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赤色的钢铁咆哮
“敲响警报，向马库拉格发信，所有人都进入战斗岗位，动员星球上的居民进入辅助军和后勤单位，敌人来了，各位，我们要坚持到基里曼大人的支援到来！”
随着他的话语，整个索萨的天空中都回响起了凄厉的警报声，每一个人都在这声音响起的一瞬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但随即，他们又快速地投入了自己的工作中。极限战士们奔向每一个需要他们的岗位，一千名军团战士将会成为最可怕的毁灭者和坚守者。
正像他们所监测到的那样，一支极其庞大的舰队从亚空间中跃出，仅仅只是简单地扫描便因那恐怖的能量读数而过载了数台装置！叛乱军团的标志出现在欧博迪和丹提欧克的面前——
怀言者，死亡守卫，吞世者，完美之主，午夜领主……这些可憎的叛徒几乎是在用明码电文来互相沟通，甚至完全没有把索萨上的守卫力量放在眼里，而事实上，两者几乎没有什么可比性！
“……欧博迪连长，我们收到了一个讯息，”操作通讯设备的通讯人员战战兢兢地说道，他的眼睛里充斥着恐惧和无措，在将求助般的目光看向了欧博迪之后，后者点点头，用稍显轻快地语气说道：
“没事，说出来，孩子，你是奥特拉玛之子，不要被恐惧压垮了心灵！”
通讯员咽了口唾沫，轻轻地点点头，说道：
“他们要我们投降，否则就会剥掉我们的皮，让我们活着看到马库拉格在火焰中被彻底燃尽……”
这个年轻人没有再说下去，只因他看到了怒火，超人之躯中的怒火几近爆发而出，欧博迪紧咬着牙关，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正在咆哮的狮子，一只即将从天空中俯冲而下的雄鹰！
“打开全频道广播，将这段话告诉这里的每一个人，然后将我的回应告诉他们，告诉我们的战士，告诉那些叛徒！”
“是，大人。”
于是，在这里的每一个战士，无论是极限战士还是辅助军，即使是那些地位低下的技术人员都听到了这样的威胁，但他们紧随其后便听到了极限战士第199盾卫连连长欧博迪的回应：
“Nuts！”
人们沉默了一秒，随后，嘲笑声和欢呼声响破了天际。而在这一刻，被嘲弄的叛军舰队的炮火重重的击打在索萨地表上，毁灭了那些金色的麦田和深绿的森林，火焰席卷而起，吞没了那些尚未来得及进入城市和避难所的人们。
仇恨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直至其中一方被彻底碾碎！
“我们看起来要死在这里了，”丹提欧克说道，他的目光从投影中越过，看到了正在马库拉格的罗伯特·基里曼，极限战士原体的身边还站着圣吉列斯和一个银发的男人。
“欧博迪连长已经前去组织防御，我们会坚持到你们到来……大人，倘若……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银发的男人说道，“我的舰队会在四个小时之后出现在索萨上空，同时……你会知道的，坚持下去，铁匠，坚持下去。”
“当然，我会这样做，罗夏领主。”
投影消失了，丹提欧克坐在木椅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这声叹息和他身下的木椅产生的吱嘎声混在一起，化作了无形却沉重的压力，挂在了丹提欧克的肩膀上……
“钢铁生力量！力量生意志！意志生信仰！信仰生荣耀！荣耀生钢铁！”
丹提欧克重复着第四军团的祷言与训诫，他想起了自己与原体的争论，直至今日他也可以想起当时自己基因之父脸上的表情，每一次对过往的回想都会让战争铁匠接近钢铁的本质。
“钢铁勇士……身披坚甲，心如钢铁！”
第二百一十五章 洛嘉玩意儿 Die!Die!
