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客厅外的阳光不知不觉已经消失,一片漆黑中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干脆的滴答声,宣誓着时间的流逝。
放下了信纸的埃佐看车窗外的月光,收到海涅老师的来信知道他平安无事的确是一件好事,但久违重逢的怀念感,很快就被些许担忧所取代。
有人在恋恋不舍,孜孜以求的追逐两年前的真相。
当然,如此行事的人,很好推测。
有可能,也只有可能是卡兹戴尔相关。
不然的话,之前埃佐在奥斯塔诺的时候,早就应该被反复问话了。
毕竟当初在把黑键和白垩救出来的时候埃佐其实也没有考虑太多,那时候他只是被这些搞人体试验的人彻底给激怒了,所以第一要义是将这些没人性的家伙全杀了,然后让黑键和白垩好好的看看外面的世界,自由的活在阳光下。
当然在老护林员和海涅先生的帮助下,埃佐的目标完成的很完美,所有到场的巫王残党都被干脆的杀死了。不仅如此,埃佐还依赖老护林员的智慧和经验,将整个现场伪装成了萨卡兹王庭才能有的痕迹,将整件袭击事件推到了卡兹戴尔的身上。
埃佐相信那些留在原地的尸体肯定会引起女王之音的搜查,而这些不是敞亮人的巫王残党肯定会有些秘密的笔记之类的东西,上面说明了他们手里还掌握着一两名巫王最后的血脉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也只有以这个为诱饵,莱塔尼亚的铁拳才会狠狠的砸在卡兹戴尔的脸上。
所以最近才找到海涅老师的人,必然不会是莱塔尼亚的。因为埃佐已经收到过莱塔尼亚方面的来信了,这既是封口费,也是一种保证。埃佐不知道这是不是双子皇女亲自写的,但他认为双子皇女会信守诺言。
不然的话,那他就真的只能让,埃佐.奥斯塔诺曾经和莱塔尼亚共同搭建起来的成就,轰然倒塌了。
至于卡兹戴尔为什么追查这一切那就太正常了,再不说个明白真的要被莱塔尼亚的铁拳打碎了,他们迫切的需要去自证清白。
不过卡兹戴尔的运气着实不错,他们还没找到有关巫王血脉去向的证据的时候,莱塔尼亚东边的伊比利亚,在边境的荒野上,和莱塔尼亚发生了一些小冲突,以至于两边本来几乎就约等于没有的外交关系,越发紧张了起来。
这里面会不会有某人因势利导的谋划在其中,埃佐还不能确定。不过至少眼下卡兹戴尔最大的目标,大概是希望趁着莱塔尼亚无暇顾及自己的当口,尽快的为卡兹戴尔的王位争夺画上一个句号。
从这一点上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很多很多的萨卡兹会以惊人的速度战死沙场。
不过对于这件事埃佐是无能为力的,毕竟战争开启的扳机一旦按下,能决定它什么时候以什么形式停止的,那就只有战争本身了。
“卡兹戴尔的事情,果然总是那么的糟糕。”
轻声咕哝了几句之后,埃佐从桌边拿起了几张信纸给赫尔曼市长写了一封信。大体上就是说了一下伊比利亚和莱塔尼亚现在紧张的态势,希望他能帮忙照顾好在汐斯塔的朋友们,
不要让他们被这场骚乱波及到。
毕竟虽然没见过博士和凯尔西,但这并不妨碍埃佐用最大程度的戒备去看待现在的巴别塔。哪怕莱塔尼亚现在不追查了,他们应该也不会放弃对巫王血脉的寻找,毕竟如果他们对泰拉真的有什么谋划,那自然不会错过这种强力的筹码。
所以,埃佐需要防患于未然,准备强而有力的防波堤。
这乍一看只是一封很简单的问候和通报情况的日常信件,不过赫尔曼可是很清楚斯卡蒂和幽灵鲨这两位深海猎人有着多么恐怖的实力的。比起保护她们,更不如说真的有事情了,赫尔曼还指望这两位顶级战力为了汐斯塔帮帮手。
那么埃佐所说的拜托照顾的朋友,只有可能指的是巴赫曼教授,还有她的两个养子黑键和白垩。
这也算是某种以防万一的准备,毕竟埃佐在经历巫王事件的时候虽然一直都很小心,在老爹的带领下一直有意的在深山老林中穿行,但他们拜访巴赫曼教授这件事可不是什么秘密。
那时候,黑键和白垩可是和他们一起行动的,并没有避开领地里的人。如果有人不知道什么是见好就收,在莱塔尼亚已经撤军的情况下继续刺探,埃佐的这手布置,就是最后的保险。虽然从他的角度看,希望这件事永远不要发生。
将信写好之后,换了一身衣服的埃佐下楼将信件交给了宿舍管理员。
“埃佐先生,需要给您叫车吗?”
