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恨耳吟罪
“嗯,我就是浅闻一下,万一里面下了什么毒药......”
“毕竟本长老正直的很。”
就在这细腻丝滑的布料刚碰触到苏北的鼻尖之时,下一刻,便是听得一声凛冽地剑鸣声!
——铿锵!
而后苏北一回头,就看到破碎地大门。
以及清冷的月夜下,单无澜雪白飘散的长发和那双冰冷的眸子。
苏北看了看手中的肚兜,又看了看单无澜,挤出了一丝笑意,尴尬地笑了笑道:
“那个师妹啊,这完全是误会,师兄可以解释的......”
单无澜不知道自己应该摆出一副什么表情。
只是和平时一样冰冷着的脸, 淡淡地看着苏北手中的那个肚兜。
刚才来寻师兄时,内心中那一番小小地雀跃似乎在这一刻破灭了。
那一番在门口时,在心中默念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 鼓起的勇气在这一刻已经随着风雪消散。
师兄也并没有做什么丧尽天良之事,只是,不知为何,看着他一副爱惜地样子,欣赏着不知是何人肚兜的表情,单无澜的心中便是有一种难以言喻地感觉。
面色依旧是淡然,只是话语落在苏北的耳中却好像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冰冷:
“师兄不必和师妹解释。”
“是师妹莽撞了。”
“多谢师兄的气血丹。”
“......”
风雪灌了进来,单无澜将长剑重新的插回了剑鞘。
苏北低下头,看见了她的玉足上还未曾穿鞋子。
——也许是因为来的匆忙?
苏北苦笑了一下,随手便是将肚兜扔向了一旁,红纱的一角悄无声息地浸在了床前的杯子所盛的水中。
也许在师妹的心中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变态吧......伟光正师兄的形象瞬间毁掉了,这些天的好感度白刷了,刷上去困难,掉下来却是可以在一瞬间。
苏北觉得自己应该和她解释一下,轻咳了一声开口道:
“这个,这个肚兜是那个墨家的大小姐送给为兄的......”
“......”
看着单无澜的脸越来越黑,苏北恍然觉得自己的解释有误,似乎有越抹越黑的趋势,连忙开口道:
“不是那个意思,为师是说当时那个墨家大小姐让为兄一个人看......”
“......”
空气中一片寂静。
单无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讯息,任凭寒风舞动着她紫色的衣衫和白色的长发,眸子冰冷的望着苏北。
随后转身便是消失在了风雪之中。
苏北张了张嘴,一脸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刚修好的大门。
为什么总是感觉老天在针对自己?
哪有这么巧的?早不来晚不来,就偏偏这个时候来?自己那败家徒弟早不突破晚不突破就在刚才突破?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将那肚兜重新拿起,看着一角处滴滴答答的水滴,连同那把剪刀重新塞回了储物戒指中。
就在单无澜前脚刚走,便是见到单无阙光着嫩白的小脚丫,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单无阙略带疑惑地看了一眼被暴力毁坏地大门,随即便是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随手拿起了苏北放在床前的那一杯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砸吧了一下红润的小嘴,随后眸子瞪得大大的看着苏北,开口道:
“好渴呀!”
“师兄,你看到妹妹了吗?”
“我就一会的功夫没有看着她,就找不着她了......”
......
单无澜赤着足,一个人漫步在雪上。
晶莹的脚趾踩在雪上,温度融化了雪水浸在了脚背上,月光映照下,几根纤细地静脉隐隐可见。
自己对他发脾气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可是自己就是见不得他摆弄着别的女人所有物地样子。
冰晶闪耀,她的衣衫与长发随着寒风舞动,宛如云间仙子降落到人间。
月光衔在单无澜的背后,恍生一道绰绰光影。
似乎又是想到了他有些强横,但是动作却很温柔的对自己喂药的场面,单无澜的嘴角浮现除了一抹有些苦涩的弧度。
为什么他身边的女子这么多?
——他的温柔就不能独属于自己吗?
自己也不单单只是对他手中的肚兜发脾气......可是他也没有追过来。
她的心中不愿看到苏北的这份廉价的温柔,可以对自己的徒弟,可以对自己的姐姐,可以对那个墨城的女子,甚至可以对那些剑宗伤残的女弟子......
自己在她的心中,就只是师妹吗?
有一滴泪隐隐的凝聚在了单无澜的眼角处,她抬起头竭力地不让它滴落。
一片风吹过,耳边似乎隐隐传来了一片沙沙的树叶的声音。
单无澜轻蹙着黛眉,有些疑惑地循着声音走去。
冬天,为什么会有树叶?
