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果然是伪物 第8章

作者:水木灵冠

“对了,不如小静老师和雪之下姐姐也一起来吧,兄长大人做的蛋糕超好吃的~”

讨巧的笑容再加上自顾自的话,意外的让人拒绝不了。

平冢静和雪之下就这样被木下红叶招呼到了本来是兄长独住的房间里,只剩下千夜一人站在门口一头冷汗。

这是什么情况……

第十六章 这妹妹是亲的啊!

Joker

这一夜,千枼感觉睡了很久。

直到耳旁传来了些微悉悉索索的声音,才将他渐渐唤醒。

躺在床上的千枼看着旁边的侧脸,轻柔的呼吸吹到脸颊上还有些痒。

轻轻的将另一只手放在红叶琼脂般的脸颊上,千枼温声道:“醒了吧?”

眉毛轻轻的抖动着而不睁开,好像是坚持着什么似的。

“醒了就起来吧,”慢慢揉弄着红叶的脸颊,千枼脸上浮现了些许克制的笑容。

“赶紧的……手麻了!”

……

听完千枼的解释,平冢静凶狠的瞪着他:“所以你是说因为要送妹妹上学,所以折返回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迟到了吗?”

当千枼到校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上完第一节课了。而因为正好是国文课,所以在下了课之后千枼马上被拽到了讲台旁边。

“千真万确!”

虽然很想问千枼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做一些事情,不过在教室里平冢静实在是问不出口。

“哈……”平冢静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种事情应该早点考虑好了,提前出来才对啊。”

其实千枼还算是优等生,这种无伤大雅的迟到其实也没怎么严重,不过程序上的说教还是要有的。

然而事实上,真实的原因完全是因为起晚了。

因为平时房间的温度都调到很低,所以虽然早上起来虽然困难,但醒的不至于太晚。而昨天,因为妹妹也在,所以温度调得更加舒适一些。这也直接导致千枼在清醒的时候,就看到时钟已经跑过了八点。

果然温软的环境会让人睡过头吗?咳、我说的是温暖的……

不过显然千枼也不会作死的说出实情:“是,我下次尽量……”

大概是还有不少事情等着去做,小静也没有过多的追究,只是剜了一眼千枼便潇洒的走了出去。

手忙脚乱折腾一早上的千枼实在没有什么精力了,所以在听完平冢老师的训斥就趴在了自己的课桌上。

第一节课的课间显然不会那么清净,这个年纪的学生在早上的时候显然精力相当充沛。三五一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昨天的电视剧,或是一起玩的游戏的攻略。

千枼作为刚刚转过来的学生,所以还没有自己固定的圈子。偶尔有一些跟谁动能聊的来的同学或许会过来搭话。

“千枼君还有妹妹吗?”

粉色的团子像小狗一样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凑过来。

“是有一个啦,还是初中生。”看着由比滨稍微有些惊讶想要继续追问的表情,千枼又不着痕迹的追了一句,“由比滨同学昨天回去有再练过吗?”

“诶?”

一瞬间由比滨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思维里跳出来,不过马上反应过来的她倒是变得有点支支吾吾。

“额……嘛,啊哈哈、哈……”

好容易懂的反应……

手艺差到这种程度也算是种才能吧……

千枼咧着嘴想着,随意的将手架在了桌面上,换了个相对舒服点的姿势。

“我是有努力试过啦……不过总感觉不是很顺利。”

听到这话,千枼心中倒是有了一丝奇妙的放松感。由比滨并没有将失败归结于千枼,反倒是感觉自己努力的不够而感觉不好意思。这样千枼心生了不少的好感,温言宽慰着。

“没有关系啦,只要再练习练习一定能很拿手的。”

“恩!”

由比滨手指不自觉掐掐点点着,时不时眼神飘忽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又时不时看着比企谷那边。

大概是昨晚回去又做了一些,想要作为回礼,但是碍于教室人多,不太好拿得出手。

“对了,由比滨同学,集中集中~”

“诶?啊、啊”

大概是以为自己分神被察觉,所以有些慌乱。强行集中精神过来的时候,又进入到了更加容易控制的状态了。

“放松……只是要你想想一张牌,不要黑桃A,那样就太明显了。还是想一个相似而有不同的。”

“什么什么——魔术?”

听到跟扑克有关系,所以第一反应是魔术。虽然在教室能做出来的大多是小把戏,不过也足够挑起由比滨的兴趣了。

“没错哟——”千枼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一下,“让这张牌的感觉出现在你的心里,很简单,很清晰——”

做完这个动作,千枼双手前伸,摊开手心手背做了一个展示。

“想到了哪张?”

“诶多——红心A?”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由比滨还是很顺应气氛的说出了心中一闪而过的那张。

如同呼应由比滨的猜测一样,千枼右手向内一勾,取出了一直在手中翻转,躲进由比滨视野盲区的那张牌。

“诶!好厉害——怎么变的?”

“商业机密——作为补偿,这张红A就送给你了。以后要是得到令咒了可千万不要随便用啊~”

关于FSN,由比滨可谓是一无所知。不过旁边趴着的比企谷君倒是一副“从一张扑克就联系到圣杯战争,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的表情。

千枼的小魔术又陆续吸引来了几个好奇者,不过当某些特定的人来了之后,话题的方向又有了转变。当然,这对于叶山隼人来说,已经算是定番了。

好笑的看着自己作为边上形成的跟自己没有什么实质关系的圈子,千枼熟练地整理起了自己的道具牌。

只是很平常的一套Bee,除了手感比较好以外,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要说不同的话,还是有的。

正常作为表演的时候,要剔除两张joker,所以只有52张正牌。但是这套牌,只有49张。

“joker代表着表演者,总是带着一张扑克脸,站在场外。”

千枼拿起了牌,在手中熟练着花切的技巧。

“不过偶尔也来青春一下呗?”

