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孟小花不是花
【这一点,并不是少女自夸,她的确继承了她母亲的美貌,和那一头漂亮的红发】
【面对着这个极有可能是自己女儿的少女,你决定……】
【1、与其相认】
【2、装作不知】
回答下读者的疑问
第一,每次作者君的碎碎念都是“作者有话说”里,不算字数,怎么也不可能拿和小说内容没关系的话来水字数啊。。
第二、关于魔龙乌萨的实力,温妮莎杀死的魔龙乌萨(也就是目前剧情中的乌萨),和后面博士干掉的魔龙乌萨,我个人认为应该不是同一个,有可能是博士制造的复制品(不然博士的实力比加了风神buff的温妮莎还厉害,也太不合理了)
第二卷 少女飘摇的杀意 : 133 流浪大地乐团的陨灭
略微迟疑了一下,李行善还是选择了第二个选项。
就算相认,又有什么意义呢?
告诉这个女人,你的诞生,不过是二十二年前的一场被强迫的意外吗?
而你的亲生父亲,则每天都在那座高塔之上,做着卑鄙无耻的勾当。
他现在,终于体会到当年英戈伯特知道厄伯哈特这个私生子时的心情了。
难道相认,她就一定会幸福吗?
【你终究还是没有勇气与她相认,只是祝福她能够找到这个男人,临走前,你不动声色地在她的口袋里塞进了几颗宝石】
【41岁:根据探子的情报,最近蒙德境内,出现了一支奇怪的乐团,他们仿佛一直在世界各地流浪,来到蒙德后,一直在歌唱带有煽动性的曲子】
【不过,你并没有在意他们,你一直在追求可以消灭魔龙乌萨的力量,区区一支乐队,如何能撼动自己?】
【唯一让你觉得有些烦心的事,儿子克留兹理德,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给自己回信,他离乡已久,如今,应该已经变成英伟的大男孩了吧?】
【42岁:今年的羽球节照例举办,不过,民众却仿佛已经麻木,毕竟,以往只是每年选出一个“祭品”,而现在,则是每天都要选出一个】
【欢庆的典礼与往年并没有什么区别,你百无聊赖地坐在特等席上,观看着今年的表演】
【你不禁瞥了一眼高台上的“祭品”,那是一位清丽脱俗的少女,即使在推行“第一杯红酒法案”后,你已经品鉴过无数的美酒,但眼前的这一杯,却还是让你眼前一亮】
【当然,注意到这一点的,不仅仅是你,那些劳伦斯家的少爷们,早就已经围满了高台之下,他们的眼神,都如同饿狼一般,等待着演出后的抛球仪式。不知道如此美人,今晚会便宜了哪只小畜生】
【最后一场表演的演出者,是一支乐队,他们的乐器颇为有趣,以长剑为笛,以短弓为琴、以巨剑为钟,指挥者戴着一顶漂亮的礼帽,手持乐章,朝你微微鞠躬,他们的脸上,都戴着精致的面具】
【当然,这也是历来的传统,给贵族表演的演员,若是容貌丑陋,则必须戴上面具,以免脏了贵族的眼睛】
【你虽然对乐理没什么研究,但他们的音乐与歌声,却颇为动听,连你也不禁沉醉其中,便在你享受着音乐之时,那位琴师却是忽然从身后抽出一支箭矢,以乐器为弓,朝着你疾射而来】
【这一切,发生的都过于突然,即使你实力不俗,连忙躲闪,那箭矢却还是擦着你的脸颊划了过去】
【只见那支乐团,已然将乐器都变成了武器,朝着你发起了袭击,现场瞬间变得混乱无比。他们似乎早就已经准备周全,甚至连负责看守现场的士兵,居然也通通不见了身影】
【他们四人实力不俗,可是,他们却低估了你的实力,这几年的“积累”,已经让你的实力,获得了颇为恐怖的提升。比起震惊,你的内心中,更多的则是愤怒】
【为什么要背叛我?难道你们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们吗?我将枪刃对准外敌,你们却将武器对准了我!】
【你的怒火,让体内的火元素,变得更加暴戾,他们似乎也意识到了你的强大。最先露出破绽的是指挥官,即使戴着面具,你也还是看见了她眼眸中出现的“死之隙”,你没有迟疑,一枪贯穿了她的面具,针一般的枪刃,立刻贯穿了她的后脑】
【指挥者的那凄惨的死状,令其他三位成员,都立刻惊在原地,而你,却露出了阴霾无比的笑容:“你们应该羡慕她,因为她没有痛苦地死去,而你们,都要为你们的背叛付出代价!”】
【挥舞笛剑的笛手对你发起了突袭,剑刃划过空气时,居然发出了美妙的笛音。然而,你却单手抓住了她的剑刃,掌心中冒出的炽热火焰,瞬间将那精致的武器融化成了铁水】
【“你们最大的败笔,就是将武器做出玩具。”你冷笑着一拳打在了笛手的小腹之上,瞬间将其击晕:“你的剑术还有点用,可以当角斗奴供人取乐。”】
【“去死吧!你这残害少女的暴君!”以琴为弓的琴师朝着你发射了连珠般的箭矢,但那些箭矢,却在接近你的瞬间,便被炎气燃烧汽化】