这半年多的相处也让管理员有了明悟,埃佐他们晚上外出基本是参加聚会并且饮酒的,这时候都是需要准备车辆的。
“嗯,不用了,接我的车已经来了。”
刚要点头的埃佐随即摇头,旋即宿舍楼的大门被轻轻推开,走进门来的正是亚瑟的司机。不是结婚之后给亚瑟写求救信的彼得,而是正经的司机。
虽然宿舍里不是没有电话,不过一旦涉及到贵族的倒霉委托之类的事情,出于保护隐私的考虑亚瑟一般还是会派人接埃佐去当面谈。
“埃佐先生,请您立刻和我来,有很紧急的事情。”
虽然现在实在是没心情和亚瑟处理贵族们的情感烦恼或者为他们遮掩问题,但埃佐现在的确很需要见亚瑟一面。
“其实议会已经达成了决议,将要派遣外交大臣为首的使团,为莱塔尼亚和伊比利亚的边境冲突进行斡旋的努力。”
不过这次亚瑟叫埃佐过来并不是为了什么贵族的小麻烦,毕竟那玩意只是用来拉进和埃佐的私人关系的。
而议会的决议虽然很好理解,虽然激进派和保守派在政策上有着激烈的冲突,但还在消化高卢遗产的维多利亚的确不适合卷入战争。
换句话说,开战的胆子还没有,但是借着开战的借口玩命扩军的担子有,而且很大。
从各方面角度上看,如今的维多利亚依然是泰拉最强的国家,由它出面对两边进行外交斡旋可以说实至名归的事情。
而就在亚瑟和埃佐说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当口,银灰也急匆匆的走进了会客室。
和埃佐在周六的时候会度过疯狂星期六一样,银灰也有着自己要忙的事情,无论是铁路还是社交。
“这可以说前所未有的外交场面,所以外交大臣的随员除了各种秘书之外,还会有一大堆的实习生随员,我这边有几个名额,不知道你们是否感兴趣。”
对于这次的外交斡旋,亚瑟持的是势在必得的态度,那么之前在议会带来行政奇迹的埃佐他自然不会落下。而头脑精明的银灰,自然也是比只会点头的一般贵族强的多。
“亚瑟你可是踩在我的软肋上了,明明知道我是汐斯塔人,怎么可能拒绝的了。”
要知道汐斯塔可以说几乎就是和莱塔尼亚与伊比利亚接壤的,南边两个大国如果真的激烈的开战了,那汐斯塔可就不仅仅是旅游业要受到冲击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就治安局那点人手,能不能守住关卡不让汐斯塔被溃兵冲破都很难说。
好不容易找到有阳光沙滩生活节奏慢的好地方,埃佐怎么甘心让它毁于战火?
