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204章

作者:灰白之裔

“唉,也只好再苦一苦这些人类了,他们的肉身大概还能撑四十分钟左右。”

两人以密音交流,而她们转身之后,南轻絮变回了桂堂东的侍妾与名义上的队伍统领,而云晓镜则是她的顾问与实际掌舵人,云晓镜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布下一阶段的计划。

按照她的吩咐,不会参战的散修们紧急处理倒地巫师们溢出的鲜血,用自己身上的衣服擦拭,好似经历过拷打的样子。

而后,云晓镜强行唤起巫师们,招来监狱的守卫,让他们把次要的俘虏押送到空港口岸,那里会有船把他们转移到其他城市,而他们将亲自押送七个重要俘虏去拜见巫罗大人。

监狱的巫师富有责任心,坚持要请示上级,云晓镜操纵的三级巫师只得和巫罗取得通信,阐述自己分开关押俘虏的思考,巫罗估计在忙,有些敷衍的问他姓甚名谁后便叫他的人来鼓城。

这下,监狱的人无话可说,只得放心,于是队伍按照设想分离,廉锦枫等人被送到船上,四十分钟后,看守他们的巫师暴毙,而在其他人错愕的目光里,装的奄奄一息的廉锦枫等人拿出法宝,运转功法,迅速控制小船,然后飞向犬封国。

船上还有其他犯人,多是没有背景的中原修士,或者为正道修士做线人而被逮捕的巫咸国叛徒,这股生力军加入廉锦枫、尹红萸、魏家兄妹他们的暴动。

压制整条船后,部分人换上巫师的服装,装模作样的扬帆起航,进入犬封国境内,中间遇到两次巫咸国巡逻舰的询问,都被敷衍过去。

尹红萸在中途下船,飞奔回家找自己的家人,不由分说带着他们离开,而剩下的人已经回到停靠在犬封国的那艘风帆巡航船,激活并开启自动导航模式,目标的彼端设置在玉革城。

尹红萸物理意义上的拖家带口——她用她充当法宝的大网把一家人给网回来了,然后立刻松绑连连道歉,说自己有了祸事,不逃的话有性命之忧。

尹红萸的家人有些破防,他们祖上五代都在那个地方,为数不多值钱的东西也是,尹红萸这样离开,他们的日子就从紧巴巴降级为一无所有。

不过,尹红萸暗示自己下一份工作在中原的临淄城,虽然她也不知道临淄在哪里,但并不妨碍用她贫瘠的想象力,许诺家人一个美好未来,但背地里,她自己的泪珠也在眼眶里打转。

她的家没了,那是个贫穷但无聊,却寄托着回忆与思念的地方,这次离开故乡,或许意味着她永远不会踏足这片土地。这片土地并没有给她美好的生活,但热爱与眷恋未必需要这些理由。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魏武小声对妹妹魏紫樱说,

魏紫樱有些生气,为自己分到撤退组而生气,她认为自己被小看了。廉锦枫和江纤尘收服的三个小跟班坐在一起,开始担心薛衡香,毕竟,薛衡香今天听到了惊天噩耗。

薛衡香正在被运往鼓城,因为她因为过于悲痛,已经昏过去了,而在她昏过去不久,押送他们的巫师气绝倒地,队伍偏离原来的路线,迅速躲进附近的山林。

“南轻絮”把薛衡香埋进山林里,做好标记,她把薛衡香埋的足够深,并留下法宝,里边有让对方足以维持半个月生存的空气在“墓穴”里缓慢释放。

换而言之,如果“南轻絮”半个月以内不回来,就dai表薛衡香被放弃了,而被深埋的她没法凭靠自己的力量脱身,将迎来悲惨的死亡。

也只有埋的如此深,才能躲开巫师们的搜索。

此刻,押送他们的巫师们已死的消息还没有扩散开来,云晓镜抓紧时间,物色一队与己方数量相等的巫师,袭击并吞噬领头者的记忆,然后化作对方的模样,剩下的人则改扮成巫师。

他们装模作样的巡逻,在中途物色新的、更有理由去鼓城的目标……在傍晚的时候,他们找到了,那是一队增援鼓城,用以监控桂堂东等人的巫师。

巫真急于召集力量而没有仔细甄别,等云晓镜等人入城之后,他得知空港那边发生的事情:特遣队全灭,正道或者魔道修士在口岸的队伍大约半数夺船逃亡,在犬封国的巡逻队有遇到他们,但后来再追已来不及;

