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东北夹子
这让浦思青兰抓住机会,在谢尔盖的身上留下好几道伤口。
这个东欧汉子原本就很白的脸上再度发白,如果就这样僵持下去,谢尔盖觉得自己说不定会失血过多而死。
这对他来说可真是一种讽刺的死法。
就在浦思青兰再给自己的手枪换第三个备用弹匣的时候,宗拓哉直接开枪打灭了室内的光源。
紧接着毫不遮掩的枪声在墓室内部频频回荡。
墓室中其他人有的已经不适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就连宗拓哉自己也被着枪声震的直皱眉头。
“打中了?”这个距离宗拓哉可不用像在大阪一样期待随缘枪法的建功,宗拓哉敢保证刚刚自己至少有三发子弹命中在浦思青兰的身上。
虽然都不是致命伤,但是绝对够这位职业杀手喝一壶的。
就在宗拓哉清空弹匣换子弹的时候,一阵脚步杂乱的奔跑声让宗拓哉朝入口的方向看去。
浦思青兰抓住了这个机会,趁宗拓哉还在换子弹的时候果断的从墓室中逃了出去。
“谢尔盖?”宗拓哉果断朝浦思青兰逃跑的方向追过去,并且还高声询问谢尔盖的情况。
“暂时死不了,宗警官一定要把她抓住!”谢尔盖对宗拓哉大喊。
刚才这一通针对性的枪击也把谢尔盖的火气勾起不少。
这倒也是,整个现场人那么多,换做是谁被追着打估计都得憋一肚子火气。
251.自信使女人更加美丽
当宗拓哉离开墓室的时候,他的速度陡然加快。
不断的缩短自己与浦思青兰的距离。
当浦思青兰听到自己身后动静时,悚然一惊。
她万万没想到宗拓哉的速度居然这么快,居然能追得上自己。不是说好的警视厅做办公室的文职人员呢?
这要还只是文职人员的水准,那行动部门的警员一个个不都得是日本战狼啊?
等等,日本战狼是个什么狼?浦思青兰使劲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把这些杂念甩出去,回首照着身后就是几枪。
宗拓哉的动作自然是没有子弹快的,整个柯学世界都没有人能比子弹的速度更快。
毛利兰不能,京极真同样不行。
但子弹再快也是需要人用枪把它射出去才行,宗拓哉只要比浦思青兰这个操控枪的人更快更灵敏就行。
回首、瞄准、射击,别看浦思青兰这动作一气呵成,连贯得不像话,但是在究竟训练的宗拓哉面前还是稍显迟钝。
在双方差距并不是特别悬殊的情况,回头的人自然要比身后不需要回头就能直视前方的人更被动一些。
仅仅是一个翻滚,宗拓哉便躲过了浦思青兰的射击。
双方的距离依然在持续不断的拉近,当浦思青兰路过乾将一尸体的时候,从身上取出一枚手雷用牙咬开保险。
手雷被浦思青兰随手扔在地上,当宗拓哉冲过去的时候,狠狠一脚把手雷向身后的拐角踢去。
终于这颗命运多舛的手雷执行了自己的使命,爆发出一场爆炸扬起密道中大量的灰尘和碎石。
好在香坂喜一在建设城堡地下空间的时候没少加固这条通道,单单手榴弹在地面上的爆炸并没有引起通道的坍塌。
宗拓哉一直追着浦思青兰来到密道内最后的通往地上1层的直线通道。
“站住,史考兵,再跑我就开枪了!”宗拓哉对着浦思青兰的背影厉声高喊。
手上的枪口也稳稳的瞄准浦思青兰的后心。
听到宗拓哉叫破自己史考兵的代号,原本即将跑出地下通道的浦思青兰缓缓停下自己的脚步。
“史考兵”浦思青兰背对着宗拓哉浑身肌肉紧绷:“一般的文职警察可不会知道这个代号。”
“你到底是什么人?”
见到浦思青兰停下之后,宗拓哉和她保持五米左右的距离持枪戒备,听到这个问题宗拓哉轻笑一声:
“明明我们在大阪港码头时还打过照面,没想到现在你都认不出来我了?”
