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宇智波从做族长开始 第46章

作者:紫映九霄

浓雾翻卷,

风剑分剖开来雾气,猿飞日斩朝着枇杷十藏杀了过来,锐利的剑锋直指枇杷十藏的胸膛。

“休想过去!”

一左一右,两个枇杷十藏冲了出来,挥舞着斩首大刀朝着猿飞日斩拦腰斩下。

“铛啷!”

剑锋陡转。

移动中无法使用硬化术来保护自己,猿飞日斩不得已只能转动剑锋,格挡开来斩首大刀,并且旋转的剑光如附骨之疽缠了上去,瞬息间就将这两具水分身给切割成了一滩流水落下。

猿飞日斩的剑术,亦是极为高明!

一手老辣的木叶流剑术在如今的木叶说实话应当是没几个人能媲美的!

不过——

有了水分身争取的这不到两秒钟的短暂时间,枇杷十藏正身已经是完成了结印,喝道:

“水遁·大瀑布之术!”

这一门A级的水遁术在雾隐村差不多被九成的雾忍视作是压箱底的绝招,枇杷十藏恰好也在这个范围之内,虽然是忍刀七人众之一,但是斩首大刀除了一个吸血自我再生的能力外,并不能从别的方面提升他的战斗力。

一门大瀑布之术对他而言已经是不错的手段了!

他的胸膛高高的鼓起,然后猛地收缩回去,张口吐出来了如同天河决堤般的浩荡水波,这一门水遁术就是靠着巨量的水波的重量在奔涌过程中形成的冲击力来杀伤敌人,就算是一栋大楼被这一招击中也能直接给压塌过去。

刚刚斩杀两具水分身的猿飞日斩躲闪不及,直接被碾压下来的水波撞了个正着。

然后,

面无表情的猿飞日斩化作一滩清水破碎融入到那水波当中。

水分身可不是雾忍的专利!

[82.第八十二章 暗算(求票!求追读啊!)]

「水分身?」

枇杷十藏脸色发青。

一介水分身是居然能使用风遁术,这般忍术造诣,已然是超乎了他的认知,而且既然眼前这个是水分身,那么猿飞日斩的真身又是去了什么地方?想到这里,眼珠子顿时飞快的转动了起来。

这时候,

恰好倾泻而下的洪流水波涤荡清了充斥在这狭窄空间中的朦胧雾气,连带着正在交手的卡卡西和猿飞阿斯玛都被迫中止了战斗,卡卡西直接一个土遁术潜入地下,轻松的便规避开了这汹涌的洪流。

唯独苦了猿飞阿斯玛,擅长风遁和火遁的他可没有钻地的本事。

只好跃上岩石穹顶,被那洪流撵着屁股跑,等到水势被沿途的通道走廊分流变小,这才沿着原路往回跑。

「雾忍······忍刀七人众吗?」

卡卡西悄然间从岩壁上探出脑袋,疑惑的看着不远处提着斩首大刀的枇杷十藏,他听到了之前猿飞日斩和枇杷十藏的对话,不过说实话心里不怎么相信枇杷十藏那一套和宇智波合作的鬼话。

宇智波一族要是有这么蠢早就完蛋了!

不过,

他也的确是有些疑惑枇杷十藏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不去刺杀现在的五代目代理火影,反而是过来刺杀猿飞日斩,让人有些弄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当然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他也没有刻意去纠结这些东西,他始终牢记着这一次是为了什么而来,他的目的是复仇,是杀了猿飞日斩以此慰藉父亲的在天之灵,同时也是为了消弭掉胸中那一口难以化去的郁气。

「正好!先让这家伙继续试试水!」

复仇是他自己的事情,

他不想假借于任何人之手,更不要说和雾忍合作。

就在这时,

刀光再起,

“木叶流剑术·三日月之舞”

下方的洪流、左右两侧的岩壁,各有一个猿飞日斩从中跃出,提着风剑杀向了枇杷十藏,这是木叶流剑术的绝技之一,本体配合两个分身,从左、上、右三个方向攻击敌人的要害。

这是极强的杀招。

尤其是在这种缺少腾挪余地的狭窄空间。

“比砍人,我还没怕过谁!”

