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菠萝菠萝菠
比如‘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比如‘如果不能带来麦粒，请对诚实的大地保持缄默，和你那幽暗的本性’，又比如‘黑夜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等等。”
方觉：“……为防万一，我先确认一下，这些诗句的作者是谁？”
阿猫：“舒子(ˊ?ω?`)”
方觉：“……”
闻飞云：“我正在吃饭，没忍住喷了出来。”
冉汐：“最近的弄出来的？”
夏初：“我们看到的是精修版，去年发行的，在这之前还有随笔，杂记等等舒子老师发售的作品，最早的在5年前。”
方觉：“5年前的话，她已经是王太子妃了吧？那就不是为了生计而摽窃。”
闻飞云：“以前还以为这是穿越文的一种套路，没想到这居然是写实。
冉汐：“刘舒在穿越的时候才11岁吧？不愧是觉醒者，居然看过这么多诗句。”
阿猫：“那么问题来了，刘舒穿越之后，是不是以为自己换了一个世界，从此再也没办法接触到故乡？”
方觉：“不会，她是觉醒者，而且还是受过相关教育的，不可能不知道迷雾。
而东大陆的远海也有迷雾，她一个流落至此的世界级肯定也知道。”
虞叮当：“对哦，那她就不怕社死？”
方觉：“我也很疑惑，等到会面那天，得当面请教一下舒子老师。”
阿猫：“阿觉越来越坏了(ˊ?ω?`)”
虞莎莎：“阿觉过来拿月饼，还有黄油蟹。”
阿猫：“什么是黄油蟹？用秃黄油做的螃蟹？”
冉汐：“或者用黄油炒的蟹？”
夏初：“都不是，黄油蟹是一种贵到离谱的淡水蟹，我很好奇这凛冬天气里，你们是怎么整到这个的。”
虞莎莎：“凛冬之前阿瑾找术士专门培育的。”
虞叮当：“……专门培育给你吃的？”
阿猫：“为什么是专门给莎莎，而不是给阿觉？”
虞叮当：“因为黄油蟹就是我们地球老家那一块的特产。”
夏初：“小姐对莎莎真好，我一直觉得她橘里橘气的，她该不会想要泡莎莎吧？（滑稽）”
虞莎莎：“箩筐的那份没了。”
夏初：“不要啊！！我错了QAQ”
……
……
第三天，上午。
方觉受古衡的邀请，坐上了四方联盟的悬浮接待车一起来到了四方联盟的边境线，等待天启帝国的访团。
“等待的时间可能会有点长。”
古衡看着坐在旁边的方觉，他笑道：“因为这次是他们吃了亏，我们得在其他方面给他们挽回一些面子。”
方觉对此不感兴趣，他环顾了一眼车里那宽敞的空间：“3.5×18米，几乎等同于我们诸夏的列车车厢了，这么庞大的物体却以悬浮的方式移动，你们的技术还真是高明啊。”
闻言，古衡眼眸流露出了一抹深意：“你们诸夏做不到？”
方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我们的车都是用轮子在地上滚动的。”
“……天启帝国也是。”
古衡脸上流露出了一抹迟疑：“如果你们想要这份技术的话……”
没等他说完，方觉便摆了摆手：“这方面不归我管，我们还是聊一下其他的吧？”
他并不是想要技术，也不是为了装弱，只是单纯的想要了解一下四方联盟的态度而已。
现在看来，这个国度各方面都很有诚意。
于是，他笑着开口道：“古衡先生，我有件事一直很好奇。”
“请说。”
古衡看着他。
方觉问道：“你为什么会喊云云一个女孩子为云爸？在我看来，你们之间的关系确实非常好，但明显不是母子的那种”
闻言，古衡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这事说来话长，不过现在正好有时间，方觉先生感兴趣的话，我就稍微说明一下吧。”
说着，他微微的叹息了一声：“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父母就在一次外访的途中，死在了病体的袭击里。
在那个时候，云爸应我祖父的请求，接下了原本属于我父母的教导责任。
所以在那个时候，对我来说，最亲的人除了祖父之外，就是云爸了。
一直到10岁那年，我对云爸的感情出现了变化。”
他声音停顿了一下，说道：“我喜欢上了她，恋爱的那种。”
方觉眉毛一挑：“难怪每次涉及到这方面的话题时，古衡先生你总会有些沉重。”
“方觉先生还真是敏锐。”
古衡不禁苦笑了起来：“不过我沉重不是因为我没放下，而是单纯的为云爸感到不值而已。”
“所以，你这是放下了？”
方觉问道。
古衡点了下头：“16岁那年，我外访的时候也受到病体的袭击，当时云爸一个人带着我杀回了四方联盟。
那个时候，我的想法发生了变化。”
他轻笑了起来：“看着那英勇可靠，如同父亲一般的背影，我当时不再有呵护她，保护她的想法，有的只有依赖和尊敬。”
第十一章 我也想试试被针对
方觉能听得出来，古衡的这份情感转变固然有着依赖和憧憬的因素，但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那6年的单恋所积累下来的沮丧。
十岁时还能说年龄小，对方不会当真来说服自己。