“大阪港怪盗基德,你是埋伏斯内克的那些警察之一?!”浦思青兰脸色大变。
“并不是之一,我是他们的头儿,确切来说我应该是这次行动的主要策划人。”
虽然不知道浦思青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宗拓哉并不介意这个时候和她多说一些。
反正不管是浦思青兰也好还是史考兵也罢,今天都是注定要死在这里的。为了接下来的计划。
宗拓哉是绝对不会允许史考兵这个动物园的干部或者离开这栋城堡。
浦思青兰万万也没想到自己给这次失利找的替罪羊、背锅侠居然直接找到了正主的头上。
这让浦思青兰一时间有些无语。
“伱是什么时候发现我身份的?”浦思青兰好奇的问道,但宗拓哉已经没有耐心解答她的疑惑了。
“等你进去了我再告诉你。”宗拓哉依然是一副想要逮捕她的模样,完全不在乎浦思青兰正在背对着自己搞些什么小动作。
“现在放下你手里的武器,然后跪在地上双腿交叠,否则我现在就开枪。”
在干掉史考兵之前,宗拓哉其实还想再审一审她,毕竟是动物园的干部。看起来就比斯内克那个蠢货知道的多。
既然史考兵注定要死,那不如死的稍微有价值一些,至少让宗拓哉对动物园有个深入一点的了解。
这一点酒厂做的就很好。
先是送来了多面间谍、天选打工人波本安室透,然后又送来了自己科研部门核心成员宫野志保。
他们真的是生怕宗拓哉搞不清酒厂的底细。
按照这么个发展,什么时候琴酒顶着一头白发来警视厅上班,宗拓哉都不会觉得有什么意外的感觉。
终于这个动物园就显得非常不上道了。
好不容易送来个斯内克,结果还让浦思青兰给打死了,不说退一赔三
最起码本来能从斯内克身上获取的情报,至少得连本带利的交出来吧。
听到宗拓哉的要求,浦思青兰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淡定的反问:“你的枪里还有子弹吗?”
宗拓哉:???
“什么?”
“我说你的手枪里真的还有子弹吗?”浦思青兰自信回头,甚至枪也不举就这样静静的和宗拓哉对视。
就这副自信的表情,要不是宗拓哉刚才换弹匣的时候确认过自己还有两个装满的备用弹匣。
说不定还真容易被她唬过去。
“我手枪里为什么就没有子弹了?”宗拓哉真的很好奇她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结论。
“在墓室里,你打光了两个弹匣的子弹,想必你应该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身上只有那么一个备用弹匣。”
“不然刚才在追击我的途中就不只是单单的躲避我的射击,企图拉近你和我之间的距离了。”
“真可惜宗警官.”
浦思青兰一副非常遗憾的模样不住的往后退,一直退到台阶旁边。
“看起来你的体力和格斗能力确实不错,但我现在可没有和你近身搏斗的想法,宗警官如果你的枪里有子弹的话就请开枪吧。”
“如果你不开枪我现在可就要离开了。”浦思青兰对宗拓哉轻蔑一笑:“对了,宗警官你的女朋友还在外面吧?刚才在墓室里都没见到她。”
“需要我等下帮你问候她一下吗?”
浦思青兰的威胁不言而喻,而下一秒“砰砰,砰!”三声枪响连续响起。
DoubletapandHeadshot
标准的莫桑比克射击法,直到死亡降临到自己身上浦思青兰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宗拓哉明明弹匣里有子弹,但追击自己的时候却宁愿顶着枪林弹雨也要拉近和自己的距离。
宗拓哉也不明白为什么浦思青兰会这么自信自己的枪里没有子弹。
警察在逮捕目标的时候一般不都喜欢抓活的吗,不然情报和线索都从哪来啊?