“我的情况也差不多,修铁路的原材料现在已经在涨价了,如果这个时间段真的开战,开工厂的肯定能赚点。但我现在要买的不是产品,是工厂的机械设备。”
银灰的情况类似于国际原材料市场上的小买家,如果莱塔尼亚和伊比利亚真的打起来了,那怕不是他之前能修一条铁路的钱到时候只能修半条了。至于工厂的机械设备,被直接征用延后发货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
这种情况,对于想要振兴谢拉格的银灰而言,毫无疑问是无法接受的。
于是在让泰拉保持有限度的,可
以控制的和平这方面,在场的三人惊人的达成了一致意见。
“那可真的太好了,我这就给内维尔大臣打电话,我想他也会很乐意你们二位的加入。”
亚瑟开心的拍了一下掌心,他的身份过于敏感,自然是无法参与到这种层级的外交斡旋中去。但如果埃佐和银灰能够随行的话,和他亲自赶过去也没什么区别了。
“等等,内维尔?外交大臣什么时候换人了?”
作为经常看报纸的日子人,埃佐和媒体方面也有着不错的关系,但他可没听说过外交大臣换人的消息,而且,内维尔这个名字,给了他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已经死去的高中历史课程,开始攻击他了。
“就在刚才,因为之前的外交大臣并没有主持国际斡旋的魄力和才干,所以自请辞职,由首席大臣指派了新的外交大臣。”
亚瑟觉得自己也的确是唐突了一些,所以和埃佐介绍了一下伦蒂尼姆,又或者说维多利亚的新外交大臣。
“内维尔.张伯伦,一位非常有才干的议会议员。之前担任着议会的财政大臣,受到了很高的评价。”
张伯伦对财政的严格监督让他的评价并不算好,扩军派认为他不重视军事开支,保守派认为他是个战争贩子,处在一种两边都不讨好的状态。但也就是他,能够拿出还算合理的财政计划,让伦蒂尼姆还保持着平稳的运转。
而之前的下城区退役士兵骚动最终打倒了这位财政裱糊匠,让他只得引咎辞职。然后,在泰拉被战争的阴云笼罩的当口,面对这个没人能收拾的烂摊子,内维尔.张伯伦就又一次被从角落里找出来,临危受命了。
“怎么,埃佐,你似乎对内维尔大臣有些看法?我先要和你说清楚啊,他和你之前接触过的大臣都不一样,是一位令人眼前一亮的人物。”
说完亚瑟就笑着帮埃佐和银灰给大臣打了电话,他觉得埃佐应该是和秘书们混时间长了,所以对于真正能够掌握部门的大臣有了一种警惕。这倒是个好机会,让埃佐适应一下他的角色变化。
毕竟他们是去运转这个国家的,不是被蒙在鼓里的。
“我听说过你,埃佐.汐斯塔先生,你的小说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亚瑟的动作很快,或者可以说是彻底的雷厉风行,第二天明明是个悠闲的周末,但他们一大早就已经坐在了外交大臣的办公室里,面前除了两杯冒着热气的红茶之外,就是一名留着卫生胡,身材高大的男性菲林。眼神锋利,嘴唇很薄,从面相上看,就是个性格相当严肃的人。
“只是游戏之作,能得到您的赞美真是再好不过。”
埃佐习惯性的用鹰眼视觉看了一圈这刚履新的外交大臣的办公室,结果惊讶的没有在任何角落发现酒瓶和点心的踪迹,书桌底下只有各种的文件盒。
“不不,因为我们的主要工作是促成伊比利亚和莱塔尼亚的和平,让一场麻烦的战争不会爆发,所以其他的工作的确都可以放在一边。”
相比于埃佐的老搭档,张伯伦的风格明显更加强硬。对于前任大臣积攒下来的工作采取完全不管不顾的态度,全心全意的扑在了对外交事务的研判上。
“还有希瓦艾什先生,亚瑟先生在将你推荐给我的时候说过你有很敏锐的判断能力,我希望这并不是空头的称赞。”
简单的和埃佐以及银灰简单了寒暄了两句之后,张伯伦就让埃佐他们去国情研究办公室报告,以他们的角度去撰写一篇有关伊比利亚和莱塔尼亚相关情况的简报。
“请问,所有的随员秘书都在这里吗?”
