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狐狸精开始的无限之旅 第21章

“哦。”虽然一直由机器灌输知识的御坂妹妹并没有什么荣辱观念，但是既然是救命恩人的指令，她还是乖乖的用布片把自己裹起来。

而林灵则想着，要不要等会去玩具店之类的买点人偶大小的衣服吧。

至于橙喵，则再次消失了，说是什么去追踪调查一下一方通行什么的了。

“话说，现在的你还是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工具吗？”林灵询问御坂10031道。

听到林灵的话，化身好奇宝宝四处观察的御坂10031号停了下来，然后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只能感觉自己好像被被御坂网络抛弃了，已经无法再感受到大家，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光是我的身体，就连我的精神也已经死了，我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那可未必呢。”林灵摇了摇头道，“‘死亡’也许就是另一场新生命的开始呢？而且失去意义也可以等于失去了束缚，也就是说，你现在已经自由了！”

“自由…吗？可是失去存在意义的人还有存在的意义吗？这种自由……果然我还是应该消shi……”御坂妹妹越说情绪越低落了起来，甚至动了轻生的念头。

但是还没等御坂妹妹说完，林灵立刻打断了她：“等等！我刚才表述的不完整，可能让你误解了，我的话里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失去了别人强加给你的不公平不合理的意义，但是你还可以自己为自己的人生寻找意义啊！”

“自己为自己的人生寻找意义！”听到这里御坂妹妹如遭雷击，在御坂网络里共享记忆和情感的她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想过自己想要做什么，她们只是如同一个个提线木偶，不计结果地执行着接收到的任何指令。

林灵：“比如已经死过一次的你，在你生命最后一刻可曾有过后悔？”

御坂10031抬起头来看向林灵的眼睛：“后悔？”

林灵：“在你生命的最后一刻，你可曾有过憎恨？”

御坂10031：“憎恨？”

林灵：“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可曾有过遗憾？”

御坂10031：“遗憾？”

林灵：“在你生命的最后一刻，你可曾有过什么希望？”

御坂10031：“希望？”

御坂妹妹嘴里喃喃地重复着林灵的话：“后悔？憎恨？愤怒？我也不知道我那时候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情，以前从其他濒死的个体中也得到过她们的死亡体验，但是，那始终是别人的经历，直到我亲身经历过我才知道，那是一种难以言喻无法形容的痛苦，有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我当时的确很希望我可以不用去死，但是，一想到我还有上万的姐妹还要继续去重复地承受这份痛楚，我，我更不想大家再去经历和我一样的……我好想，好像让大家都能、都能一直地活下去啊！”

终于，讲到最后，也许是因为失去了御坂网络共享感情和记忆压制的御坂妹妹的精神得到了解放，一直以来语气都如机器般冷冰冰的她，用近乎咆哮的哭腔把心中压抑已久的话嘶吼了出来！

……

过了一小会后，御坂妹妹10031号第一次激动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

“看来，你已经找到自己的意义了啊。”这时林灵也欣慰的点了点头道，“对了，既然你已经重获新生，要不要给你取个新名字啊？”

“名字？”御坂妹妹想了想，也许用个新名字更好吧，“既然是林灵小姐让我重获新生，那就请林灵小姐帮我取一个吧。”

“御坂10031号叫起来太拗口了，根本就不是人名，对了，我看，既然你已经重获新生，并且心中已经有了自己意义，不如就叫御坂新意吧。”毫无取名水平的林灵章口就来。

而听到这个名字御坂妹妹却皱了皱眉，摇头道：“御坂新一？一点都不可爱，像个男孩子，还请林灵小姐认真一点。”

“额……”林灵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那叫什么好呢？御坂美林？不行，总感觉有点不对……”

“既然这样，不如从林灵小姐的名字中取一个字，就叫御坂…林子吧。嗯，这个好像还挺不错的样子。”

“额，听起来好像是我跟美琴小姐的孩子似的。”林灵心中吐槽了一句，不过看御坂妹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也就由她去了吧。