枇杷十藏是雾忍。

在那个血雾之村也是站在顶端的那一撮人中的一个,是踏着数不尽的尸骨爬上忍刀七人众的宝座的,猿飞日斩的强大固然是让他冷汗直冒,但是濒临绝境反倒是让他胸中的一口凶悍杀气上涌。

大不了就是一死!

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瞬息间拿定主意的枇杷十藏挥动斩首大刀,朝着最右方的猿飞日斩一个瞬身术便杀了过去,斩首大刀和风剑在半空中交错而过,枇杷十藏势大力沉的斩击将猿飞日斩的水分身劈碎,不过中间位置的猿飞日斩却也是顺势一剑在枇杷十藏的背上留下来一条深可见骨的大伤口。

鲜血如喷泉般洒落。

木叶流剑术·三日月之舞,没有那么容易被破解,特别是用这一招的人是号称‘忍雄’的猿飞日斩的时候。

而且,

猿飞日斩的攻击还没有结束,

“土遁·岩柱枪!”

就在枇杷十藏在右侧的岩壁上落脚的瞬间,预谋已久的攻击突然而至,拔地而起的岩石枪贯穿了枇杷十藏的脚面,然后又倾斜着刺穿了他的小腿,大量的鲜血和骨肉被岩石枪勾带出来,空气中瞬间就弥漫看来浓烈的血腥味。

这绝妙的一手攻击瞬间就决出了胜负。

空中的两具分身全部化作水流落下,

从头到尾发动三日月之舞的竟然全是水分身,而猿飞日斩的真身从一开始就藏匿在地下,直到此刻分出了胜负,他才从地下缓缓出现,提着风剑,就站在那尚未彻底散尽的水波之上,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被废掉了双脚的枇杷十藏。

“胜负已定。”

猿飞日斩盯着枇杷十藏,“告诉我究竟是谁指使你来杀我的?老实点回答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宇智波和雾忍勾结什么的,说实话他并不怎么相信,作为一个老练的政客,抛开成见,他觉得枇杷十藏之前所说应当是为了挑拨村子内斗。

他现在想要知道真正的主使者是谁,不清楚是谁想要杀他,他会寝食难安的。

说话间,

已然是不动声色的使用了幻术。

只不过——

当他的幻术落在枇杷十藏的身上的时候,意料之外的变化发生了,

“啊——!!!”

枇杷十藏突然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鲜血从他的眼眶迸射出来,黑色的眼眸在那短暂的一瞬间被染成了刺眼的猩红,并且勾勒出来如六叶风车般的奇异图案,猿飞日斩先是迷惑的愣了一下,然后顿觉寒意入骨,如坠冰窖。

宇智波!

竟然真的是宇智波!!!

“宇······”

所有的语言,所有的愤怒,多有的不甘,全都在那一只血淋淋的眼眸的注视下化作唯有,碾压性强大的瞳术将猿飞日斩带入到了无法挣脱的幻境当中,与此同时枇杷十藏的右眼彻底的破裂,如同朽烂的葡萄似的混杂着鲜血坠落下来。

在被拽入幻术中的最后一瞬间,猿飞日斩所做的就是将手中的风剑狠狠的掷出去,贯穿了枇杷十藏的小腹。

“呕——”

枇杷十藏大口咳血。

失去了右眼,双脚被废掉,腹部也被穿透,意识也变得模糊了起来,昏昏沉沉的大脑不由自主的思考起来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来这里和猿飞日斩厮杀?对了,想起来了,必须杀死猿飞日斩,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让村子在接下来的战争中战胜木叶!

