些隐藏起来的东西重新从自己的脑子里面翻出来!

  没有器材?没有理论?没有经验?

  他是神座出流。

  这一句话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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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这里的世界树出自《数码宝贝系列》,实际上为数码世界的核心之一。

  PS:在现在天海其实就已经接触过数码世界,接触的还是数码世界的核心存在,所以三千年之后他遇到某个叫做八神太一的男人的时候也是很感慨的。所以同时,他当时对太一说道“我没有让数码蛋孵化的能力”这句话,显然也是骗人的。

  PS2:从盾子的身上可以看出这个世界很多作品和我们所知晓的类似(口胡)。

  PS3:“『希望』、『绝望』,谁是我的『未来』?”这句话你们觉得是什么意思?应该是很好猜的……嗯,也是很好吐槽的一句话。

Act.60 记忆找回,那忘却的微笑

  Act.60记忆找回,那忘却的微笑

  这个世界虽然因为那些超高校级的人才的缘故而有着许多的黑科技,但是有些东西还是没有那么超格。

  强如神座出流,照样不能冲进太阳里面,就算能够一人而斩尽一军,他依旧是一个脆弱的人类。

  被手枪子弹击中会流血,会需要呼吸空气,会需要进食的普通人,而不是那种被人一枪打在头上还能活下来的非人类(白某人默默地吹起了口哨)。那么同理可得,拥有着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才能的他,在身为的人机能的方面已经完美到了极致尚且如此,其他不如他的人就更不可能做到这种层次了。

  要问神座自己能不能彻底消除一个人的记忆,他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够彻底消除干净。因为人类的大脑是如此的神秘而深不可测,他的如今的才能也都是通过那改造的大脑而获得的,就算存在什么地方能继续保存那些被消除了记忆的地方也说不定。

  “所以,能够找的到的。”

  双手按住自己的头,双眼紧闭,神座默默地开始了对自己的检索,他要从自己的脑海深处找到那些被自己遗忘了的记忆——

  首先,辨明人之根本,即“本我”、“自我”、“超我”。

  伟大的哲学家弗洛伊德曾认为人格是由本我、自我、超我这三者构成的。

  这其中,“本我”是指人格结构中最原始部分,从人类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已存在。构成“本我”的成分是人类的基本需求,如饥、渴、交配三者均属之。这是属于任何一个生物都存在的,最本能的诉求,是人类的存在之中与野兽完全无异的部分,称之为“人之魔性”恰到好处。

  “自我”则是个体出生后,因为各个人的不同生存环境而从由本我中分化发展而产生的,这一基本就是指每一个人平时所表现出来的最常见的样子。属于环境铸造性格,环境影响人心的一部分,这也就是为什么帝皇家的皇子不会与村长家的孩子表现得一模一样的理由——村长的孩子大概是以为皇帝的孩子就是种田比较厉害。这一点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个性”,即“人之人性”。

  至于最后的“超我”……这则是人格结构中的最高部分,要是把“三我”看做一个人类,那么“超我”就是头脑。比起代表生物之本性的“本我”、代表人之常态的“自我”,“超我”或许可以称为某种意义上的“理想化”代表,它代表了人类本身最为崇高,最为冷漠的一部分,就算称之为“人之神性”也不为过。

  一般情况下,三我互相结合互相冲突,最后诞生的就是最为矛盾的人的存在,而神座就是那种,“神性”完全压倒了“人性”和“魔性”的最典型的代表。某种意义上,近乎完全“超我”他和一台超高校级的计算机没有什么区别,没有善恶没有道德廉耻的束缚,仅仅只是“对”和“错”、“是”和“否”构成的纯粹存在而已。

  而这样的他,甚至能够完全地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去探索自己本来就存在的“本性”,去在属于原本自己的“人性”之中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的目的地也相当地清晰——要有什么地方存在着他的记忆,那一定是他的潜意识之中。潜意识是人类心理最为奇妙的地方,是人们“已经发生但并未达到意识状态的心理活动过程,是人类的生活之中最为重要的部分之一。记录着许多人类无心之中遗忘的许多东西。

  【超高校级的心理学家】、【超高校级的脑部学者】、【超高校级的瑜伽大师】、【超高校级的思辨学家】……等等所有能够与心理、与头脑产生关联的才能全部都被他启动,用科学的方式和不科学的方式一同去寻求那人类最奇妙的心灵领域的所在。

  要是换个世界,说不定神座此刻已经产生了“灵力”、“魔力”、“真元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这是这个世界所不允许的,这就是世界本身的局限性,这里不允许超自然力量的增长。而天海的存在类似于挂了很多肉鸡服务器的黑客,或者藏在系统关键文件夹里面文件夹的病毒,他自己还好,以他现在的实力要是敢散播一些其他世界的玩意就是“BOOM!!!!”。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的规则意外的严格,不过现在他其实已经有所猜测。

  言归正传。

  神座这边,他已经用类似于冥想的方式深入了自己的脑海。冥想其实并不指单纯的对于神秘力量的修炼行为,就好像那些瑜伽大师一样,他们的冥想技术实际上是一种对于自己精神的审视,并以此来提高自己的精神境界。