【你的枪术,以精准见长,甚至可以挑起初晨的凝露,只见你枪出如影,而等你停下招式后,那柄精致的弓琴,却是已经落在了地面之上,琴师发出了一声哀嚎,他的十根手指,居然都被你用如针般的枪尖洞穿,十指连心,自然痛苦无比】
【“这样一来,无论弓弦还是琴弦,你的手指都无法拨动了,”你的目光,放在了最后一个反抗者的身上,手持巨大钟剑的他,似乎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然而,他却并没有畏惧,握住巨剑,朝着你冲了过来,他的实力,你并没有因为他的年轻而手下留情,枪刃如同毒蛇一般,直接咬断了他的手筋】
【钟剑重重地落在地面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钟声,随之一起落下的,还有他脸上的面具】
【然而,在看到他的面容后,你却不禁愣在原地,虽然你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这张脸,但却还是一眼将其认出】
【“克留兹理德,我的儿子……为什么,会是你?”你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最为重视的儿子,为什么会参加反抗组织来对付自己】
【“因为你已经疯了!”克留兹理德神色复杂道:“你犯下的恶行,我已经全部知道了,我要推翻你,推翻那些和你一样腐朽的贵族!”】
【十几年前的那个预言,再一次出现在了你的脑海之中,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真的想要杀死自己,不过,这个预言,此时已经被自己破解了,你并没有像自己的父亲一样,死在自己儿子的手中】
【命运,已经被打破了!】
第二卷 少女飘摇的杀意 : 134 叔叔我啊,不是什么恶人
【你举起长枪,对准了克留兹理德,冷冷道:“我的儿子,如果你愿意发誓再也不和这些反抗者有任何瓜葛,乖乖当一个贵族的话,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然而,克留兹理德却毅然决然道:“你还记得小时候,我曾经被绑架过一次吗?其实,那些人根本没有伤害我,他们向我讲述了你的罪行,从那时起,反抗的种子就在我的内心生根发芽,直到我遇到了乐团的大家,才下定决心回到蒙德,推翻你的暴政。我这辈子最痛恨的事……就是我的血管里流淌着肮脏贵族的血液!”】
【他的话,是如此的讽刺,你从小追求的贵族身份,却成为了他的负担。不过,你并没有对这个儿子彻底死心,他才十五岁,还太年轻了,也许等他再成熟一些,就会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
【不过,克留兹理德的叛逆之罪,已经无法隐藏,你必须要给其他贵族一个交代,于是你不得不下令,罢黜克留兹理德的贵族身份,并且将其流放】
【在他那倔强的眼神中,你似乎看见了哥哥的模样,也许,这就是自己当年所作所为的报应也说不定】
【身为贵族,克留兹理德可以免去死罪,但剩下的两个人,你已经决定,要给与他们最严厉的惩罚,让整个蒙德的人民都知道,反抗自己的下场】
【指挥者的尸体,你命人将其悬挂与城门之上,让所有经过的百姓,都看到她贯脑而亡的惨状】
【而挥舞笛剑的剑舞者,你将其投入角斗场,你要让她每天都经历无数的战斗,直到战死为止】
【至于琴师,在调查完和他有关的资料后,你想到了一个,最为残酷的惩罚】
【正在强制进入体感模式】
【任务提示:在此次体感模式中,尽量扮演恶人,令琴师精神崩溃,根据其崩溃程度给予奖励】
体感模式的任务?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啊……
不过,这个任务,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简单来说,就是……杀人诛心】
“明白了。”
李行善立刻了解了系统的意思。
如果说,给予指挥者的惩罚,是死亡,给予剑舞者的惩罚,是肉体的折磨,那么,对于琴师的惩罚,则是精神上的摧残。
和系统“共处”了这么久,李行善也已经多多少少掌握了扮演恶人的套路。
李行善所出现的地点,是他无比熟悉的地方……
那便是进行“献祭”的高塔。
模拟器中,他已经在这里,不知道痛饮过多少杯美酒了。
在你面前,是一个被绳索束缚的年轻男子,他的容貌精致英俊,比起年轻时候的你,也不逞多让。
可是,此时的他,看上去却非常憔悴,那十根修长漂亮的手指,此时却残破不堪,恐怖而丑陋。
“你好啊,年轻人,”李行善坐在琴师的面前,微笑道:“没想到,反抗我的人,居然是位美男子,这张脸蛋儿,应该有不少女孩儿为你痴狂吧?”