进入研究室的埃佐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他们不是在嘎吱作响的官僚机器中,而是在一个论文工厂。
“没错,所有人都在这里进行研究工作,这位大臣可是相当的雷厉风行。”
领埃佐过来的常务秘书也是个《是,秘书长》系列的书迷,所以给埃佐漏了点东西。
“他在担任财政部长的四年内通过了21项法案,很多内容都是空前绝后的。”
《工厂法案》,规定最长工作时间,工作场所环境标准,改善工作条件;《住房法案》,为改善棚户区和住房拥挤区域提供补助,控制经济住房房租;《体育训练法案》,鼓励体育训练和健康饮食,鼓励工厂提供例行体检;《煤炭源石法案》允许不同工业联合;《带薪假日法案》,为伦蒂尼姆的工人确定了每年固定的带薪休假时长。(这些,正是那位绥靖首相张伯伦在任期内实现的改革...辩证的看待吧,内政方面的确是猛男。)
单纯从内维尔的政治主张看,他担任财政部长的时候完全就是个天降猛男。
虽然很多法案只是通过了,并未贯彻,但他的思想高度却依然令人震惊。
拿着稿纸的埃佐觉得,也许这次的外交斡旋会有很精彩的展开。
34.斯卡蒂:我的!
34.斯卡蒂:我的!
“锡兰和黑过的还好么?”
会客室中是脸上带着严重疲惫神色的赫尔曼市长,自从伊比利亚和莱塔尼亚爆发边境冲突开始,距离最近的汐斯塔就开始被紧绷的氛围所淹没。也只有到这个时候,赫尔曼市长才意识到,他所要面对的情况,是他有史以来最艰难的。原本得心应手的阴谋、交换以及妥协,在两个庞然大物面前几乎什么都算不上。
小小的汐斯塔,只能缩在墙角,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自己的一丁点小举动,让原本就危如累卵的局势彻底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倾斜。
“锡兰在学校交了不少朋友,每周都会出席伦蒂尼姆的沙龙聚会。黑的矿石病也得到了良好的控制,皇家近卫学院对她很照顾,并没有发生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这其中不仅仅是埃佐本人的努力,亚瑟的关系网也起了不小的作用。尤其是近卫学院的情况埃佐并没有什么掌握,不过亚瑟临行之前给了他一封没有封口的信,里面除了介绍了伦蒂尼姆风土人情之外,也说了一些家常,对黑有着很高的评价。
“谢谢,这可是这段时间以来我听到的第二个好消息了。”
赫尔曼紧皱着的眉头也只有在得到两个女儿都过得不错的回复之后,才稍微舒展开了一些。
至于第一个好消息是什么埃佐猜测应该是之前张伯伦和赫尔曼的单独会谈,但这毕竟涉及机密,埃佐也不好打听。
“倒是你也大变样了,在看到代表名单上维多利亚外交部大臣首席秘书姓汐斯塔的时候,我可是吓了一跳。”
一开始知道埃佐在伦蒂尼姆成为议会见习秘书的时候赫尔曼倒是不觉得意外,毕竟埃佐光是在汐斯塔展现出的能力就已经能够胜任一个文字秘书的工作。可大臣首席秘书却又是完全不同的角色,它处于行政机器和大臣之间,是负责与各方进行协调与组织的重要角色。
“这都是内维尔大臣的想法,他的确是有些过于雷厉风行和大胆了。”
当然,这次的形容词使用并非贬义。
伊比利亚和莱塔尼亚的边境冲突几乎一日三变,于留给维多利亚的斡旋时间并不算充裕,准备时间更是堪称紧张。以至于外交大臣张伯伦在检查了所有秘书和助理见习的作业之后,大手一挥,强硬的将他觉得派不上用处的人员干脆的删减,以至于整个代表团的规模缩减了一半以上——甚至,连平均年龄都被削减了一大截,不足四十岁。
