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195章

作者:灰白之裔

“我不知道星炬殿的是怎么回事,但我被告知,关乎正道修士秘密的是巫咸国的。

我和四名队员,包括我祖母训练的两位构装骑士与两位胡玄冬胡道友的捧剑女仆……”

桂堂东打断邺芳春:“等等,胡道友?”

邺芳春回答:“是的,胡道友派人,大概是协助并监视的意思,她害怕我们这些西境守护的人在南疆搞个大新闻,坏了门派进军外极乐山大业。”

如果胡玄冬只是牵扯如此程度,桂堂东不必在意她了。实际上,他觉得南疆现在够混乱了,仿佛他和江纤尘是血腥的鱼饵,引来一大帮肉食鱼来到这片池塘搅水。

“第三个问题,为什么你要选择向我坦诚如此多的秘密,甚至不惜打假赛成为我的奴隶,只为求得我的帮助?我的确有些虚名,但我还没自大到,认为我凭借虚名就能兑换如此多的情报。”

邺芳春有问必答,颇有些军人的耿直:“最初,我想要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斗神大会的冠军,然后亲自确认《璇玑图》的情况,但我修炼的功法与魔法告诉我,我夺得冠军的概率约等于0。

所以,我转而寻求桂道友的帮助,以奴隶的身份加入桂道友的队伍,安全的传达我们合作的基础情报,希望我们联手拿下冠军,确认《璇玑图》的情况。

桂道友的人品,让我觉得做你的奴隶,只要好好说明原委,那么我和我的人都是安全的……即便你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也无所谓,作为骑士,我忠诚于自己的使命,作为祖母的孙女,我会以自己的生命为家族增添荣光。”

“目前来说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何觉得告知我这些事后,我不会转告我派长老,使之成为勒索兵甲门的材料?”

“因为祖母告诉我,如果事情走到那一步,兵甲门将展示材料——足以让阳炎府沉默的材料,那是天齐派与地梁宗也知道的秘密,我信任祖母,所以我把我知道的情况告诉桂道友,希望我们携手共进。”

“知道了。”桂堂东转而密音江纤尘,“我想试试六翼骑士的实力,她或许会是我们的帮手。”

“好耶,提前下班了。”

江纤尘先是欢喜,然后问道:“她?她漂亮吗?”

“我不知道,因为没必要让她摘下头盔。抱歉,我隐瞒了一些她的情报,相对的,我也不会告诉她关于你的事。”

“喜欢脚踏两只船,嗯?那么你会告诉勒花天吗?”

“视情况而定,但我承诺,如果事情到了那一步,我也一定会告诉你的。老实说,那位女骑士透露给我的东西我将信将疑。”

江纤尘答应替补后,桂堂东与邺芳春的同盟暂时建立了,但他需要在赛场上验货,确认对方是个有能力的同伴,能助他拿下冠军。

然后,他密音勒花天,希望对方确认女骑士的来路,勒花天却把手一摊,表示自己必须小心行事,因为鼓城整座城市的戒备等级提高了好几倍,且她隐隐能感觉到巫姑——十巫中擅长卜算与物质变换巫师伸出的触须。

如果勒花天使用占卜功法,将承受被巫姑发现的风险,而巫姑为什么要窥探他们的隐私,勒花天认为这是在为那位三级巫师做铺垫……换而言之,是场下作弊。

“我不介意桂道友瞒我事情。”勒花天的手在桂堂东手背上滑动,“毕竟,桂道友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会为你奉献一切。”

“你懂的拆解《璇玑图》吗?”

“如果你需要,我会去物色懂得璇玑图的女修,抢夺她的身体,从而拥有相应的知识,但史幽探或者哀萃芳,都不如我眼前所用的印巧文的身子好看,那两个人又是有道侣的,如果我换掉,桂道友不会嫌弃我吧。”

桂堂东郑重回答:“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自然不会嫌弃你。以及,不要再夺取别人的身体了。你换的身份越多,你的自我认知越是混乱。”

“这算是在关心我吗?”