另外一半被特遣队押送,然而,搜寻者们只找到特遣队队员的尸体,跟从脚步,搜寻者们找进山里,一无所获,然后接到附近一个哨所巡逻队未归的报告。

后半夜,搜寻者们找到巡逻队的尸体,和特遣队那时候一样,巫师们俱是被超乎巫咸国认知的力量杀死,线索中断了,

这一系列的谋杀,使得一位十巫成员带着可观的人手在野外搜寻,相应的,巫罗等人在加强对进出鼓城人员的甄别与检查,可惜这措施来的太晚,云晓镜他们甚至已经开始执行巡逻工作。

“怎么想,我们都该去巫咸国的首都,最有可能藏匿那批古籍的登葆山,那里的知识对我们更重要,而不是在这里玩角色扮演。”云晓镜说。

“知识是你成长的养分,所以你自然觉得那批古籍重要,而我在乎人命,所以我首先确保他们的性命。”“南轻絮”回答。

“凭你现在的羸弱之躯?”

“必要的时候,我会解开封印,把我的本体,他的飞行法宝寒鸦号以及寒鸦号的随员,通过他的伤口传送到这里……这只是最后手段,而我的首要目的,是协助他们逃亡。”

“你的师兄和那个被他使唤的泰西女人分身呢?”

“就算师兄想把堂东带回,也是离开巫咸国以后的事,巫咸国开始动作后。他就不可能再动手了。像堂东这样的苗子,百年难求,现在是他指望我,用些和阳炎府绝无牵连的手段,把所有威胁堂东的要素杀的干干净净。”“南轻絮”说。

云晓镜调侃道:“哇哦,你戾气好重,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开始踹你了吗?”

“纠正一点,人类的孩子,这时候还不会折腾自己的母亲。”

她们一边巡逻一边密音交谈,她们的路线距离桂堂东临时洞府最近处不过五百米,五百米,足够“南轻絮”感受到她留在桂堂东身上的刻印。

“不去看看她吗?”云晓镜在一边拱火,“你在那边劳心劳力的时候,他在和年轻姑娘们说笑呢。”

“小晴在呢,她会守好他的。”“南轻絮回答。”

“你确定她有这个能力?”

“她是个好学生,在临淄的那一个月,我有教过她如何防范猎手们。”

云晓镜笑道:“但其中不包括你。”

“当然,我和小晴是家人,家人为何要相互防备呢?”

训练赛结束后,像以往一样,江纤尘准备用轻飘飘的语气锐评一下桂堂东,或许还会有一些肢体动作,但这次,江纤尘准备那么做的时候,惹眼的粉色却横cha进来,历晴川含笑看着她。

“首先,感谢这一路来你对师弟的帮助;然后,我想你和那边的勒花天一样,既然选择分道扬镳,又何必留恋前尘往事?”

历晴川的态度咄咄逼人,但江纤尘似是没有感受到一般,说道:“在路上,我们就是那么相处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在这里。”

“没有你,大家的气氛会更好,而现在,每个人都小心翼翼。”江纤尘说。

“那真是再好不过,而且你很清楚,哪怕你拥有令人赞美的外表,但师弟一定会选择我,我们相处了十六年,你才和他一起行动几个月?”

“十六年?可是,我们对他的认知差不了多少,我有你不知道的事,你也有我不知道的事,你师弟的第一次已经不在了……你急了,别误会,我没有和你争的意思,不然我会在抢在你回归之前,强行和他做成既定事实。

某种意义上,你的到来对我是好事,因为他一直想要把我留下,桂道友的占有欲令人害怕,所以我必须要逃离他。”

“这种挑拨离间的话术未免太低级了。”历晴川说。

“你大概觉得我是那种挑起你们矛盾,然后在背后偷偷乐的人?那是勒花天,不是我,而且就算信任别人,也是有度的,在修道界人人都穿着皮套,我是这样,你是这样,桂道友更是这样。

在我看来,桂道友的皮套比我们谁都要深,如果你真的爱他,不妨把他的皮套扒下来,看里边藏着什么。”

在历晴川印象里,江纤尘应该是一句人话不说的,但今天江纤尘和她说话的时候,意外的能让人感受到月华苑真传有认真考虑过,话里有着她自己的逻辑……尽管历晴川对江纤尘的皮套人理论不感兴趣。

历晴川在江纤尘面前很自信,但转而,她和桂堂东单独相处的时间,就若无其事的又提起桂堂东的旅行,问他如何看待江纤尘。

桂堂东有些奇怪,因为他已经说过了,但历晴川说道:“欢喜吧,我太爱你了,所以忍不住和江纤尘来了一次凡人式的正宫对峙小三的剧情。

她告诉我了一些事,和你的说辞有些区别,师弟,你究竟瞒着我什么?”

