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洋洋的某鳞
他到底是不是大野源平?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为什么他会知道掘墓人的情况?
毕竟光是回想起来,就觉得大野源平这个家伙处处透露着诡异,如同变了一个人般,特别纠结于罪孽,自身的罪孽,他人的罪孽,而且还十分清楚掘墓人的情况,从一开始就知道井波七星并不那么无辜。
甚至不仅是惩罚井波七星,就连数田遥其实也被惩罚了,如果不是最终井波狠心锯掉了自己的脚,或许数田遥就直接废了。
而且还有一点,他身上的烧伤痕迹,对于尸检那边的工作人员来说,也有些奇怪,明明如果大面积的烧伤,却仅仅是烧伤,没有任何二次伤害,就如同被绑住烤般。
但本堂町小春注意的反而是,从井端那边得到的影像,源于大野源平的谷,那些小丑面具曾经说过的——“体验一下汝杀害之人的痛楚”。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么?”
毕竟无论是大野源平的烧伤,井波七星被困于木桶中,还是让数田遥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人,可以说都是用他们曾经残害无辜者的方式,来“报复”,不,应该说是惩戒这些人的“罪孽”。
如此独特的手法,加上就连大野源平自身都有被惩戒的痕迹,那么他自己又可能是真正的【拼图】么,就像是真正的掘墓人隐藏在最后,同样拼图的情况,也给小春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是先要向松岗黑龙道谢,毕竟是因为他,自己已经被推荐成了仓中,唯一不是罪犯的神探。
不过对此松岗却看着夕阳,说了一声,“道谢就不用了,其实我根本不想让你成为神探,甚至真希望你没有这样的资质。说起来还没告诉你吧,关于神探第二个必备的条件吧。”
“的确,在我第一次过来的时候,好像说只有……杀人犯才能成为神探吧,不过更重要的应该是推理能力吧。”
然而在小春已经有了不太好的表情时,松岗瞥了对方一眼,像是惋惜又像是质疑般,“的确,但那是进入井中以后的事情了,而想要进入井里,普通的杀人犯可不行,必须是连环杀人魔啊……”
听到这里,小春露出极为动摇的目光,她也没想到所谓的神探,居然都要是曾经的连环杀人魔?特别是自己,什么时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成了类似的人呢?
而松岗的叹息依旧在继续,“其实关于你自杀未遂的时候,我是没有注意到。甚至在大野源平家的时候,你私自强行追上去,并在最后看到大野源平的异动就直接打爆了他的脑袋,我也只是微微有些奇怪。但是啊,这一次,本堂町,你是什么时候发觉到数田遥其实就在医院中藏着?”
“不,我……”
然而松岗却没有松口,“啊,或许是察觉到这个可能,你在当时离开我房间时,又已经有多少能够确定对方会在井波七星那边?最后假意离开却直接回身射击数田遥的时候,你心里……有愉悦的情绪么?”
对此小春又想要开口解释,然而松岗大叔却转回了头,“啊,不用说了,至少我并没有说是责怪你的意思,甚至如果不是我的失误,说不定也不会走到这种局面,更何况在仓这个特殊的机构中,这类情绪也是可以和正义兼顾的,不过是我在推荐你的同时,顺便也算是保护了自己和我的同僚们而已。”
像是彻底的诀别,大叔转身离开了,留下地下头的小春,以及唏嘘不已的未来读者们,当然也有很多看大叔这样的说法极为不爽的人,毕竟小春如此拼命不是为了抓罪犯么,而且杀的也是罪犯而已,凭什么这么说人家春哥,更何况谁说非要连环杀人魔才能进入井,夜魔不就是催眠自己后就能进入的?
倒也有人赞同了松岗的说法,毕竟看下来小春的确没组织没纪律,一上头就冲了出去,一点都不听老领导的话,特别是在这种危险的事情上,有这样的队友实在是太危险了,大叔也是是说实话,更何况将小春送去当神探,何尝也不是在变相保护她别在一线乱莽。
不过很快读者们的关注点就不在这里了,因为此时在百贵卧室的房间之中,已经通过稚产灵找到了思想粒子,同时外务分析官也从当初鸣瓢杀死单挑的地点收集到了他的杀意粒子。
“但都过了三年,进入都没有散掉。”
“是啊,一进门就将人直接爆头,可见已经恨到了极致吧。”
“不过为什么现在还要收集他和单挑的思想粒子呢?”
