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洋洋的某鳞
等到松岗将小春送到了医院那边的时候,天也差不多黑了,此时他也有些回过神来,有小孩子会这么晚还待在医院中么?只是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发现了这个小女孩除了眼神不太好之外,其他什么地方都很不错,都有点让自己想要生个女儿玩玩了。
所以,估计是她所谓的哥哥住院了,这个小妹妹想念哥哥,所以才故意骗自己过来吧,对此他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戳穿小女孩的心思,不过也是这样,就算是送到了,他也没有转身离开,而是拎着对方,起码找到小春所言的哥哥或者父母之类家人再说。
只是在他去到医院前台询问有没有嘘言罪这个人的住院信息时,值班护士并没找到这个人的存在,不由让松岗有些皱起眉头,所幸之后问道白驹医生的时候,倒是的确有这么一个人,使得他不至于彻底怀疑小春在撒谎。
不过对方所谓的哥哥,且没有记录在住院病人信息中,也就是说已经离开了医院吧。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通过同事去查一下小春的家庭信息,从而将其送回去的时候,猛然回头却发现,对方不见了。
没错,到了这个地步,眼看松岗哥是不会轻易离开,小春干脆直接偷偷跑开了,虽然看起来有些不管不顾,但对于本堂町来说,这个世界本身就是虚假的,虽然极为真实,就连自己不清楚的事情都能够细致的展现出来,但她很清楚,井中井就是虚构的。
故此只要能找出线索,她根本不在意其他事情,就算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了,自己都没有被虚井户拉出去,但在小春的猜想中,要么是对方搞事了,要么是被什么人拦住,甚至可能对方已经按下了排出,但自己这边却没有任何反应。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但她有些不太确定,但不管怎么样,如果长时间无法回去的话,或许她就会尝试一下最终的手段,那就是如果自己在这个地方死去呢?
毕竟之前她也做了些功课,知道开洞曾经因为多次死亡反复投入排出,也就就是说在井中死亡,只要不接触什么所谓的陷阱屋应该就没有关系。
不过离开去到白驹医生办公室附近的小春还不清楚,那边正在找人的松岗黑龙,却恰巧遇上了熟人,中间那个少年他不太认识,但他旁边的两人他却都有些印象或者了解,一个是黑色长发翠色瞳孔的白衣少女,不正是之前说要寻找,之后又找到的飞鸟井木记么?另一个,就更熟悉了,早濑浦警视长,说起来也算得上非职业组中的传奇人物了,也是他一直以来想要追上的目标。
“早濑浦警视长,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松岗,你怎么会在这里?”对方看起来像是有些被吓到,但很快就恢复了和善的笑容。
对此他也没有隐瞒,直接说了一下关于小春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或者说根本看不到旁边两人的真实行为,也听不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看来我们的小观众也算是到位了,第一场也开始了,木记。”
“嗯,我会好好表现的,星昴哥。”
只是星昴其实没有注意,或者说没有太多防备,并未看出此时在飞鸟井眼中某种莫名的神色,毕竟他刚刚可是拒绝了和对方一同留在这个看起来极为完美的井中井世界生活,也只是将对方此时的小情绪当做了在微微闹别扭而已。
可压抑了十一年,一直等待他回来,不停努力的飞鸟井,就算是本人是一个文静,逆来顺受的女孩,但事实上从十一年前,在和星昴相遇之后,她身上的很多情况都发生了改变,所以还是用原著中的目光去看,反而才是某种偷懒和不在意的行径吧。
另一边,已经通过之前偷看护士的人员信息表,找到白驹二四男办公室的小春,也注意到此时白驹医生并不在房间中,不过对方似乎离开的很匆忙,并没有锁上房间,她也就偷摸进去,然后迅速在对方桌面上寻找的相关线索和信息。
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份病历资料,上面写的名字正是飞鸟井木记,“噩梦,心理疾病?血色礼装拐杖男?!”