“我自然关心你,因为你是我夫人的女儿,以及,我夺走了你身体的清白,这是我欠你的。”

勒花天开玩笑的问要不要再夺走一次她的清白,感受魔修与正道女修的区别,被桂堂东拒绝,于是她以嘴唇轻啄桂堂东的脸颊,去一边打坐回复状态。

桂堂东也就此歇息,半夜时分,江纤尘的气息逼近,桂堂东睁开一只眼睛,看江纤尘跪坐下来,上半身靠在他胸口,然后用毛毯把两人包裹。

“抱紧我……”江纤尘小声说,“别让任何人看到。”

第五十六章 凤卵

靠在桂堂东身上的身躯传来痛苦的颤抖,让桂堂东确定江纤尘寻求的并非欢愉。

“又到了一月中月亮最圆的时刻,我的身体特征……异民。”

她伸出手臂,延揽桂堂东的脖颈,把唇亲昵的凑到他耳边:“我不想被外人看到这一幕,所以,配合我演一下吧,桂道友。”

江纤尘话语里的“外人”,既是指有可能监控房间的巫咸国巫师,也有指勒花天与邺芳春,所以,她企图用她和桂堂东亲昵的虚假场景,来遮盖她向异民靠拢中产生的喘息与颤抖。

在此之前,江纤尘的体温比常人要低,但这一次,她的体温开始升高,甚至比桂堂东还要火热,心跳穿过她与桂堂东的皮套,把真实的颤抖传递给他。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热流扫过桂堂东的脖颈,桂堂东低头,能看到她的脸已经红温,嘟起可爱的嘴巴,为了缓解自己的痛苦,她无意识的啃咬自己的手指,被桂堂东急忙拦住。

“唔。”

江纤尘手脚乱动而桂堂东希望把她固定,所以他屁股滑动,从半躺变成躺下,顺带把江纤尘固定在自己身上,然后翻滚一圈,毯子把他们紧紧包裹,而他用好似传教士体位一般的姿势压住对方。

江纤尘膝盖蹭着他的胯部,她的手掌紧紧抓住桂堂东的手肘,为了不发出声音以及咬伤自己,她自己从储物戒里取出一物塞进嘴巴里,横着狠狠咬下,让桂堂东倒抽一口凉气。

虽然被咬的不是他,但桂堂东依然产生幻痛,看到他蛋疼的表情,江纤尘似乎笑了一下,她松开嘴巴,调整方向,把口中之物送进自己嘴巴深处。

你真实的模样究竟如何?

江纤尘三番五次暗示自己本体丑的不能见人,桂堂东由此产生好奇心,而现在,江纤尘的身体状况让她的皮套变得不稳定,如果他有那个意思,现在他就能知晓江纤尘的真面目。

只是,他将江纤尘视为同伴,一路上与她产生的友谊与暧昧,究竟是因为她的身份,她的外表还是她的性格?在这三个要素历,外表占据多少分量?如果江纤尘在美丽的皮套下有一个丑陋的外表,他对她的感情是否会变质。

桂堂东很想说不变,但他的内心已经诚实的做出回答,所以他伸向江纤尘皮套的手顿住了,慢慢回收,维持江纤尘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哪怕这形象是虚拟的。

或许,这也是西正教会的信徒对他们尊奉的女神琪琪的感情。

江纤尘努力睁大眼睛,她的手虚弱无力的抓住桂堂东的手说:“其实,我不介意的。我现在不想撒谎了……我撒了无数的谎,谎言塑造了现在的我,人人都觉得我超美丽,女人想要成为我,男人则在心里意淫我。

可我并不快乐啊……因为我渐渐明白自己本来是什么样子,越是明白,我越觉得我穿的这身皮囊是讽刺,是痛苦,是工作,虚假的我,虚假的真传,我只能装作稀里糊涂,得过一天且算一天。

但是我好累啊,如果脱掉这身皮套,我是否能变得更轻松呢?我不知道,但至少,我不必再承受这些东西。可是穿了那么久,我已经失去脱掉的勇气,仿佛它才是我本来的样子。

桂道友,你能帮我脱掉它吗?”