必须杀死猿飞日斩,必须杀死猿飞日斩······

根植于脑海中的执念支撑他没有就此倒下。

他压榨出来了体内最后的一丝力气,忍耐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痛楚,强撑着纵身跃起,挥动手中那感觉重若千钧的斩首大刀朝着猿飞日斩的脖颈再一次狠狠的斩落下去!

这一次,猿飞日斩无法再用土遁术强化自己的身体。

于是,

血光,

在空中绽放。

迟来一步的卡卡西呆滞的望着眼前的场景,久久不能言语。

[83.第八十三章 忍雄的葬礼]

来自尸体处理班的精英干员们将志村团藏的尸体从头到脚一寸一寸的检查过去,至于说好了要调查线索的族长们此刻一个个却都是束手旁观,一点儿都没有上前搭把手的打算。

团藏躺在病床上那么久的时间,有什么秘密早都被掏干净了。

就连根都已经给拆的七零八碎,各族的族人们被带回家族,孤儿出身的成员则是被暗部收拢进去,到最后根的基地也被暗部全盘接受,眼下这座秘密监狱就是根的一座基地改造而来。

宗弦也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思却早就不在这里。

他在等,

等枇杷十藏那边的情况。

以枇杷十藏的能耐,自然不可能是猿飞日斩的对手,他真正等待着的是藏在枇杷十藏身上的一记暗手发挥作用,只要他的暗手不落空,那么猿飞日斩这一次绝对有死无生。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并未等太久,

正瞅着尸体处理班处理团藏的尸体的时候,宗弦忽而间察觉到了双眸中生出来的些许异样感。

他好似困乏了一样,轻轻眯起了眼睛假寐。

在眼皮的遮掩下,猩红的双眸呈现了六叶风车的模样,他的意识也坠入到了那一片幻境当中,还是那座庭院,有假山、池塘、石灯笼、小竹林,不过和之前不同,庭院中的草地上多了一株巨大的樱花树。

一株已经极尽盛开,所有花瓣都凋零干净的樱花树。

“这里是?”

猿飞日斩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他清晰的记得自己正准备审问枇杷十藏的时候,突然间看到枇杷十藏的右眼变成了有着不同于三勾玉的怪异花纹的写轮眼,他意识到了枇杷十藏前来暗杀自己的事情绝对和宇智波有关。

可惜他根本来不及多说什么,只是抛出了手中的风剑,下一瞬间就来到这这座庭院。

“三代目大人。”

“又见面了啊!”

宗弦的身影从那巨大的樱花树后方走了出来。

“果然是你,宇智波宗弦······这就是属于你的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吗?”

猿飞日斩并不意外宗弦的出现,准确来说出现在这里的如果不是宗弦,他才会感到奇怪,他眯起了眼睛,看着宗弦,“没想到你们一族的瞳术竟然还能埋入到外人的眼中,这一手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

“这并没有三代目大人你想象的那么容易,【转写封印】这门术施展起来其实也是限制颇多,想要承载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最起码也要三勾玉级别的写轮眼,寻常人的眼睛这样做只消使用一次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就会彻底的瞎掉。”

“枇杷十藏,他的右眼现在估计已经是被我的瞳力物理性的破坏毁掉了!”

宗弦笑着解释道。

“看样子我这次倒是输的不冤!”

口中这般说道,猿飞日斩眼眸中的阴郁却难以驱散。

输的不冤?

怎么可能!

区区一个枇杷十藏而已,都不值得他浪费太多查克拉,他还有许多手段不曾用出,他的一身本事显露出来百不足一,他留着那么多压箱底的绝活准备用来对付宇智波宗弦、日向日足、油女志微这些个背叛者。

结果,

转眼间一切成空。

他在枇杷十藏这种小角色的手中栽了个大跟头,哪怕实际上暗算他的是宇智波宗弦,心中到底是难以服气,若是他知道枇杷十藏和宇智波宗弦有所勾结,他自然会小心宇智波家的幻术,也不至于如此憋屈的落入宇智波宗弦的算计当中。

只是——

“成王败寇,历来如此!哪来的什么冤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