“说是要配合调查百贵室长,毕竟如果百贵室长真的是J·W话,根据推测或许鸣瓢和单挑都会受到影响。”
而这边东乡等人虽然极为不愿,但最终还是照着命令行事,毕竟之前掘墓人的井中,也只是发现了J·W的形象,在被虚井户抓住对方的时候,那个人形谷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整个形态开始膨胀增殖,出现了暴走的趋势,以防万一,他们也就紧急将神探们抽出了,毕竟酒井户可是前车之鉴。
故此在听到百贵室长的卧室发现思想粒子的时候,井端的工作人员在难以置信的同时,士气也遭受到了一次打击,不过不管怎么样,改要进行的工作依旧要进行。
“不过这一次,是先选择鸣瓢,还是百贵室长呢?”
“最近不是来了一个新的神探么,如此不如两两一组,同时进行呢。”
“说什么鬼话啊,若鹿,平常一个井你都顾不过来,还两个一起进行,别到时候就真成了光是去看神探进行破案了,那时候估计你也可以辞职咯。”
不过在井端工作人员相互开着玩笑,从而想要缓解氛围的还是,东乡大姐头却直接说到,“这到也不错,两组神探同时进行的话,无论是真是假,不,百贵那个家伙,怎么可能会是J·W。就这样,两个井一同进行!”
一下子把井端的人都惊到了,大姐头一向是极为稳重和谨慎的,怎么现在如此冒进?!
不过既然是代理室长的命令,“啊,看来是真的不能偷懒了才行啊。”
“你这个家伙,还敢偷懒,这一次是要百分之两百投入啊!”
“不过同时进行是的话,鸣瓢肯定是不能进入自己的井啊,如此酒井户和新来的神探,虚井户和穴井户这对老搭档一组么?”
“像就这样吧,之后再看要不要进行调整,开始准备投入,让神探们到位准备。”
【纪田正臣:哦哦,两组神探,两个世界?!之前觉得双神探模式已经算是挺有新意了,不过现在看来这种两个案件如同竞赛般同步推进也有趣啊!】
【龙之峰帝人:不过之前嘘言罪不是说第四个神探出现,也就是行动要开始的征兆了吧,感觉应该没有那么顺利的样子。】
的确小春应该算是导火索,但星昴可不喜欢留着尾巴,而且在已经摆上了四台仪器的驾驶室中,他还注意到,走进来的小春可是没带着自己编造的小玩意【罪刃】,似乎她已经开始怀疑嘘言罪了,毕竟说起来之前虽然算是救了她一命,但同时也让小春知道嘘言罪可以控制自己身躯,如此她在进来的一瞬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富久田保津。
“呦,看来你应该过得不错嘛。”开洞微笑的说着,不过小春的视野却又审视到了星昴自己身上,同样像是对照这上面般,也就是鸣瓢她没有太仔细盯着看。
反而是鸣瓢秋人盯着本堂町,似乎像是看穿了她般,说了一句,“专注是好事,但也别太专注而忘了自己以及身边的人啊。”
“啊,鸣瓢前辈是么,我听过您的事情,感谢您给我的建议。”显然小春没有听出鸣瓢潜在的含义,或者说她听出来了,但就像是曾经的鸣瓢自己,觉得自己相信的信念才是最大的,直到失去了真正最重要的事情,或许才会后悔吧。
不过鸣瓢也没多说,毕竟这些事情只能自己悟,说多了反而招人烦。
这边小春倒是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了星昴这里,直接问了一句,“你是嘘言罪?”
莫名的,似乎周围的气氛,甚至包括上面的氛围都有些古怪,虽然之前排除了他是嘘言罪的情况,毕竟局长和博士都说过了,但这个来历不明,又总是能搞出些新花样的家伙,实在是让人摸不准,也就不由想要借此来确定他的更多事情。
“谁知道呢,不过我现在,姑且算是能称作夜魔吧。”
然而小春又来一句更为惊人,不,应该或是让所有人都觉得匪夷所思的问题,“你是【拼图】么?”
这个小妮子,星昴都忍不住在心里微微跳了一下,果然够莽的,直接就抛出了自己根本不确定的问题,像是人家鸣瓢,虽然有所猜测,但过了这么就也没直接就对着自己问这些啊,“拼图?我好想没有被人称呼过这个名字呢。”
“所以你,嘘言罪,拼图应该是某个组织,甚至就是一个幽灵么?”此时小春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就连开洞都跟着不由笑了起来,也就是鸣瓢虚起来眼睛,像是在思考刚刚本堂町的话里,有什么暗示甚至隐藏意思。
而未来读者们,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般的吧,不断高喊着“春哥yyds”之类的话,似乎很喜欢看她来正面怼自己这个神秘主义者。
“所以你这位官方培养的连环杀人魔小姐,是想要让我承认什么后,好一枪崩了我么?”富久田像是极为高兴的吹了一声口哨,而小春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眉,也不由跳了一下,毕竟可以说这算是她的一个痛点了。
“你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为了隐瞒自己就是嘘言罪或者拼图吧!”
