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从西游记归来的路明非 第53章

作者:水田居士

第54章 芬格尔定计擒龙,路明非重现本相

两军阵前赌输赢,猫鼠游戏不公平。

驸马战败落得水,师兄搭救显威名。

定计擒下二皇子,威胁诺顿要放行。

互抓人质各伸张,到头被困罐中罄。

话表龙王诺顿夔门摆擂,与卡塞尔众人三阵赌输赢。

这头阵乃是楚子航单刀对长剑,大战奥丁使臣。

二人战五十余合,那使臣一个“剑里夹脚”,即将楚子航踹落江水。他有心放过,未追赶,即收剑回阵。

卡塞尔众人见狮心会长落败,俱是一惊。又见那江水中,青铜士兵一拥而上,意欲擒拿。

那苏茜心系会长,不顾安危,便欲下水搭救。

却见一人闪身而出,纵身入水,正是芬格尔·冯·弗林斯。

你看他言灵念动,周身泛光,色如青铜,宛如铁打。双臂齐摇,扑扑两拳,即将两名士兵头颅击碎,手一提,将楚子航甩在船上。

众人又惊又喜。

那芬格尔却不上船,反跃上擂台,抖落水花,手擎村雨,二话没说,先练了趟刀。只看那:

光轮湛然若喷霞,霜刃灿雪凤穿花。

流影电光迷人眼,威震夔门此一家!

练罢多时,收招定式,气不长出,面不更色,长刀一指,高声喝道:“呦呔!哇呀呀!你家芬爷爷在此!哪个上来!”

这一套把式,双方俱是一愣。

那诺顿甩脸观瞧,只见此人身长九尺挂零,狼腿彪腹,虎背熊腰,眼赛金灯,光芒璀璨,颌下扎里扎沙须髯虬结,犹如钢针,恰似铁线。

你看他邋里邋遢形容如丐,独有三分英雄气概!

这龙王心道:“那卡塞尔卧虎藏龙,还有这等样人?本王且多加谨慎。”

未及开口,又听那芬格尔道:“诺顿!康斯坦丁!兀那杀千刀的鼍贼,土里滚的泥鳅!速速上台领死!今日伱芬爷爷就要大开杀戒,刀斩双龙,将你二人扒皮作鞋!”

那康斯坦丁闻言,十分恼怒。拍开“七宗罪”,撤出八面汉剑,二话没说,纵身上台,点指芬格尔道:“小辈!休口出狂言,还不报上名来!”

芬格尔看他一眼,浑然不惧,喝道:“好你个瞎眼的小龙,不识爷爷天颜。你且听来,我乃是:

卡塞尔中活字典,求学八年苦钻研。

炎之龙斩芬格尔,天神下凡震世间。

今日夔门现英勇,为保同门来阵前。

汝等宵小且记住,冯弗林斯正当面。”

那康斯坦丁冷笑一声,喝道:“好个芬格尔!休走!看剑!”

说罢,将身一纵,分心便刺。

却见那芬格尔翻身躲过,展开身形,跃在甲板,滑跪恺撒面前,喊道:“老大救命!”

双方又是一怔。

那康斯坦丁怔罢多时,怒道:“芬格尔,贪生怕死的鼠辈!你给本王滚上来!”

芬格尔恍若未闻,只对恺撒道:“老大请看,我已将那厮激怒。只待老大

上台,必手到擒来!这屠龙首功,定是老大囊中之物!”

这恺撒是个红脸汉子,心高气傲,目中无人,气死小辣椒,不让独头蒜。正所谓小马乍行嫌道窄,大鹏展翅恨天低,初生的牛犊不怕虎。

他情知凶险万分,但见左右大军团团围住,插翅难飞,也无可奈何。

如今又被芬格尔话语拿住,进退两难,不由瞪他一眼,一咬牙,二话没说,纵身上台。

芬格尔起身拍掌道:“好!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大好样的!”