“那好吧御坂林子小姐，时间不早了那我就离开这里先去给你买几件衣服吧，顺便我也吃 点东西。”林灵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晚了，不知道常盘台中学门禁严不严格，会不会受罚啊。

“但是，根据我从御坂网络里残存下来的记忆，今晚还有一场试验，10032号将会上场……时间 并不充裕。”

林灵：“没关系的，刚才我进入了失智状态，所以脑子不太好使，满脑子只想着和一方通行硬碰硬，不过我现在也有其他的办法来阻止实验的继续了。”

御坂林子：“其他办法？”

“那就是我继续插手实验，听其他御坂妹妹所说，实验对象以外的人参与实验可能会导致实验 前功尽弃吧，所以我只要插手实验让他们就无法进行下去就行了。而且橙喵已经去跟踪一方通行了，只要有实验发生她就会通知我的，对了，你也应该知道每场实验的对象和地址之类的具体实验计划的安排吧，只要有这些情报在我就一定可以及时赶过去阻止的。而且实在不行的话，我还可以在其他御坂妹妹在实验的战斗前强行把他们带走，让他想杀也杀不了，气死他们。”

林灵以自己多年战术流星际玩家的经验得出了一个道理——在硬实力不如对手的情况下，硬碰硬是没有前途的，要多寻找敌人防线的弱点，利用兵种克制等非对称优势来进攻敌人薄弱之处，总之就是不打正面，找机会找漏洞进攻，以巧取胜。

御坂林子想了想：“……你说的方法有也许一定的可行性，但是，这样不是长久之计，也许实验方高层会忍不住动手将你铲除……”

“这个就更不急，我对我的速度还是有一点自信的，再加上我打赌他们肯定不敢在大街上大庭广众之下进行实验或者行凶吧，所以我只要跑到人多的地方就行了。不光如此，根据我刚才和一方通行战斗的表现分析，我好像发现了一些端倪，现在也已经有了一些对付他的思路了。”林灵继续解释道。

“那好吧，既然林灵小姐如此有信心那我就相信你了，所以那我们就先去买衣服吧。顺便一提，我希望能穿可爱一点的服饰。哆，御坂高兴地同意并附加要求道。”听到自己的姐妹们似乎有得救的希望了，御坂妹妹终于再度开心了起来。

林灵：“嗯？我还以为你不会那样说话了呢？”

“这个是实验人员在制造我们的时候设定的，并编程到了御坂网络中，我们必须在说完一句话后，再接着说出话里蕴含的情绪和意义，以便实验工作人员正确判断出我们话语中的意思，但是现在，我已经已经不用了，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御坂林子解释道。

“还会开玩笑了啊，话说我感觉你现在的性格和行为越来越像美琴小姐了呢，真不愧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林灵感慨道。

“是吗？我现在真的很像姐姐大人吗？”林子询问道。

同时林灵听得出她的心中好像有一丝开心，就好像她是听到了什么夸奖的话一样。

然后林灵将好奇宝宝装进了自己的口袋，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林灵有点无语，为什么芭拉娃娃店里都是几岁的小孩子，就自己一个年龄比较大的，这让她稍微有点尴尬。

好在自己现在也是萌妹了，不至于一个大男人去逛这种店，那才是真的丢人和尴尬。

想不到这些小孩子玩家的衣服还真是挺贵的呢，快比得上真正的衣服了，不过略微有些肉痛的林灵还是一咬牙买了三件，算是多几个换洗吧。

然后揣着御坂妹妹的林灵再次来到了一处无人的小巷里，将衣服递给了御坂林子。

“嗯~”第一次穿上新衣的御坂林子转了个圈圈，欣赏着自己轻飘飘的新裙子，显得非常开心。

至于玩偶本身当然是被林灵丢掉啦（无情）。

看着和美琴一样喜欢幼稚可爱一点衣服的御坂林子，林灵不由得想到：果然很像美琴小姐啊，连喜好也都是一样的，不知道现在美琴小姐在做什么呢？看样子她应该也是知道这个实验的吧，希望她不会做什么傻事……