  无定、无我、无心,神座他若是身处其他的世界一定是最为上乘的修炼者,许多人无数年都不能达到的境界就这样被他仅仅在第一次修炼的时候就已经臻至完美——于是,他就这么在自己的脑海深处找到了那些被他遗忘的东西。

  在找回记忆的瞬间,没有丝毫预兆地,他突然哭了。

  但是让人惊奇的是神座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欸?”伸出手指抹了抹自己脸颊上不停流淌的泪水,神座稍稍有些惊讶,他完全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哭泣——自己完全无法理解感情为何物,但是这一个瞬间似乎有什么人借着他的身体悲伤地大哭了起来。

  原来自己忘记了,忘记了与伙伴的约定,与七海失约、甚至最后还忘掉了她的笑容……这一刻哭泣的,绝不是“神座出流”,而是那个毫无才能的普通少年,还未踏向神座之前的自己。

  “原来,你叫日向创。”

  而被你和我忘记了微笑的那个人,她的名字叫做“七海千秋”。

  这一刻,神座的双眼之中,突然升起了自诞生起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些微的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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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神座出流,既不是日向创,也是日向创。但是仅仅找回了记忆的他,却没办法借此变回那个过去的自己了。

  顺带一提,在才能的方面,神座甚至能够做到比原本才能的主人更好的程度。就好像【超高校级的占卜师】这个才能,他的成功率甚至远高于叶隐康比吕,达到了近七成的程度。

  虽然他其实并不是很相信占卜这种行为就是了。

  PS2:下一章,开始原本七海班级的所有人的绝望……放心,不是洗脑。

Act.61 应属的绝望

  Act.61应属的绝望

  “江之岛盾子呢……应该怎么说她呢?说她太天才也好太疯狂也罢,唯一值得肯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这个人一定能够完成我们想要的事情。”

  天海坐在咖啡厅的某张座椅上,而坐在他对面的则是兰太郎,两个长相完全不同的男人唯一的共同点便是他们脸上那异常默契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人的存在感异常之低,就连旁边走过的女仆装服务员都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存在。

  他一边用咖啡匙搅拌着自己面前的咖啡,一边往里面加进一大堆的糖块,一边对着兰太郎说道,“虽然和九头龙喵左右田他们算是有一面之缘,关系也还不错,不过果然还是没有我们自己的事情重要不是吗。”

  兰太郎的经历也是天海的经历,所以他才会因此而发笑。

  “真是冷酷无情的人啊,嘛,我也没有什么资格说你。”兰太郎端起自己面前的没有加半点的糖的黑咖啡啧了一口,斜着眼睛看了自己眼前的本体一样,“说起无情和精神病,我们彼此彼此。”

  把话题从自己升上移开,他突然提起了另一个关键人物,一手端着咖啡杯静静地嗅着那纯真的咖啡香气,一边说道:“‘神座出流’现在应该已经找回了自己身为‘日向创’的时候的记忆,不过缺失了最重要的那份情感的他一定会非常困惑吧。”

  神座的一举一动早已在他的计算之中,不过是摆好了条件,注视着对方踏入那条注定的道路而已。

  对于神座出流这种人来说,他的行为其实相当好预测,近乎机械的他的选择单纯而泾渭分明,只要留在那里的盾子确确实实地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他就一定会在此刻找回自己的记忆……当然他的想法之中不存在『神座无法找回记忆』这种可能性。

  “最重要的拼图,是七海。我们的存在并非最为关键的事物,要是说过去我与日向的回忆是他人生的支柱的话,七海的存在就是他漫步在黑暗长夜之中良久之后遇到的第一缕光芒。”

  诉说着七海千秋对于自己挚友的重要性,天海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脸上的表情很严肃,“交给阿创自己处理吧,他迟早会变回原来的自己的——不,应该说变不回才对吧。”

  这样,最好不过了,这就是你所期望的未来啊。

  “贞德已经就位,你所看中的那几个苗子应该也能发挥出自己的效果吧……你可别到时候翻盘了,我就呵呵了。”感受着唇齿之间荡漾的那浓郁的苦涩的味道,莲太郎面无表情,“那时候我应该已经像满AP的阿拉什一样了吧,被让我死不瞑目啊。”

  (注:阿拉什是FateGrandOrder之中的一张一星卡牌,AP条满之后释放宝具结束本身也会死亡。人称自爆弓,清真战士。)

  “大神樱,苗木诚,雾切响子……”说道这里这货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跑过去那人家的女儿威胁她的爸爸,也就是希望之峰学院的校长雾切仁,他就是【超高校级的侦探】雾切响子的父亲……

  “嘛,和我没什么关系应该,你只需要看戏就对了吧。”

  兰太郎敲了敲茶杯的杯沿,富有节奏感的陶瓷和金属碰撞的声音显得有些悦耳,他睁大了自己蓝色的双眼,“你觉得,我们可爱的演员们会怎么表现出自己最为耀眼的一幕呢?”