冬风漫卷帷幔,泄入满面清凉。
单无澜停住了脚步,怔怔地看着面前不知所几的树枝幼苗。
寒风吹过,树苗却不受半点影响,暖暖的光芒包裹其上,似乎被人很好的照顾着,其上已经长出细细簌簌地叶子。
是桃树。
师兄那时候许诺地,在不剑峰上为自己栽满桃树。
那一滴自己竭力忍住不让它滴落地泪水,瞬间便好像是泄了栅拦的洪水一般,在寒冬中止不住地流淌了下来。
单无澜抬起玉手轻轻地捂住朱唇,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缓缓地走上前,伸出手去触摸着在风中摇动的桃树。
似乎是感受到了单无澜的心意,桃树也是缓缓地向着她靠近,任由她轻柔的抚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抹温柔的笑意破天荒地浮现在了单无澜的嘴角。
她抬起头,绾起垂下了几缕的发丝,看着苍穹上的月,看着远处修好的猪圈,看着眼前傲立于寒冬中的桃树,喃喃自语道:
“师兄,这就是独属于师妹的温柔吗?”
“......”
......
萧若情感受着体内的那一丝大道之气已经逐渐凝聚了起来,满意地点了点头。
自己现在虽然仅仅只是半步金丹,但是即便是面对金丹后期也有一战之力!
十八岁的金丹,在上一世,除了那个圣地的蝶衣仙子之外,就从没有听说过有人能够在这个年纪达到这个境界!
这一切都是多亏了师尊!
若是没有师尊的一品造化丹,自己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达到这个境界?
随后便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中的剑芒凛冽,挽了一个剑花,娇喝一声:
“剑二,只如初见!”
一道银白色的剑光闪烁,紧接着萧若情的身影便是如翩然蝶影,脚尖轻点,在地面上留下一个莲花痕迹。
接连着八步,步步留痕,好似一条绽放的莲花之路。
一步一生莲,步步生莲花。
然而在迈到第九步之时,瞬间便是闷哼了一声,整个身体摔倒在了地上。
萧若情轻轻地爬起身,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雪花,苦涩道:
“看来还是差了一点。”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领悟到剑二的精髓。”
“......”
收剑,将剑插回了剑鞘,萧若情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披上苏北给她的雪狐氅子,便是朝着苏北所在的猪圈走去。
萧若情嘴角含笑,喃喃自语道:
“我已经半步金丹境界了。”
“真的要好好感谢一番师尊!”
“......”
......
单无阙将空杯子放回了原位置,躺在床上,用一只胳膊撑住脑袋侧着身子看着苏北。
接着两条小腿一交叉,脚踝一转,未穿鞋子的小脚上,若米粒般珠圆玉润的脚趾拱了拱,随意地在床上蹭了蹭,蜷曲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苏北。
苏北拍了拍脑门,看着这一幕,叹了口气道:
“嗯,你妹妹刚才来过了,被我气跑了。”
单无阙皱着眉头,呆毛摇来摇去,一脸疑惑地看着苏北开口道:
“妹妹怎么会气跑呢?”
正说着说着,单无阙突然便是感觉到身体传来了一阵火热的感觉。
刚开始好似还只是丹田处稍微的热一点。
紧接着便是四肢无力,眼皮好似千钧般的沉重。
单无阙只觉得是自己这段时间照顾妹妹太劳累了,再床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道:
“好累啊......有点困。”
“这屋里面怎么这么热?”
“......”
随后,便是感觉身体似乎传来了一种自己从未感受过的感觉。
是一种渴望?夹杂着一种向往?
只觉得眼前的师兄从来没有这般好看过,想要抱紧他......
苏北看着眼前的呆毛王好像变得越来越古怪,那一抹红晕之色瞬间便是浮上了脸颊两侧,一脸狐疑的开口道:
“八师妹,你这是怎么了?”
随后便是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脑门。
一股滚烫之意瞬间传到了自己的手心之上。
苏北咽了咽口水,嘟囔道:
“难道是发烧了?不能啊,修士怎么会发烧呢?”
单无阙感受着苏北的大手在自己的额头上触碰着,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红烛的映照下,那微微张合的小嘴更显得晶莹。
“师兄,师妹突然好难受啊......”
单无阙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逐渐地飘散,而后便是紧紧地夹住双腿,不停的蹭着。
——似乎唯有这样子才能让自己的身体感觉到舒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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