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菠萝菠萝菠
不过——
“你居然做到了这种地步？”
方觉一脸惊讶：“就不怕他们制裁你吗？还是说，哪怕被制裁，你也想来见一见跟神经觉有着密切关联的正经觉？”
……不要脸舔狗觉！
女孩腹诽了一句，她说道：“你都达到超脱者境界了，按照规矩，我是可以找你的。”
是找我打架，而不是找我泄露情报吧？
方觉也没有点明对方的好意，他问道：“他们找不到我吗？还是说没办法找？”
“他们都要看守封印。”
女孩说道：“以及借助封印来压制侵蚀。”
压制侵蚀？
方觉顺着她的话问道：“封印还有这个功能？”
女孩点头：“已经看过常识手册了吧？里面提到的『代偿之间』，其实就是封印的一种使用方式。”
投影……
方觉心里一动，他惊讶的问道：“通过升华之源塑造另一个时间的自己，以投影的方式具现，然后通过重合，将负面状态转移过去？”
女孩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这个反应，看来是猜对了。
方觉若无其事的问道：“这样的话，神庭这里应该有很多升华之源吧？它们都被放到了哪里？”
女孩：“……你真当我是卧底了？”
方觉笑着问道：“要不要考虑跟我打一架？如果你输了，那就让我将你掳走？”
闻言，女孩眼睛亮起，但很快就熄灭：“离开了神庭，我就会失去力量，在那种状态下跟你的小梦子接触的话，不是我吞噬她，就是她吞噬我。”
方觉一愣：“还有这种问题？”
女孩点头：“除非超脱，否则同位体是不能接触的。”
方觉沉吟了片刻，他问道：“那天你想要控制卫平安，是准备做什么？”
“放心吧，我没想让他们吞噬对方。”
女孩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只是想要取一份正常的卫平安的记忆，以此来洗涤守门人卫平安的心灵。”
洗涤心灵？
方觉心里一动：“以此来领悟心灵之力？”
女孩摇了摇头：“这只是种下一颗种子，想要发芽，还得看自身的觉悟。”
“怎么说？”
“他需要斩去一部分自我，在这个过程里，一旦把握不好，实力会大打折扣，就算把握好了，也会损失很多东西。”
“你损失了什么？”
方觉问道。
女孩说道：“我的神躯和神魂变得不再契合。”
这么严重？
方觉问道：“既然你们有解决侵蚀的方法，为什么明知有代价都还要领悟这个？”
女孩反问道：“你不觉得，那种解决方法其实就是在杀死另一个自己吗？”
“他们会在意？”
“他们还是1的时候，也是守序，比你还正经的那种。”
第三十二章 最好欺负的妹妹 二合一
“那现在呢？”
方觉笑着问道：“现在也还是守序，但却不怎么正经吗？”
女孩有些意外：“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们还是守序？”
方觉没有回答，而是转过目光看向禁地方向：“他们为什么会想要封印神庭之主？”
……又是那个吗？看上去无关键要的情报，在你那里却有可能变成重要信息？
女孩犹豫了一下，她说道：“也不能说还算守序，因为现在的他们之所以还没被压垮，很大程度是因为心中的那份执念，为此他们什么都做得出。
除此之外，神庭之主大概也想看到我们挣扎，所以才没彻底控制我们。”
方觉点了下头，他确认道：“也就是说，你们并不是想要阻止我干掉神庭之主，而是担心会出现我们去挑战神庭之主，却又没有足够实力的情况。
此外，你们选择的是敌对，而不是磨练，这说明了你们不是担心我们会在挑战失败后灭亡，而是因为一些别的因素。”
他看着已经呆了在那的女孩：“我猜，在我之前就已经有个人，或者文明企图干掉神庭之主，并且成功的打到了家门。
但他们最终还是输了，结果是除了挑战者灭亡之外，那些给挑战者提供帮助的‘1’也变成了‘0.5’。”
女孩表情古怪的看了他一会，随即吐槽道：“你分析能力这么强，为什么还要当舔狗？”
方觉脸一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这条时间线的虞莎莎是主动喜欢上我的，而且在我有了妻子之后，她也还在偷偷的暗恋着。”
女孩一脸震惊：“所以这条时间线的你娶了别人，让虞莎莎成了败犬？”
“并没有。”
方觉若无其事的说道：“我的第一个妻子比较开明，她主动帮助我娶了另外两个妻子，虞莎莎就是其中一个。”
女孩：“∑(っ°Д°;)っ”
方觉看着她：“所以不要在心里面偷偷的骂我舔狗了，我一点都不舔。”
……这确实不是舔狗。
那应该怎么称呼？
渣男？
这好像也不对啊，毕竟这是第一个妻子主动帮助的，后面两人多半也知道这一点，这应该算是心甘情愿的结果？