“我……”

历晴川抓住桂堂东的作案工具,说道:“请诚实的回答我,你和江纤尘做过吗?”

第六十八章 出轨 下

桂堂东松了一口气,立刻回答:“没有。”

“勒花天?”

桂堂东辩解道:“我一直把她当女儿!而且,师姐你知道我的癖好,我对平板似的她不感兴趣。”

“从触感来说,你说的是真的,从我们认识以来,师弟你的身体就一直很诚实,它无法拒绝我。”

历晴川妩媚的笑了笑,然而桂堂东却幻视蜘蛛盯上猎物。历晴川问道:“换个问法,你的存款都怎么使用过?”

“你一定要我说出那些私密事吗?”桂堂东苦笑。

历晴川白了他一眼:“少来,除了最后的底线,我哪件事没为你做过?当初你舔着脸向我提出那些变态要求的时候,怎么就没害羞过?”

这下桂堂东无话可说,师姐三分之一的相关知识,都是他“手把手”的教会她的,而他有一些愧疚,因为若是把前世的年龄算上,这大约是油腻中年男人诱骗纯洁无知的少女,将其身心玷污的故事。

“我手动提取过存款,也用过玩具。”桂堂东说。

“什么玩具?”

“你还记不记得我拿妖兽素材加工的那个,就是那种东西。”

历晴川想了好一会儿,恍然道:“哦,我记得那次好像玩过头,你最后都哭了。”

“咳,这种有损我形象的回忆就不要提了。”

“嗯,这种提自助款方式很正常,值得表扬。”

历晴川亲了桂堂东的鼻尖一下,问道:“还有呢?”

“我把存款给了一位蛛女。”

“看吧,如果我不问,你永远不会说,直到若干年后人家带着孩子上门要分家产,你先支支吾吾的认错,然后和其他人一起劝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们都是尊贵的修士,不要闹的不体面……这种经典剧情,在修士的家庭里也不少见呢。”

历晴川笑着,但桂堂东感觉自己银行暴雷的风险正在增加,他急忙解释道:“呃,师姐没问我参加斗神大会之后的事,所以我没说;然后……”

他把事情讲出来之后,历晴川的表情缓和一些,毕竟,最糟糕的情况没有发生,桂堂东的籽种衍生出的子嗣对她未来必定孕育的孩子构不成威胁,而且师弟被提款的方法算不得出轨。

但是,一想到人不人鬼不鬼的异民孕育师弟的血脉,历晴川就感觉一阵恶心,她也恨撺掇桂堂东如此的勒花天和江纤尘。

她自认为比桂堂东更懂那两个人的心思,那两个人全都是享乐主义分子,如果和桂堂东睡觉追求快感,她们冲的比谁都快,主意比谁都多,若是谈到家庭,她们的冲劲与机智就消失了。

那算是爱吗?历晴川不觉得,因为把师弟换成等比例的角先生,于她们得到的满足是一样的,所以,她们才不在乎桂堂东的籽种生出什么孩子,又不妨碍她们使用那根原生角先生。

历晴川爱桂堂东,所以她对孩子的事非常敏感,而师弟的选择,令她不悦的总结道;“她们果然应该滚出你的生活,你看看,跟着这种货色你能学些什么好?”

桂堂东小声说:“师姐,你现在的神情很像……”

“像谁?”

“很像……元长老。”

历晴川有些得意:“是吗,姨的确教了我一手,现在看来很有必要,因为你身边有太多给你带来糟糕影响的坏女人了,我只三个月不在你身边,你就如此堕落……师弟,果然你没有我就不行。”

桂堂东不认为师姐像元长老,刚才,他在师姐身上看到是师父的影子——旺盛的控制欲,认为自己无可取代的自我认知,说教的态度,历晴川与她的父亲一脉相承。

不过,这话题是颗地雷,历晴川最讨厌和她父亲扯上关系,她的叛逆让她表面上摆脱了父辈的阴影,但是,了解她的人都能看到她仍是历无咎的女儿,经过历无咎二十余年教育的女儿,她从未摆脱。