至于剩下的人则又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洗牌和整理,这个过于年轻化又和大臣的观念高度统一的代表团较为缺乏经验丰富的行政人员,所以不得不大规模的提拔新鲜血液。原本只是作为首席秘书助理有过工作经验的埃佐,直接被张伯伦大手一挥直接提拔到了代表团前十,行政体系排名前三的位置上。
“他的确是个大胆的人,在行政方面有着很丰富的经验,是个好人。”
即便不谈交涉的内容,赫尔曼和张伯伦的会面也可以说相当的愉快,这不仅仅是因为这位大臣原本就负责财政在经济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所以赫尔曼和他有着很多的共同语言。更是因为张伯伦有一种不同于过去来汐斯塔度假的维多利亚大臣和官僚,他在交流的时候相当钟爱简单明了的短句,逻辑性极强的同时,说话也很少绕弯子。
简而言之,这是一位意志坚定不受他人影响,而且相当直白,诚实稳重的人。
“所以我有些担心这次的交涉是否会那么顺利,毕竟莱塔尼亚和伊比利亚的代表,也都是性格激烈如火的人。”
作为距离两国最近的独立城邦,汐斯塔当仁不让的提供了给双方交涉的平台。毕竟因为两国的对峙,汐斯塔春季的旅游营收已经变得相当难看,还不如倾尽全力设法解决这方面的问题。
理所当然,赫尔曼也和两边的代表有过一定程度的交流。
所以赫尔曼有些担忧,张伯伦这样一位性格强硬的外交大臣,是否能够在莱塔尼亚和伊比利亚之间,弥合这很有可能爆发的战火。
“这点上我持相反意见,我对大臣在双方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有很大的信心。”
这不仅仅是因为张伯伦本身有着在保守和激进派之间保持平衡的本事,更多是对莱塔尼亚和伊比利亚两国进行了妥善分析的结果。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当然如果会谈中有什么问题,或者需要什么帮助的话都可以和我说
,我会尽力去协调。”
为了确保两边的代表团不会在汐斯塔爆发冲突,赫尔曼进行充分的准备,不仅仅是两边除了会面之外的行程全部没有交叉,居住的酒店一个城东一个城西,甚至连安保力量上也做了特别的安排。
“埃佐!你终于回来了!”
埃佐刚从赫尔曼的办公室离开就听到了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下意识转身将外置装甲启动,压制用战术快递跳跃的感觉的瞬间。某条快乐的小虎鲸就像炮弹一样砸进了埃佐的怀里,飘逸而又绑的像鱼尾一样的长发就像是要展现主人内心的欢喜一样,欢快的摇动着。
“劳伦缇娜已经偶尔能恢复意识了,我第一时间就想去告诉你的,可是路实在是太远了,而且那个医生怎么看都很奇怪我一直不好离开我得盯着她——”
仿佛要将这大半年的话全都一口气说完一样,斯卡蒂红色的眼眸中满是活力与快乐。
她真的很期待埃佐回来,要知道她可是在大火山里面找到了超级大的一只源石虫,虽然那个叫巴赫曼的一直不让她去打说是怕有危险。
但是现在埃佐来了,他们一起去不就没有危险了吗!
“救命啊——”
不过比起斯卡蒂本人的愉快,某人熟悉的呜咽声还是让被撞的七荤八素的埃佐循声看去,在斯卡蒂背后不远处的地板上,看到了某位脸着地,白大褂破破烂烂的绿发黎伯利。
其实埃佐刚转头的时候,还以为斯卡蒂是拖着书包还是什么的,现在看来他的记忆应该是没有出错的。
难不成,缪尔塞斯是被斯卡蒂一路给拖过来的?
虽然对莱因生命有着一种近乎本源的小小恶意,不过对于这个已经让自己爽吃了好几回的肥羊,埃佐还是有着一定的关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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