另一边，正在破坏实验设施途中的御坂美琴也在无意间通过摄像头再次看到了御坂妹妹被杀的一幕，于是愤怒悲伤至极的她有了一个最终的想法……

既然无论怎么破坏试验设施的她也无法阻止试验继续，那就只有从试验对象下手了，据树状图设计者计算自己会在与一方通行交手中死于第128招，但是如果身为超电磁炮自己一开始就被一方通行轻易的杀死呢？那么再杀死两万名御坂妹妹就能实现能力升级的可能性就会收到质疑了吧，也许试验就会就此停下了吧……

第四十四章 绝对能力者升级计划

“那个家伙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正在前往下一场实验场地的一方通行一边回忆着不久之前发生的奇怪少女乱入实验分事件，一边喃喃自语道，“我总感觉与起与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偶进行无聊的实验，也许与未知的对手进行战斗更能提升我的能力吧。”

学园都市能力开发的终极目标是“SYSTEM-成为宛如神明意旨一般降落凡尘的人”，而为了更进一步靠近神则需要创造出超越人类的存在——绝对能力者（Level 6），以超越人类的存在理解神明的意志。为此诞生了“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经过“树形图设计者”的精密演算，学园都市中的七名超能力者（Level 5）中只有排名第一的一方通行有机会进化为绝对能力者（Level 6），但是需要250多年的一般课程训练才能进化为绝对能力者（Level 6）。

因为没有能使人能够活250年的方法，因此“树形图设计者”有找出了另一种方法，那就是利用实战来促进能力的增长，即准备好特定的战场，让战斗依照计划进行以掌控“实战中能力增长”的方向性。根据“树形图设计者”的演算结果，只要准备好128种战场将超电磁炮（御坂美琴）杀害128次，一方通行便可以进化为绝对能力者（Level 6）。

但是因为无法准备128个超电磁炮，所以实验将目标锁定在同时期进行的“量产型能力者计划”中的“妹妹们”，由于量产型的“妹妹们”具有的能力不及其素体超电磁炮的1%——也就是“Level 2”的程度，因此根据“树形图设计者”的演算结果，只要准备好两万种战场及20000名“妹妹们”也可以达到相同的目的。并且，实验必须是严格按照计算机模拟预定的场地，还有设计好的攻击方式和战术来进行，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证实验的成功率，因此外人的插手对于实验结果的影响是难以预估的，要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最初的9802项实验在研究所内进行，而剩下的10198项实验则需要在户外进行，由于涉及到尸体处理问题，所以战场集中在学园都市的第七学区。

……

“一直看新闻说有的人经历了重大情绪波动后会性情大变，还以为是虚构的，没想到是真的啊。”再次按住在自己口袋里躁动的老是试图探出头观察外面世界的林子后，林灵赶紧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拿出林子吐槽道，“我的大小姐啊，你可不可以安定点，现在可是在大街上呢，要是被人发现你是个可以自己活动的人偶后，我们可就麻烦了啊。”

“哦。”林子抱怨了一句，“可是我不看看外面的路况怎么给你指路？”

林灵想了想：“嘛，你说的也有道理，那这样吧，如果你能保证不乱动，我就把你放在我肩膀上，到时候你悄悄地小声给我指路。

”“嗯。”御坂林子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实验地点在第七学区，开始时间为八点半，就快到御坂10032号了……”

“御坂10032号啊，说起来她是跟我接触最久的呢，话说，你都已经是10031号了，实验也才进行一年多，也就是说平均一方通行每天都会……真是太残忍了……”看到林子脸色暗了下来，林灵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她只是想着不管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还是为死去的御坂妹妹们报仇她都必须对那个所谓的学院都市最强做些什么！

“左前放有一条近道。”在繁华的大街上，已经 被林灵放到肩膀上的御坂林子不动声色地指路道。

林灵头颅微点，立刻加速朝那左前方而去。

这一次他已经有了自己的解决方式，虽然只不过是缓兵之计。

但更重要的是她想测试一下自己的猜想是不是真的，如果的确，那击败一方通行也就不是空想了。

……

御坂10032号的实验场所是一处堆满集装箱的码头，还连接着一条铁轨，虽然仍然比较杂乱，但是相比于10031号实验场所的小巷深处，已经开阔的多了，因此比较有利于御坂10032号进行伏击、躲避等战术安排。

