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嘲哳
杭雁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想要让老师们从自己的表现里分析出来自己的道心……也属实是为难了他们一些。
可是,难不成像我这样的特殊情况还有其他人?
言秋雨在杭雁菱提问之前回答道:“当然,你在异班里也是最为特殊的……其他人还没有你这么过分,只是各自都有些难以界定的特殊性罢了。比方说小铃铛……”
“嗯?小铃鼓怎么了?”
“她的云阶是被付哥哥的黑羽玄鹰带上来的,入学大比的第一场走上台子的时候,她的对手因为在山下的客栈被其他人暗下了毒药,腹部强烈不适导致在厕所熬到了比赛结束,获得了第一场胜利。”
“啊……”
“她第二场的对手因为知道小铃铛第一场没有出手,又见她年幼,心生喜爱,不忍心下手。在小铃铛的提议下改成了在擂台上玩弹弹珠决定胜负……谁知道那位世家弟子从小到大被家里管得严格,从来没接触过这等童趣的游戏。完全敌不过小铃铛不说,还忽然对这种幼稚的游戏上了瘾,主动投降了……”
“倒也算个好人啊,连赢两场,这就获得了入学资格了?那第三场呢?”
“第三场发生在你刚刚胡闹完没多久,担任裁判的阿坤学长看到小铃铛也是莲华宫弟子,并且观看了前两场的获胜纪录后有些害怕了,跟第三场的对手商量了一下。对方表示自己好端端的可不想跟杭雁菱的师妹扯上关系,因而小铃铛的胜率是……三场全胜。”
……
“妈的,她炸胡!”
杭雁菱瞪着眼睛骂了一句。
这小铃铛怎么还带狐假虎威的用自己的名声得胜的?
“说到底,她哪里来的测试灵石啊?我记得当时青禾学姐不是就给了她一颗糖豆吗?”
“听说是捡来的……………………还有,青禾学姐是谁?”
言秋雨微笑着歪着头,脖子忽然发生了嘎巴一声脆响。
“师妹这几天一直在付家,也没有来琳琅书院上过课,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记性,偏偏记住了给你发测试灵石的那个女人……那个师姐的名字?念念不忘至今?”
“啊……呃……因为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奇妙吗!三师姐叫周清影,那个师姐叫周青禾,听上去感觉就像是亲姐妹一样,所以我就记住了。”
杭雁菱从容的给出了一个相当合理的答案。
虽然她是先知道这俩人是姐妹,之后才觉得名字相似的。
言秋雨点了点头:“这样啊,说来,最近倒是经常看到有一个学姐往三师妹那边跑,莫非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周青禾学姐?”
“很有可能哦,详细的你问问三师姐,说不定真的是嘞!”
周清影啊周清影,既然你不肯放过我,就不要怪我把小秋雨也卷进来了!
不就是摆烂吗!跟谁不会一样!
言秋雨点了点头:“三师妹的身世……确实,也该到了这个时候了……哦,对了,雁菱。”
听到言秋雨突然管自己叫雁菱,杭雁菱咕嘟吞了一口唾沫:“咋啦师姐?”
“一般而言………………就算那个师姐的名字再怎么有趣,你也应该保持礼貌的称呼她为‘周学姐’或者‘周青禾学姐’吧?为什么,你单单会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看来就算不用监视,言秋雨的警觉性也足以让杭雁菱头疼。
面对着表情越来越温柔,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越来越诱人的言秋雨,杭雁菱再次急中生智:“如果她真的和三师姐有关系,四舍五入不也就成了我们的姐姐了?到时候再用姓氏来称呼这两个人会搞混的啦!”
“好解释,就这些了?”
“当然就这些啊,不然小秋雨想听我说什么?”
早就已经死麻了的杭雁菱,一个小时前才被上辈子的仇人说“洗好脖子等着”的杭雁菱,无所畏惧的仰起了脖子。
“不妨说来听听?”
正当房间里的香味儿和作死味儿都浓郁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杭雁菱和言秋雨对视一眼,言秋雨还想说什么,却被抢先站起来跑到门口的杭雁菱给打断了。
“来啦来啦——”
看来今日的胜负由我杭雁菱拿下了。
正开心着开了门,杭雁菱却没能看到门外有谁的身影……
啊,在下面。
……
“主人,您好。”
在门外,跪着一个面色铁青,咬牙切齿,蓬头垢面的女人……
这张脸杭雁菱差那么一点点就没认出来。
“姜……姜小婉?你怎么在这儿?”
“回主人的话,我来这儿……给您当奴婢,伺候您的起居来了。”
……
不,虽说姜小婉的脑子不正常,但也总归是姜家的大小姐。
当初打赌说输了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也不至于真这样吧?
“那个,我开玩笑的,免了免了,你该去哪儿去哪儿吧。”
杭雁菱挥了挥手,对于这个神经病她多少还是有点发怵的。
“主人,不要小看姜家人的骨气,我姜小婉既然说得出口,必然也做得出来。”
跪着,姜小婉铁青着脸对着杭雁菱深深叩首。
“主人在上,奴婢姜小婉叩首跪拜。”
……
……
……
“你不会也馋上我身子了吧!?”