“警官小姐,有没有人会告诉你,人在虚张声势的时候,会故意瞪大眼睛,嘴巴微微下撇,看起来像是发怒,实质上却是心虚,看来你很讨厌被人说是连环杀人魔?嗯,也对,毕竟可能你杀的都是坏蛋,坏蛋都是人渣,又怎么能当做人呢?对吧。”
星昴笑着说,小春又跳了一下眉头,然而就在此时倒是旁边的鸣瓢忍不住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后辈,已经彻底掉入了对方的节奏中,特别是通过他人的述说,他还知道了对方能够催眠自己,虽然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但从在监狱中面对面互相戳痛点的那个时候,鸣瓢却十分清楚,对方无疑也是一个玩弄人心的高手。
故此,不能让这个危险的家伙,给自己这个后辈植入什么特殊的暗示才行,“人在隐瞒的时候,也会故意通过激怒他人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不过我们现在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说这些,是吧,东乡代理室长。”
明明没有见面,但却被下面几人说话的气势压迫到似乎插不上嘴的东乡纱利奈也连忙回应着,“嗯,现在酒井户和本堂町一组,虚井户和穴井户一组,开始进行投入。”
而在坐上机器的时候,小春忍不住对着鸣瓢说了一句,“前辈,被这些家伙探索你的井,真的没有问题么?”
感受到对方关心的秋人,笑了笑,“没关系的,毕竟这是为了百贵哥,而且……算了。”
与此同时,在审问室中,两个搜查官对着沉默不语,似乎忌惮什么有顾忌什么的百贵说着,“你倒是打算沉默到什么时候啊?你如果还自认为是警察的一员,那也应该知道要老老实实配合调查才是正确的选项吧,还是说,你果真是有问题么?”
然而百贵依旧紧皱着眉头,像是疯狂思索着现状,想着最合适的处理方法,而另一边的搜查官也像是腻了,“算了,不过也无所谓,毕竟你的那些同事,现在应该是在帮忙为我们找些有用的破案线索吧。被自己曾经的部下逼入绝境的感受如何啊?”
听懂这里,百贵总算是有反应了,不过他是充满诧异和疑问的,“他们进入井了,谁的井?!”
“那还用说,当然是——你自己的井啊。”
只是,百贵愣住了,“我的?”随即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全身都紧张起来,“快让他们停下!现在立即将他们抽出!!”
可他却直接被按住了,甚至被当做了不想要自己的真面目被暴露出来,败犬的哀嚎般无视了。
但只有百贵自己清楚,他哪里会有什么井啊,如果真的出现了,那么一定是其他人的井,甚至可能是某个存在,为此专门准备的“陷阱”啊。
可是这一边,星昴已经睁开了眼,注意到了阴沉无比的天空,电闪雷鸣,周围是大量的普通人,在到处逃窜,然而时不时就有闪电劈下,将整个人都劈成了焦炭,同时地面上都是一个个大石板,上面还标注了数字。
而此时他的手腕上,被铐上了,连接的是一名同样如同被雷电劈死的白衣长发少女。
于是吟唱开始了,而且还是双重吟唱,因为此时少女另一只同样铐着一个水蓝色头发的男人,“我是穴井户,你是虚井户,还真是莫名一致的名字呢,哈哈。”
也真是难得,这种场景他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毕竟地上的数字,可是要了在井中世界补完大脑的富久田老命啊,此时他的眼珠已经不自觉的快速扫描着周围的数字了。
第三百一十章 不用担心的,因为我相信爸爸
“还真是糟糕的地方呢。”
看起来穴井户,不,应该是富久田也没有那么悠闲得去开什么玩笑了,毕竟这种这种环境,对于开洞,特别是此时脑子被修复的他来说,可以说难受到恨不得狠狠搅一下自己的脑花。
但星昴也没想到这个家伙会死得那么快,他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个家伙就像是有了预见般,直接走到旁边某个数字方格中,然后就被落雷电成了焦炭,双人组队模式一下子又变成了单人探索了。
“穴井户死亡,已抽出,是否抽出虚井户。”
“那个家伙,这一次死的也太快了吧,不过落雷似乎是随机劈下的,和地上对应的数值也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只知道每隔9秒就会降下一道雷电,也不知道该说穴井户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先不急,毕竟虚井户不是还没行动么,不过没想到在鸣瓢的井中,居然是这样的么?那些都是他认识的人吧,不断被随即的闪电劈中死亡,这算是什么?而且地面上的数字真的只是和落雷规律有关吗?”
