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古信玄
至于某位和他闲聊不多的天狼星象征……
大概能争当酸死的第一个。
诚然,奥默并不是赛马娘,更不是极东区人,并没有那种感同身受的集体遗憾感。
不过他手下三位马娘却都是极东区的。
姑且还是要以她们所处的立场上试着对那比赛投以敬畏,且对夺得过其桂冠的托尼比安卡表以同样的尊敬。
更别说,外区的马娘他也D过(x)。
所以在梦里意识到赛马节后,他便直奔托尼比安卡而去,就是因为很清楚对方的战绩含金量,更确信对方在意罗区本土具备着相当的话语权。
但抛开这种单方面的粉丝理解,奥默与对方没有任何交集。
是就连校园里巧遇的状况都没有出现过的那种毫无交集。
考虑这种前提,就算是在梦里有过短暂互动,对方短暂的清醒过来能记住他出现在梦里过,却也不至于特意来找自己吧?
眼下虽说他正跟着对方走,甚至还一起上了公交车,坐在同一排座位上,但他还是不太理解对方要做什么。
他只能看出对方看自己的目光里并无热情,也无狂热,寻找自己就像在完成一个任务,而当他询问对方来意时,对方也只说:
‘代一个学姐找你,跟我来吧。’
这就很疑惑了。
我什么时候认识过迦南市的赛马娘?
还是说有哪位意罗区的赛马娘注意到了自己?
快毕业的马娘的学姐,也就是上一届,或者前几届?
能使唤得动她的学姐……要从意罗区范围缩小吗?
因为范围实在太大,奥默只是简单想想就放弃了,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终端光屏上。
然后便收到了巴尔兽X发至终端的压缩包。
是能让他直接注意力转移,也能让女巫兽紧急加班筛选的东西。
相较之下,莫里森发来的,从神祝福音班那边搜集的‘物流话题’相关内容,倒也是没什么好急的东西。
慢慢看就是了,要从大量不着边际的内容里筛出感兴趣的东西,本也是个漫长且枯燥的过程。
他至多是将这些东西发送到一个帮忙筛选内容的软件里,然后挨个把能想到的沾边关键词丢进去,让简易AI协助翻查。
而现在,他已经从与渚薰的对话与观察中收获了足够的信息,甚至能发讯给莫里森,情报收集可以停了。
只要确认神祝福音班和月驰物流之间有所联系,剩下的都可以在月驰物流分部的数据库里析出。
东问西问也比较可疑,尤其是在动机上站不住脚。
‘搜集月驰物流在谋划针对企鹅物流的证据’什么的,证据与条件都并不充分,倒显得奥默这边有些被害妄想。
至于‘我专门给对方下套,还分析过对方的性格会做什么决定,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会操作!’——这种理由更是不可能说。
不过到如今都无所谓了,月驰象征或许比‘商人’谨慎,但他也输在比‘商人’谨慎上。
商人的每次行动,协助者可都不好查,参与者更是少到没有地方入手,只能从商人自己身上下功夫——比如让他主动找奥默帮忙什么的。
月驰象征本人虽是无懈可击,并不如商人那样好骗,但他的产业很大,他的下属很多。
于是,他的破绽也很多。
门比墙硬,是没意义的。
此刻,奥默掌握着巴尔兽X这个钻头,已经钻开了他的墙。
这番进度远比奥默预想的还要快,毕竟诗怀雅给了他下午与晚上的时间,而他自己也觉得大概得弄到明早才有结果。
但现在,他已经能给队长发几条实际证据过去了。
不仅可以质疑月驰物流的合作诚意,甚至可以敲分部的竹杠——当然,后者不是很重要,奥默要的也不是搞掉一个分部。
那只是个暗雷,可以发送给鲁道夫小姐的暗雷。
所以这些情报要分为两份。
一份发给施怀雅小姐,一份发给鲁道夫小姐。
也正是在心里计较好了这些,他才可以再回过头来,关注现实,重新对托尼比安卡投以目光,然后被对方瞬间回头问:
“有什么事么?”
你对目光的敏感是不是太过了?
对方的迅速反应让奥默有些无言,却也不至于无措。
“我想问,还有多远?”
时间尚有余裕,比起去找莫斯提马她们,加入女孩子们的玩闹中,他更倾向于回到时钟塔,去和送葬人、令小姐一同,蹲月驰物流的出招。
但充满未知的邀请未尝不是更加有趣的选择。
至少在它还保持未知的这一瞬,奥默愿意继续跟随。
不过委实说,对方大可以说个位置,然后奥默就直接带着她传送过去,但这位赛马娘显然拒绝省略行走这一流程的行动。
“已经要到了,就那里。”
托尼比安卡抬手,指向远处的一栋大型建筑,那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学院,但在定位上却是一个疗养院。
“那里是意罗区特雷森学院的旧址,不过我要带你去的,是地下。”
“啊?”
特雷森地下室?
真的有啊?