江纤尘把责任转嫁给桂堂东,但桂堂东不想承担起这份责任,因为他有所预感,江纤尘的这身皮囊不止是美丽,是虚荣,是责任,还是身份……如果她抛弃她的皮套,就代表她抛弃作为江纤尘的一切,然后自由的逃向其他地方。

他要帮助令她痛苦的生活吗?如果她脱下皮套,远遁到其他地方,会比现在更幸福吗?

从理性的角度,桂堂东是为了在月华苑寻找盟友而卖力气帮助江纤尘,江纤尘对他最大的价值便是月华苑真传的身份;于感性的角度桂堂东无法承担月华苑真传在自己手上失踪的责任,也无法承担替他人的重要人生十字路口做决定的责任。

只要江纤尘不主动脱下皮套,一切就会维持现在的模样,她依然拥有美丽的令人赏心悦目的外表,她依然是月华苑真传,他未来事业里的有力盟友,他不甚靠谱,但令人轻松愉快的酒肉朋友。

牺牲自己,成全江纤尘;牺牲江纤尘,成全自己……两种思路在桂堂东脑海里翻涌,而这段时间,江纤尘的体温慢慢下降,心跳放缓,痛苦退潮,吐出深入口腔之物,只余下被汗水浸透的衣裳记得她刚刚的遭遇。

“结束了。”

江纤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回头用悲哀的眼神看着桂堂东,轻声说道:“还会有下一次,对吗?你希望我留在你的生活里。”

“我只是觉得,我不该为你的人生做决定。”

“你啊,在占我便宜,说教我的时候像个父亲一样,现在轮到这种事你却不想当我的父亲了。”

江纤尘挥挥手:“我先去洗澡了,要一起来吗?”

桂堂东拒绝了,两人的互动被邺芳春理所当然的认为在偷情——谁都知道历晴川几乎预订了桂堂东正牌道侣的位置,所以她以密音说道:“桂道友,这种事还是节制为好。”

这话轮得到睡过三十七个人妻的你来说?!

似乎是感觉到桂堂东的意思,邺芳春辩解道:“不同的性别对我祖母过往的接受程度不一,相对来说,男人讨厌我祖母比接受的多,而女性则反过来。

所以,肯流亡到我母亲领地上的人以女性居多,其中多半又有和祖母类似的经历,

因为坏名声,男人不大肯去那里,也不肯聘娶那里的女骑士,未经人事的姑娘还好,已经知道男人滋味的阿姨与太太们就饱受煎熬。

我……很同情那些阿姨和姐姐们,而有一段时间,我剪短头发,用布裹住胸口后有点像美少年,受到了她们的喜爱,这让我感觉有些困扰,而骑士精神让我无法放下她们。

所以,我就在私底下扮演丈夫或者儿子的角色,自然,也就做了那种事。我本人对这类事毫无欲望,我的人生已经奉献给家族,奉献给使命,已经容不下爱情。”

在桂堂东看来,克里姆希尔德吸取自己的教训,在重建骑士家族时着重强化了忠诚教育,以防止自己的后代里行自己故事。

桂堂东被江纤尘搞得有些郁闷,为了转换心情,他和邺芳春继续聊下去,说道:“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知道对方的作战方式。”

他先做出表率,把自己叠叠乐的功法分享,邺芳春表示刚好,基于同样遮掩身份的需求,在比赛里她全程都会使用泰西魔法。

根据她的介绍,她一共带来十八个构装,其中包括三个功能构装,三个功能构装备份,以及六个能源储备构装。在登场的时候,她的六翼常规配置是三个功能构装加三个能源储备构装。

而她携带的三个功能构装分别是以自己为中心,在5米区域里形成球形护盾的防御构装;十五秒内以自己为中心,在5米区域里提升所有人移动速度的辅助构装;治疗5米范围内的友军外伤,对其伤口消毒,加速外伤愈合的治疗构装。

