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与无限的战争 第99章

难道小祈偷看阿比盖尔的精神世界触怒到了什么吗？

黑帽子小姐传说中对于阿比盖尔的描述可并非仅仅是好心的为人预言未来，让黑帽子小姐生气的人则会被她永远关到黑暗中去，莫非！小祈刚才就被关在了黑暗中！？难怪小祈看上去这么害怕，自己可以想象得到在一片没有出口的黑暗中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情况，那肯定是极度痛苦和绝望的。

看来今天回去要向阿比酱道歉才行了，希望她别在生小祈的气。

上条当麻已经在思索如何让阿比盖尔消气，然而现实的情况却截然不同。

……

食蜂操祈看着阿比盖尔小鸡啄般的点着头，自己不会认错的，眼前的阿比盖尔是精神世界里那个赤红着眼的坏孩子。

那个有着蔚蓝色眸子的好孩子，她…她真的为了能让自己离开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坏孩子的自己，呜呜呜…都是自己的错，都怪自己要去偷看小阿比的内心，才害的小阿比被胁迫不得不交出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看着食蜂操祈的泪水又要流下来，阿比盖尔一下霸主了食蜂操祈看似关系却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哦，如果食蜂大姐姐不遵守约定的话，在我的精神世界里留下了痕迹的大姐姐我随时都可以在把你带回塞勒姆哦~”

随着阿比盖尔说话的声音，渐渐的食蜂操祈发现四周的景象开始逐渐扭曲，那座诡异的城镇就像侵蚀到了现实世界中一样，然而顷刻间景象又恢复正常了。

此刻食蜂操祈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所以要乖乖听话知道了吗？我的小奴仆。”

最后留在食蜂操祈耳中的是充满了恶趣味的恶魔低语。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失衡的心灵

常盘台的女王食蜂操祈闭上了嘴巴，即使心仪的恋人就在身边也不敢将心中的恐惧倾述于他，因为在精神世界里与现实世界的时间流速是不一致的，精神世界里呆上足足一年的时间在现实世界可能才过了一天，也就意味着坏孩子的阿比盖尔完全可以把自己拖入精神世界尽情凌虐，直到自己的身心彻底屈服再把自己放出来，而这一切对于在现实世界里或许才过了几分几秒钟的上条当麻而言根本察觉不到什么。

不！自己不想在回到那个可怕的世界里了，那阴暗的地牢和狰狞的刑具，还有那些可怕的黑色人形剪影，自己不想被囚困在哪里被永远折磨着。

在阿比盖尔的恐吓下，食蜂操祈只能是老老实实的点头表示答应，而随后得知常盘台女王苏醒过来后门外的一群人都冲了进来，首当其冲的帆风润子更是一下扑倒食蜂操祈怀中哭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恶狠狠的瞪着当麻这个夺走了女王大人初吻的类人猿。（白井黑子教唆）

得知是当麻是通过亲吻唤醒的自己，食蜂操祈顿时涨红了脸有些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而随后驻校医生又为食蜂操祈进行了一次身体检查，才最终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只是这种严格意义上来说不可能复苏的脑死亡又在成功苏醒的案例着实让这几名驻校医生有些常识崩坏，只能已超能力者不能与常人相提并论来自我麻醉。

不过不管怎样只要没事就好！

等到御坂美琴和麦野沉利赶到后，上条当麻也跟两人打了个招呼就带着阿比盖尔离开继续去参观其他地方，在另一边一场由缭乱家政女仆学院组织的现场料理比赛也在进行中，在这里上条当麻找到了正在激动的给妹妹舞夏呐喊助威的土御门元春。

“舞夏~舞夏~加油啊~喵！哥哥就在这里，一口气把冠军拿下来啊~喵！”

“…………”

上条当麻无语的看着在自己面前手舞足蹈用着夸张的肢体语言和大嗓门为舞夏助威的土御门元春，其实这已经有点超过助威和加油的程度了，因为土御门的夸张表演四周纷纷向这边投来了目光，老实说自己都觉得有必要跟土御门拉开一些距离，这样实在是有些丢脸。