敌我双方闻言,皆露嫌恶之色。

芬格尔视而不见,凑至楚子航面前,压低声道:“师弟,你这刀再借我一阵……”

那楚子航一怔,见芬格尔贴面近前,与他咬起耳朵。

他二人如何言语暂且不提。

且说恺撒上得台来,见那康斯坦丁怒目而视,颇有迁怒之意。

他喝道:“你又是何人?报名再战!”

恺撒无有多言,只是道:“恺撒·加图索。”

谁料此名传至诺顿耳中,引他变色,纵上台来,问道:“令尊唤作何名?”

恺撒与其父亲向来不合,听他问,颇有几分恼怒道:“他是他,我是我,跟他有什么关系?要打就来,别说废话。”

那诺顿听了,望了片刻,即对康斯坦丁低声道:“此人杀不得,切生擒。”

康斯坦丁一怔,回问道:“为何?”

诺顿摇头道:“此地并非讲话之所,你依言便是。”

那康斯坦丁为兄长马首是瞻,点头答应。

诺顿下了台,却见那使臣对此无动于衷,心道:“莫非他尚不知晓?这奥丁着实谨慎。如此一来,本王却不便多言。”

计较多时,复望台上,只见那二人话不投机,已战在一处。

诺顿看得分明,这恺撒与那楚子航本领相仿,隐约还略输一筹,且猎刀刃短,被康斯坦丁长剑封住,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莫说康斯坦丁,便是那耶梦加得前来,也战得过他。

诺顿放了心,暗自思忖道:“不出二十个回合,便可擒拿。待本王将他囚于宫,以为质子。日后若与那奥丁反目,也好牵制。”

正想处,忽听衣袂响动之声。余光扫过,却见那芬格尔与楚子航竟齐身跃向擂台!

诺顿一惊,心道不好!忙提醒道:“贤弟当心!来人!护驾!”

说着,也拽刀前奔。

却说那康斯坦丁正欲擒拿恺撒,听得兄长提醒,转头即见二人来势汹汹,即撇下恺撒,来战芬格尔。

只见那芬格尔一扫方才颓势,双臂张开如雄鹰展翅,跃将过来,当头就砍。

康斯坦丁挥剑一架,却力有不逮,震得他臂膀酸麻,竟踉跄了几步,连连后退。

但见芬格尔周身放光,似墨似血,黑中有红,现肃杀之气。手中村雨也色变为黑,化作丈许长,其上燃火不熄。

他二话不说,霎时斩出三刀。

那康

斯坦丁躲闪不及,露了破绽,被斩开肩胛,跌在台上,挣挫不起。

此时又听金风大作,原是那诺顿赶来,挥刀就砍。芬格尔抖擞神威,翻身敌住。

兵刃相接,那诺顿顿觉对方力大,虎口已裂,吓了吓,不敢怠慢,奋力施为,一时半刻却也不能取胜。

却说楚子航见此情景,喝道:“恺撒!帮忙!”恺撒正然发愣,被这一喝,如梦方醒,拽步赶来,二人合力将康斯坦丁压在台上。

楚子航掏出枪来,其内压有麻醉弹药,名唤“弗里嘉子弹”。扒了嘴,抵在口中,一通连射!

那康斯坦丁挣扎不就,被二人死死压住。不多时便觉力软筋麻,昏昏沉沉,晕倒在地。

正此时,众青铜士兵破水而来。船上卡塞尔众人纷纷举枪,弹幕扫开,打碎一片。零星漏网却也上百,为救幼主,悍不畏死,纵上擂台,扑向二人。

那楚子航夺过猎刀,教恺撒带康斯坦丁回船。

他言灵念动,腾起大片火光,猎刀舞开,一番好杀!

只见那众士兵,碰着的,身开头破,烧着的,铜似血流,竟无一人可近得身来。

楚子航抓个机会,翻身回船,喊道:“芬格尔!回来!”

那芬格尔正与诺顿赌斗,听他召唤,挥刀下劈,将那擂台斩断,纵身而归。

大军扑船而来。

却见芬格尔将康斯坦丁踏住,刀抵咽喉,喝道:“都停下!诺顿!你来看!”

那诺顿翻身落于参孙,喝止大军,怒道:“芬格尔!你意欲何为?”