邺芳春的定位就是团队型绿叶,再上南疆执行的任务不需要她做的轰轰烈烈,所以她选择相信队友,为队友创造环境,把输出重任交给她们。

同时,邺芳春知道,不装配一个输出构装,意味着她在落单面对敌人的围攻时,非常容易变成人肉沙包。对此,邺芳春十分淡定的表示,她体内藏有极端措施,在必要的时刻,她会用来守护自己的贞洁、秘密与荣誉。

第二天上午,桂堂东向主办方申报了自己队伍首发名单的更替,下午和晚上他们进行训练,邺芳春良好的团队协助精神,帮助她迅速融入团队。

而且,除了顶盾的工作,她的群体加速和群体治疗对团队的帮助也很大,而前后期的输出工作由勒花天与桂堂东分别负责,压力也不是很大。

“你来之前我们团队能赢,你走之后我们团队还能赢。”

江纤尘手臂环着膝盖,坐在一边静静观看,在训练之余,勒花天不忘朝她甩出一句嘲讽,江纤尘自然是要还嘴的,两个人便如同小孩子一样吵上几句。

桂堂东原本觉得放江纤尘在一边不好,但看到勒花天在和江纤尘说话,他放下心来,回头和邺芳春继续讲配合的事。

2月21日,他们迎来下一场的对手,是“南疆之光”宋良箴率领的队伍,两男一女,三人俱是人首蛇身。

邺芳春已经在南疆活动超过一年,她比桂堂东知道的多些,以密音说道:“宋良箴参加比赛的目的可能是最单纯的,她想要巩固‘南疆之光’的称呼,所以需要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

“如果是他们打不赢的对手呢?”

“那就用战斗之外的手段打赢。”

在双方指定战利品的环节,宋良箴指定了邺芳春,而桂堂东也指定了宋良箴队伍里的一人,他不想把宋良箴带回去,因为对方参加过齐地冠军联赛,有可能从他们的举止里猜出他们的身份。

在猜硬币的环节,桂堂东看到人首蛇身的女郎游弋而来,鼓囊囊的胸口摇晃着,她脸上含笑,既是装饰又是法宝的首饰,描绘出她的富贵。

宋良箴以密音说道:“道友,我需要这场胜利来证明自己,而你实力强大,无论我们哪个晋级,消耗势必都很大,只会便宜下一轮的对手。

所以,我有一个提议:你放弃这场比赛,我来帮助你实现托付给冠军的愿望,如果我没法实现愿望,那么我会给你相应的补偿。”

桂堂东回答:“为什么不是反过来,由我来支付代价劝退你呢?”

“因为道友参加比赛,追求的无非是荣誉、财富、法宝、功法、前途与道侣六者,而这六样东西,身为轩辕国少国主之女的我都可以给你。

反过来说,这六样东西你可以给我吗?”

桂堂东笑了,宋良箴所提到的东西,他不仅能给,而且能给的比宋良箴还要多,而宋良箴把他笑容里的轻蔑当做无奈,所以趁热打铁的说道:“除此之外,我可以给你凤卵。”

凤卵,南疆最具价值的食材兼药材,从字面意义上这似乎是凤鸟——传说中的百鸟之王的后代。

在很久之前,化作人形的智慧妖兽,决心用人类的卑鄙对付卑鄙的人类,所以他们缔结组织百鸟,其首领雄性称为凤,而雌性首领被称为凰。他们用人类的身份兴风作浪,挑唆各大组织的争斗,加快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启的进度条。

他们迎来了如愿以偿的战争,但在战争不久,就被地梁宗覆灭。讽刺的是,地梁宗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只当是一个未表明立场又有一定实力的散修组织。

在战争的年代,人们最先表明的就是立场,立场不明与立场不对都会招致灭亡。立场不明的百鸟就这样覆灭了,地梁宗修士在后续的搜检里发现他们的计划,然后记录进调查笔记里。

毕竟,谁都知道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启是必然的,区别在于它开启于什么偶然性的事件。有妖兽在其中推波助澜,然后死于自己引发的战争,算是有始有终的小故事,仅比而已。