最可怜的还是舞夏小妹妹了。

虽然舞夏依然保持着平静的神色在迅速切菜热锅，但从额头下微微浮现的青筋可以看得出来，若不是考虑到现在是在众目睽睽的比赛中，说不定舞夏早把手中的菜刀丢过来了。

“抱歉！阿比酱，比赛马上就要完了，到时候我再带你…咦！？阿比…人去那了？”

看了一会儿比赛当麻才发现原本在身边牵着手的阿比盖尔没了身影，什么时候自己牵着的阿比的小手被掉包成了玩具熊自己居然都没注意到，还好的是临走前阿比盖尔在玩具熊上留了纸条表明自己要去厕所。

希望没事吧！

见此当麻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不敢乱跑，以免到时候阿比盖尔返回时找不到自己。

……

“嘿~休比，这次有穿好小裤裤吗？”

常盘台宿舍内，阿比盖尔轻车熟路的与坐在自助餐厅里的休比打着招呼，不过热情的招呼换来的只是休比不冷不热的一道目光，阿比盖尔也不在乎走到了休比面前将头凑到了她的耳边。

“明白了吗？现在把坐标告诉我吧。”在休比耳边小声低谷了几句后，阿比盖尔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神情平静的机凯种少女。

休比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只是机械式的小声报出了一组坐标。

阿比盖尔记下这些坐标后拍了拍休比的脑袋就一溜烟的跑到了宿舍天台上，取出挂在脖子上的十字架外形的钥匙轻轻打开了天台大门，空间与空间之间开始互相连接，打开的天台大门后面一间仿佛科幻电影一样的实验室呈现了出来。

门后几名穿着好似外骨骼装甲的士兵立刻举起了手中的能量武器，将红外线准星对准了突然出现的门扉后的女孩，只要自己的主人一声令下或是作为不速之客的小女孩有任何妄动，这些高热能量束就会像用烧红的刀子切奶油那样撕开女孩的身体。

“待命！”

实验室内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了门扉前，近三米高的机器人才缓缓从后面的操纵台走来，闪耀着赤红光芒的电子眼锁定着眼前个子小小的女孩。

“嗨！能够看到我吗？”阿比盖尔也不害怕的在绝面前挥舞着小手问道。

“犹格的化身在降临时已经解开了权限，仅限我与休比。”

绝扫描着眼前的少女，犹格在她的身上编织的命运假象非常完美，现在扫描的各项数据都表明眼前的小女孩是一个人类，普普通通的人类完全没有一点异常，让绝都有些惊讶的是，这位‘时间与空间之主’似乎很宠爱这名作为媒介的小女孩，连作为其力量象征的神器银钥匙都交给了她。

沉寂了数百个世纪后，看来犹格·索托斯也终于重新打算培养一名新的主祭司了。

“看来这具临时身体的机能还是太少了。”绝嘀咕了一句。

本来为了避免被秩序那边的人发现，这具临时机械身体在制造时都是考虑到了这个维度的力量平衡，导致对于世界之外的高维存在的应对非常的薄弱，更不用说面对犹格·索托斯这种在整个多元宇宙里都是赫赫有名的巨头。

在被关押和封印的邪神里，犹格·索托斯是唯一一位受到了自己那可憎兄长特别‘关照’的星空邪神。

阿比盖尔做了一个淑女礼：“很荣幸见到您，伟大的原初之母，混沌之初。”

乖巧可爱，似乎是个非常懂礼貌的小淑女，但绝很清楚在犹格·索托斯寄托在这个女孩中属于‘光’一面的化身在被永恒破坏后，只留下属于‘暗’那一面的化身将不可避免的导致天平失衡，在犹格·索托斯重组代表光面的化身前，这个孩子的内心代表暗的人格很快就会浮现出来取代光的人格。

