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枯灯夜话
她爱着众人,也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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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军团]费努斯马努斯
她是美杜莎的精钢。
沉闷的黑色短发,严肃的表情,一切都是钢铁的颜色。
粗壮的躯体,壮硕的肌肉,银黑色的铁手在她的双臂上闪闪发光。
经常板着脸,但有的时候也会爽朗地大笑,理性,认真,负责。
与自己的发光凤凰挚友福根相比,不怎么喜欢装饰自己,虽然也有象征着荣耀的徽标,但不是黑色,就是灰色。
追求理性,但也接受现实。
这就是费努斯马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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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福根。(不是)
你是个理性,负责,认真,同时性格很软的钢铁之手。
每天,你跟着你的原体一起,去检查军团里的各种设备仪器,梳理信息,分析整理。
你们的每一天,都被她被精准切割成了一小块一小块。
什么时候干什么,什么时候效率高,她一清二楚,像是一台精密的电子仪器。
但费努斯是人,她有她自己的情感。
她很理智,理智到她知道情感需要宣泄,而不是隐瞒。
费努斯每天给自己留了自己的时间,让她放松的时间。
一天的工作快结束了,她坐会她的钢铁宝座,然后默默地望着你。
你则轻车熟路地走过去,给了她一个拥抱。
费努斯笑了,她把头埋在你的肩膀上,呼吸平稳。
对于你们来说,又是普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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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军团]
她被遗忘了。
你也被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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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军团]安格隆
她是红砂之主。
遒劲的肌肉,纵横的伤疤,赤裸的臂膀上,是她痛苦和荣耀的记忆。
屠夫之钉死死扎在她的大脑深处,银灰色带血的神经链条从头皮伸出,张牙舞爪地宣告着自己对于原体的控制。
原本大气柔和的脸上,此刻却布满了愤怒,和无意识的神经抽动。
她是一尊破碎的神袛。
在她的后腰上,那条象征着耻辱和失败的黑线,是她最后的自我。
自此之后,世间再无安格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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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珞珈。(不是)
你是卡恩。(也不是)
你是她在努克李亚之星,决斗场上最后的战友。
但那是很久远的回忆了。
你还记得那时的安格隆,被打上钉子前,她谦逊,柔和,总是喜欢拥抱别人,无私地给予着他们鼓励和支持。
她总是喜欢倾听他人的不幸,安抚他们苦难的灵魂。
她是温和的,她是仁慈的,她倾听了太多苦难了。
但她才是最不幸的那个。
她被打上了钉子,你看着她挣扎,你看着她哀求,你看着她哭泣。
最后,愤怒的怒吼充满了整个决斗场,她的怒吼,持续了三天三夜。
她变了,但她还在挣扎着钉住自己的灵魂。
她还是以前那样,喜欢抱别人,喜欢安慰别人,为他人悲伤,为他人欣喜。
但在她抱你的时候,你可以听到,来自她脑内,钉子的轰鸣。
她开始有些易怒,她开始流鼻血,模糊的碎肉从她高耸的鼻子里流出。
但她还是那么和蔼,那么仁慈,她想救大家出去。
最后的那天,她给饥肠辘辘的起义军们分食了她的血肉,发誓战死沙场,一同回归红砂之上。
然而,她逃了。
那个叛徒。
所有人都被处死了,除了你,你躺在尸体堆里,那把刺向你心脏的剑并没有夺取走你的生命。
一个名叫卡恩的巨人找到了你,他带你回去,做了手术,你也成为了一名巨人。
然后你看见了她,那个被囚禁在荣耀,忠诚中的奴隶,那个被摁在王座上的,发疯的安格隆。
她在发疯,她控制不住她自己了,她在大喊着你们的名字,无助地挥舞着她的战斧。
“安格隆”
那个疯子扭过头,看见了你。
她又回来了。
她狰狞地想要控制住她的表情,但她失败了,抽搐的肌肉,流下去的涎水,绝望和狂喜混杂着出现。
安格隆看着你,跪下了。
“对不起对不起”
安格隆的肌肉在不自在地抽搐着,钉子的轰鸣在远处就可以听到,碎肉从她的鼻子里流出来了。
你走过去,抱住了她。
“对不起,我以为你逃了。”
安格隆痛苦地闭上双眼,
“杀了.我.杀了我。”
你没有杀了她。
但在这之后,她获得了永恒的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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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军团]罗伯特基里曼
她是马库拉格的骄傲。
金灿灿的短发,政客恰到好处的微笑,友好,却也带着距离。
天蓝色的眸子里,看不透的是她此刻的所想所思。
完美的线条比例,她就是古罗马的雕塑。
她和她的军团,是帝国荣耀的象征。
在她的怀抱之中,在她的羽翼之下,奥特拉玛的五百世界里,人类自由,美好地度过他们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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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个理想主义者,同时是个务实能干的极限战士。(话说极限战士好像都这个德行?)
问:你可以在哪里找到基里曼?
答:她的政务处理室。
你站在她的桌子旁,为飞速涌过来的各种政务分类。
她则坐在办公椅上,往日政客般的微笑,和蔼的面孔早已不见,面无表情地盯着不断用来的各种文件。
马库拉格的太阳快落山了,橘红色的光线慢慢地从窗户里撒出来。
基里曼放下了手中最后一份文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很好,最近新改革的政务系统生效了,今天的文件比以往少26%左右。”
确实,以往你们会工作到深夜。
基里曼眨了眨眼,天蓝色的眼眸里,是轻松和惬意。
“现在还早,刚好去探望我的母亲吧。”
基里曼的母亲,尤顿女士,是一位优雅且和蔼的女士,基里曼则也继承了她的和蔼。
现在,你站在厨房门口,为厨房里的母女站岗放哨。
轻声细语不断地从门的那头传来。
尤顿女士喜欢烘培,自然地,基里曼也从她那里学到了烘培的艺术。
当基里曼还小的时候,尤顿会带着基里曼一起和面,看着柔软的面团慢慢地发酵。
“一个新的政策,就像是面团,你需要给它发酵的时间。”
面包的麦香味传出来了,你的鼻尖开始发痒。
基里曼开门,手里端着一盘巧克力和小麦相间的饼干。
她直接拿了一片,递到你的嘴边。
她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你的嘴唇,
“帮我看看,烤的怎么样?”
不愧是基里曼,她总能说出令人无法拒绝的话语。
理智的外表下,是一个火热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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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军团]莫塔里安
她是来自巴巴鲁斯的死神。
枯燥干涩的乱发,灰暗的白色,无光,干枯,炸起。
丝毫不注重个人形象,惨白的肤色,凹陷的脸颊,嘴角起皮,因为长期呼吸毒气,嘴唇甚至干裂开了。
她很高,却很瘦,像是农田里,远方立起的稻草人,只用几根树杈搭在原地。
她不喜欢装饰,巴巴鲁斯上没有装饰这种浪费资源的东西。
总是一身素色的衣服,有时甚至是穿着未曾染色过的衣服。
她坐在姐妹们之间,那些绸缎金丝,跟她的丧服格格不入。
一如她本人,这个误入舞会的农夫。
她是收割者,镰刀下的是麦子还是生命,她对此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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