琴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干枯的嘴唇微微蠕动,道:“杀了我。”
“不?那太便宜你了,”李行善摇了摇头,道:“你知道吗?这个国家的子民,对我有一些误会,他们就像克留兹理德一样,都是我叛逆的孩子,我会原谅他们的。”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琴师漂亮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恨意:“你只是个荒yin无度的暴君罢了。”
“你对这个国家,又了解多少呢?”李行善摆弄着手中的资料,道:“我调查了你的资料,你是一个枫丹人,为何要千里迢迢,反抗一个陌生的贵族呢?”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琴师不屈道:“每年的羽球节,你们都要让一个无辜的平民少女,成为你们这些贵族的牺牲品,这种恶劣的行为,难道不应该被推翻吗?”
“很有道理,”李行善冷笑道:“不过,羽球节的传统,已经沿袭了千百年,为什么,你们现在才来行侠仗义呢?”
“那……那是因为……”琴师似乎一时有些无语,喃喃道:“凑巧罢了。”
“真的……只是凑巧吗?”李行善轻轻拍了拍手掌,道:“带上来!”
声音落下,只见一位清丽的少女,在两个士兵的押解下,被送进了房间一一她正是今年羽球节,被选中的“祭品”。
两人的视线瞬间交错在一起,但又立刻分离,仿佛是不想暴露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用再装了,”李行善拍了拍少女的脑袋,笑道:“因为你爱上了这个女孩儿,不想让她成为羽球节的祭品,所以,你们才策划了这场叛乱吧?”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被暴露,琴师终于叹了口气,他恨恨地盯着李行善,道:“那又如何?我们的所作所为,依然是正义的!”
“正义?”
李行善忽然站起身来,抓起了琴师的头发,旁边的少女看到这一幕,脸上立刻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你们之所以这么做,只不过是因为,你恰好喜欢这个女孩儿,如果今天手捧羽球的,不是她,而是一个丑陋无比的老妪,你们还会出手吗?”
李行善一改刚才的温文尔雅,歇斯底里道:“这就是你们狭隘的‘正义’?因为一时兴起,就公然暗杀我?你们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为此受到牵连?你们知不知道,我如果死了,这座城市,没人能抵抗那条魔龙的侵略!”
李行善连珠炮似的发言,让刚才还眼神坚定到底琴师,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出现了一丝畏惧。
“对不起,我好像有点失态了,”李行善如同变脸一般,又恢复了和善的笑容,他松开了琴师的头发,还轻轻拍了拍,温柔道:
“没把你吓坏吧,小伙子,其实叔叔我啊,不是什么恶人,什么事情,其实都是可以商量的。你的两个伙伴,一个尸体被挂在城门口暴晒,另一个,被扔进角斗场等死。但是……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第二卷 少女飘摇的杀意 : 135 一场恶戏
“不要再说了!”琴师毅然决然道:“他们都遭受厄运,我又如何能够苟活?”