针对索萨的第一轮打击是从轨道上的叛军战舰开始的，怀言者战舰首先轰炸了索萨灯塔所在要塞之外星球上的其他城市，将其化作一片火海：
昏黄的光混杂着无尽的恶意从天空中投下，连续闪烁的光点将整个星球的大气照得通亮，使之染上了一层不洁的光彩，宏炮的炮弹，重型光矛的光束……一切曾经用来保护这个帝国，这个种族的武器都被用到了曾经的被保护者身上。
城市在燃烧，而要塞内的极限战士们却无能为力。
随后，进行地面战斗的吞世者和死亡守卫们便开始了大规模空降，他们在要塞之外集结，并向着那里出发。灯塔要塞并没有受到轨道轰炸，看起来叛乱者们对这个能够在亚空间风暴指引舰船的装置同样感兴趣。
数千名头上打着屠夫钉的吞世者疯狂地向着要塞冲锋，在他们的两侧是由死亡守卫军团的重型载具所掩护着，西卡然战斗坦克和提丰重型攻城坦克那强劲的能源核心催动着履带的前进，并用足以撕碎钢铁和厚重岩层的火力不断轰击着灯塔要塞的虚空盾。
吞世者们推进地并不顺利，他们往往在前进时便受到了来自视线死角方向的火力打击，这些火力极其迅猛，但等吞世者们冲进了那个隐蔽的地堡时，看到的便是剩下的几颗倒计时即将结束的热熔炸弹！
但即使极限战士灵活地打击和骚扰着叛徒们的进攻，也只能看着他们逐步拔出要塞外的支撑火力点和地堡。在这个过程中有近一百名军团战士和七百多名辅助军阵亡，阵亡战士们的头颅被割下，插在了吞世者们背后支起的尖柱上，鲜血顺着尖柱流下，让那些吞世者战士裹上了一层猩红的披风。
“懦夫们，面对我！”一个吞世者高声叫喊道，“让我给你们一个特别的诅咒！”
但是在他的身前，那几个穿着蓝色铠甲的战士在几个起伏之后便消失在了坑道的转角，吞世者战士没有追过去，即使是被屠夫钉支配了大脑，他还是曾经那个纪律严明的军团的一员，曾经的战术思维还没有彻底从他的脑中消失。
于是，大声地咒骂了几句之后，这名吞世者战士又退回了行军的队伍中，不再尝试追击这些懦弱的极限战士……之前有十几名吞世者新兵就是这么消失在了坑道中，再也没有了回应。
军团中进行过大远征的老兵越来越少，头上的屠夫钉更像是一个更加恶心的诅咒，过去没有人愿意打上这个东西，但是现在没有这个东西便会被排斥在军团之外，就像是那些会连刚改造完的新兵都能被吐唾沫的智库们一样。
该死的安格朗……这个吞世者老兵想到。
“准备进攻，”一个声音在通讯频道内响起，那是卡恩的声音，在安格朗不指挥军团的时候，哈，他就没有怎么指挥过军团……卡恩偶尔会接过军团的前线指挥权，指挥吞世者，不，应该说是约束吞世者们向着同一个方向进攻。
与之相比，死亡守卫们就显得正常得多，他们秉承着他们军团一贯的重步兵战术缓慢而沉重地推进着，但就是这样的战术让极限战士们感到了无比的棘手。死亡守卫在受到了袭击之后，会直接呼叫炮火平了整个山头，而不是像吞世者们一样冲进去，这也是极限战士和辅助军们最主要的伤亡来源。
在坚持了一个小时之后，灯塔要塞外围的防御阵地全部丢失，只剩下了这个孤零零的要塞还矗立在索萨的大地上，因轨道轰炸而掀起的热风缠绕着堡垒，但这样的暖风只让欧博迪连长感到了凝重和厌恶。
一个小时之内，星球上除了这个要塞之外的城市全部沦陷，更多的是直接湮没在了轨道轰炸的火焰中，而活下来的那些人的命运也可想而知。
“我们还剩下了八百九十七名战士和两万的奥特拉玛辅助军，”欧博迪的副手在他身后说道，而在两人的身前，虚空盾不断地闪烁着，摇摇欲坠。
“坚持下去，我只能这样跟你说，”欧博迪漠然道，在这一刻，每一个人都知晓自己的命运，也明白自己即将走向那命定之地，区别只是时间早晚。
“我们屹立不倒。”
“欧博迪连长……”
“两位大人！亚空间风暴里还有别的东西真在接近！”一名技术连滚带爬地跑到了两人的身后，他佝偻着身体，像是在害怕会从什么方向射来一发流弹要了他的小命，随即，这个年轻人继续说道：