迅速过着资料的小春,没想到真的如此顺利,就发现了J·W的痕迹,只不过好像没有嘘言罪的资料,也就是说此时他和对方没有什么关联么?
寻找着,她又发现了白驹博士和早濑浦局长的联系线索,但很多似乎都故意没有记录般。如此来看,嘘言罪反而像是突然冒出来的存在么?
而就在她思考的时候,门外传来声音,小春也连忙躲到了一处隐蔽的位置,所幸她现在十分娇小,更容易去隐藏,走进来的人也都没有发觉什么不对。
“还未来得及自我介绍,鄙人白驹二四男。”
“所以你就是被警视长抓住把柄一同进行邪恶研究计划的倒霉蛋喽?”
此时小春已经将耳朵彻底立了起来,听着四人之间的对话,只不过听来反而是嘘言罪抓住了早濑浦局长的什么要害,不过看来局长似乎是真的有问题,但他就是J·W这一点,并不能立即下定论。
但从百贵室长家搜出白驹博士的遗骨这点,似乎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很快,小春又偷听到了另一个极为重要的人名,胜山传心,也就是未来的单挑。原来他还是罔象女系统的实验人员?!
看着几人似乎要去到胜山传心的病房那边,小春也再度从隐藏的地点出来,而后看着旁边一个奇奇怪怪,看不太懂的仪器,“让人入梦并且连接梦境么?也就是罔象女的前身,只是这样看来,似乎白驹博士才是真正的开发者吧,还是说缺少必须的东西,只有嘘言罪能够补全?”
对此,她也没有乱动,只是在此时被白驹博士打开的隐蔽房间中,搜索着其他可能有用的资料,然后就看到了另一份病历,却是写着J·W的简称……
第三百一十八章 你觉得亡灵会做梦么?
这不由让小春皱起了眉头,J·W难道也是白驹医生的病人?还是说仅仅是同名而已。不过白驹二四男记载的这份病历,更像是另类的日记,而且还感觉具有某种荒诞不经的感觉。
[六月三日,今天,J·W又来了,他依旧极为沮丧的样子,我尝试让对方回忆些幸福快乐的事情来缓解他的情绪,可是却没有一丝好转,他的双相障碍症状更为明显,虽然患者自己想要压抑住,然而情绪起伏波动依旧极大。特别注意,不要提及关于病症、死亡以及工作等话题。]
[七月十五,由于奥氮平吃完,J·W才来到这里,他似乎像之前说的那样,自我调节的不错,起码情绪波动已经没有太过于起伏,然而这种平静的感觉在我看来,似乎更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他过于安静了,而且我给他开的药也是一个月的份。注意患者用药频率。]
[十月一日,这一次他很健谈,似乎在向我诉说关于哲学、人性、轮回等等事情,然而事实上他不允许任何相左的意见被提出,虽然控制的很好,但只要否定了他的说法,就可以看出J·W有一种攻击性的愤怒感。意识到他的症状并不向着良好方面发展,我提出对方三天之后再来,然而他对此极为抗拒,以工作忙碌为由拒绝。]
[十一月二十七,这一次的J·W似乎极为冷静,原本的心理疾病似乎已经好转,只是他开始述说自己最近经常梦见同一件事情,就如同身临其境般,而且他还能在那个梦中去实现自己内心的愿望,但具体是什么,他很抗拒述说。]
[一月十日,J·W很唐突的询问着,人与人之间的梦能否相连接,对此我其实是有过一些研究,基本给与了否定的回答,毕竟人的脑电波极为微弱,就算是能够相互感知,那么梦可以连接,岂不是就连交谈、思考都没有了隔阂?不过看来他的双相障碍好转了,却又出现了妄想症么。]
[三月二十八,已经算是康复的J·W,却带来了一个很奇怪的装置来了,说是想要邀请我到他的梦中做客,果然是出现了妄想症?不过我没有拒绝,以免刺激对方的狂躁症复发,然而看到对方居然在对我进行催眠,让我有些不安,最终并没有按着对方所言熟睡,但我却没有告诉他这一点,让对方似乎极度沮丧。]
[三月……天啊,原来我那是在梦中么?!这怎么可能,太惊人了,这是全新的发现啊!!!]