那一瞬间,奥默脑中冒出了许多都市传说。
以及……怪文书内容。
一位有操作的母亲,会在听闻你会在一周内搬家后,立刻就要拽着你去出远门看完老人。
没错,我说的是我的母亲……我昨天还寻思着存稿对付搬家呢,我今天觉得明天的更新能准时就很不错了。
NO.154 A——ma——zon(x
特雷森、地下室。
多么令人遐想连篇的组合。
事实上,在文学娱乐作品相当丰富的今天,地下室——这一古典的建筑设计本身就笼罩着诸多神秘面纱。
其面纱幽暗,常与不可告人的阴暗相连。
而特雷森的前缀,则为它赋予了更为定向的怪异色彩。
这一切都源自某些在Umastagram上严厉禁止,在合法论坛上尽皆禁止流通怪异文学。
内容常驻扭曲、怪异,乃至与性相连。
被称作怪文书。
因为出场角色皆是现实原型,甚至连名字都没改,且内容远比通常的明星娱乐小说更加过激,更加恶劣,所以遭到URA协会严厉扑杀。
但不可否认的是,它有着相当一部分拥趸。
即便那部分读者只是马娘粉丝中极少一部分。
但考虑马娘粉丝的基数,那么极少一部分细算下来,仍能算是庞大群体。
且同样不可否认的是,不论是否喜欢,马娘粉丝们都至少看过一篇怪文书。
只要你憧憬马娘,喜欢马娘,为此在网络上试着搜索过马娘相关的内容,你就或多或少知道其存在。
甚至会因为好奇而接触过那么一两篇。
然后留下深刻记忆!
精神刺激总是凌驾于感官,你见过对方在赛道、在舞台、在镜头前的姿态,再见那直奔扭曲迈进的同人创作,就很难说没被刺激。
而在那样的创作之中,名为『地下室』的存在,便是怪文书的经典要素,不得不品尝。
经典使用例:关在地下室里的训练员BB,亦或是赛马娘BB。
当然,后者多半得强化枷锁,且药物也是必须的。
这当然有些太极端了。
奥默对怪文书的看法是很别致的,他看怪文书,看的其实不是马娘,而是作者。
换做其他的文学,奥默并不好说,毕竟他自己并未写过东西,但怪文书这玩意儿,他却敢说太多作者都是在进行一种宣泄。
就像一种公开露出,或者说,赛博暴露癖。
比起基于马娘本身的创作,许多怪文书作者都更偏向自我情绪的宣泄。
尤其是那些过分极端的,用力过猛的作者。
他们无疑是走偏了。
与其说是马娘的怪文书,不如说是作者欲望的泼洒,OOC已经不足以形容这类东西。
但也正是这些东西,让奥默早年看得津津有味。
他透过文字,透过情节,观察着撰写这个故事的人,观察着对方的压抑,对方的情欲,对方的歇斯底里。
这对那时少年时期的奥默而言,无疑是种陌生而又鲜明深刻的观察板。
且还风格多样——因为怪文书创作也算是有着相当悠久的历史。
悠久到赛马娘赛事宣传之初后的几年内,就已经开始陆陆续续。
人类那试图玷污些什么的心,也是从古至今,光愈盛烈,阴影也愈发蜿蜒。
不过这类东西的新鲜感也是有穷尽的。
哪怕是发癫,也常有着大把的人都发着同类型的癫。
当发癫都走着类似的流程,那内容便也再没意思。
于是,某位魔人便封存了自己的非法网站上的白嫖年费VIP账号(x)。
诚然,他看怪文书的重点从来不是马娘,因为原本基于活人而非纸片人的同人创作总是与本人相距甚远。
活人远比纸片人要更具活力,更具可塑性,换言之——更加多变。
要真正了解对方并基于此,创作不是很偏离本人形象,能被奥默视作情报来源的同人文,显然有着极高的门槛与成本。
能做到这一步,也多半是赛马娘领域的从业者,乃至于本身就是赛马娘。
谁说马娘不能创作同伴,乃至自己的同人本!
你说是吧?爱丽数码小姐,目白多伯小姐。
某些人搞创作的时候虽然也煞有介事的整了个圈名,但风格独特到能让奥默一眼就能认出作者。
虽比起文学,更偏向于漫画,但也不妨碍于偶尔偷偷下场都能被奥默一眼看破。
看破不说破,对于这类风格鲜明的‘老师’的大作,奥默还是欢迎的。
甭管是否腻歪,至少是蛮好的分析素材。
风格成型之后,就很容易辨认作品之中的哪些是浮夸创作,哪些是真人原形了,这未尝不是一种情报来源。
不过这话题就走远了,毕竟那两位老师的创作显然不会混入地下室这种东西。
闲话休提,这两位能够直接戴着口罩出没同人展的老师,却也并不会在创作里塞入‘地下室’这种过于激烈的元素。
通常同人创作与怪文书之间有着一道明显的鸿沟,便在一個‘怪’字上。
这怪的不见得是马娘,更该是创作者的内心。
但随着阅读这一行为的进行,创作者的心也将感染读者的心,读者便也难以忘怀那份怪异。
人总是打从心底向往着怪异,仿佛那样就能从一成不变的环境中脱颖而出。
奥默并不否认自己内心或许也存在着那样的成分,但这也并不妨碍他抵触着怪文书中的走向。
即便这眼下的状况看起来愈发靠近那样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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