芬格尔道:“撤去大军,让开水路!若不照办,教你一尝丧弟之痛!”

那诺顿眼喷怒火,喝道:“兀那小贼,你吃了熊心咽了豹胆!胆敢要挟本王?你将人放回,本王既往不咎,放尔翱翔!”

芬格尔冷笑道:“诺顿,你当我可欺?还是三岁孩童?速速让开道路!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

双方互不相让,僵持不下。

正说处,忽见那龙怪不知何时窜至船下,合身一撞,众人直如同陷了棉花,脚下不稳,纷纷跌足。

那芬格尔眼疾手快,抱住康斯坦丁,横刀在颈,压入皮肉之中,鲜血霎时涌出。

他喝道:“诺顿!还不教他住手!我下手无有轻重!”

那诺顿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刚欲下令,却见那龙怪长颈一探,寻见一人,衔了在口,回归本阵。

恺撒惊呼道:“诺诺!”起身便欲搭救,叶胜、楚子航众人拥上,将他扯住。

芬格尔道:“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

恺撒面色一阵青白。

却见那诺顿一把扯过陈墨瞳,踢跪于地,刀压脖颈,高声道:“如今你我双方皆有人质在手!如何?芬格尔,不如各退一步。”

他揪住陈墨瞳长发,说道:“以此女换我幼弟,放尔离去如何?”

芬格尔冷笑道:“诺顿睁开你那狗眼,现在这条船我说了

算。那陈墨瞳一不是我情人,二不是姘头,你只管杀来,我连眼也不眨!”

船上众人皆色变。

那诺顿忽冷笑道:“芬格尔,你休唬我!你不心疼,自有人疼。本王或割鼻,或挖眼,不信你还可压住身边众人!”

说罢,便欲下手。

却听那芬格尔喊道:“路明非!还不动手!”

那诺顿一惊,四下张望,却不见人影。

芬格尔笑道:“看来你也并非无所惧也!实不相瞒,那路明非与她交情挚厚,过往甚密,你动得她,你诺顿如何尚不可知,这康斯坦丁我却护之不住,咱来个鱼死网破,教你悔恨终生!”

那诺顿气得浑身栗抖,原来他不知明非是否身死,现在何处,涉及幼弟,不敢有丝毫差池,心有忌惮,一时投鼠忌器。

却听芬格尔又道:“还有一事,你尚不知晓。你身旁那人乃卡塞尔细作,假作奥丁使者,方才他作壁上观,你可见了?”

那诺顿一惊,望向使臣。那人即道:“殿下,此乃挑拨离间之计,且不可上当!”

芬格尔哈哈笑道:“确是挑拨,却不容他不信!”

那使臣叹了声,将长剑解下,坠入江中,以证身份。

芬格尔又道:“无用,无用。你头一擂放过楚子航,方才又不助阵,众人皆见。他难免生疑,已有戒心。此乃人心鬼蜮,无可解也!”

那使臣望来,说道:“阁下大才。攻心为上。”

芬格尔笑道:“过奖!过奖!”

两方对峙,皆不敢再动。

那芬格尔看似轻快,实则心中焦急,暗骂道:“那路明非死哪儿去?这弗里嘉子弹可撑不了多长时间!我也……”

正想处,那塞尔玛忽凑近道:“师兄啊,咱们能不能开船先走,之后再……”

芬格尔瞪她一眼,叹口气道:“这么长时间,这船的引擎早让他们拆了!你们别跟没事人一样在那戳着,帮我警戒周围,他们不敢沉船,就怕偷偷摸上来一个两个,可有我们好受的!”

正说处,忽见那康斯坦丁隐有醒转之相。芬格尔一惊,忙提刀压住,以免变故。

那诺顿远远见了,心中一动,偷将铁罐取出,叫道:“芬格尔!”

芬格尔心中烦乱,下意识应道:“你又……”

话一出口,即化作一道金光,被收入罐中。哐当一声响亮,长刀村雨坠于甲板

众人俱是一惊,楚子航与恺撒急扑康斯坦丁。后者摔落甲板,登时惊醒,将身一滚,躲过二人,恼了性子,火焰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