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鱼鱼快动
时常穿着严严实实的修女服,不多的话语以及总是带着羞怯的举动,总会让人觉得她不想让人看见自己漂亮的一面,像是住大森林里害怕见到生人的精灵一样可爱。
她从不大声说话,聊天时总保持着缓慢而令人愉快的语速,性格直率而坦诚。
一句话概括:和她在一起时,南斯会觉得很放松。
“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好不?”他搂着蕾娜修女,逗着她,“就那句‘懦弱从蕾娜身上滚开吧!’,有种魔法少女一样的可爱感。”
蕾娜修女微缩了缩脖子,身子僵硬,喊道:“你、你坏,看我笑话……”
她的声调已经含有埋怨的意味,小嘴唇不高兴地撅起来,一种冬眠的松鼠被打搅了似的可爱表情。
南斯揉了揉她的柔顺的大波浪金发:“我不但要看蕾娜妈妈的笑话,还要每天都欺负蕾娜妈妈。”
“不要喊我妈妈了,你从来就没诚心把我当成妈妈,狡猾得很……”蕾娜修女转了转身子,额头抵在南斯的胸膛上。
枕在脸颊上的东西,比自己小很多,她微微有些得意地眯起眼睛来。
过了许久,才听她说道:“南斯,你……会不会,呃我这样会不会不好?”
“怎么这么说?”
“其实……我想让时崎和你谈恋爱的……我很关心小时崎,希望她有人照顾。但现在,我和你,呃……昨晚我和她说过了,不嫁给你,所以你还是和小时崎好点……”
“时崎怎么说?”
“小时崎要我嫁给你……”
“她自己呢?”
“她说跟着我。”
“这不正好吗?”南斯搂着她,乐道:“娶一送一,亲上加亲。”
“亲上加亲?”
蕾娜修女疑惑地眨眨眼睛。
南斯凑过去,吻着她的小耳朵,打趣道:“以后你们就是同杆共苦的一对了。”
怀中的纯洁修女当然听不懂他下流的话,抬起头望了望他,懵懂地眨眨眼:“可我和小时崎从来都没苦过呀,和你在一起后,怎么会苦呢?”
“以后你喝过就知道了。”
“喝过?”
“嗯。你要实在想知道,也可以问问玛莲。”
“哦,还有玛莲。”蕾娜修女稍稍朝睡得正舒服的玛莲看去,用那清脆悦耳的嗓音说道,“这么说来,蕾娜和玛莲岂不是同杆共苦的姐妹了?”
南斯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时候,本来还睡得好好的玛莲忽然睁开眼,狠狠踹了南斯一脚:“死变态,滚一边去!”
“看来你是忘记昨晚的事了。”南斯毫不客气地扑过来,一只手直接揽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拉过被子盖到头顶上,“被打几下就去了,你既然这么敏感,想好以后的退路了么?”
“松……松开,滚回你的南湾镇去!”
“让你长长记性再回去。”
“等一下,唔,没,没刷牙……”
玛莲如今终究处于弱势地位,稍有些反抗也会被很快制服。
打闹了一会,两人的身体从被子里露出来了许多,拂晓的幽暗中,那雪白的肌肤分外柔嫩。
他也会这样对蕾娜吗……蕾娜修女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不仅仅是亲嘴,还有昨晚对玛莲做的那些事,她想起了玛莲昨晚的表情,肌肤越烫了。
过了许久,南斯才从被窝里钻出来。
“赶紧滚回你的南湾镇去,把特蕾西娅还给我……”玛莲修女骂骂咧咧道,把脸埋在枕头上,暂时不想抬头见人。
昨晚实在太丢人了,她需要在内心重铸自己的尊严,才能从容地算计蕾娜这只小绵羊。
南斯拿了套睡袍披在身上,系好腰带。
看了眼懵懂地缩在床头的蕾娜修女,他笑了下,走过去用一只手撩起她额前的发丝,吻了吻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我准备回去了。”
蕾娜修女闭着眼睛。
等他的嘴唇离开,没有后续动作,可爱的声音才从她嘴里传出来。
“蕾!娜!才!不!关!心!你!”