在井端工作者们都在猜测的时候同时,星昴倒是一直待在原地,没有任何行动,毕竟他很清楚这边的情况,“虚井户在等待……不,是观察什么?是要找出落雷的规律么?不过总算是开始行动了么……”
“酒井户那边又如何了?”
“已经苏醒过来了,不过同样还留在原地没有任何移动,毕竟百贵室……的井,也太过于荒凉了吧。”
没错,在鸣瓢作为酒井户苏醒过来后,看到的就是一片遥望无际的沙海,这里似乎除了高温和沙子,就都没有存在,不,除了他,还有两个人才对。
和星昴那边差不多的情形,同样是白衣长发的少女佳爱琉两只手各绑了一个人,不过在落雷世界中用的的镣铐,而在沙漠世界中,用来捆人的却是从少女连衣裙上撕下的布条。
这是让自己不要离开她么?毕竟在场的看起来只有三人,而佳爱琉的死亡又并非是他杀,而是单纯的因为严重脱水而亡,只不过为什么要在最后绑住他们俩人呢?
说起来,对方又是谁?
虽然酒井户已经通过佳爱琉回想起来自己的身份和使命,但看到似乎和自己装扮差不多极为离奇的少女,他也挺奇怪的,不过对方看起来并没有死亡或者昏迷……“只是单纯的在睡觉,在沙漠中?”
就在酒井户都忍不住开口微微吐槽的时候,对方的眼睫毛动了,随即也睁开了迷惑的眸子,观察着周围,并在看到了旁边的男人微微皱眉,又发现了他们之间那个脱水而亡的少女之后,终于开始了吟唱:“我知道这位死去女生的名字,是佳爱琉,然后又借此想起了我是谁……我叫圣井户御代,是个神探。”
在小春,不,是圣井户终于觉醒自我认知后,外面的井端工作人员倒是忍不住有些奇怪,“为什么唯独她是全名啊?”
不过对这种小事情,他们还是将其当做了不同个体在进入井后的差异。毕竟除了名字,圣井户并没有表现出其他不同的地方,更何况现在最要紧的是在百贵的井中找出线索,无论是好亦或是坏。
“没有外伤痕迹,看起来佳爱琉酱只是因为缺水而死,所以你应该不是凶犯吧,只不过为什么要用布条绑住我们?是你做的么?”
看着眼前的小神探,酒井户倒是有些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似乎极为和善的说着,“真是抱歉,其实我也是刚刚醒来不久,还以为这个情况是你做的,但看来佳爱琉酱应该是不想让我们离开这里。对了,我叫酒井户,同样是一名神探,只不过之前已经介绍过就是了。”
此时小春虽然有些疑惑,但并没有怀疑眼前的人所说的话,“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或许佳爱琉的死亡谜题已经解开了吧。”
“的确,杀死她的,应该是这片广袤的沙漠,而且不出意外,不久之后我们或许也会因为缺水而死吧。”
“所以那个坑,其实是佳爱琉为了寻找水源而挖的么?”
“并不清楚,但她的指甲上的确有砂砾磨损过的痕迹,而你我的手,应该都没有类似的损伤吧。如果这样没有其他人的话。”
两人说着,已经看到了这个沙漠中最为唐突的存在,一串慢慢快要消失的脚印,显然是有人走过的样子。
而就在此时,“等一下,这是?!鸣瓢自己?!”