那后宫？
女孩问道：“你就三个妻子？”
方觉瞥了她一眼：“就三个，不会再多了，所以你也别喊我后宫觉。”
女孩：“……”
方觉将话题拉了回来：“据说之前有一个科技文明攻打神庭，那应该就是一次针对神庭之主的反抗吧？”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女孩问道。
方觉笑道：“直觉。”
女孩眼角抽搐了一下，她点头道：“不仅是那个文明的反抗，也是某个1的反抗。
当时也是一场针对原初世界的掠夺，那个‘1’在选择文明的时候做了手脚，筛出了一个科技水平极其强大的文明，而且还将这个文明单独隐藏在了一个物资丰富的大陆里。
等到这文明现身的时候，所谓的混乱根本没有抵抗之力……”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看向方觉：“跟这次的很像，凭银河舰的武力，即使那些可以无限复活的玩家，也不会有任何胜算。
我甚至怀疑即使是主神，也需要在显现神躯的情况下才能击破银河舰。”
方觉没有接话，而是说道：“继续。”
女孩又踢了他一脚，然后才开口道：“正神在战舰面前没有抵抗之力，主神可以凭借神躯显现形成战力，但也仅此而已。
只有神王可以对那个文明的战舰形成威胁，但那个文明不是单纯的科技文明，那位‘1’在做手脚的时候还留下了传承，让他们拥有了修行者。
那一战打了近30年，那个文明直接打到了神庭的家门口。”
“然后被神庭之主灭掉了？”
方觉笑着问道。
他没有询问至高神，因为现在基本可以确认，至高神虽然看上去似乎是神庭里神庭之主之下的最高管理者，但实际上，他们跟神庭不是一条心的。
至少有四个人不是。
女孩点了下头：“那个文明虽然强大，但也只是神王级的水准，对于神庭之主来说，想要抹杀，只需要一个念头。”
方觉并不意外：“在结束后，那个作为幕后的‘1’也被变成了‘0.5’？”
“对。”
女孩说道：“现在他有一半是受到了神庭之主的掌控，所以到时候你别因为看到熟人，就不敢下死手。”
方觉失笑道：“放心吧，到了必要的时候，哪怕是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有点伤心。
不过，原谅你了。
女孩吐出了一口气：“储备城没什么好看的，换素材城吧，那里是神庭之主的意志具现。”
方觉点了下头：“你跟我一起去？还是说我随便去到一个素材城，你都能找到我？”
居然在试探我的能力！
女孩瞪了他一眼，而在下一秒，她的表情变得了茫然，开始环顾四周。
方觉观察了她一会，随即一个闪身，出现在了天体教派领域的一个素材城。
他站在一条充满了工业气息的街道里，静静的看着四周。
如果说3号储备城是一座学术城市，那这里就是工业城市。
如果说3号储备城的气氛是安逸和专注，那这里就是劳苦和繁忙。
工业区里的工人，忙得不可开交，路上的行人也是满脸疲惫。
“这里对应的是六七十年代的地球。”
一个拄着拐杖的褐发麻花辫小少女艰难的走到了方觉的旁边，她目光扫向不远处的一座工厂：“素材城的居民基本都是普通人，也没有修行的途径。
所以，过劳会生病，会虚弱，也会死。”
“你这身体是怎么回事？”
方觉看着小少女那打着石膏的左脚。
小少女答道：“清洗外墙的时候不慎从二楼坠落，导致骨折。”
十三四岁的年龄，清洗外墙？
方觉失笑道：“神庭这里也要这样剥削普通人吗？”
小少女摇头道：“这里的剥削，是为了剥削而剥削，让人痛苦，抹去人的希望，然后他们就会将心灵寄托于神。”
“为了收集信仰？”
方觉笑着问道：“我怎么感觉，这里面还有其他目的？”
小少女已经习惯了这个人的敏锐，她直接说道：“真正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收集信仰，圣法教派，神音教派，仪象教派，这三个团体都有这方面的需求。
而事实上，如果信仰的总量是10的话，他们只占了其中的6，剩下的4都去了神庭之主那里。”
神庭之主也需要信仰。
方觉点了下头。
小少女继续说道：“第二个目的，是为了收集负面情绪……聪明如你应该也猜到了吧？”
方觉笑道：“完全没有。”
骗人！
小少女冷哼了一声，她继续说道：“无论是让素材城的人陷入绝望，还是给地球带去末日，目的都是为了获得负面情绪。”
“地球的负面情绪，比得上这里？”
方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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