这具身体里确实流着姜小婉所觊觎的付家血脉没错,但我如今这个身体条件可没办法跟你造小孩儿啊!?
不,再怎么想都不至于……
这又没有那种先进的科技。
别啊,走啊!!
一个两个的都离我远点,去恶心那个年轻的付天晴去啊!!!
然而……令杭雁菱深感恐惧的是……
姜小婉竟然没有否认杭雁菱刚才的猜想。
第五章 检测神经病浓度
这个夜晚,杭雁菱过的并不安生。
姜小婉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盯着杭雁菱的脸,伺候着她脱衣服,伺候着她洗脚,真的就如同那种专门给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人配备的女佣一般。
当然,杭雁菱没办法心安理得的接受一名女性这种程度的伺候。
前前后后三世为人,多少年都没被人如此细致入微的伺候过。更何况伺候自己的这位还总是用一种僵硬而含着不明意味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依照普遍理性而论,这个时候言秋雨应当对姜小婉这种擅自接近杭雁菱还动手动脚,甚至上手帮着脱衣服的人进行一定程度的警告。
可哪里知道小秋雨就坐在自己的床上一句话也不说,仿佛很享受一样的看着杭雁菱受苦。
啊……
小秋雨还在计较着学姐的事情啊。
真的属实难顶。
好在因为今天一天过度的消耗了精力,纵使身上有千般的不自在,杭雁菱还是早早的爬上了床,眼睛一闭腿一伸。
躺平吧,放弃吧。
这吊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了。
星辰垂落,月光流逝,朝阳初升。
第二天的清早,阳光照射入了言秋雨和杭雁菱的宿舍内,很少早起的杭雁菱被人推了推肩膀,睁开眼睛,是在自己跟前俯下身子,脸几乎快要贴上来的言秋雨。
“呜哇——师姐?”
“还不习惯早起吧?”
近在咫尺的佳人面庞让杭雁菱有些不自在的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下,扭过头哼哼唧唧地:“天才刚亮,让我再睡会儿。”
“好啊,不过菱儿,你看那个。”
“啥?”
杭雁菱扭回头来,顺着二师姐的手,目光落在了二人床铺中间站立着的人影身上,吓得嗷的惨叫了一声:“我的妈!什么玩意儿!?”
房间站着一个面容枯槁,头发散乱,皮肤惨白的女人。
她的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上,眼袋乌黑发肿,无神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杭雁菱,脸上还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笑容,手里头拿着个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煽动着。
看上去,昨天晚上是一宿没睡在这儿扇了一宿的扇子……
但这也不对啊?
好歹也是靠药顶上来的凝元期,不至于熬个夜就熬成这个样子啊!?
“我的天,这怕不是要猝死吧!!”
杭雁菱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翻下身,拽着已经只能进行机械运动的姜小婉把她丢到了床上,手指在她的脉门那里扣了一下。
脉象微弱,经脉衰损……
“……中毒了??”
杭雁菱纳闷的看着言秋雨,言秋雨微笑这轻轻拍了拍杭雁菱的脑袋:“她只是对我携带的香料不太适应而已,毕竟一个晚上都和我们两个同处一室,难免会对身子造成些影响。还是早早把你这个小奴婢送到医馆去吧~”
听着这愉快的声音,小秋雨基本就是故意的。
唉……
“先让她在这里歇一会儿再往医馆送吧。”
杭雁菱走到窗户跟前推开了窗户稍作通风,穿好了衣服,走到了房门跟前轻轻推开了门——
“早上好!圣雁菱姑——”
“啪!”
杭雁菱迅速的关上了门,大脑在片刻的僵直后回过神来。
刚刚谁啊?
“怎么了师妹?不开窗通风的话,你的小奴婢会死哦。”
言秋雨轻轻的走在杭雁菱身后,两只手搭在了杭雁菱的肩膀上,在杭雁菱的耳朵边轻轻说道:“而且刚刚门外有人在冲你打招呼吧?”
说罢,没等杭雁菱反应过来,言秋雨伸手帮忙打开了房间的大门。
清晨凉爽的风送入了房间,出现在杭雁菱跟前的是一个笑容灿烂的比初生的朝阳还要耀眼的……男人。
……
男人?
这不是女生宿舍吗?
这寄吧谁——
“圣雁菱姑娘,这是新给你和你师姐买的包子,趁热快吃吧。”
站在门口的男性殷勤的递过来了两笼热乎乎的包子,而杭雁菱的视线也越过了男人的肩膀,看到了男人身后站着的将近十来个左右神情激动的男人。
不是……
是我走错宿舍了,还是这几个太过有恃无恐了?
这他妈可是女生宿舍区,这帮大老爷们干嘛来的?
攥着包子,杭雁菱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刚才守在门口,非常英俊,非常清爽,一眼看上去感觉非常正直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家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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