  “来看看吧,那个女人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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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序而华丽地贴着黑白二色的墙砖的高大的别墅,精致华丽、现在还有整簇整簇的鲜花盛开的花园和放慢了清澈见底的山泉水的水池,比起某些家伙住的公寓楼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下,人家还能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两下的那种。

  这里就是江之岛盾子临时买下的基地了,盾子就算是身为模特,她那【超高校级的平面模特】的身份就足以让她挣到堪比好莱坞影后级别的金钱,跟别说她暗地里面还是一股黑暗势力的头头,势力范围之广甚至在全世界都有所影响,这样的她自然是不差钱。

  住最好的房子,吃最好的吃的,玩最好的……咳咳,玩最好的游戏,盾子在享受的方面绝对不会有丝毫亏待自己的打算。她和战刃骸就这么安安稳稳地住在自己的房子里面,是不是的有击倒命令从她的口中传出去,让她的势力一点一点地侵蚀希望之峰学院。

  穿着清凉的内衣,坐在沙发上的战刃骸没有丝毫顾及自己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之中,讲道理这里只有她和她的妹妹,所以她完全无所谓。现在的残念姐正用一种相当残念的神色注视着自己的妹妹的身影,有点担心她的样子。

  自从从神座出流那里回来之后,盾子的状态就陷入了一种让人很尴尬的状态。不是说她每天抱着神座的抱枕看着神座的海报流口水这种痴女般的情况让人尴尬,而是指她那好坏参半的心情。

  一者,天海兰太郎的存在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而且还是一个那么让人讨厌的家伙,盾子怎么可能感觉到很开心?她都想要做几个兰太郎的娃娃用来擦脚了,平时就当成鞋垫放在门口,进门出门都踩一踩……

  二者就是见到了神座,她觉得自己的行为估计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只要按部就班地进行自己的计划就行了,她深信自己的“绝望”能够引起对方的注意力……

  如此反复,就好像是一个不断划动的滚屏,不同的感情在她的脸上一瞬即逝,使她也看不清自己妹妹现在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样的。所以她干脆地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不过换来的只是盾子的一阵嘲讽。

  “哈?计划?什么时候有过那种东西?”面对自己的姐姐的提问,一边吃着冰棍,一边用看垃圾的眼神注视着战刃骸那身清凉的打扮,撇着嘴说道:“我说,你不会是因为被一个男人裁出了一身比基尼,然后就喜欢上了这种打扮吧!”

  “才、才没有!”

  战刃骸立刻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明明之前也没有在意的事情,只是在她的妹妹的随口吐槽下就立刻变得在意了起来呢。她脸色泛红,似有些难堪的模样,“因为这里只有盾子酱……所以我、所以、我觉得这么穿好像舒服一点……”

  “真是够了啊!发情的话就去外面找野猫啊,你身上的那一种母猪一般的气息已经快要让我窒息了!”没有丝毫留情地骂道,盾子用自己那奇异的方式来和自己的家姐姐表达自己的关心,“你不会是被那个讨厌的家伙吓傻了吧!能被那个家伙吓到,你还真是臭不可言啊。”

  在自己的妹妹面前,没有了丝毫那【超高校级的军人】的铁血气质的战刃骸捂住自己脸颊,满脸红晕地低声说道,“不、不说这个了,盾子你要怎么让这个世界绝望呢?之前你说什么『希望之峰学院史上最大最恶的事件』我没哟认真听……”

  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脸颊,盾子另一只手抬起指向战刃骸,摆出了一个这样让人看起来就很羞耻的姿势,盾子的声音顺价提高了八度,吓了战刃骸一跳。她宛如宣召战斗开始的勇者一般用着激昂的语气说道,“既然你问的,那本小姐不吝啬地给你好好讲讲。”

  绝望,当然不是靠洗脑!当然不是靠洗脑!当然不是靠洗脑!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说三遍!

  那种靠洗脑的得来的绝望,也不过是虚伪的假象,就像非洲人的卡池里面根本没有五星卡一样,这种行为毫无意义!

  那么问题来了。什么是绝望呢?最官方的解释是:『希望的反义词,指对某种事物完全失去了信心。往往经历了多次的失败,失去自信心,多次的背叛,导致最终的绝望。』

  盾子认为的是,人类失去了前进的意志,无法依靠着自己的能力继续前进,自身的追求和自己的梦想等等无比重要的东西被完全地毁坏带来的瞬间宛如落下地狱般的感触,只能无助地停滞于无力地哀嚎——这便是绝望。

  这同时也是她所追求的那一个瞬间,她渴望有人能够凭借自己的意志把自己打下地狱般的那种绝望……

  “首先从希望之峰学院入手。”盾子大手一挥,一股睥睨天下般的气势从她的身上迸发,“这个学院聚集了整个世界上最为优秀的天才,他们只要毕业甚至就能够成为世界上举足轻重的存在……而就是这样的学院,还有着一帮可悲的没有任何才能的家伙,那些可怜的预备学科的小白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