而常盘台女校LV5的食蜂操祈的一系列让人感到窒息的操作则是提前完成了这个进度，善被封存于内心恶被释放到表面，最可怕的是缺少光面的制衡，被暗面影响的人格将会极速的被拉往黑暗。

“阿比盖尔。”从休比哪里已经得知了阿比盖尔名字的绝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继续回到上条当麻的身边，到时候我会呼唤你的。”

“是，伟大的原初之母。”

在绝的面前坏孩子阿比可表现的一点也不坏，相反是竭尽所能的扮演者一个好孩子的角色，毕竟眼前的存在是连自己所信仰的父神都要忌惮的存在。

“在此期间只要按照犹格·索托斯规划好的命运行动就行了，像个乖孩子一样，不要做出太出格的事，明白了吗？”

绝提前做出着警告，不仅仅是警告眼前的坏孩子模式的阿比盖尔，同时也是在警告犹格的暗面化身亚弗戈蒙，犹格的本体是智慧与理智的代表，但它的化身里特别是暗面化身亚弗戈蒙就彻头彻尾是愤怒和冲动的代表，与本体刚刚相反是极端的一种象征。

平时犹格自己也不喜欢使用这个性格极端的化身，大多时候要见自己的信徒时都是光面的化身太古永生者塔维尔出面，只有要消灭敌人时才会让暗面化身亚弗戈蒙现身。

阿比盖尔悻然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不过在临走前阿比盖尔还是委婉的从绝这里讨要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即将发售的S-1智能手机，对此绝表示到时候会已中奖的名义邮寄过来的。

…

等到阿比盖尔返回当麻身边时，比赛已经进行到了试吃评分阶段，已套餐为主体的料理比赛上土御门舞夏选择了怀石料理，不得不说缭乱家政女仆不愧被誉为是培育世界级水准顶尖女仆的学校，这些尚未成年的少女们居然就已经具备了学园都市外那些至少在厨师这一行干了几十年的老师傅，做出来的料理让几位被特邀过来经常出没在电视上的美食家都赞叹不已。

然而土御门舞夏最终却拿了第二名，冠军选手同样选择了怀石料理，在各个菜色上土御门舞夏都与对方不相伯仲，但唯独却在味增汤上的发挥输了对方一筹，而这个结果也让一旁助威的土御门元春痛哭不已。

阿比盖尔提议今天晚上大家吃怀石料理，对此当麻表示同意。

一天下来游玩的也差不多了，虽然中途发生了一些事情但好歹也算是有惊无险，最后一点时间上条当麻坐在了表演观众席上聆听着御坂美琴的小提琴演奏作为一天游玩的终结。

虽然平时美琴有些不淑女，但今天上台演奏小提琴时经过刻意的打扮后还真是漂亮到让人眼前一新的美少女，特别是那件白色的礼服简直是再适合她不过了。

演奏完毕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起鼓掌的当麻也见到美琴对自己投来了一个喜悦的笑容，对当麻而言这样平静安稳的生活实就是再好不过了，可以的话自己真希望这一刻能够永恒！

然而平静……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注定只是一种奢侈。

第一百九十章 圣降的影响！三教会议

大洋彼岸，十字教中号称拥有着20亿信徒信仰的罗马正教大本营梵蒂冈内，即使已经是深夜十分了但祷告的声音伴随着鞭打声依然在大堂内不断响起。

现任的罗马正教的教皇马太·利斯在自己专属的祷告室内挥舞着荆棘带鞭打了自己七下，对于一位已经十分年长的老者而言这是一个残酷的惩罚，但马太·利斯却执意这么做，不仅是马太·利斯自己，罗马正教中包括所有枢机主教，司教包括诸多虔诚的教徒都已自我惩戒来纪念曾经的神之子为人类所受的苦。