“但是我们没有收到任何的星语信息！”
“……”欧博迪和他的副手对视一眼，随后，他问道：
“这件事……战争铁匠知道吗？”
“应该是知道的，”年轻的技师回答道，“我来通知您，还有别人去通知战争铁匠了……要塞内的信号很混乱，后勤部担心这是敌人的攻击手段。”
“这就是敌人的攻击手段，你回去让后勤部的人在发送信号的时候再派出传令兵。”
“是，大人！”
欧博迪看着那个年轻人跑回了城墙下，进入要塞内，随后，他转过身望着虚空盾外的叛乱军团，轻声说道：
“风暴将临……”
与此同时，索萨轨道上，怀言者旗舰深渊级战列舰三圣祷文号，舰桥。
怀言者军团的原体洛嘉·奥瑞利安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跟着艾瑞巴斯和几个卫队成员，舰桥内的船员和军官们的脸上都绘着混沌的八角星标志，金色的祷文层层地书写在这些人的皮肤表面，个别的几个甚至已经得到了混沌诸神的“赐福”。
“尤里曾大人，”一名军官上前，说道：“我们收到了一条奇怪的星语信息。”
“说吧。”
军官犹豫了一下，他的手不安地颤抖着，见到他这幅样子，洛嘉柔声安慰道：
“不要紧张，我的信徒，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很抱歉，大人，我们不知道这条星语信息的意思，它听起来就像是一声声号角。”
“放出来，让我听一下。”
“是，大人。”
洛嘉侧耳倾听这转化而来的星语信息，那冗杂的星语在经过装置的转化和星语者的接收之后化作了此时任何人都能够听到的信息……片刻之后，洛嘉笑了起来，他说道：
“这是狩猎之前会吹响的号角，是卡利班上那些骑士们狩猎野兽前会吹响的声音。”
“我的兄弟，黑暗天使们的主人，卡利班的骑士，莱昂·艾尔·庄森要来狩猎我们了！”
“让他来吧！”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天使突袭
几乎就是在洛嘉话音刚落的那一刻，现实与虚幻的帷幕便被庞大的舰队所撕碎，从粉紫色的漩涡中，黑暗天使的战舰裹挟扭动着的雷霆跃出，同时还伴随着数发漩涡鱼雷！
漩涡鱼雷是帝国战舰军械库中最罕见且最强大的鱼雷兵器，如同其他的漩涡武器一样。这种鱼雷能够在目标区域产生一片亚空间裂缝，撕碎在其附近的任何战舰。这是一种珍贵且强大的武器，即使是黑暗天使军团此时也没有装备太多。
莱昂·艾尔·庄森根本就没有管这些鱼雷会不会击中索萨这颗星球，在跃出亚空间的那一刻，黑暗天使之主的眼中便只剩下了那些包围着这颗星球的叛徒舰队！
这疯狂的一击直接搅乱了以怀言者为首的叛乱舰队阵型，数百艘小型战舰直接被亚空间裂缝所撕碎，无数的装甲碎屑化作更加恐怖的金属风暴从星球的轨道上落下，有的在与大气层的摩擦中被熔毁，但更多的碎片像是流星雨一般射向了地面，即使是在十个世纪之后，索萨上的居民们偶尔也会从土地里刨出一块亮闪闪的金属块。
这样的亚空间裂缝直接掀起了一场风暴，只有叛乱舰队中的中大型战舰才在某些黑暗术式的帮助下存活了下来，得益于此，怀言者舰队里用于沟通亚空间的邪教徒和灵能者少了很多，这为黑暗天使们的跳帮行动提供了不少便利。
现在摆在莱昂面前的是如下的局势：
即使是吃了一轮鱼雷突脸，舰队主力仍然健在的怀言者舰队和吞世者、死亡守卫的少部分战舰，其两个军团的主力舰队肯定是在其他区域埋伏，准备伏击极限战士和圣血天使的支援舰队。
星球索萨几乎全部沦陷，只剩下了一个保护着那个亚空间灯塔的要塞，而那个要塞仍然坚持着，外围的攻击一刻不停，叛乱者们随时都有可能冲进去。
“全舰队加速，我们要跟他们纠缠在一起，”莱昂面无表情地下令道，“让死翼做好准备，我要亲自跳帮洛嘉的旗舰！”
“殿下！这太危险了！”
莱昂没有理会下属的劝诫，扭头问道：