截至到这里,似乎就没有再记录什么了,这样小春反而更为迷惑,这一个只有简称的J·W,似乎和罔象女系统更有关联的样子,甚至说他才是给白驹博士引导去研究的人吧。
那么他会是嘘言罪?还是局长,甚至飞鸟井?
“只是梦中?……梦中……”
她此时却像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如同自顾自的说了一声,“嘘言罪,你应该在吧?”
就在本堂町说往之后,前面空空的座椅上,也就出现了一个黑发少年,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小小春,“看你怎么努力去寻找线索,我可不好打扰你呢。但你怎么想起来我了?”
看着那对如同星海的淡蓝色眸子,小春却皱紧了眉头,“之前你似乎跟我提起所谓的梦中梦吧,也就是说,这个病历上记载的人,或许最有可能是你才对吧,嘘言罪,或者应该称为J·W?”
星昴歪了歪头,“现在那个名字已经不是我到了,或者说早濑浦那个老狐狸,也就栽赃陷害拿得出手,用我原本的名字作为自己干坏事的掩护。”
当然,就算是这么说着,小春也没有选择完全相信或者否认,只是问着,“那么,你现在可以正儿八经的来说一说,十一年前,不,应该是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星昴装模作样的叹息一下,“可以倒是可以,但如果只是我来说,你可能也不会完全相信,所以干脆不如让你自己去亲眼见证。”
“这就是你故意引导我们进来的原因?”
星昴笑了一下,“或许吧,对了,顺便给你提一个醒,有些东西醒着可看不见,你想做个白日梦么?”
“那个给胜山传心做实验的事情?”
“也包含吧,准备好了么?”在小春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的时候,星昴打了一个响指,不过已经准好准备的本堂町,却发现周围似乎没有变化,那个看起来笑得坏嘻嘻的少年,依旧坐在椅子上转着圈。
只是小春本能的感觉到似乎周围安静了很多,等到她去观察周围的时候,却发现了桌上的J·W病历最后一段之前的大片空白,却出现了之前没有的字迹?!
[三月二十九,这一天J·W并没有谈什么奇怪的梦,也没有说什么连接梦境的装置,而是讲起来一些哲学,甚至谈到了死亡,以及他的工作,以及患上了双相障碍的真正原因,另外一份写有癌症的病历。]
[三月三十,J·W又出现了,这一次他似乎来的很早,似乎喜欢上找我谈心的样子,说着在得知自己患有癌症晚期,同时家庭出现变故之后,经历的一系列事情,甚至还有一场车祸,不过所幸他依旧活了下来。]
[三月三十一,这一天,J·W开始谈起了生命的坚韧和伟大,并说出原来那场车祸其实是他故意的,当初他是想要寻死,毕竟人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但就算是脑袋遭受了致命伤,他也没有死亡,甚至因此可以自由控制梦(应该是清醒梦吧)。
[三月三十二,不过车祸还是给他造成了一定影响,说是面容已经彻底改变,估计再也没有人认识他,不过本身他也没人来认识自己了。但事实上,他也说了,自己的瞳孔被撞散了,以后可能会慢慢失明。]
[三月三十三,J·W的离奇故事又发生了翻转,我都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还是假,现实中哪有那么多翻转,然而事实上他却讲着,事实上从车祸中生存下来,并非是他大彻大悟的契机,事实上,是在自己好像遇到了和他类似的人时,他又重燃了活着的希望,这一点还说要感谢我,难道他说的是我另一个病人么?