自从罗马时期第一位神之子为人类的罪而牺牲后，时隔数千年的岁月第二次的圣降来临的却那么的突然。

祷告完的马太·利斯也不顾背上还渗着鲜血的伤口站了起来，前段时间整个世界突然被不明的术式搞的一片混乱，就连罗马正教都猝不及防的中招，除了包括自己在内的少许身在布置了结界的教堂里的人员外，所有人的身体都被替换的一片混乱，就在着手开始调查这件事时混乱并未持续太久而得以恢复正常。

但在不久后来自英国清教就差遣来了使者告知了一些重大消息，一场因为意外而诞生的术式天使坠落让位于水的大天使加百列来到人世，而更让人震惊到几乎晕厥的是因为这次的天使坠落事件，主亲自圣降到了人世将迷途的羽翼重新带回了天堂，最终仅留下了自己爱女依旧留在人世当中。

这个消息不亚于在罗马正教投下一颗核弹的疯狂，如果是寻常人说出这种事，哪怕是已性情温和而著称的马太·利斯也会愤怒的责问对方为何要玷污主的荣光说出这种荒诞不经的话来，但是使者却是受英国清教最高大主教萝拉·史都华之名而来，那就不得不引起整个罗马正教的关注了。

马太·利斯并不认为清教的那个女狐狸有胆子敢在这种事上胡言乱语，事实上罗马正教的其它高层包括神之右席在内都不认为英国清教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更不用说英国清教的使者还带来了足以证明事实证据，由主亲自赐予罗马正教的一件信物。

“连主也无法在对罗马正教的乱象视而不见了吗…”

重新穿好衣服的马太·利斯摊开了桌子上的羊皮卷轴，卷轴上用着古老的亚拉姆语书写着一些文字，幸运的是马太·利斯作为罗马正教的教皇为了钻研教义曾经学习过许多古老的语种，其中亚拉姆语也包含在内。

阅读着上面的字句马太·利斯只觉得胸口中回荡着崇高的使命感，身为教皇但自己也只是主所庇护的羔羊之一，能够被主亲自授予这件圣物那是作为一位信徒最至高无上的荣耀，但是这份荣耀却受到了玷污。

在罗马正教里几乎独断专权的神之右席，特别是右方之火甚至对这份卷轴的真伪做出怀疑，还不顾阻拦的夺走卷轴想要阅览里面的内容，只可惜主早已预知了这一切，卷轴里的内容似乎除了被嘱托的自己外任何人都看不见，对此右方之火居然还试图逼迫自己念出卷轴里的内容，但很可惜这一次自己不会如他所愿了。

羊皮卷上记载着主所预见的一些事，特别是关于了神之右席的一些事情到时候需要身为教皇的自己来做出决断，为此马太·利斯做出了强硬的决定无视了右方之火的要求，当主的存在得以证明，当右方之火弑杀身为主所嘱咐之人的自己，右方之火还想继续代表四位大天使中的米迦勒继续待在神之右席的席位中吗？

圣降的出现确实击溃了神之右席那无视世间一切的态度，力量来源于主的他们若是对主举起刀刃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们是在清楚不过的了，而且这次圣降也让罗马正教里的其他成员前所未有的凝聚了信心巩固了信仰，右方之火平时里施加的恐惧枷锁也被敲碎，包括所有的枢机主教，红衣主教，司教，以及神之右席中的另外两席都前所未有的站到了马太·利斯这边，面对这种局面右方之火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收敛起来，除非他有信心可以直面主的惩戒。

“至高无上的主啊！我必定会完成您的嘱托，即使牺牲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马太·利斯小心翼翼的就像是抚摸婴儿的肌肤一样重新卷好了卷轴再用细绳捆绑好，那怕知道这张羊皮卷轴连右方之火都无法破坏。

确定了圣降后罗马正教第一时间展开了规模盛大的弥撒祭礼，包括葛利果圣歌队都演唱了庄严肃穆的圣歌，随后就是致电了英国清教询问更多的相关情况，无独有偶的俄罗斯成教那边也得到了主的恩赐，一小瓶灵药让原本濒死的‘歼灭白书’成员沙夏·克洛伊洁芙重新恢复了活力。