之前平冢老师说过的话,让千枼有着这种兴致。

拿起了钢笔在牌盒上做了一个记号,这套崭新的扑克以后只能作为练习用了。

毕竟已经少4张牌了,再拿来表演就影响效果了不是?

第十八章 雪之下家的雪乃

社团活动室里,正处在一种绝对安静的状态。

千枼将右臂抬到平托,左臂直直举到了头顶,就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动作站立在活动室的门口。

而另一位,则是姿容端正的坐在窗边,安静的看着手中的读本。

会保持这种诡异的态势,简单来讲,是千枼踩到雷了。而且,似乎是那种能够移平新地岛那种当量的雷。

明明1963年已经签订了禁止地上、空中和水下核试验的条约了,这种可怕的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千枼尴尬的想着,于是决定尝试以这种流传自另一个位面的方式来取得联系。

大概维持这个动作将近一分钟的时候,房间里另一位学生终于给出了回应。

“你究竟要做什么?”

大概是因为余光总能看到千枼古怪的动作,已经被这种古怪行为消减了些许激烈情绪的雪之下决定大度的打开局面。虽然,造成这种局面的主要原因跟自己也有一定关系。

终于取得联系的千枼将两手的姿势顺势交换了一下,然后放了下来。

“这是一种古老的符文姿势,能够在噩梦中与神明取得联系。”

这套荒唐的解释,雪之下雪乃也觉得自己之前的对立态度有些过激了。不过更多的,则是对眼前这个东西的无奈。

鬼知道他脑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雪之下产生了这种奇妙的想法。

“梦话请在正确的时间以及正确的地点再去说,你的大脑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现实了吗?”

既然已经打开了凝固的气氛,千枼也没打算再去拿到月亮符文,毕竟也没地方刷血之回响。

“不是啊,雪之下同学没有听说过宫崎※高吗……”

看到自己玩的梗似乎并没有得到回应,千枼也老老实实的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并且悄悄的拉近了点距离。

“有什么事情请快点说出来,如果是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责骂的话还是算了,毕竟这些词句用来形容你还是很可怜的,变态跟踪狂先生。”

“不不不,先不管你那种奇妙的讽刺方式。你究竟是从哪里得出最后那个结论的?而且根本就是毫不犹豫的用了吧!”

“难道不是吗”雪之下睥睨了一眼名为千枼的下等生物,然后很快的将视线重新放回到文库本上面,“先是用了不知道什么样的方法将住处搬到我现在的居所旁边,然后又在今天追到了活动教室,还毫不犹豫的说出了我家里的情况。”

摸索着将口袋里的移动电话拿出来,雪之下以一种谨慎的态度看向千枼。

“我已经开始录音了,根据你的解释我会选择直接报警。请不要小看当代社会警方的处理速度。”

“就算你这么说,警察什么的不是总在案情出现之后才姗姗来迟的吗?不如说侦探什么的才更可能是案情的最快发现者,比如某个万年小学生什么的。”

本来千枼还打算继续胡扯两句,不过看到雪之下愈发凌厉的眼神,千枼还是默默的将话题扯回正轨。

“好了好了,这些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本来我就是在上高中的时候搬到那栋公寓的,因为平时作息习惯不同,所以应该是一直跟雪之下你错开。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旁边竟然还住着一个同桌。”

“更正你一点,现在我的座位旁边没有人。”

“好吧……然后就是来活动室里这件事。我也算是这个侍奉部的部员了,这点平冢老师可以作证。只不过还没有正式提交入部申请罢了。至于为什么能想到在这里找到你……雪之下,在高一的时候我可是几乎没有看到你在教室里用过中餐啊,再加上最近才知道的这个部,所以来这里能够找到你的几率还是蛮大的吧。”

听到这话,雪之下算是稍微认可了千枼的解释。

“所以说,你是承认了是在跟踪我这个事实了对吧?”

相较于犀利的言辞,雪之下身体上倒是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防护措施。

“其实是这样的,雪之下,你的话,应该有参加过那种宴会之类的吧。”

因为刚刚的反应还记忆犹新,千枼选择了相对模糊的说法,不过雪之下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脸色还是略微有些难看。

“姑且,偶尔会有那种时候。”

“我是想要请教一下这个,出席那种大人的宴会,究竟要以什么样的姿态去应对啊?”

虽然对那种大人的交际环境并不陌生,不过那些时候都是作为表演者出场。以一个被带来的孩子这种身份,还是第一次。

因为雪之下家毕竟算是个名门望族,这种机会应该不少,所以千枼特地来问一问。顺便也是想借这个机会提一句,毕竟是那种层次的社交场,保不齐会碰到雪之下家的……

“是这样吗……那种场合我也没有参加过几次,毕竟……”

雪乃有点语焉不详,手上顺了一下柔软的头发,将它别到耳后。

“不过,大概是要做好一个孩子吧……毕竟,是在那些成年人的面前,我们还是没有什么立场的。”

“是这样吗?”

千枼奇怪的看着雪之下,印象中,自己这位前同桌在同龄人中是一个相当有主见的,独立的人呢。

“只能……这样吧。”

一直保持正确的雪之下,在论断上第一次露出了强势以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