不过最终,J·W又说道为什么要用这两个字母简称来代替自己的名字,一个是Joker,说是自己当初觉得活得如同小丑,之后后面一个,停顿了一段时间,他却反悔了……说或许以后有机会,再告诉自己。只是错觉么,三月,好像有点长……]
看完了处于梦中的另外一段病历,小春反而像是有所怀疑般,望向这个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过去”被他人观看的嘘言罪,“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如果是想要摆脱怀疑,根本没有必要吧。”
然而,对方却指了指外面,“另一场表演就要开始了,作为观众的你不去看看么?”
“说到底也是你来塑造的所谓事实吧,毕竟这上面说的是真的,在梦中,不,应该说是在井中,你是拥有控制一切的能力,不是么?”
果然,这个小妮子可没有那么好糊弄,不过他也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你觉得亡灵会做梦么?”
“但这里不是你的井么?这又如何解释。”
而星昴却笑得更灿烂了,“说起来,你觉得的杀意粒子为什么需要更新呢?不,单纯说这些也太没意思了,不如问一个挺有趣的问题,神探圣井户,你也算是进入了落雷世界和沙漠世界的井中,对此你就没有任何发现么?”
此时本堂町已经不由咬着手指,但还是问了一句,“发现什么?”
“我不是说过么,早濑浦那个老狐狸,在栽赃陷害这一点,可是能玩出花来,如果……只是如果,早濑浦真的如我所言是现在的John Walker,那么你可以想一想,为什么会是百贵,而百贵之后,又会是谁?”
看到这个家伙说得像是谜语般,但有了一个引导,很快她就想到了很多事情,或者说可以推下来的可能,但对此小春也没有彻底肯定这种推测。
“你说的,不过是在局长会是J·W这一前提上,而且这和我问的事情无关。”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强求,要醒来么?”看着已经做好要打响指的星昴,最终本堂町还是表示要去看看那边再说,毕竟就算是谎言,也是需要更多谎言来支撑,只要有一点破绽,她就可以从中来排除和断定其他推测。
只是走到了似乎有些动静的那边时,小春却又一次愣住了,血色的礼装、高帽以及拐杖,无疑是J·W打扮的男人,就背对着她站在前面,同时在这个家伙的对面,是一只脚刚刚被打断的胜山传心。
“怪……怪物!不要过来啊!!!怪物!!!”
然而就在此时,对方像是发现了自己办,直接朝着这边走来,同时小春才看到,礼帽下面的是巨大的手枪枪口,正对准了自己。
第三百一十九章 忽悠,接着忽悠
【纪田正臣:另一部分的记载居然需要在梦中才能看到?!但这样来说嘘言罪应该很早就接触到了白驹医生才对吧,可是从刚刚的样子来看,似乎又是和对方第一次见面吧,好奇怪啊,就算是因为车祸整容了,但应该是之前吧?!】
【龙之峰帝人:或许只是故意装作不认识呢?毕竟看情况这份病历似乎是被藏起来的。】
【英梨梨:结果还是有些偏向不科学了吧,虽然不至于原本那样的超能力,但说实话,出车祸撞到脑子从而得到可以控制自己梦的能力,这样解释还是有些勉强吧。】
【诗羽:少见多怪,你可以去查查所谓的清醒梦,能够控制自己梦的人,就算是在现实中也是存在,至于连接梦境,就当做一种黑科技就好了,毕竟在漫画中寻找真实什么的,你还真是可悲呢,果然是败犬思维。】
【埋:嘛,漫画只要有趣不就可以了么?话说从刚刚嘘言罪的话,似乎落雷世界和沙漠世界,有什么关联吧。而且小春似乎也有些危险,被那个人形谷伤害到,会和单挑一样影响到现实世界吧?】
这是J·W?!虽然有些微微诧异对方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和地方出现,而且头部居然是一个巨大的手枪,但小春的反应也很快,在枪口指着的自己的同时,她就直接滚到了旁边,随即她后侧方的地面就被打出了一个巨大的洞。
而那边的枪头怪物迅速调整着角度,再一次将黑洞洞的枪口扫了过来,“需要我来帮忙么?”此时在她身后的嘘言罪,似乎很是好心的问着。
本堂町没有回应,但在枪口火星冒出,对方微微低下了头时,星昴却知道对方是同意了,随即再度打了个响指,然后小春就发现自己前面开枪的怪物消失,甚至那边的胜山传心都不见了,但她也立即回过神来,“我醒了?但为什么……”
此时的她并非在白驹医生的办公室密室中,而是来到了走廊。
“你可以当做是梦游,不过你的运气不错呢,一下子就遇到了人形谷,可以尝试去触碰一下对方,会有些惊喜的,当然也很危险就是……准备好再次入眠了么?”