“星语信号发出去了吗？”
“没有，莱昂殿下，刚刚的亚空间风暴不仅仅摧毁了敌人的战舰也干扰了星语通讯！”
“……向马库拉格发信，告诉他们这里有敌人的伏击，”莱昂站起身，原体身上穿着镀金漩涡装饰着的黑色陶甲，华丽的浮雕展现着森林的景色，而在他的腰际，狮剑（LionSword）那精巧的边缘落于极具艺术感的剑鞘中，好似折叠的落叶。
雄狮环视了整个舰桥，里面的男男女女们都等待着他的命令，扫视了所有人的面庞之后，莱昂那与卡利班森林无异的野绿色双眸中透出高傲和自豪，他缓缓说道：
“我们不是在拖住叛军的脚步，各位，我希望你们能够记住这一点，现在是我们在进攻！进攻这些肮脏的畜生所蜗居的巢穴，我们会把这些被标记的猎物从他们的小小舢板上拖出来，杀死，然后将他们的身体挑在我们的长矛上！”
“殿下！”一名军官高声喊道，他的脸上因激动而涨红，金色的勋章在他的胸口烨烨生辉，“我们要登上那一艘舰船，摧毁那一艘舰船？！”
“全部！”
“我们要在这里击溃敌人的先锋，将他们的伏击部队逼出来！”
莱昂·艾尔·庄森说道，他的声音里满是坚定和狂妄，第一军团的强大力量给了他无与伦比的自信和勇气。但不管怎么说，这也称得上是一件困难的事，尤其是目前黑暗天使只有三分之二的部队和舰船在这里的情况下，其余三分之一舰队和战士还在萨拉马斯星区追击和猎杀已经溃散的午夜领主们。
所以，卡利班的雄狮决定来一次斩首行动彻底击溃怀言者的指挥系统，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击杀怀言者的指挥官，以防止另两个叛乱军团合围之后将黑暗天使军团彻底困死在这里。
虽然莱昂嘴上说着大话，但心中并不看好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原本在他的计划中，他会路过索萨并以此为出发点前往奥特拉玛星区的边境地带，在那里有死亡守卫军团出没的消息……
结果快到索萨的时候，他却是收到了索萨求援的星语信号，而在军团智库的预知中，他们看到了数个叛徒军团的战士在星球表面上与忠诚者们厮杀着！无论这预言会不会成真，莱昂都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随后，黑暗天使军团的旗舰不屈真理号荣光女王级战列舰一马当先，率领着舰队直直刺入尚未从混乱中恢复的怀言者舰队。实际上，即使是这艘强大的战舰也受到了尚未彻底合拢的亚空间裂缝的影响，舰船外部的一些装饰被强大的吸力吸入了裂缝中，舰队中也有几艘运气不佳的护卫舰被直接扯碎。这些东西会在亚空间中一直飘荡到这个值得被智慧生物憎恨和热爱的空间彻底消失为止。
不屈真理号与怀言者目前的旗舰三圣祷文号擦肩而过，就在两艘舰船平行时，双方都疯狂地向着对方倾泻着宏炮和光矛，同时还有无数的跳帮鱼雷和运输机被发射出去，黑暗天使和怀言者都在向对方的舰船跳帮！
莱昂领军传送进了三圣祷文号的舰船内，在传送一结束，他麾下的亲卫队“圣骑士”们便分散开，防止自己因密集的站队而受到攻击。雄狮被自己的子嗣们拱卫在阵型的中央，他手握狮剑，头戴暗黑色的陶瓷王冠，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黑暗。
但在雄狮的身后，在这艘黑暗且充斥着叛乱者与邪教徒的舰船里，无数的传送闪光亮起。不仅如此，近百分之九十的跳帮鱼雷都成功进入了舰船内部，黑暗天使们开始了自己的战斗。
在二十分钟之内，进入战舰里的黑暗天使们的数量便几乎跟这艘船上的怀言者么相差无几了……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没有人知道第一军团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他们似乎对机械教制造出的舰船很熟悉，甚至让人有一种他们天生就是为了突袭这类舰船而存在般的感觉。