英国清教的主教萝拉·史都华大致上说明了这次圣降中主的一些嘱托，简而言之主的爱女此刻正在位于科学侧的学园都市中，至于主为何让自己的爱女待在科学侧的大本营里，作为信徒的马太·利斯不打算去质疑主有何用意只会选择接受并相信，而对于这位爱女主不希望世人过多的去打扰她，更不希望看到自己的爱女在受到痛苦和伤害。

对此三教代表立刻达成了第一个协议，全力确保在不打扰神之子…嗯~应该说是神之女的情况下确保她的安全，并且对于这次圣降要接近全力封锁一切消息，虽然现在不是古罗马时代了，全世界也没有那个国家的领导者敢在得罪近总数加起来近三十亿教徒的十字教，但即使如此也绝不能允许再次出现另一个犹大！

曾经主的爱子因为世人的愚昧而亡，主宽恕了世人的愚行，但这一次主显然非常疼爱这个女儿，若是再一次让历史重演，主从天而降的怒火可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

其次圣降的出现也是十字教扩展影响力的好机会，但现在的世界格局很脆弱，科学与魔法侧的对立让原本脆弱的格局更加显得危机四伏。

马太·利斯作为罗马正教的教皇向来都是温和派，战争从不是这位老者的首选，而英国清教的萝拉·史都华则是左右逢源的好手，一直以来都是在背后唆使别人相争最后渔翁得利，主动出击挑起事端不是萝拉的行事风格。

最后俄罗斯成教宗主教代理的尼古拉·托尔斯泰示俄罗斯成教会遵循主的旨意，除非有亵渎主的行径俄罗斯成教不会轻易挑起事端打破现今格局的，但若主亲自或是神之女亲自下达神谕，那么俄罗斯成教会立刻动手已执行圣令。

对此马太·利斯和萝拉都心中有数，若主亲自下达了神谕，作为教徒的自己自然是要全力以赴来彰显主的荣光。

最终三教的共同表态让马太·利斯松了口气，至少现阶段彼此都不打算破局，就算试图借这次圣降扩展十字教的影响，彼此也会小心翼翼的行动不会搞出太出格的事来。

「我说马太·利斯，你哪里才是最需要担心的地方吧，哼~罗马正教不是最想扩展势力的吗？既然主都彰显于人世了，你觉得罗马正教中那些狂热的信徒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俄罗斯成教现任主教尼古拉·托尔斯泰倒是狠狠的讽刺了一句马太·利斯，虽然马太·利斯有些生气却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对方才好。

罗马正教在三教中是最渴望整个世界回到科学启蒙运动前教廷掌握一切的时代，而这些年来罗马正教也是最热衷于扩张十字教信仰，在三教中一直被誉为是狂信徒的大本营，在枢机主教，红衣主教甚至是神之右席里都有这种狂信者，这也是马太·利斯最头疼的地方。

马太·利斯也是狂信徒，但马太·利斯信仰的主对世人的慈爱与庇护，而不是已主的名义肆无忌惮的发动战争制造鲜血和死亡，在中世纪时期十字教犯下的错误决不能在上演第二次。

「俄罗斯成教也好不到那里去吧。」

跟罗马正教可以说是如同邻居一般的英国清教大本营里，刚刚沐浴完的大主教萝拉正一边梳理着自己那长度几乎达到了身高两倍的金发，一边调侃着俄罗斯成教的主教。

「尼古拉主教你不是一直想要坐上宗主教的位置不是吗？难道你就没想过趁着这次圣降这个好机会操纵一番吗？」

俄罗斯成教如今只有十五岁的少年宗主教一直以来都受到主教尼古拉·托尔斯泰的软禁，对于尼古拉·托尔斯泰想要篡位这件事在三教里都已经算是公开的秘密了。

「注意你的言辞英国清教的大主教，你这是质疑我对主信仰的虔诚，这是我绝不可容忍的一件事。」

「我怎么会质疑您是否对主虔诚，事实上在这次圣降后我们彼此间还有谁敢说自己不是虔诚的信徒吗？就是那位右方之火也不敢去挑战主的威严吧，曾经让这个世界被洪水淹没，将堕落的天使们投入地狱的主，我等凡人除了匍匐在地上虔诚的祈祷外难道还敢做出任何不敬的举动吗？」

