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爱恰柠檬
同时他也做好了随时使用角色卡的准备。
听到他的话之后安知秀接着沉默了一段时间,随之而来的便是给李疏鸿更大的压力。
就在李疏鸿马上就要绷不住使用角色卡的时候,她抬起了头。
“是啊...我被你下了药的...无论怎么样我都没办法反抗的...没办法的......”
安姐姐就这样眼角含泪轻声呢喃着,仿佛是在努力说服她自己一样。
尔后,那股极强的压迫力消失了,她再度恢复成那个完全没有一丝力量的病弱女剑仙。
李疏鸿心里一阵后怕,他摸摸安姐姐黑长直秀发,轻声“威胁”着,“所以你要乖乖听话,毕竟你也身不由己。”
安知秀眼角含泪、贝齿轻咬下唇,“嗯,我会听话的,我也没办法,都是你给我下了药...就算回去被尘儿看到也没办法......”
“......”
李疏鸿人麻了。
他现在只想给自己一巴掌。
妈的!李疏鸿啊李疏鸿...你真是没事儿找事儿!
其实他现在就是那根弦绷断了,所以需要发泄。
当然这样做其实不太好。
这不,报应来了。
李疏鸿现在可以百分之一千确定女剑仙身上的药力已经没有了。
她虽然还处在重伤状态,但想干掉自己恐怕只用动动手指。
她现在之所以不那样做是因为不想杀自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真有斯德哥尔摩的原因,也应该有林霁尘的原因。
所以她现在自欺欺人当鸵鸟。
她其实也清楚自身所谓被“下药”的事情是假的,或者知道“药效”已经被她破掉了。
但因为种种原因,她选择自我欺骗。
这也是她给自己的借口,若是李疏鸿给她下了药的话,她就没办法反抗了,所以哪怕见到林霁尘也没关系。
因为...都是被迫的嘛。
这件事她明白,李疏鸿也明白,她也明白李疏鸿明白,李疏鸿也明白她明白。
所以这层“窗户纸”绝不能破!
若是戳破了...那恐怕理智彻底崩坏的她会马上化身最可怕的怪物虐杀掉他李某人。
然而这一切...都是李疏鸿自己亲手造成的。
就像之前的林霁尘、苏月白、昭阳一个样。
妈的!李疏鸿你这衰仔!怎么竟给自己“造妈”的?!
所以哪怕现在李疏鸿找回了良心不想继续做那种太过分的事情也不行了。
一旦安知秀感觉他不打算继续把这种能让她装鸵鸟的“游戏”玩下去的话...他李某人的小命就不保了。
所以现如今哪怕不愿意,他也必须扮演好那个会欺负女剑仙的“人渣恶贼”角色。
顶着一张死人扑克脸,李疏鸿当即给了女剑仙肉臀一巴掌,“那还不赶紧来舔干净我手指上的烤肉油渍!”
“呜......”
一声闷哼,眼角含泪的病弱女剑仙小口微张把他的手指含了进去。
但不消片刻,她就咬住了他的食指,而且微微用力。
“嘶——!”
李疏鸿刚要喊疼便低头看到女剑仙微仰着的俏脸。
她虽然面颊微红眼角含泪,但整张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那双幽深冷漠的美眸正死死盯着自己。
李疏鸿能感觉到她眼眸中的无边杀意。
只要他稍有不对...就会死!
不!是现在就已经不对了!
可不对在什么地方?
李疏鸿额头冒汗,拼命开始思考。
妈的!还是怪自己嘴贱手贱!
思索片刻,他忽然明白了!
于是他手指勾住女剑仙小舌轻轻一捏,“还不给我舔!”
于此同时,他心弦已经绷紧到了极限!
只要对方稍有动作,他便马上使用角色卡!
下一刻...他赌对了!
只见安剑仙眼中冰冷杀意与幽深黑暗散去,她再度变成了那个“受制于人的苦命病弱小姐姐”。
“我...我知道了......”
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濡湿,李疏鸿心里是麻木的,甚至他脸都是黑的。
他终于明白了。
现在的安知秀已经给他立起了一个“人设”。
只要他不按照安剑仙内心中那个人设去“表演”的话...他就会死。
被安知秀无情的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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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金刀门来人(求月票!)