“……”
南斯愣了半晌,方才无奈地摊了摊手。
亲玛莲不亲蕾娜,所以蕾娜生气了……这种闹别扭,就好比一位最风流的公爵夫人眼馋马夫锅里的炖肉,出于女人的本性,非要得到满足不可。
他不是不想亲蕾娜,只不过现在是别人的身体,不好乱亲。
玛莲和秘书熟悉,并且朝夕相处,他才会拿来亲玛莲。
但秘书和蕾娜妈妈又没关系,怎么能让她的嘴碰雷娜妈妈可爱的小嘴,就算同为女人也不行啊。
“我亲爱的蕾娜妈妈,不要生气,等我回来好么。”南斯扶着她起来,拥抱着她,微露笑容开始安慰她,“别管玛莲这坏女人说什么和做什么,你是不同的,等我从南湾镇回来再说。诶,对了,蕾娜妈妈闹别扭的样子真可爱,怎么舍得让别人碰。”
“哦。”
蕾娜修女这才睁开眼。
拂晓晨曦一闪,阳光泄漏出云间,南斯又捧起她的脸颊,吻了下额头。
“以后也要那样亲蕾娜……”她勇敢但是声音非常小地说出了这句话。
还记得以前说的话么?
她柔软和灵活的肢体,就像一只美丽可爱的猫崽。
现在这只猫崽即将要长大了,她开始活跃了起来,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她伸出柔软的脚爪霍地跳起来,要开始和喜欢的人类一起玩游戏了。
面对那洋溢热情与眷恋的蓝眸,南斯点头:“必然的。”
“说的是实在的话?真的?不是在哄莪对吧?”蕾娜修女一边追问,一面飞快地弄平衣服和头发。
“真的啊!”
南斯笑道。
于是她也笑了起来,站起来说:“我要回去换衣服,准备去将军澳了。”
“我送你出门。”
“我现在非常快乐!”
“看的出来。”
蕾娜修女拍掉白裘上的绒毛,两颊通红,迈着轻盈而快活的步子走出门。
外头的天色不是很好,凛冽的北风刮着漫天雪花在山岭间呼啸,大雪不知折断了多少树木。
南斯把蕾娜修女送出玛莲家的小院,她忽然抓住南斯的双手,踮起脚尖。她大胆地将身子前倾,嘴唇凑近了他的额头,亲了一下。
蜻蜓点水般一触即走。
“我感觉自己被骗了,你似乎不如我想象得那么听话乖巧……”蕾娜修女脸红得发烫,颤抖着喉咙低声道,“……所以你快点回来,让小时崎审问你……”
说罢后,她捂着自己的脸,低着头,逃一般地朝着杂树林另一边跑去。
南斯觉得自己整个人骨头都酥了。
蕾娜妈妈永远都是那么温柔,轻声细语的,哪怕是责备也让人觉得幸福……他摸着额头,看向往自己家跑回去的修女,风雪吹拂起她的金色卷发,活像个和情人约会完后生怕别人撞见而一路小跑回府邸的妃子。
嗯!
瞧你那心急的样子,是觉得对不起独守空房的小时崎了吧?