而处理完10031号已经残破不堪的尸体后，御坂10032号已经早早地来到了实验场所，并提前进行着实验的战术准备，开始布置战场。

虽然不知为何，她从昨天起就老是感觉心脏部位隐隐作痛，但是经过工作人员的全方面检查也没有任何问题，而此时面对越来越近的必死结局她的那种心痛也愈发强烈了起来。10032伸出右手抚摸在心口的位置，感受着心脏最后的跳动：“实验个体御坂10032号心脏出现异常，但是经过判断并不影响实验继续进行，哆，御坂不希望实验被自己的原因破坏稍微有些逞强道。”

……

与此同时，御坂美琴此时也在赶来的路上，通过自己操作电流的能力，她轻易地就突破了实验相关秘密的防火墙，然后获取了下一场实验的地点和开始时间，现在，她已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但是她却意外的遇到了一个熟人，那是一个她救过两次的熟人。

“晚上好啊，林灵小姐，你怎么也在这里呢？”御坂先是一愣神，然后对林灵身边强颜欢笑地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但是面对御坂美琴热情的招呼林灵却面色沉重，顿了一下，然后才回道：“美琴小姐，其实……我全都知道了。”

御坂美琴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但是立刻又恢复了继续说道：“啊哈哈，全都知道？林灵小姐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啊。”

“唉，我就知道你多半也会来的，还请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我已经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了。”

“你能有什么办法？！不对，你说什么啊，我真的越来越糊涂了呢。”美琴已经越来越感觉不对劲，林灵小姐可能的确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她还是不愿意把无辜的路人拉下水，继续装着傻。

“唉~”没有办法，林灵只有拿下肩膀上的御坂林子。“这是？以我为原型的手办？”

由于满脑子想着舍生成仁，美琴这才注意道林灵身上居然有一个很像自己的小人偶，于是她疑惑地问道，“你从哪弄来的。”

但是接下来另她震惊的事发生了。

只见林灵手中的手办开口说话了，御坂林子：“姐姐大人，是这样的……”

第四十五章 建立暴打一方统一战线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虽然那个人偶的口中还有许多颠覆了自己三观的事，但此时的美琴却更在意这个芭比娃娃版御坂妹妹口中的有其他的解决方式：林灵小姐有自己的解决的方式？从刚才御坂10031号的口中美琴已经得知了林灵并非一方通行的对手，所以她能想到的自己的解决方案，一定和自己一样！那就是，那就是去送死，去干扰实验的过程，从而终止实验，“不行！怎么能让你一个明明毫不相干的外人去和一方通行战斗呢！你会死的，送死这种事，还是应该由我这个曾经主动交出去自己基因的素体去吧！这是我的罪孽应该由我一人承担。”

“送死？我干嘛要去送死啊？嗯？难道美琴小姐你是想去……！唉，我就是怕你去做傻事。”林灵似乎读懂了美琴话中的隐含之意。

“这个……”见自己一激动不小心侧面暴露了自己的计划，美琴一时有些着急，于是干脆自暴自弃地大声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但是，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明明已经用尽全力去破坏实验相关设施了，但是却仍然无法让他们停止，好像我破坏的越多，他们就新建的越多，就算连树状图设计者这个超级计算机被毁掉了，他们也还是继续着这可怕的实验！所以！只有证明实验一开始的假设就错了，那才能真正停止实验！”

“一开始的假设？”林灵从林子的口中也得知过，最开始的假设是一方通行和超电磁炮交手要在第128招才能击败杀死，所以要让一方通行杀死128个超电磁炮，才能让一方通行升级为lv6绝对能力者，“我知道了，所以你是想证明你根本撑不到第128招以此来证伪最初的假设，从而终止整个绝对能力者升级计划的实验吗？”

“没错，如果作为素体的lv5级的我连一招都接不下来就轻易死掉，那就算让一方通行杀死再多的我的克隆体也就无济于事了吧，那样一定会然实验停止下来的！”