在落雷世界中,星昴已经移到了旁边的格子中,那里同样有一个被雷击而亡的男人,不过在他搜索着对方的身体之后,趴着的对方也转过身来,露出来和鸣瓢秋人一模一样的面孔。
“在自己的井中,代表着着他自己的存在已经死了么……”
星昴倒是没有井端工作人员的诧异,毕竟一方面此时他作为虚井户,应该是没有外面的记忆,所以也不可能认识对方,另一方面自己可是带着眼罩,理论上根本看不见对方的样貌吧。
所以他就连一点的惊讶都没有表现出来,甚至还很是随意的就从对方身上搜索出来一把手铐的钥匙,当然也注意到了外面呼唤秋人这个名字的一对母女,显然是鸣瓢房间中贴在墙上照片中的人,但他同样没有理会。
而是解开了手铐之后,就直接起身,在雷鸣响起之后,“嗯,谜题已经解开了,杀害佳爱琉的是这个世界的落雷机制,九秒一次的雷鸣随即落下,但却不会落在同一个位置上,也就是说站在原地,就不会受到伤害,也是那个男人之所以将我们和佳爱琉锁上的原因。”
听着星昴说出来的话,井端那边也不由感慨,对于虚井户来说似乎就没有让他迷惑的困扰般,依旧是如此迅速的完成了解密。
同时,他也极为果断的利用这个世界鸣瓢的配枪,吸引到周围人的注意,并大声说着,“只要在落雷的间隔,走到之前落雷的格子内,就不会被伤害到!”
随即开始在格子中移动向前,只是接下来让他们疑惑的是,到了后面,他的移动速度却越来越慢,最终干脆直接待在了一个格子内,等着相当一段时间过去了才继续行动。
“这是怎么回事?这里的机制虚井户不是已经解开了么,就像是他说的那样,只要去到落雷过的格子中就可以避免被打到吧。”
就在大家抱有疑问的时候,倒是同样在格子中类似NPC的人群里,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哥哥,是看不见之前落雷过的格子吧。”
此时井端的人也才恍然大悟并带着一丝古怪的表情,毕竟他们清楚星昴根本不是瞎子啊,也就有了先入为主,但没想到算是在这种情况下,对方依旧还是蒙着自己的眼睛,这已经算是某种心理疾病了吧。
“所以他一开始不但在摸索落雷的机制,也一直都是在记忆落雷的位置啊,但是落雷的范围太过于随机,到了最后就算是移动,也完全看运气了。”
“不只,刚刚我也才发现,有些安全的格子也是在他进来之前落雷的,然而因为里面有其他人,所以他才能移动得到那边,原来一开始告诉周围人落雷的机制,不只是为了救人,也是出于这种目的么。”
只不过现在来看,或许虚井户也陷入了某种死循环之中,毕竟落雷的速度也快于音波的传递速度,他必须通过听觉判断安全的格子从而进行移动,但同时落雷又是随机的情况,就算是选了一个方向不断前进,也要花费大量时间等待。
“而且,这样记忆安全的格子位置,实在是太困难了吧,不仅是自己在移动,同时还需要考虑原处传来的落雷声音造成的误差,到了后面会越来越难走吧。果然还是因为穴井户死的太早了么。”
听到这里,东乡等人也都不由面露难色,反倒是看起来正仰着头坐在仪器上富久田却一点没有心理上的不适,还很悠闲般哼着口哨,只是偶尔会看一下躺着的星昴还有鸣瓢他们,眼珠微微转动。
而在星昴似乎陷入“困境”的时候,沙漠世界中,此时酒井户正向着圣井户普及沙漠生存知识,就是这个知识太有味道,不过就算是作为少女,春哥就是春哥,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充满味道的知识,也毫不介意的将自己的大褂上撒上自己的圣水并裹在了头上。
当然为此酒井户还借故去看了一眼远处的脚印痕迹,可以说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最大的和善了,等到估摸着差不多回来的时候,此时圣井户也正尽可能的在佳爱琉身上搜索着更为细微的线索。
“有什么新的发现么?”
“暂时没有新的线索了,你那边呢?”
“差不多,那个脚印的痕迹走得很远,似乎是因为没有风的情况,脚印保留的还挺完整,但也在慢慢消失。”
此时圣井户抬起了头,“除了我们之外的第四人,或许就是所谓的真凶,所以,要追上去看看么?”
酒井户却皱了皱眉头,“但有一点我很奇怪,为什么苏醒过来的时候,我们会和佳爱琉酱捆在一起?是那个第四人做的?还是说,是佳爱琉酱特意想要我们留下来,不要追上去?”
听到了鸣瓢这种说法,小春也点了点头,“没错,如果是第一种情况,可能存在的那个犯人为什么要绑住我们和佳爱琉呢?还是用裙摆布条做的,完全没有必要吧。相反要是佳爱琉故意为之,她又是为什么呢?告诫我们其实那串脚印不是破案的关键么?”
就在两人也在推演着各种可能的时候,圣井户却突然说着,“那么就分头行动吧,毕竟存在两个神探,或许就是出于这种考虑,一个人留下,另一个人却探索脚印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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