响指打起,这一次小春的视野中,枪头怪物离自己近了些,不过对方似乎也有些诧异,而小春也看到了,自己脚底的破碎洞口,显然之前对方攻击的时候,自己应该是突然消失,现在又突然出现么。
已经有些弄清楚嘘言罪帮自己的机制后,她也没有再犹豫,而是直接快步冲向了眼前的血色礼装拐杖男,似乎很是讨厌被靠近的枪头怪物,后退了一步,同时手杖也一并挥出,并扣响了头上的扳机手枪。
这一次这是小春自己打了一个响指,紧接着场景互换,依旧是平静的长廊只有自己在这里快步向前,估摸着位置的小春又一次打出响指,这一次她直接出现在了怪物的面前,然后一只手抓住了对方的衣领,随即一串像是记忆般的信息流入到了她的脑海之中。
不过并非是以怪物的视角,而是另一个视角,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躲在自己家中,看着外面场景随着手杖响起而逐渐漆黑,最终血色礼装男出现的片段。
然后小春就被直接丢了出去,同时那边的枪头怪物也像是恼羞成怒般,此时他身上的枪口,不只是脑袋,甚至高高鼓起的胸膛上,也伸出数个枪口,让那边蜷缩着自己身躯的本堂町,即将打响手指的时候,却被另外一个存在给直接拉了过去,同时被护到了自己身后。
“住手!”
此时小春却诧异了,因为她分明看到的是,黑色的长发,翠色的瞳孔,还有纯白的连衣裙,“佳爱琉?!”
等……等一下?!她的脑海中迅速回想起来,当初听着警用广播中的描述信息,当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为什么就没意识到呢,博士和佳爱琉之间的关系,或许现实中的她是故意隐藏自己,才会改变自己的发色和瞳色。
只是为什么非要将受害者设计成佳爱琉的形象?这样看着自己不断死亡,就算是虚拟形象,就不会觉得难受么?
还是说,同样还是因为特殊的关系,不得不为之,就像是连环杀人犯井中的J·W,佳爱琉也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形象,甚至本身就是由飞鸟井博士去控制的?
那么罔象女系统……这个系统到底又是什么?!!
“哦,你终于算是意识到了么?”嘘言罪的声音从小春身旁传来,他依旧像是一个幽灵般,除了自己谁也注意不到。
甚至周围的景象已经变得极为缓慢,有过一次经历的小春也立即意识到了,“这是梦中梦?”
“答对了,毕竟这样说话不是很方便么?”
“原来如此,我有些理解了,”关于自己现在的处境,井中井,也是梦中梦么,所以才会没有立即被抽出“,不过罔象女、佳爱琉、飞鸟井博士究竟有什么关系?”此时小春盯着对方如同星海的眸子,神色却变得看起来有些动摇。
“你不是已经想到了么,对同一个存在用不同称呼有什么意义呢?不过说到本质的话,或许应该称呼为飞鸟井木记,以及飞鸟井木记的梦,似乎更为合适,毕竟亡灵可不会做梦,我也说过吧。”
此时小春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家伙说过的话,简直如果海中冰山般,只是露出上面一点点的部分,还有绝大部分都埋在下面,出非他想要告诉,不然真想不到对方随口说的话语,居然还有这层含义。
“井,仓……是这样啊,限制飞鸟井的仓,或者干脆就是飞鸟井的井么,但为什么只能是博士?”