听完美琴的解释，林灵思考了一会：“不得不说，你的计划的确很有可行性。”

“嗯？”林子眉头一皱，“难道林灵你也支持姐姐大人的计划吗？”

“我就说吧，你不可能有比这更好的计划了。”听到自己的计划被赞同，美琴脸上露出了悲痛的笑容。

林灵：“当然不是啊，明明有更好的方案来着，一个人都不用死的那种，干嘛要去送人头？”

“不可能。”美琴有些不太相信一个一直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还被自己救了两次的人能有什么解决方案。

林灵：“我承认，虽然在最后如何彻底终结实验我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如果仅仅是拖延实验进行，暂时不会再有人因为此时而死的计划，我还是有一些思路了的。”

美琴：“拖延？怎么拖延？”

“那就是干扰和阻止实验继续进行，比如直接去把正在进行实验的御坂妹妹强行带走啥的。”林灵对美琴道出了他这几个小时想出来的耍赖方案。

“啊这？这能行吗？对方可是一方通行啊？”一向比较耿直，说难听点叫一根筋的御坂美琴的确没有想到还有这个不正面打也能让实验进行不下去的耍赖思路。

“就算一方通行的能力再bt但他的肉体始终还是一个凡人，所以我们不需要硬碰硬强过他的能力，只要强过他本人的反应力和计算力就行，根据林子所说，一方通行只有接触到本人才能进行矢量操作吧，所以以我大概可以接近音速的速度，在实验中带走御坂妹妹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对了，不是还有黑子小姐吗？让她来帮忙也是可以的啊，她可是会瞬间移动欸；还有食蜂操祈同学，她甚至可以直接控制御坂妹妹们远离实验来着。总之，只要我们继续搅浑水破坏实验进行就好了。”林灵对美琴详细地解释着自己的计划。

美琴：“……你说的好像有一些道理，但是这样始终不能彻底解决问题吧，还有食蜂？那家伙会同意帮忙吗？”

林灵：“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她好像也跟一方通行有仇，之前还让我去帮忙击败一方通行来着。”

“你什么时候和她搭上关系的，算了现在这个不重要，但是我总感觉食蜂这个人不靠谱，平时也老找我碴。”美琴有些怀疑道。

林灵：“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要发展好统一战线，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这样敌寡我众的情况下，我们的胜率才会更大！至于最后如何击败一方通行，那就要看科学教育下长大的他如何来理解妖法了。”

美琴：“妖法？你是准备用超能力之外的手段击败一方通行吗？”

林灵：“没错，刚才我与一方通行的战斗时就已经发现，我的夹杂了妖力的攻击虽然仍然不能让他受到伤害，但是也并不会被他反射，而是似乎被转化成了其他东西，就连有一万多次与一方通行战斗经验的林子也表示从来没看到过这种情况。他本人也对这很奇怪，甚至想要继续与我战斗，但是被其他御坂妹妹们阻止了。所以我想也许一方通行只能操作自己能够理解的矢量。”

“对啊，你不是人来着，或许一方通行那种怪物的确必须要由同样非人的怪物来击败。”本来已经绝望到极点的美琴此时也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然后她看到了林灵的表情似乎有点奇怪，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言，赶紧道歉道，“啊，抱歉，我没有骂林灵小姐是怪物的意思。”

“没事的，的确我现在也已经不是人类了来着。”林灵无所谓地自嘲道。

“那么姐姐大人，林灵你们已经达成一致了吗？马上就要八点半了。”林子适时地插嘴道。

林灵：“那么，美琴小姐，你现在还想着去牺牲自己吗？”

“想。”美琴说出了出乎意料的回答。

林灵不解：“啊？为什么？”

“我不会把希望全部放在你的身上，这始终是属于我自己的责任，所以如果你一旦失败，我还是必须为自己的妹妹们做点什么！”美琴双手握拳满脸坚定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我保证，今后绝对不会再有人牺牲了！所以我先去把10032带过来再说。”林灵背对着御坂美琴作下了自己的承诺，然后脚一发力腾空而起，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第四十六章 救援

哒哒哒~

滋滋滋~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