南斯转回到房间,玛莲修女正在穿换衣服。
依序扣好衬衣,套上黑色的修女服,最后坐在床沿穿上黑色长筒袜。
动作流畅得体,充满美感,
穿罢所有衣服,她用指尖往上撩起长发简单地盘在脑后,于是房间里的空气焕然一新。
本来是庄重肃穆的黑色修女服,包裹着那么丰满的身子,硬是穿出了色气感。当然了,也和她今天的精神面貌特别好有关。
昨晚得到满足后,她如今整个肉体都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鲜嫩感,简直就像施了肥的大白菜。
——适合被猪拱。
“你还不滚回去?”玛莲修女忽然说道。
“这里,”南斯拍拍自己的脸颊,“踩一下再回去。”
“迟早有天踩死你!”玛莲修女恶狠狠地说道,紧裹着长袜的优美小腿抬起来,重重一踩。
被南斯抓住小脚的片刻后,她又忍不住提醒一句:“有时间就去医院检查下。”
“……唔,好,好的。”
偏远的屯门地区,灯光逐渐熄灭,沉睡的世界在逐渐舒醒过来。
特蕾西娅逐渐睁开眼睛。
这是她非常熟悉且心心念念的房间,墙壁上挂着神龛和写生画;火焰渐灭的暖炉、床头柜的烟盒与剩下的半瓶白兰地,摆满书的书柜……玛莲阿姨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徐徐跷起腿来。
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表情很镇静、很平常。
特蕾西娅眼神转了一圈,才想起自己昨晚莫名地在包厢里晕倒了,再醒过来就是在这里了。她稍稍起身,觉得身体微凉,低头看了看。
睡袍贴着曲线玲珑身体上,双腿优美修长,里边什么都没穿。
“玛莲阿姨?”她疑惑地出声。
“你昨晚晕倒了,我把你带了回来。”玛莲修女淡然地回答。
“那我的衣服……”
“顺便帮你洗了洗身体。”
“……我,”特蕾西娅的表情激动起来,“我昨晚是和玛莲阿姨一起睡的是吗?”
何止睡,玛莲修女眼角微微抽搐,不耐烦地哼出一句:“快去洗漱,今天很多事情要做,别浪我时间。”
“马上就去!”
秘书小姐欢呼着从跳下来,赤着脚冲向了洗漱间。
她满脸通红,内心被极大的幸福感包裹着,眼睛放射出明亮的光彩。唯一令她遗憾的,是昨晚的事她完全会想不起来,但这并不妨碍她傻傻地乐了好几天。
……可怜的小外甥女啊。
玛莲修女幽幽叹了声,踩着湿漉漉的小脚离开房间。
简单吃过早饭,两人一同乘车前往环球,在路上到时候,玛莲修女和特蕾西娅交代了三件事。首先,是去稻川会商谈合作成立新公司的事;第二,去岛村夫人那洽谈新项目的开发;第三;接手稻川会送来的俱乐部,尽早改造,重新营业。
“和他们一起屯粮?”秘书小姐有些迟疑。
玛莲修女靠着椅背,懒懒地瞥她一眼,于是她就再也不说话了。玛莲阿姨想来是说一不二的人,在整个加西亚家族的地位,和女王差不多,而她又是玛莲阿姨的头号迷妹,对玛莲阿姨的任何命令都不会有异议。
车停在环球,特蕾西娅下车,玛莲修女独自前往将军澳。
延绵的招牌下方,是皑皑的白雪,从远处看过去,犹如整个新横滨批上了新衣,洁白素净。天地换新装,本应是一件美好的事,但此时的新横滨依然被混乱所笼罩着。
若是没有足够的救灾粮,数百万的灾民,都要陆续死去……
在死亡面前,法律的威慑力,会极大程度地降低,直至于零。大大小小的恶性案件,轮番在新横滨旧区的各条街道上演,其中当然是以将军澳最为混乱。
警察署根本就没足够多的警力维持治安。
如果是别的州,可以请军方调遣军队帮忙维护,但加州特殊的政治环境下,军队只能用来抵御外敌。若是敢随意出动军队,就是一顶“违宪”的帽子扣下来,就连皇帝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有钱人可以花钱去雇佣安保公司提供的服务。
钱不多的,等着被抢吧。
将近百万人失去了一切,只能选择掠夺来维持生存。
人人都被饿得皮包骨,不少地方草根和树皮都已经被啃光,不幸死去的尸体也只能随意地遗弃在垃圾场里无人处理。
玛莲修女的车开进将军澳。
修道院的赈灾营地就在眼前,她即将要开始忙碌的工作,但拐进营地前的路上,有个被众人围着的年轻人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他年纪不大,二十多一点,头发乌黑浓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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