“你难道,不觉得很不公平吗?指挥家已死,剑舞者,也绝对活不过三个月,”李行善摇了摇头,道:“但是,我的儿子克留兹理德却只不过是被流放,说不定过几年,我就会找机会为他脱罪,到那时,他又可以风风光光地当个贵族,而你们,坟头的草,说不定都三丈高了。”
果然,琴师犹豫了,的确,他们计划这场刺杀行动的初因,正是为了救下自己所爱的那个女孩儿,至于反抗暴政,也只是顺势而为罢了。
之前的流浪大地乐团,虽然一直都在行侠仗义,但依靠成员不错的身手,他们一次亏都没有吃过,甚至……以为这一次也是一样。
但现在,血一般的事实摆在他们面前,这个怀揣浪漫梦想的枫丹男子,也终于意识到了现实的残酷。
便在这时,一个黑影忽然从窗外降下,反应敏捷的琴师,立刻看向窗口,但入眼的画面,却是让他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悬在窗外的,赫然是指挥家那已经腐烂的尸体,驱虫从她破碎的眼眶缓缓爬进爬出,她那张原本优雅而美丽的脸,此时却如同一株破败的植物。
“说吧……”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的琴师,终于皱眉道:“你说的交易,是什么?”
“很简单,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李行善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琴师的选择,伸出了一根手指:“第一,我会用劳伦斯家族的七十二种酷刑来折磨你每天一种,直到最后一天,我会让你解脱。”
“什……什么酷刑?”汗水,从琴师的额头滑落而下。
“全讲解一遍的话,今晚的时间恐怕不太够,”只见李行善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小片透明的东西,放在了琴师的面前,道:“举个例子吧,这是第一种。”
那是一片透明的,大概指甲盖大小的东西,当然,这样形容可能有些多余,因为……那就是一片指甲盖,完整的,带着血的指甲盖。
“这是你的朋友,那个剑舞者的,”李行善随口道:“她赢一场角斗,就要被拔下一片指甲。”
“为什么!”琴师瞪大了眼睛:“她不是赢了吗?”
“是啊,所以只拔了一片,如果输了的话,”李行善伸出了两只手,道:“全部,都要拔掉哦。”
见琴师的表情有些扭曲,李行善挥了挥手,笑道:“骗你的啦,输掉的角斗士,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亡,一般,会由胜利者亲手破开胸口,取出心脏,你见过吗?心脏在手掌间跳动的样子?”
“别……别说了!”琴师吞了口口水,道:“第……第二个是什么?”
“第二个,就简单多了,”李行善指了指那个被带进来的女孩儿,笑道:“今晚,她会按照习俗,完成羽球节的仪式,结束后,你就可以带着她离开,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一笔路费。”
“怎……怎么能这样?”琴师喃喃道:“太……太过分了,你这个禽兽!恶魔!”
“我明明已经很宽容了,毕竟,这本来就是她的命运,”李行善耸了耸肩膀,笑道:“当然,如果你愿意牺牲自己的话,我可以保证,这个女孩儿,可以不用成为祭品。她这么漂亮,绝对可以找到一个好男人,成立新的家庭的。”
琴师一时无语,而那个少女,却是忽然开口道:“我……我愿……”
“闭嘴!”李行善的呵斥,让少女吓得立刻不敢发声:“我是在问他,你要是敢说半个字,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选择吧,小琴师,”李行善居高临下地看着琴师,道:“是牺牲自己,还是牺牲她呢?”
琴师看了看悬挂在窗外的故友尸体,又看了看那位心仪的蒙德少女,他强行挤出了一丝笑容,道:“我……我不会嫌弃你的,我们远走高飞,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吗?”
少女不敢说话,但还是感动地流出了泪水,不住点头。
“真是太感人了,”李行善不禁拍了拍手,笑道:“爱情,还真是美好啊,来人,给他上家伙。”
话音刚落,只见刚才的两个士兵,又拿着一个铁质头盔走了进来,二话不说,便将其按在了琴师的脖子上。
琴师见状,立刻微微挣扎了起来,惊慌道:“这……这是什么?”
“一个普通的刑具罢了,”李行善随口道:“它可以强行睁开人的眼皮,阻止其睡眠,当然,如果固定住脖子的话,它就能强制让人观看某一个位置,怎么样,很有趣的刑具吧。”
琴师似乎意识到了李行善想做什么,他喃喃道:“不要……为什么你要这么折磨我?”
“为什么?”李行善收敛了笑容,冷冷道:“这一切,都怪你们自己,因为你们的无知,因为你们的幼稚,因为你们把我辛辛苦苦培养的儿子引入歧途,你们以为,贵族都是一群蠢货?现在你们要为自己鲁莽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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