她们都想杀死我正文卷第二百八十三章金刀门来人没错,安知秀便是继林霁尘、苏月白、昭阳之后第四位被李疏鸿亲手“塑造”出来的“怪物”。
李疏鸿人麻了。
当晚他再也没什么心思去“调教”安剑仙,但又被迫对她摸摸抓抓。
说实话,他就连扯旗都没做到。
这种感觉...他倒像是被富婆来找乐子的牛郎一样。
他现在总算理解穿越前一个哥们的感受了。
那哥们是个富二代,老婆跟他也恩爱,而且长相身材气质都是李疏鸿做梦都难以想象的那种水准。
但那哥们结婚两年后每天晚上都要喊他出来吃饭,吃完饭就一起去网吧打游戏或者在车上聊天。
甚至还经常打到大半夜才回去。
那时候李疏鸿不解,还经常笑话他不行,这么好的老婆都不回家。
可那哥们只是点了一支惆怅的香烟抽一口寂寞,尔后幽幽说一句“你不懂”。
现在李疏鸿大概明白了。
当夫妻之事完全成了任务,那特么就算神仙来了也顶不住啊!
当安知秀终于觉得他像过去几日一样正常结束对她的“秘密教学”之后满意睡去,李疏鸿却彻夜难眠。
这山洞不能再待下去了。
明天便找机会与小苏说明情况,尔后便启程回家吧。
回去之后先把房子重新盖好,然后等林霁尘找过来之后就跟她摊牌,大不了跪地求饶!
只要得到她原谅就行。
然后让她赶紧把这已经黑掉了的女剑仙带回春秋剑阁。
娘的!再继续下去他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他一开始的打算是要装成“自己”的徒弟把安知秀也忽悠过去。
结果却因为一颗痣被迫暴露,话说这位剑仙姐姐能记一颗痣记十年?!也忒特么记仇了罢!
后面那些事情都是他觉得自己反正横竖是个死,于是心弦绷断破罐破摔的行为。
现在他冷静下来之后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但似乎已经“恶堕”了的剑仙姐姐并不想抢救他,甚至想让他也一起“恶堕”......
翻来覆去间,天不知不觉便亮了。
苏月白做了个噩梦。
她梦到自己正行走在黑暗之中,周围尽是些熟悉之人的尸体。
只剩一颗脑袋的妹妹,死不瞑目的疏鸿......
然后没了。
好吧,对她来说现在重要的人也就只有三个。
大哥、小妹、大哥的传人疏鸿。
而在梦中,那道一袭青衫的背影正走在前面。
她努力呼喊,可无论怎么去追逐,那道背影也渐行渐远未曾回头。
“大哥......”
睁开眼,眼角含泪的苏月白怔怔注视着马车车顶。
留给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嗯?马车?
她忽然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自己不是在孤岛上的山洞里吗?
“苏姐姐,你醒啦?”
李疏鸿凑过来把她扶起倚靠着车厢坐好。
感受着马车的些许颠簸,苏月白秀眉微蹙,“疏鸿,咱们这是......”
她视线扫过四周,这马车说不上奢华,但也不差。
虽有些许颠簸,但比大多数马车已平坦许多,而且内里空间也不小。
这应是辆双马拉乘的四轮马车。
此刻她便与李疏鸿坐在马车内。
同在马车内的还有那位女剑仙。
她身上原本残破如碎片般的衣物已重新换成一套男式装扮,白衣胜雪颇有女剑仙的风范。
前提是不看她现在跪坐着倚靠在李疏鸿脚边委委屈屈的模样......
“哦,我今日清晨外出找到了一艘漂来的小船,我就带着二位一路朝西,前不久才上岸。”
李疏鸿睁着眼睛说瞎话,“现在咱们正朝着雒阳的方向行进,我打算先带二位回家,有事等回去再说。”
他一提这件事苏月白便有些愧疚,“疏鸿,抱歉,姐姐不小心把你家...毁了。”
虽然发狂的时候没有意识,但恢复之后她其实有那段时间的记忆来着。
这也是最难受的地方。
若狂血病发之时杀掉自己的亲朋...若不记得还可以让难受少一些,可若是明明白白记得自己是如何铸成大错的......
所以这狂血才是她们陈家延绵至今的诅咒。
“房子不重要,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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