“并非只能是她,而是只选择了她,毕竟对于早濑浦来说,这样的井可是更容易控制,也更好去和高层进行交涉从而换取自己的方便行事吧。所以我不是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了么,除了向早濑浦复仇,同时我也是要来解放罔象女,从而让所有人都有能完成自己心愿的机会啊。”
看着星昴平淡的说着,此时的小春终于彻底动摇了起来,难道局长真的是为了一己之私,从而将能够颠覆社会现有认知的发明占为己有,甚至不惜杀死嘘言罪、白驹医生等开发者,并将最后一个知情者完全控制起来?
第三百二十章 自愿扑火的飞蛾
冰冷黑暗的浴室中,映入眼帘的是一对苍白的手腕。
然而让鸣瓢心脏猛地被狠狠捏住的是,那对皓白甚至无比熟悉的手腕,却一只手拿着一把陌生冒着寒光的美术刀,然后毫不犹豫的竖向捅进了另一只白皙的手腕中,顺着动脉如同切开白纸般让里面显眼的红喷涌出来直接扩散在手腕所在的水中,一下子将浴缸全部染红。
想要行动,想要呼唤,想要阻止的鸣瓢秋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终和那对原来有多么温柔,现在就有多么绝望和刺目的眼眸对上,“……不……不要……绫子!”
可是他依旧只能看着,说出的话语如同被禁声了般,谁也听不到,只能继续看着对方慢慢沉入被染红的冰水之中,永远闭上了那对让人心碎的眼眸……“你不需要寻死了啊!”
猛然弹起,此时鸣瓢才有些回神过来,自己好像不是在家里,不是在当初那个浴室,而是医院的房间中,同时旁边也传来了让他心跳终于重新迸发的声音,“早安……阿秋,你没事么?”
鸣瓢没有转动眼珠,而是通过转动脖子来移动自己的视野,似乎在怕什么,又像是庆幸什么,终于是看到了旁边将低马尾梳到一边的温柔妻子,然后不由一只手捂住了他惊恐还未消散的眼睛,如释重负般的呼出了一口气,此时他似乎已经下意识将这里当做现实世界了。
而那边的绫子,摸了摸秋人好似带刺的头发,“对不起呢,我刚刚是不是吓了你一跳。还是——梦到了不好的事情,是谁死了么,是我么?”
妻子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此时身上的淤青都为消散的鸣瓢,放下了手,终于正视了对方,而绫子的眼神中似乎带有了某种莫名的神色,“阿秋,我是不会死的,起码在这个世界上,我是绝对不是不会抛下椋和你的,撒手人寰的。”
然而越是如此说着,鸣瓢内心的苦闷和孤寂就越发扩大,他的嘴角微微抖动,然而最终还是咽下了准备说的话,反而转向问着,“椋呢?”
“昨晚上和朋友看烟花玩得太晚,那个小懒虫估计要到中午才能过来吧。”
似乎看出了对方内心的不安,绫子不由在心中说了一声抱歉,然后像是明知故问,或者说就是明知故问着,“阿秋,你晚上都一直睡不好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呃……嗯,应该说是……会睡不着吧,很多时候,一直……一直都是吧。”
然后绫子似乎有些生气般,躬下身来,指着指头对着他说着,“真是的,你怎么都不说呢?不……应该是怪我一直都没有发现吧,不过有这方面的问题,一定要说出来才对吧,毕竟我和阿秋可应该是一心同体才对呢,要是再睡不着觉,就来找我好了,我会像哄小时候的椋一样,把阿秋哄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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