百鸟覆灭,百鸟之王凤与百鸟之王凰的头衔却传承下来,由其血裔代代继承,但已经失去与名号相配的权势。

开化智慧的妖兽们遁入南疆,然后被遁入南疆的异民与人类所征服,轩辕国把凤民——曾经凤王的直系血裔族群拘束,以秘密之法饲养,据说配合轩辕国的功法,可让人增加寿命。

自然,这东西是很珍贵的。轩辕国只会赠予正魔两道有权有势的人物,如今却被宋良箴拿出来贿赂对手,这让桂堂东难以相信对方的承诺。

他jing惕的回答:“我听闻凤卵非常珍贵。”

宋良箴解释道:“珍贵的是纯血受精凤卵,那是连我无法触及的稀世之物,无精凤卵次一等;第三等是混血受精凤卵,可让任何服食者延长三十年寿命……我许诺的就是这一等。

道友能站在我面前,证明于你的修为,对于我们这个层次的修士,三十年寿命是珍贵,但可以被拿来交易的东西,我认为它与我追求的这一阶段的胜利等价。

而且,我们能借此机会成为朋友。我对朋友向来不薄。”

对桂堂东来说,拿冠军是他救回姚止馨,收入那可疑的星炬图,顺带帮助邺芳春完成任务。邺芳春本身透露的情报是一方面,桂堂东希望通过邺芳春,与那位克里姆希尔德建立友好关系。

与之相比,宋良箴虽然可以代表轩辕国人脉的拓展,但与桂堂东目前背负的东西相比,一个南疆方国就不够看了。

他委婉的拒绝宋良箴,宋良箴有一秒不快,但她隐藏的很好,马上换上笑脸,亲切的表示人各有志可以理解,希望接下来奉献一场精彩的战斗云云。

修士可以为别人的拒绝勃然大怒,撂下很多狠话,但轩辕国的王室成员行走在外,能不结仇绝不结仇,反而要和有实力的人广结善缘,这是身处这个位置上的他们的最优解。

所以在修道界,许多位高权重之人风度翩翩,待人友善,反而是地位低微者快意恩仇,杀伐果断,逍遥自在。

桂堂东觉得从宋良箴身上看到自己些许影子,他的地位,也决定他在外人面前必须大度,必须风度翩翩。收敛起些许思绪,他回到队伍里,拍拍邺芳春的甲胄说:“我的安全就托付给你了。”

“我以名誉起誓。”邺芳春郑重回答。

观众席上,一些下了重注,买了桂堂东的队伍能拿下冠军的观众屏气凝神,开始验货,毕竟,打进淘汰赛的队伍追求稳定,在目前还留在场上的十六支队伍里,只有两支更换了首发队员。

勒花天在掷硬币里输掉,所以由蛇女的队伍修改场上的地形,在修改的时间,赛场里开始插播广告,热情的商贩们也推着小车,向观众推销各类消遣。

“传闻,十巫之一的巫真原本只是一个低级巫师,加入斗技场,通过胜利-赢得修炼资源-下一次胜利-更多的修炼资源,在一次次生死格斗里练出惊人的本事,连续击败了一百名对手,成为三级巫师,后是加入十巫的行列。”

邺芳春叹息道:“因而,他在坊间的称号是斗神,我原本以为这代表他像兵甲门一样,追求从战斗中升华自己的道路,结果……他让神圣的战斗充满铜臭味。”

“可是,举办这样的大会耗财甚多,如果不进行商业活动来赚取利润,如何ping衡收支呢?”

“自然是提前征税,筹足比赛举行的预算。”

“据我所知,泰西的骑士家族,有不少经营不善被哥布林高利贷商人……”

“所以我讨厌哥布林。”邺芳春说,“无论在哪里,人们似乎都喜欢把骑士尤其是女骑士与哥布林放在一起,让那些高利贷商人折磨高洁的女骑士们,让他们在自己的矿场打工还钱。”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宋良箴已经把地形修改完毕,桂堂东看到场地中央已经被改造成一片沙漠,狂风奔涌,卷起大量沙尘,形成黑色的迷雾。

“原来如此,降低环境的能见度,从而削弱石道友和我的射击精度。”桂堂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