但当他成长到十五六岁时，云云依旧还是那个云云，两人的关系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古衡是一个很聪明的人，面对这份‘恒久不变’，他自然不会看不出，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希望。
不是所有人都会因爱而舔，不是所有单恋都会变成执念，有些人在知道自己该放弃的时候，他就不会再抱有幻想。
古衡就是这样的人。
方觉忍不住感叹道：“要是云云也能像你这么豁达的话，那她会快乐很多。”
闻言，古衡迟疑了一下，问道：“她的那位老师就这么铁石心肠吗？面对一个可爱又专情的女孩子，他就一点也不动心？”
方觉看了他一眼，说道：“在成为师生的那一刻，他们就不可能有结果了。”
“为什么？”
古衡不解的看着他。
方觉说道：“那位最伟大的英雄受到了我们诸夏的影响，在他的观念里，师生就如同父母与孩子。”
父母与孩子？
古衡呆了一下，随即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那位英雄不是上个时代的人吗？为什么会受到你们诸夏的影响？你们诸夏跟上个时代有关？”
到底是一个文明的管理者。
方觉笑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去问云云。”
“……可以问？”
古衡有些惊讶，因为这无论怎么看都是机密中的机密。
方觉点了下头：“有些合作需要开诚布公，涉及上个时代的事情，同为守序，你们有权利知道。”
同为守序吗？
古衡问道：“那天启帝国呢？”
方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我听说那边有一些当权者默许人贩子集团将人类运到病体占领区？”
听到这个敏感的问题，古衡迟疑了一下，他决定如实答道：“是的，他们内部不能接受‘饿死’，从而导致基层官员的手段也开始渐渐变得极端。”
“听说粮食产量大减跟第三文明，漠漠族有关？”
方觉随口问道。
古衡依旧没有隐瞒：“这几年他们有一些森之子渐渐的失去了力量，粮产量每年都在降低。”
森之子是第三文明漠漠族的特殊职业，有点类似于妖精，擅长种植。
在出现问题之前，天启帝国有6成的粮食是来自于这些森之子的。
也正因为有着这样的种植能人，天启帝国才会开放政策，鼓励生育。
却不料那些森之子的力量会突然开始衰退。
方觉问道：“知道力量衰退的原因吗？”
古衡答道：“他们给出的说法是受到了病体气息的影响。”
方觉笑吟吟的看着他：“那你是怎么看的？”
古衡沉默了一下，随即他笑道：“方觉先生，你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特质，在和你聊天的时候，我总会下意识的避免使用官腔。”
方觉回应以微笑：“那是因为你感受到了我的诚意。”
确实如此。
当然，更主要的还是因为将这些信息公开，对双方都有利。
古衡奇怪的是，双方的话题是一步一步转到了这个方面，丝毫也不突兀。
这让他一时间有些无法确定，这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
带着这份疑惑，他开口道：“我的祖父见过刚刚抵达这个世界的漠漠族，他说那个时候的漠漠族人虽然对新的环境很不安，但他们的眼神却是灵动的，就像是森林里的小动物。
但12年前，我去到漠漠族那里访问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张张麻木的脸。
他们虽然没有被虐待，但却有着做不完的工作。
我当时问过一些人，他们说漠漠族不擅长研发，也没有先进的知识，就只能通过劳动来获得价值。
我又问他们，这‘价值’是谁定义的，他们说是主祭。
之后我就想去找他们主祭了解，却被告知，他们的主祭，祭司都在天启都，每隔两年才会回来一次。”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一顿，随即饶有深意的看着方觉：“就这样，他们在天启帝国灌输的‘价值观’下，不断的劳作，每周大概就只有半天的空闲时间。
甚至就连孩童，他们也被赋予了‘公益’的任务。
天枢先生，你觉得这是生活吗？”
方觉说道：“是生存。”
古衡点了下头：“既然是生存，那他们就会自然而然的开始适应他们当前的环境，就如同鱼儿离开了海洋，开始在陆地生活，那它就会褪去鱼鳃，进化出双腿。”
原来如此，退化和进化吗？
方觉确认道：“森之子的能力就是鱼鳃？”
古衡笑道：“这是我个人的猜测，没有任何根据。”
方觉沉吟了一下，问道：“你是怎么看天启帝国的？”
古衡语气平和的答道：“阶级固化，阵营分立，要不是四大将军有三位忠于皇室，这个国度早就分裂了。”
方觉眉毛一挑，而就在他准备深入了解之时，频道里突然传来了云云的信息：“天启帝国访团遭到病体袭击，我会看情况出手，父亲大人保护好小衡。”
方觉：“要我过去吗？”
云云：“不用，小黑预测过，如果这些病体在近期出手，那他们的目标很可能就是父亲大人你。”
方觉：“哦？他们要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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