真是莫名其妙。
望着浦思青兰的尸体宗拓哉摇摇头,动物园这干部的脑回路简直比酒厂的还要怪。
就在这时,身后的通道里传来一阵响动,白马探和毛利小五郎掺着嘴唇发白的谢尔盖从通道中走出来。
“宗警官情况怎么样?”刚刚宗拓哉的枪声大家都在地下通道里听到了。
“浦思青兰,也就是史考兵被击毙了,谢尔盖怎么样?”宗拓哉看着神志有些不清的谢尔盖担忧的问道。
252.以退为进的职场艺术
“已经紧急处理,现在需要赶快把他送到医院去。”毛利小五郎说话的时候十分严肃。
他知道谢尔盖一旦处理不好出个三长两短,恐怕会造成很严重的外交事故。
好好一个外交官就因为参加一次寻宝之旅就被职业杀手给弄死了,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再说这么多人一个个都安然无恙,就死了俄国使馆的书记官,你让人家俄国大使馆该怎么想啊?
要说这里没有猫腻,就算是米花町的市民都不带相信的。
“我送谢尔盖去医院吧,这里就拜托你了毛利先生。”宗拓哉直接从黑羽快斗和毛利小五郎的手里接过谢尔盖,然后朝着外面走去。
秋庭怜子在外面见到宗拓哉扛着谢尔盖出来,赶紧帮忙打开萨博班的后备箱。
没办法,谢尔盖的体型太大,宗拓哉一个人实在没办法把他安置到萨博班的后座上。
但索性萨博班的后备箱空间够大,完全可以暂时把谢尔盖暂时装在里面。
“书记官先生这是被浦思青兰袭击了?”秋庭怜子坐在副驾驶仔细观察宗拓哉好久,最终没有发现男友手上的地方后,这才松了口气张口问道。
“没错,浦思青兰就像发疯了一样疯狂袭击谢尔盖,后来我追上去也没问出到底因为什么。”
“我说谢尔盖该不会和那个史考兵有什么宿仇吧?”
宗拓哉目不斜视的不断让萨博班加速,为的就是尽快朝城堡最近的医院赶去。
到底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宗拓哉在刚刚搬运谢尔盖的时候,发现这位俄国壮汉很有可能没晕过去。
但宗拓哉并没有拆穿他,反倒是顺水推舟的把自己身上的嫌疑洗的一干二净。
众所周知,在车里这种私密的空间,再加上宗拓哉和秋庭怜子亲密的关系,饶上一个“昏迷不醒”的累赘。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还说假话的。
谢尔盖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他现在虽然虚弱,但却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虚弱。
之所以把自己搞成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模样,那单纯是为了确认一下宗拓哉身上的嫌疑。
曾经受训于KGB的谢尔盖虽然转行成为外交官这种公开的“间谍”,但曾经KGB的受训经历让他本能的对宗拓哉产生怀疑。
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谢尔盖已经可以暂时性的排除宗拓哉身上的嫌疑,他也能暂时性的放松一些。
当宗拓哉驾车来到距离城堡最近的医院,见到俄国大使馆派来接应他们的工作人员之后,才感觉车后的谢尔盖真正的放松然后陷入沉睡。
这一路上这位曾经出身于KGB的汉子到最后都没有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给宗拓哉。
“我暂时不会离开,就在医院里,有什么需要直接来找我就好。”宗拓哉和俄国使馆的官员握手之后得到了对方的感谢。
宗拓哉和秋庭怜子在医院里俄国使馆帮忙协调出来的房间静静的休息,同时顺带着等待白马正太郎的来电。
“拓哉是我,现在方便说话吗?”
果不其然过了不超过十分钟,白马正太郎的电话就打到宗拓哉的手机上,宗拓哉接通之后就听到另一头警视总监对自己焦急的问道。
一名俄国外交官在日本的底盘上差点被人给弄死对于日本来说这已经是非常严重的外交事故了。
说起来上一次俄国外交官被人弄死之后发生了什么?
那是KGB无孔不入、不死不休的对等报复。
白马正太郎慌不慌宗拓哉不知道,但他知道日本现任外交官肯定是很慌的。
“方便,白马总监,我现在正在医院。”
白马正太郎一听说宗拓哉现在在医院立刻来了精神,赶紧问道:“俄国使馆的书记官现在情况怎么样?”
“命能不能保得住?”
宗拓哉沉吟片刻,这种时候尤其是这种情况,谁都没办法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如果说的太过肯定,哪怕有万一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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