“师弟,还有呢?根据我对你的了解,当你抛出一个不够糟糕的消息时,就代表你还有更糟的消息等着我。”历晴川说。

既然历晴川能原谅他给蛛女提供籽种,桂堂东决定引爆一颗威力较小的地雷,试试师姐的反应:“我和轻絮……是我的错。”

桂堂东已经做好银行暴雷的准备,但历晴川反而松开手,他胆战心惊的看过去,发现师姐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飞快的转过身去,似是在揉自己的眼角。

“师姐……”

“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对吧。”历晴川的背影和声音一起颤抖,“我不能因为私情,毁了你,毁了这里所有人,有些人是无辜的……就像你说的,等离开巫咸国再说。”

少廪君面对他的心情,桂堂东如今体会到了,如果历晴川狠狠的爆他的金币,他虽然会痛,但一边运转功法让断肢重生的时候,心情也会好受些。

而且,这也让他恐惧起来,如果南轻絮这种已经被师姐半承认,在她心里有一定铺垫的人物,都会招来她如此反应,那么真正夺走他第一次的人呢?

元静仪在历晴川心里的分量远重于南轻絮,当桂堂东背叛师姐的时候,她还有元静仪作为支撑,而如果让她知道她信任的人全都背叛了她……

这个秘密,一定要瞒一辈子。桂堂东下定了不道德的决心。

“关于章兰英作战习惯的分析报告……”

女骑士拿着一份报告过来,看到气氛不对,尴尬的后退一步:“或许我应该晚些过来?”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接下来的日子,桂堂东仿佛成了有责任心的冬白雪,舍弃私人感情投入工作中,他的肌体疲劳和灵力损耗在增加,因此,他与冬白雪相处的时间越多。

又一次训练赛结束后,江纤尘在背后说道:“是我讲给历道友的。”

“……”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恨我,对我做任何事。”江纤尘说。

“恨你有什么意义,那些事是我做的,我没有地方可以赖账。”桂堂东回答

“我只想气气她,而且我觉得她的头脑,应该从桂道友那里问不出什么,但没想到桂道友选择和她坦诚。”

江纤尘摇了摇头:“我说过的吧,和我做朋友,只会给你带来不幸。所以,我们那个约定,我不会再……”

“这件事,我们离开巫咸国再说。”

桂堂东的大bao健,自然是少不了冬白雪的,冬白雪从江纤尘身边路过的时候,看到对方的样子有些惊讶。

“你若真的游戏人间,又何必认真起来呢?结果,躲在皮套下的人和常人毫无区别,真令人失望。”她冷冷的说。

江纤尘抬头,露出标志性的迷之微笑,现在冬白雪知道了,江纤尘没有难过破防的表情,只是因为她的皮套没有这个功能罢了。

这番话冬白雪同样告诫自己,她不希望自己的道心因为桂堂东而失衡:桂堂东做个表面君子,把身体坦诚的交给她照顾,为了不输给他,她也要做表面淑女。

然而,她接触桂堂东肌肤的时候,用功侤法治愈他的时候,心里除了包括幸灾乐祸、诅咒、愤怒等情绪之外,她竟然还产生了欲望:把桂堂东踏在脚下,用脚心滑动,欣赏他屈辱又无力的表情的模样。

她认为,这种变化与桂堂东对她布下的刻印有关,因而越发痛恨桂堂东,在治好桂堂东之后,她忍不住说道:“我理解江纤尘那个家伙对你亲近的理由了。”

“嗯?”

“你和她是一类人,在旁人眼里扮演着别人期望的角色。当做自己的义务。穿久了之后,哪怕那人设快被人戳烂了,你们却还在维持着那皮套,无聊又虚伪。

她呢,比你强一些,因为她想通了,想要脱掉自己的皮套;而你呢,不仅穿的越发严实,还不让她脱下来。”

桂堂东的手放在冬白雪的胸口,冬白雪几乎以为他要发动刻印惩罚她,但桂堂东维持人设,并没有感情用事,这令冬白雪有些恼火。

“你以为维持这种冷静的人设,就代表别人看不出你不冷静吗?自欺欺人没有意思,是你说过,以大局为重,私人恩怨留到巫咸国外再说,你却带着私人恩怨假装自己大局为重,你这样的状态上场必然完蛋。

谁管你去死,可你之前道德绑架有一手,我们已经错过最好的时机逃跑,我只能跟着你一路走到底,你自己完蛋无所谓,能不能别连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