“洛嘉·奥瑞利安，我知道你在这里，滚出来！”
第二百一十七章 原谅我,兄弟
考斯韦恩，黑暗天使军团第九连圣骑士连长，他是军团中最为优秀的剑士，是冠军之披风的持有者，也是有史以来仅有的击败了阿拉霍斯大师的两位黑暗天使之一，而他现在正跟着自己的原体向怀言者旗舰舰船的深处走去……
这艘巨舰的内部走廊里灯光昏暗，甚至还在不停地闪烁，考斯韦恩可以看出这里有着大量人类活动的痕迹，灰尘、汗液、血迹和某些即使是药剂师也无法言明的人类组织碎片。
这些肮脏又污秽的东西被人为地涂抹在了墙壁上，变成了一个个扭曲着的符号和亵渎之语，即使是目视也会让人感到厌恶。
“……有趣，”莱昂，卡利班的雄狮突然开口说道，他的声音在稍显寂静的走廊中响起，不大的声音层层回荡，传出很远。暗黑天使们没有说话，仍然保持了警惕心和较为紧密的防御阵型。
“我可不知道你还喜欢像康拉德一样躲在暗处，出来吧，洛嘉。”
话音刚落，黑暗天使们便看到从眼前的黑暗中走出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这个高大身影的身后还有着数十名怀言者战士走出来，两方人马在一处宽广的甲板上层相遇。
黑暗天使的精锐们举起了手中的武器，瞄准了前方，而怀言者们同样如此。紧张和杀意弥漫在整个区域内，考斯韦恩甚至可以听到自己两个心脏的缓缓跳动声，怀言者原体的目光仅仅只是从战士身上扫过，就能让后者惊出一身冷汗。
怀言者的原体是如此高大，满面的经文并没有破坏他那继承于人类之主的俊美容貌，反而增添了一丝神圣和柔和，这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善良而温润的祭司……但是没有任何一名黑暗天使会被这层伪装所欺骗，他们追随雄狮的脚步一路前行时，见过的亵渎之事已经太多了，而其中百分之七十都能归结于这位洛嘉·奥瑞利安身上。
“我的兄弟，”怀言者之主，洛嘉·奥瑞利安柔声说道，“莱昂，你来了。”
怀言者的原体张开双手，像是要拥抱他的兄弟，这样的动作让黑暗天使们的肌肉绷紧，而雄狮则预料到了他子嗣们的反应，微微侧头说道：
“放低武器。”
黑暗天使们有些不情愿地微微垂下武器，而怀言者们在其原体的目光下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莱昂，我想你了，”怀言者之主露出一个微笑，就像是很久以前一样。
雄狮犹豫了一下，他伸手拿下自己的头盔，露出自己与面前兄弟一样俊美的容颜，只是莱昂的眼眸要比洛嘉深邃地多……
“洛嘉，”莱昂说道，“你变成了什么？”
“我没有变成什么，我仍旧是我，我仍然是洛嘉·奥瑞利安，只是……我寻得了真正的启迪。”
“……”
“啊……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洛嘉摊开双手，他的目光不复之前的柔和，就像是一条阴冷的毒蛇在舔舐着莱昂的脸颊，“我们还是兄弟，不是吗？”
雄狮缓慢地、清晰地、拔出了他的剑……原体没有挥舞长剑，也没有向另一个原体发出威胁。相反，莱昂只是用两只黑甲手握住了剑柄，在他目不转睛直视洛嘉的时候，将剑立在自己的面前。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背叛帝国和我们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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