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恋恋
但是,祂却不能看到这个小东西的未来,或者是存在。
醒来的祂读取了小东西的记忆。
于是,祂终于明白了,还有性别的区分。
原来,还有感情的存在。
还有人类这个物种。
创造力这条词汇。
感受到了以前从来体会不到的感觉的祂,把自己的力量分给了小东西,让他重新拥有了身体。
他说,他叫李景明。
祂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却在记忆力找到了一个最相配的词汇。
自己给予了他新的生命,那么,
我,应该算是,「母亲」吧?
祂第一次有了自己,与他人,这样的概念。
自称为母亲的祂也慢慢在他的记忆中寻找到了一个自己没有见过的概念。
美与丑。
祂不明白,美是什么,丑是什么。却能明白,美,是好的。
他会喜欢。
将美丽这个概念加在了自己身上的伟大,最终以世间最美丽动人的姿态落在他面前。
她慢慢接触到他的身体,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叫,妈妈。你是,我,的,孩子。”
“……”名叫李景明的人默默转过身。“我有母亲。”
而且,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还没有得到羞耻这个概念的她看着面前的人背过身,第一句与她说的话就是否定句。
于是,世界崩溃了。
在非常壮观的场面中,他终于憋出来一句,“妈妈。”
她脸上是自己也还没有解析清楚的笑容,让崩溃中的世界维持不动,一把抱住这个孩子。
因为,在她得到的概念里,母亲就是这样的。
这样的接触,在母亲与孩子间应该是比较正常的。
至少,她是这么理解的。
于是,这个伟大到用语言不配形容的存在,得到了一位孩子。
世界被她重新创造,只是因为他记忆中是这样存在的。
同样的,她得到了这么一句话。
“孩子,就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所以,她将自己的孩子视为自己的一部分。
宠溺已经无法形容她的态度,再美丽的烟花也比不上她的欢喜。
或许,这就叫「幸福」
——
我的孩子,你知道吗?
你就是我的全部啊。
妈妈,只有你。妈妈,只要你。
所以,你知道不知道,你说要离开的时候,我心里究竟有多么痛苦吗。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要把你的记忆全部清除干净,只留下关于我的记忆。
但是我还是没有那么做。
因为母亲肯定是希望着自己的孩子有自己的梦想,有可以奋斗的目标,这样才是有出息的人。
同样的,我很后悔。
因为啊。
你从一开始,就已经没有了奋斗的目标。
你就只需要陪在我的身边,此外什么都不需要管。
因为,你是我的孩子。
我是你的母亲。
我有权利,享有你的全部。
你是我的,所有。
你在那个家伙的地盘受苦了,妈妈知道。
别怕,别担心。我已经过来接你了。
这次,你就永远都不会离开了。
妈妈来了,等着我。
——■■■
■■/■■/■
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在自己的字里行间,出现的是肉眼不可见的细细痕迹。
也许她知道,但是不想知道。
……
那些痕迹可以用无限大倍率的放大镜看出来,都是三个字。
“我爱你”
第三十七天 我也不知道该起啥名,就这样得了
泰拉上有许多的怪异,也许少有人知,也许盛名远传,但是它们切切实实的存在。
就在这土地上,在那未知的海里。
就像卡兹戴尔会呼吸的王城,就像乌萨斯的冬将军,就像叙拉古传说中的群狼。
就像,一只肥肥胖胖的企鹅。
寻找着新的乐子的企鹅随着心意,来到叙拉古,来到这个城市。
他在这里偶然间看见了一个人,在他小小的黑色眼睛里,看见的是被扭曲的浑浊枷锁所束缚着的人。
还有他身上那纯黑的衣服,带着非常尖锐的致命感。
他忍不住的关注他的行踪,倒不是关心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这样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至于旁边家族的小打小闹,那有什么好看的。叙拉古不是经常有这样的事吗,大大小小的家族都会慢慢更替,只有顺应时代的才能存活下来。
如果这都理解不了,想要一个人抵抗这洪流,那还是早点在历史的河中变成沉底的沙粒吧。
不过闹得好像还是挺厉害的,这要是让拉特兰的天使们知道,那估计又要狗拿耗子一样的出手。
嗯,确实还是挺想看拉特兰那群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和叙拉古的杀手对拼场面,一定会很有趣的吧。
他这么想着,和企鹅无异的脸上露出来的表情让人分不清是感兴趣,还是单纯的想看热闹。
当然,有趣是有趣,但要是他去面对拉特兰的那些机器人,那还是算了吧。
他自己本身也算是在对方黑名单上的,被发现了还挺麻烦的。
而且,比起那些没有意思的家伙,最有趣的人不就在这里吗?
真的没想到,在这里居然有这样的家伙。
他在附近找了个房子,在晚上迎着月亮潇洒的品酒的时候,看见四处慢慢出现的杀手。
这对于他来说,还正好是一道相当合适的下酒菜。
当然,不管结局怎么样,这只企鹅都不会出手。
有趣是有趣,但是还到不了让他想要下场的地步。
他带着些许看热闹的期待,看着午时的钟声响起,那些小老鼠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
哦哦哦!小老鼠们拔刀了。快让我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样的家伙。
他的期待确实得到了回应。
肥肥胖胖的企鹅看着那棵很突兀的大树好似什么活着的怪物,挥舞着粗壮的藤蔓一样的东西,解决了所有的入侵者。
他承认,自己的兴趣,在那个时刻就被挑起来了。
忍不住的更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什么家伙。
如果可以,还想交谈两句,聊一聊大家的人生,说一说志向和目标,骂一骂这操蛋的世界。
多么快哉。
我大帝的朋友遍布天下,只要你与我碰杯,那我们就是朋友。
只要你不与我有利益的冲突,那我们都会是朋友。
只不过呢,交朋友也是要讲时机的。
在对方需要的时候去雪中送炭,不比平时那样普通的见面要深刻许多吗。
德克萨斯看着这个慢慢走进了小巷的阴影里的企鹅,冷厉的眼神已经在寻找对方的破绽,可以一击致命的地方,以及对方可能存在的同伙。
直觉告诉这位身经百战的杀手小姐,轻易动手可能不会有好结果。
黑白色的企鹅看见戒备的鲁珀女孩,摇了摇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德克萨斯不为所动。
也许,这只是迷惑人的小伎俩。
生与死的战场上,没有道德可言。
后面嗅觉灵敏的拉普兰德也闻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白狼小姐还倾在医生的怀里,她稍微踮起脚,看了下德克萨斯的方向。
黑白色的企鹅注意到了白发的女孩的视线,对着她摇了下手。
被打搅了兴致的拉普兰德拍了拍医生的后背,松开手,一个踏步就挡在他前面。
“有什么事。”白狼小姐的语气冷硬,前面的德克萨斯慢慢退回来,把源石剑慢慢抽出来。
这个态度不言而喻。
“……”医生从后面慢慢走过来,却被拉普兰德死死的攥在身后。
说好了要保护他,那就不会任由他py冒险。
被抓住了的医生看着那边体态滑稽的企鹅,拍了拍拉普兰德的肩膀。
“让我来和他说。”
“不行。”很强硬的女孩一口回绝。
“……”医生对着那边的企鹅问:“怎么称呼。”
终于得到了开口的机会的肥肥胖胖的企鹅用着很低沉的男低音回复着医生的话。
“你好,我是一个说唱歌手。”他这么说着,拉了拉自己的头巾。
“你可以,叫我。大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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