马太·利斯微微皱了皱眉，萝拉的这番话让自己觉得莫名的刺耳，难道这个女狐狸还真敢指桑骂槐的讽刺主的所作所为吗？

“萝拉大主教，主这次的圣降分别赐予了罗马正教与俄罗斯成教一样圣物，不知道是否也有恩赐于英国清教。”马太·利斯最终选择换了一个话题。

「很遗憾，这次神烈火织只带回来了两样东西，主恩赐英国清教的仅仅是一句给我的告诫。」

听到萝拉这么一说，顿时马太·利斯和尼古拉都不由的里留了个心眼。

第一百九十一章 暑假完结之时

相比起获得赠予的罗马正教与俄罗斯成教，英国清教得到的只是一句告诫，而且还是专门给大主教萝拉的。

好吧！

就不知道这句告诫到底是一种荣耀还是惩处了，不管怎样马太·利斯和尼古拉·托尔斯泰也没笨到想去询问萝拉，主到底告诫了她什么，总之三教之长的会议算是在一片和睦的气氛中结束，对三方来说彼此能这么心平气和的静下来商谈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这都要多亏了圣降，在这个时候可没有人胆敢去违背主的旨意。

“第一次…用这么轻松的心态谈完事情，还真有些不习惯呢。”萝拉关掉了手机开始用毛巾轻轻擦拭起来了金色的长发。

三教之中唯有这位英国清教的大主教从不忌讳对现代科技的运用，甚至连自己的寝室也配备了不少现代电器，相比起另外两教特别是罗马正教对学园都市和现代科学的敌视，英国清教与学园都市的关系到现在为止而言都尚算是可以勉强合作的程度，好比之前为了处理炼金术师奥雷欧斯的事，虽然奥雷欧斯被不知情的势力抢先一步杀害。

披着浴巾走到了巨大的落地镜子面前，萝拉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有些出神。

‘遥望星空，真正的伟大绝非是蚁穴里的争斗，若无法理解那终究只是伪物…’

萝拉的嘴角微微的浮现起了一丝嘲弄的痕迹：“伪物是吗？来自世界之外的真神，在尔等的眼中这个世界之内的存在无论神灵还是恶魔…都是不值一提的伪物吧。”

浴巾滑落在地上萝拉露出着姣好的身材，金色的长发从白皙的双肩铺下，然而在那仿佛黄金一般的璀璨金发上就像倒入了漆黑的墨水一样逐渐开始浮现出不祥的色彩，如同星辰又仿佛深渊一般好似来自地狱里的恶魔面孔逐渐浮现了出来，恶魔面容上的神情不断变化着，就如同萝拉本人的神情一样嘲弄、畏惧、渴望、都夹杂在其中。

“来自世界之外，但还算不上是最强大的真神吧？”萝拉的笑容逐渐黑化了起来：“明明有着可以轻易撕碎整个世界的力量，但为何要向现在这样躲躲藏藏的不敢直接出现我等伪物的面前，你又是在害怕什么呢？”

就连自己也无法在记清楚到底过了多少岁月，经历了多少次的重复，终于在最终达到脱变前这个世界迎来了可以掀翻棋盘的存在吗？而且一次性还来了两位……

此刻的萝拉与平日那位富有心机但虔诚的主教仿佛判若两人一般，只是一味的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真是让人羡慕，摆脱了世界本身的禁锢获得了自由的超脱者，那么这位‘主’你能帮我也完成这个夙愿吗？从名为世界的监狱里获得自由！”

……………………

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